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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知道真相了?後有追兵!有

三滴血,分別滴入器皿中,然後在某只小小鳳凰愕然的表情下融合,滴血驗親結果——他確實和風君舞有了兩個孩子

帝九君︰「……」

「喂!還發什麼傻,你可別跟高貴的獸兒說,你自己不記得事情就想賴賬!」

帝九君︰「……」

他到是想賴賬,可是觸及小思君跟自己如出一轍的小臉,還有那活月兌月兌相融合的血液,他還怎麼賴賬?再說,七尺男兒做過的事賴賬,根本是無能之輩!

他看起來像無能的弱者嗎?連強了一把女人,額……,雖說那個女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弱,但好歹長的算是像個女人吧!掃了眼,還在那殺人的風君舞,只有巴掌大小的帝九君,七彩羽翅一扇,扇出了無數宛若陽光耀目的卍字符咒,化作了金色霓裳披在了風君舞身上。愨鵡曉

頃刻,精純的浩然正氣拂去了風君舞身上不斷溢出的絕然戾氣,金色霓裳的正氣與魔氣相克,化腐朽為神奇的克制住了風君舞的魔性,整個過程一點都不慘烈,卻奇異的安撫了她的殺伐之意。

冰冷與無情逐漸從她絕艷霜容上退去,待感受到內心的平靜,風君舞訝然的挑眉看向月色下蹲在地上的清傲的鳳凰,此刻它看自己的眼神頗為復雜,不似以前的淡漠,卻也談不上對自己多親近。

想了想,風君舞為這一抹眼神稱之為糾結,因為她詭異的覺得它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別扭之余還是讓她捕捉到了排斥,仿佛她是個極其討厭的人,增添了它的煩惱,卻又奇怪的不得不關心自己。

極為詭異的感覺,但風君舞相信自己沒感應錯,這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篤定,讓她覺得事情頗為蹊蹺,因為這些天的相處,風君舞覺得這只鳳凰和她的默契居然比換了魔心的「帝九君」還要好,這豈不是奇怪?

一個肯為自己舍棄性命的男人,就算沒了記憶,但潛意識的習慣和準則不會變,但「帝九君」卻沒有一次能和她心意相通過,反而是獸兒每次都能猜出她的心思……

驀地,風君舞握緊了手中的金蛇劍,快如閃電來到了「帝九君」面前,劍芒橫掃,匹練如鋒,殺意十足的劈了下去!

見狀,獸兒頓時嚇的渾身汗毛直豎,一個激動為了躲避致命劍鋒,下意識的拋掉了懷里的小念舞和小思君,嘴里嗷嗷嗷叫著︰「風君舞,你搞什麼!」

與此同時,孩子被拋飛的剎那頓時啼哭不止,響亮的哭聲劃破夜空,一旁剛剛經過滴血驗親的帝九君一見自己的兒子女兒被丟到半空,剛施法鎮住風君舞魔性的它嘴角一抽,身體迅速膨脹,化作高貴的冷艷成年鳳凰,七彩羽翅一動,快速接住了自己的兒女,也是發出了陰測測的哼哼唧唧!

混賬!你敢丟本座的孩子!

翅膀接住了小念舞和小思君以後,它快速將孩子放在一個波及不到的地方,十分火大的開始追著獸兒放火,各種繽紛的道法齊出,為漆黑的夜空增添無數絢麗的色彩,宛若煙花一樣。

而此時,看見一人一鳳掐起來,風君舞危險的眯起冷眸,看著被鳳凰追的十分狼狽的妖冶男人,心中的猜測逐漸得到證實,她身上的氣息越發冷冽和暴力!

回想在浮雲山莊的時候,她問過「帝九君」不會說話會不會寫字,這廝的反應一臉無知,當時她只當換了魔心的後遺癥,後來她去風雲谷找紫緣風回來後,發現小小鳳凰會不會識字和寫字,這個「帝九君」貌似很怕識字的「獸兒」寫字!

嗯哼!現在她只不過假裝要刺「帝九君」幾劍,這廝更是離譜的把兒子和女兒都給丟了!並且,反而是「獸兒」一反常態發飆和「帝九君」斗的你死我活,順便把孩子放到一個安全的位置,才開始去找「帝九君」的茬。

如此種種反常,若是風君舞再看不出事情的本質,她真該切月復自殺了!何況,地上角落里擺放著不起眼,卻對風君舞來說極其醒目的器皿中還滴了幾滴血。

剛剛,她控制不住心中殺戮的時候,這一人一鳳到底在做什麼,還用她猜嗎?

此時,正當風君舞準備發飆的時候,忽然她的耳廓一動,听到了頻繁的腳步聲,不由眉目一沉,抱起一雙兒女怒道︰「鬧夠了沒有,還不快走!」

嗷嗷嗷嗷!這就來!

哼哼唧唧!哼,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看本座怎麼收拾你!敢丟本座的孩子,腦袋長結實了嗎!

嗖的一聲,幾人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原地,待卓依秀趕來的時候,見房屋倒塌大半的院子略微沉吟說道︰「還是遲了一步!」

琴弦撥動,佔卜琉璃琴發出悅耳的聲樂,音刃化作卦象出現,身著黛色衣袍的卓依秀眉目微一挑眉,淡淡吩咐下去︰「傳令下去,火燒萬獸山,任何人不得靠近!」

「萬獸山?」毒宗一听微微挑眉道︰「卓先生,火燒萬獸山可是個大工程,那里猛獸縱橫,雖說我方能人異士不少,來去萬獸山猶如如履平地,但燒了整座山而不被大量猛獸反撲受傷,絕非易事。」

聞言號稱赤炎第一智者的卓依秀笑了笑,「燒與不燒都不是易事,難道你們忘了那只鳳凰了嗎?它乃是上古神獸,天下百獸都要听其號令,剛剛我卜算的卦象顯示,他們一行人都有傷在身,按照道理他們都有神通之能,就算得知我們追捕也不可能慌忙逃開,現在既然躲了,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危險,想生擒他們應該不難。」

「這……」與風君舞交過手的毒宗有些為難,卓依秀眉目精芒閃爍,「做不到火燒萬獸山,那就想辦法把萬獸山所有生靈都毒死,這樣一來鳳凰沒有統御的萬獸,他們一行人的力量就會大打折扣,我們不論是擊殺還是生擒都輕松許多。」

「好,老夫這就去研制藥粉,分發下去給眾人。」

「有勞了。」

待毒宗離開,卓依秀又是撫琴輕彈,音刃形成的卦象不停縈繞眼前,他睿智的星眸閃過淡淡的黯然……

舞兒,想你大徹大悟,必要經歷痛側心扉徹骨的哀痛,這究竟是你的劫,還是為師的呢?

思緒一動,耳畔傳來急促的呼吸和腳步聲,卓依秀悠然轉身,就見溫婉柔美的女子面頰緋紅,櫻唇輕啟︰「師傅……」

「呵呵。」卓依秀揚起一抹溫柔的笑,一語道破舞兒出現的來意︰「凌樂叫你來的?是想讓我為墨風情佔卜一卦,他究竟會不會死?」

「恩。」舞兒嫣然一笑,平緩了呼吸點點道︰「師傅風情他會死嗎?」

「死不死,這要看你的心意。」聞言卓依秀寵溺撫順她凌亂的發絲,溫潤的嗓音透著濃郁的溺寵︰「佔卜琉璃琴在為師的手中,佔卜出什麼卦象不重要,重要的是凌樂信任為師,那麼舞兒想墨風情這個情敵是生是死?」

「我……」

「恩?」見到舞兒欲言又止,卓依秀好脾氣的挑眉一笑︰「怎麼?」

「我不知道。」舞兒嬌容滿是惆悵,無助看向卓依秀緩緩說道︰「一方面我希望他死,因為我嫉妒凌樂在乎他比在乎我多一些,但一方面我又不想他死,因為凌樂這一輩子太苦,我想多個人愛他。」

「舞兒果然長大了,不但有善良的一面,也有了屬于女人的惡毒呢。」

卓依秀取笑一番,舞兒一怔,隨後斂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繡鞋,聲音悶悶的問︰「師傅,你說強求來的感情會開花結果嗎?」

「為師不清楚,佔卜琉璃琴能佔天下事,卻佔不出天下人的情,但為師認為凡事還是因人而異,就像異世而來的風君舞和帝九君,不管凌樂怎樣破壞,還不是堅定如一的在一起。」

「他們?」想起在風雲谷的種種,還有帝九君和風君舞相互為彼此舍生忘死的一幕幕,她的眸中一閃艷羨,「話說我還是他們的媒人,卻又間接因為我而和凌樂成了敵人。」

「命定的因緣,想不到你當初的帝王皇後命是這麼來的。」只不過卻不是舞兒的,而是風君舞的。

「那麼,最終的帝王會是帝九君嗎?」

「不知道,卦象只顯示風君舞會成為風雲大陸一統天下的千古女帝,不過她只是在位一年而已。」後面,究竟有什麼變化,不論他佔卜多少次,都是佔卜不出……

沉默半晌,舞兒望著眼前墨風情的卦象,回想還陽後的種種,「師傅,以後不要再管舞兒了好不好?」

那日,她被風君舞的靈蛇劍穿胸而過,後來師傅為了救她和凌樂做了交易,身後俊雅雋秀的男人,為了她做的已然太多……

舞兒並不是傻子,她又怎麼可能在還陽以後看不出卓依秀對她的付出?

只是……

感情若是想喜歡誰就喜歡誰,那便不是感情了。

等了良久,除了卓依秀深深的嘆息,舞兒背對著他苦澀的勾起了唇角,轉瞬又看了一眼卦象問道︰「師傅,墨風情的卦象是生是死?」

「死卦。」卓依秀如實相告。

「這樣麼……」舞兒微微擰眉,如果據實以告以凌樂對墨風情的在乎,恐怕第一個遷怒的人便是師傅,此時卓依秀見她愁眉不展說道︰「這卦象顯示能救,不過卻是要凌樂的命來換,舞兒你要知道如何破解麼?」

舞兒默然,她那般愛皇甫凌樂,怎麼可能告訴他破解的方法?

「不用了。」溫婉的舞兒搖了搖頭,她定定看向卓依秀,「師傅,可否精確算出風君舞等人的位置?」

聞言卓依秀心髒猛然跳動,「舞兒,你……」

「沒錯,就像師傅想的那樣,舞兒也學會了善用毒辣手段與謀算,去達到我想要的目的。」

***

回到賢王府,一進門就听皇甫凌樂急切的聲音溢出︰「卓依秀如何說!」

「師傅說風情的卦象無礙讓你放心。」舞兒淡定不驚的說著謊,她見皇甫凌樂寸步不離坐在床榻邊,握著墨風情的手,眉目一閃莫名的問︰「師傅同時也推算出了風君舞的準確方位,你要不要這個時候去抓她回來?」

聞言皇甫凌樂眉目一沉,銳利的視線似刀駛向舞兒,觸及她眉目努力掩飾的嫉妒,他噙著恬淡微笑的嘴角漸漸泛冷,她如此蠱惑自己去找風君舞,心思著實可疑。

見他不說話,舞兒也不心急,反而落落大方的坐下,坦誠說道︰「皇甫凌樂,我不否認勸你去找風君舞不懷好意,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個女人,並且還是你曾經青梅竹馬的戀人。

我是不甘心,你喜歡上了因為我身體復活的風君舞,但我更加無法忍受你在得知她喜歡帝九君依舊對她痴纏不休。既然如此,我到寧可你死在風君舞手里,或者是你得到風君舞,這樣起碼不會讓我覺得自己在你心里不如一個男人。」

「所以?」皇甫凌樂眸光銳利的一問。

「自然是得知你和風君舞都是元氣大傷的時候,挑撥你們繼續開戰,這樣總好過你終日和墨風情出現我的眼前!」微微激動的口吻一轉,舞兒聲音低落道︰「這樣也好給我自己一個痛快,你身死我便心死。你若得償所願,起碼你得到的風君舞是用我的身體,這樣我也不會覺得自己太失敗,錯付一腔痴情。」

末了,舞兒的聲音溢滿了惆悵與哀傷,仿佛說出了心聲般,讓皇甫凌樂無言以對。

良久,看他凝視呼吸虛弱的墨風情,舞兒再度出聲︰「如何?要不要去找風君舞?師傅可是說了,她、帝九君、還有那只獸兒鳳凰力量都是最弱的時候,加上她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你想再抓她就難了。」

這一聲聲建議,仿佛最惡毒的蠱惑,蠱惑著皇甫凌樂放下生死難定、卻又對他推心置月復的墨風情,抓到風君舞的you惑實在太大,不斷動搖著皇甫凌樂的心。

見他英銳懾人的眉目微微粗線松動,舞兒笑了笑︰「若是你不放心在離開後我會對墨風情不利,你現在已然成仙大可在他周圍設下道術,迫使我不得靠近,畢竟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這樣你還不放心嗎?」

話音落地,皇甫凌樂深沉望著舞兒,這張柔美動人的臉也是絕代風華,可帶給他的感覺卻與風君舞不同,「舞兒,我那麼利用你,為什麼你對我那麼執著?」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舞兒自嘲一笑,她眸光盈轉說不出的苦澀,輕輕說道︰「凌樂,你問我為什麼執著,那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究竟為什麼對風君舞執著呢?」

驀然,皇甫凌樂明了,轉瞬拈指成訣為躺在床榻上的墨風情設立了禁制,隨後越過舞兒時,他飛速的身影閃離間,留下了一句真誠的三個字——對不起

舞兒聞言嘴角揚起艱澀的笑,她終究是舍不得害死他,也不忍一直對她付出的卓依秀受到他的遷怒,所以欺瞞了他,做了一回惡毒的女人……

既然破解墨風情死劫是要皇甫凌樂的命去換,舞兒自然不會傻的把真實卦象告皇甫凌樂,繼而讓他遷怒卓依秀,所以她要撒個謊言欺騙皇甫凌樂,告訴墨風情此劫可過,並且在還要好心的告訴他風君舞的方位,以便他安心去抓風君舞!

***

不斷閃躲奔掠,風君舞一行人從京都城中折騰到郊外密林,眼看天空泛起魚肚白,大人就算受傷也還扛得住,可是生下來就知道吃與睡的小念舞和小思君就不同了。

「哇哇!」

哭聲洪亮,底氣十足,明顯鬧女乃的節奏。兩個孩子一哭,「帝九君」連忙又做出媲美「謀殺親子」的捂嘴動作,嘴上嗷嗷嗷︰「小祖宗別哭啊!咱們好不容易躲開像牛皮糖一樣的卓依秀,你這一哭把森林里的野獸哭來不要緊,要是把卓依秀哭來就不好玩了!」

看「帝九君」行凶的動作,風君舞身上冷氣噌噌上漲,尤其此時她隱約證實眼前佔據帝九君身體的人很有可能是獸兒,就差等得空好好審問加以證實,這下越發覺得他不順眼!

「嗷?嗷嗷!嗷嗷嗷?」怎麼?獸兒哪里做錯了?你這眼神是幾個意思?

一旁,小小鳳凰站在風君舞肩膀上,看著「帝九君」那犯傻的蠢樣,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還是神獸鳳凰呢?蠢鵪鶉還差不多!小孩子餓了,是捂嘴就能不哭的嗎?

感覺周圍氣溫急速下降,獸兒連忙收回爪子,委屈巴拉的扁嘴,它也是好心要不要這麼玩針對?手握佔卜琉璃琴的卓依秀隨便撥撥琴弦,就能算出他們的位置,現在她又因為成魔的關系強行施展道術就會變得弒殺,而帝九君又因為鎮住她的魔氣而消耗太大需要時間緩沖,他又不是故意想捂住兩個小可愛的嘴巴,好不好!

見他這般,正欲說什麼,忽然敏銳發現有人急速靠近,不由快速點了孩子的睡穴,並交給獸兒︰「隨便找個有女乃的野獸去喂孩子去。」

獸兒︰「……」

為什麼看見風君舞那眉目略顯嫌棄的眼神,它有種和帝九君靈魂互換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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