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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翱翔,雷霆閃爍,海嘯傾巢,風暴肆虐,豪雨揮灑!

那傲立長空的妖冶男子雲淡風輕的一揮,掀起了一場宛若毀天滅地的災難血洗!

沒有多麼華麗漂亮的招式,沒有多余的言語像某些高手洋洋得意介紹招式如何厲害,只是輕輕的拂袖,便囊括了屬于他的霸氣與自信!

絕對的秒殺!

翻雲覆雨間,地上躺了一地大型動物尸體!然而,就在眾人驚訝這霸氣絕塵一幕的時候,凝立長空而不沉的男子微微「咦」了一聲,只見他漂亮的眉梢邪肆揚起,看向下方那堆尸體當中少了一個什麼東西!

「隱身術?」一縷淺淡的訝然劃過冶艷紅眸,帝九君笑了笑,旋即拈指成訣,漫天的赤金佛手印如豪雨降臨,只听空中不斷傳出爆裂之聲,緊接著半空中噴出了一道血線,卻無一人憑空而立。

極其的詭異,但此時帝九君沒心思追擊而去,飄然落地之時,渾不在意拂袖一揮,順著那個方向打出一道毀神咒,便來到抱著缺德小光頭的青衣面前,再次查看上演了「英雄救美」的某人情況如何。

似人非人,似仙非仙,似魔非魔,這種罕見特殊的脈象讓妖冶男子皺了皺眉,他瀲灩的鳳眸又深深看了眼缺德小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這脈象算不算好。

「主子?」

「恩?」

「他……」

「應該死不了

帝九君不確定說道,這麼特殊的脈象根本不該出現在凡間,但風雲大陸連神仙妖精都有了,也不差這個神魔人什麼血脈都有一點的缺德小光頭了,畢竟你祖上有飛升仙君,難道還不許別人祖上出身顯赫嗎?

「真是會給人惹麻煩的人

听到帝九君疑似抱怨的說法,青衣撇了撇嘴暗道︰「你怎麼不說都怪自己俊美惹的禍?」

雖說缺心眼的小光頭還不懂什麼男女之情,但光是听他給帝九君的稱呼就知道缺心眼的小光頭還是挺喜歡看他的那張俊美的面容,人家都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你還在這嫌棄,你說你是不是一個白眼狼?

當然,青衣是不知道如果他們這行人沒有缺德小光頭橫插一腳,帝九君根本不用解開禁制,頂多是不像以前那麼威風溜走躲開那群精怪的追殺。

然而,有眼前昏死過去,大概有可能不會死的小光頭插了一腳,帝九君解開禁制的後果非常糟心!

當初為了給風君舞續命,夫妻二人修為才會倒退,如今禁制解開,可想而知風君舞根本沒有幾天好活!

帝九君眯了眯眼,瞅著連昏過去都噙著傻乎乎燦爛微笑的缺德小光頭,說實話他真想一走了之,懶得理這個成天喊他美人的缺心眼,可他這人和風君舞一樣,都他媽的犯賤,就是不喜歡欠人恩情,所以這個缺心眼的小光頭他非管不可!

見帝九君「直愣愣」盯著懷中的缺德小光頭,青衣低聲詢問︰「主上,我們該去哪里?」

「當然是神魔樓!」不去那問清楚,他就是想救也不敢亂下藥!這麼個糟心的體質和血脈,若是下錯了一味藥,毀了他飛升的根基還算好,一個弄不好弄巧成拙,就徹底把缺心眼的小光頭送進地獄了!到時候,他還得免費當苦力,來往與地獄和陰朝地府之間,尋找這個光頭到底在屬于那一脈然後讓他還魂,那豈不是累死他?

越想越氣,帝九君惡劣的扯著缺德小光頭噙著刺眼的笑容的臉,不一會兒,就掐的青青紫紫,看的青衣嘴角抽搐。主上,你能不能別犯二?

與此同時,當帝九君幾人收好那些尸體前往神魔樓之時,青簫國湛王府一陣狂風大作,墨風情拂袖蕩開迎面的煙塵,就見一名擁有碧眼的妖異男子面色慘白的出現,只听他說︰「風情大人,狐狸大人打破禁制恢復仙體了,所去同伴皆是斃命

「果然如此低喃一句,墨風情眉宇一閃莫名神采,只听他淡淡說道︰「下去療傷吧,若是缺了什麼,我自會向師傅為你尋得……」

遠在萬里之外的路上,一白一紅的兩道身影沉默行路,忽然那身著白衣的凌傲女子周身氣勢一震,無形的罡風破體而出,溢出身體的剎那間,舉凡被這股極致精純的力量踫觸,皆是被摧毀的消失殆盡。

山野之中,以她為基點,那一bobo的罡風卷起的漣漪蕩開以後,所有樹木如吹枯拉朽之勢化作粉塵隨風吹盡!

再回眸,先前方圓百里還蔥郁茂盛的樹林皆是一片虛無,空曠的讓人一眼望盡,而那名凌傲女子淡漠的霜容先是錯愕一陣,緊跟著感覺身體那股阻礙的力量消失,頓時霜容沉的能結冰!

壓制解開了!

是時限已到?還是那個妖孽又做了什麼讓她糟心的事情?

拈指成訣,靈蛇劍化作一抹赤金流光盤旋于空,詭艷龐大的赤金蟒在空中逸散著古樸凶悍的氣息,風君舞身形一動踏上赤金蟒宛若小山般的倒三角的蛇頭上,正欲離開卻見面前凝立一名跟著她的銀質面具男子!

碧空蕩蕩,御風而立,紅衣如火,以風君舞面容為雛形的銀質面具在陽光下閃動清冷的光,那一雙望著她時刻包含情深的眼眸,就那麼定定望著她,「君舞,跟我走吧!你的禁制已解,若是不抓緊補救,你根本已無幾日可活

溫柔似水,情深動人,皇甫凌樂似乎一直都是用如此輕柔的口吻與她說話,好似風君舞是他此生至寶,永遠都是用最柔軟的姿態面對她。

風君舞怔神一下,隨後眉目一閃復雜,冷冽的音色清晰可見,卻透著無情的味道︰「皇甫凌樂,你不用白費心機了,不管以前還是將來,我風君舞的心里始終沒有你

余音落地,凝空而站的俊雅男子頎長的身體幾不可聞的晃動一下,就那麼望著風君舞冷艷無匹的霜容,似乎想不通為什麼她就是不肯給他一點點機會,哪怕她知道自己也能像帝九君一樣為他續命,就算是敷衍也不肯露出一點點笑容,哪怕是利用她都不屑。

「君舞,你可知道你是我唯一動心的女子……」

冰冷的眉梢微微揚起,風君舞凝視面前情深意切的男子,聲音涼薄道︰「皇甫凌樂,你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真的知道自己究竟喜歡誰嗎?就算你聰明絕世能算計一切看穿一切,你對我如此窮追不舍,一開始真的是因為我只是我,而不是芳魂已逝的本尊風君舞嗎?」

語畢,風君舞不再看他,只是眺望遠方淡淡說道︰「皇甫凌樂,我願意和帝九君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並不是因為他是強者,也不是因為當初他是弱者時好駕馭,而是我風君舞站在那貨面前,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個人,永遠不會把我和誰混淆……」

余音裊裊,赤金流光飛舞,那凌傲女子乘風離去,徒留那紅衣男子身形蕭索站在長空,目光極為復雜注視風君舞背影良久……

風徐徐,柔軟的風吹起衣擺,皇甫凌樂終是沒有追上去,只因他腦中閃現一道湛青色身影,風君舞身上禁制一解,便意味著帝九君也是這般,那麼能讓帝九君解開禁制的人,這風雲大陸上除了墨風情不作他想。

哎……

長長一嘆,若是墨風情對上帝九君,就算他有精怪護身恐怕也無法面對盛怒中的帝九君而全身而退,皇甫凌樂望著空中赤金光影里噴濺出一道奪目的血線,低喃道︰「我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麼?」

或許是吧!如果看得清,他又怎麼會為了怕風君舞和帝九君會合,繼而暗算風君舞?

那個冷冽絕傲的女人,就那麼毫不設防信任的將身背留給了他,而他卻卑鄙的給了她致命一擊?

糾結望著風君舞從空中墜落,皇甫凌樂掐指成訣降下一座術法化作的牢籠扣住她,確定她的傷能自愈的情況下,眸中縈繞的光彩說不出的難懂,「君舞,我無心傷你……」

風君舞抹了一把唇角的血線,眸子冷冷的看向皇甫凌樂,還未等說些什麼,眼前的人頓時御風離去,那疾馳的身影不難看出他如何的焦急,如此糾結的人,當真讓人費解!

媽的,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誰?

流光溢彩的術法牢籠內,風君舞面色微白的盤坐調息,不多時感覺耳邊氣流流竄,旋即張開雙眸,就見劍靈盤旋而臥吞吐著叉子一般的蛇信子,一雙飽經時光流逝的獸目看不出絲毫的擔憂。

微微挑眉,風君舞抬手沒好氣狠狠在那倒三角的蛇頭上敲了一記,「你他媽的玩什麼!什麼時候玩弒主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弒主!」這個劍靈,居然在她察覺皇甫凌樂動手反擊的時候,居然不听她的命令,害的她差點被皇甫凌樂干掉!

「你冷靜點!」

蛇頭靈活躲開作亂犯上的素手,蛇信子吞吐間抽到風君舞的手腕上,「你不裝模作樣的受點傷,你真當皇甫凌樂只是感情用事的傻瓜,會放任修為恢復的你活蹦亂跳去找帝九君嗎?」

「屁話!」風君舞見出手沒打到劍靈,腳下不留情的踹了一下劍靈皮糙肉厚的蛇身,「你不長腦子嗎?欠修理的狐狸妖孽若不是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又怎麼會解開禁制?我若是不去幫襯一把,他的狐狸皮讓人扒了,你陪我一個活生生的狐狸?」

劍靈︰「……」

躲開那踢過來的腿,蛇尾不客氣抽到風君舞的脊背上,這一下抽的風君舞臉色一變,顯然劍靈可不是跟她鬧著玩,實打實抽的風君舞面色更加白了一分,只听劍靈不悅的說道︰「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帝九君乃是仙體,解開禁制一定是有十足把握面對突發狀況,反而他最擔心的應該是你!你自己算算一旦禁制解開,你還有多少天壽命!」

從他們兩分道揚鑣開始,拉拉雜雜一堆事情算清楚,風君舞能有一個月好活就不錯了,而帝九君一旦恢復修為,一個神仙有什麼好擔心性命垂危的?

再者,風雲大陸上還沒誰有本事能逆天到宰了神仙的本事,更何況帝九君身上有九天戰戟,那可是和靈蛇劍一個時代出產的神兵,連靈蛇劍都有劍靈,九天戰戟又怎麼可能沒有?

說來說去,眼前最讓人操心的就是身懷有孕的風君舞,可這人偏偏也有犯糊涂的時候,額……,不,應該說以風君舞的性格根本不會犯這種糊涂,而是關心則亂。

經過劍靈提醒,風君舞眉目一沉︰「那你的意思……」

「皇甫凌樂成魔不久,萬里搜魂的道術還不精通,若是精通肯定知道帝九君和墨風情根本不在一起,而是正在前往神魔樓的路上,所以你現在也不用擔心,還是想想怎麼為你自己續命吧!」

頓了頓,劍靈看著風君舞慈愛的目光轉瞬迸射一縷凶芒,沉聲說道︰「還有,皇甫凌樂妄自托大用鎖魂術將魔刃鎖在靈魂深處,他一旦成魔魔刃必然清楚,那魔刃可是天界有名的悍將,能被天界派遣下來追捕主人,絕不是一個天賦卓越對道術理解不嫻熟的小子能困住的,假以時日魔刃必定反噬,到時候魔刃若是奪舍成功,你們的困難才剛開始

听言風君舞皺了皺眉,看來想國雲卷雲舒的日子必須把這些絆腳石都處理掉,否則她和帝九君恐怕一路上都要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糾纏不休。

「煉丹我會,但是續命丹藥所需靈草,凡間未必會有

「腦袋進水了!本劍靈在風雲大陸千萬載,若是真沒有還會和你在這廢話?」

風君舞︰「……」

「靈草在哪?」

「風雲谷的機緣!」

風君舞︰「……」

沉默半晌,風君舞蓄滿力量的粉拳握的  作響,手腳並用招呼到劍靈的身體上︰「那先前去風雲谷,你怎麼不順道幫我采了!」

「本劍靈到是想!當年你妖父硬裝都搞的一身傷,你覺得光有本劍靈沒你妖父,咱們倆能成什麼事?」

風君舞︰「……」

臥槽!這真他媽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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