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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觥交錯,氣氛旖旎。愛睍蓴璩

雅致絕倫的廳堂,三品以上的官員附庸風雅的執杯,神情愜意望著骨媚清絕的少年,俊容微微含羞舉杯前來,那艷麗的俊容緋瑟佑人,縴濃合度的身形,配以令人陶醉的笑容,足以稱得起「尤物」二字。

那官員輕輕與少年踫杯,手不禁捏了一下他柔韌的腰,艷麗少年一怔,旋即垂下眉眼掩飾自己被人調戲的尷尬,那似羞似怒的神情,極為香艷撩人。

所謂煙視媚行,大抵不過如此,一個過分漂亮的男人,既有女人的妖魅動人,又有男子的清傲氣節,在一群喜好聲色的官員面前,就是一盤可口的佳肴,想一品再品。

這位艷麗少年,昔日可是京都知名才子,不但將離家管理的僅僅有條,更是才華橫溢寫的一手好字,若不是身為離家家主,身份不同青樓小倌低賤,恐怕早就被人蹂躪一番。

然,今日他被親族迫/害,從一代家主淪為他人奴僕,落魄相邀可見動機不純,但卻是深得這些昔日與離家交好官員的心思,只因這骨傲俊艷的少年,有求于人。

「再見墨染,當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那人笑了笑,眉目不掩對離墨染的動欲之色,卻風雅的抿了杯中酒,官場終究是官場,看起來一個個衣冠楚楚,實則心思九曲心腸,皆是喜歡吊足別人的胃口。

離墨染聞言只是輕輕一笑,「周大人真愛說笑,墨染寄人籬下為奴,您這是貶墨染人無長志,還是夸墨染待客有禮呢?」

風襲來,胭脂輕紗搖曳,艷麗少年提壺為財政大臣斟酒,清俊夾雜妖艷的眉目嬌嗔盡顯,頓時讓周大人眸光一熱,「自然是夸墨染有幸從賤升貴,帝家這顆大樹你攀的還不夠好?」

「哎……」離墨染故作失意,為周大人斟滿酒,微微輕嘆一聲︰「不提也罷……」

這時,刑部大人听言眸中一閃精芒,頗為奇怪的挑眉︰「怎麼?帝家待墨染不好嗎?」

「怎會不好離墨染搖了搖頭,不過眉宇卻見郁色,他優雅的為這位大人布菜,語氣幽幽︰「少爺對墨染卻是不錯,但墨染還是忘不了……」

刑部大人見他頓住不再言說,自然明白離墨染想說的是離老家主無辜被冤,繼而被斬首的事情,想現在離家家主離墨雙也是狠毒角色,為了執掌離家,把離家所有嫡系殺個干淨,而唯獨這艷麗少年沒有被落上罪名,可見也不是平庸之人。

「墨染莫要難過,既然帝少爺待你不錯,以你才華定能再建一個離家,榮耀滿門

兵部大人適時插言,看似安慰離墨染實則岔開話題,不讓這艷麗少年往正題上說,畢竟當初他們拿了離墨雙的好處,紛紛對離家打壓,分別給離家嫡系按上不同罪名斬殺,若是再反過來幫離墨染,難免有朝一日這艷麗少年不會故技重施,讓帝家滅了他們。

理論上講,他們都是離墨染的仇人,被帝家兒媳婦邀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順便調戲他一番尚可,若是牽扯進去恐怕頭上烏紗不保。

當然,這些官員的心思,離墨染自然是知道,但他今天目的卻不是說服他們,而是設計!

離墨染勾唇淺笑,俊雅中透著一種艷色,他眸色幽冷繼續以僕人的身份招待這些假借風君舞名義請來的貴客,「張大人說的是,來來來,我們喝酒

眾人含笑舉杯,眼中熱光漸深,欣賞這位少年周到的服侍,直到酒勁兒上頭,一個個自控能力不俗的大人,忽然隱隱興奮控制不住體內的叫囂,開始行為放浪,最後一個個似吃錯藥般,七手八腳朝艷麗少年撲了過去。

「諸位大人還請自重……你們要干什麼……唔……救命……」

少年柔弱顯得惶恐的聲音漸漸傳開,守在門外的帝家家僕听到這曖昧、顯得場面失控的聲音傳出,不由互看一眼,最後由一人稟告管家,畢竟這人可是少夫人房里的,若是出個意外他們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待管家听到下人說風君舞邀請來的官員,意圖對那艷麗少年不軌,頓時覺得事情有點怪,遂先去了九君閣詢問風君舞的意思。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處理不了就通知公公去,帝家好歹是京都名門,公公又是宰相,既然發現官員行為不檢,並且欺男霸女,總要做個表率!」

風君舞懶懶的回了一句,差點沒

把管家噎過去,現在他終于發現少夫人不但殺人本事不俗,這坑人耍心機的本事也是陰損的狠,她明明讓他把一個紅色藥瓶給離墨染,現在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出紅色藥瓶有什麼作用。

真黑啊!這風君舞殺人見血和不見血同樣的讓人膽寒。

吵吵嚷嚷一番,終于驚動了宰相家主帝九塵,當他推開宴客堂,就見艷麗少年衣衫悉數被扯破,白希如玉的肌膚滿是被人揉捏的痕跡,脖頸、大腿、胳膊、胸膛等明顯位置皆是還殘留著不明液體,這場景自然不用說,也會讓人明白離墨染遭遇了什麼。

只不過……

這艷麗少年淒楚的面容,總是莫名給他一種陰涼的錯覺,帝九塵負手而立,威嚴掃了眼朝堂身兼要職的官員那驚慌的模樣,緩緩開口︰「你們做官做膩了?」

眾位官員面色一僵,顫巍巍回稟︰「卑職失職,一時貪杯忘了形,還請宰相從輕發落

「好一個貪杯

驀地,一道清冷的聲音不合時宜插了進來,就見京都小霸王挽著一名身懷六甲的絕艷女子走了進來,這把聲音顯然就是京都有名的悍妻風君舞,亦是邀請他們前來的正主。

帝九塵眯了眯眼,見兒媳婦臉色頗冷怒斥︰「我好心邀請你們前來府上,為我夫君講解為官之道,因身體忽然不適便叫墨染代為招待,你們本就行為不端,若是我親自招待,敢問諸位大人我的下場是不是也要像墨染一樣,恩?」

措辭鏗鏘,字字佔理,風君舞一番講述落地諸位官員頓時覺得不好,連連說道︰「帝夫人,我等貪杯確實不對,行為過分欺了墨染,我等也深覺行為不妥,但墨染究竟是奴,我等甘願領下三十殺威棒,你看如何?」

都是官場老殲巨猾的人物,一下子便把事情的成破厲害降到最低,但這個時候不等風君舞出聲,有個人不干了!

「小爺覺得不如何!小爺覺得你們的提議糟透了!」

帝九塵一見兒子插手,不由玩味的挑眉,就見萌魅少年霸氣側漏的滿臉厲色,「周大人,你是人老不中用,還是不知道你這貪杯的嚴重性?」

額……

周大人一下子被帝九君問的直發愣,不就是狎玩了一個下人,怎麼被這小霸王說的這麼嚴重?

「帝少爺,墨染只是一個家僕,您何以動怒?」

奢魅少年听言眉目一沉,言辭犀利道︰「你狎玩一個家僕是不算什麼!但你貌似忘記他是代表誰招待你們,若不是小爺娘子身體不適,那麼今天你們貪杯以後,是不是打算給小爺也戴上一頂搶眼的綠帽子?」

俊俏少年奢貴的眉梢一挑,俊美到窒息的俊容自然有股不怒自威的震懾,一時間把這些在朝堂上口若懸河的大臣說的啞口無言,後背噌噌不斷冒出冷汗。

他爺爺的,這小霸王什麼時候口才這麼好了?

他不是只知道狎妓喝花酒嗎?今兒怎麼仿佛變了個人似得?

少年長身立玉,一襲奪目華貴紅袍,那不假辭色的俊容不見浮夸,精致的眉眼縈繞不可小覷的精芒,一身懾人的氣質,橫看豎看都不像他們所熟悉的帝九君。

帝九君見他們不說話,頓時橫了一眼府里的家僕,「本公子身居太子伴讀,飽讀聖賢之書,有責任幫助太子清理國之蛀蟲。來人,把他們統統押下去送進刑部,這件事本公子自然會奏鳴太子處理!」

少年衣袖一拂甚是威風,帝家下人見帝九塵不發話,立刻手腳麻利的將這群大人押了出去。臨走時,下人們還奇怪看了眼那絕代少年,這少爺轉了性,還真是越看越好看。

然,少年威儀之態還沒維持多久,就見他特狗腿的挽著風君舞,笑米米的問︰「冰塊娘子,小爺威不威風?」

 里啪啦,家僕的小心肝碎了一地,發誓以後絕不期待少爺能一鳴驚人,因為這貨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浮夸少年!

「不是說要做殲臣?怎麼竟做忠臣才會做的事?」

風君舞挑了挑眉,冷眸含著笑意望著他,心里感概公狐狸就是太懶了,若是肯用心日後的成就未必比那些名列青史的名人差,但壞就壞在他出奇的懶,成天不是想著玩樂,就是卯足勁兒看她爬沒爬牆。

狐狸少年撇了撇嘴,「不管

是殲臣還是紈褲子弟,都要保護自己的娘子嘛!」那群當官兒的是被冰塊娘子請來,幸好她身體不適沒去招待,不然她這圓滾的身子怎麼受得了。

當然,此時公狐狸自動忽略了風君舞的好身手,自然而然大男子主義把風君舞當成弱女子。

如果他想到這一層,自然不會多管閑事,也就不會在未來的日子里,傻乎乎跳進風君舞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里,失去了他逍遙快活的小子日。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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