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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真相大白,把你炸上天!(必看)

數日後,京都帝家。

這一天,晨曦的光籠罩大地,帝家卻呈現一片詭異的死寂,就連平日隨處可見打掃庭院的婢女小廝都不見一個。

若問原因如何,則是自從京都小霸王攜妻回歸家主帝九塵便下令不許下人隨處走動,尤其是帝家祠堂和九君閣這兩處地方,可見透著一層詭異。

這個時間,按照平日帝九君早該換上朝服和宰相老爹進宮做太子伴讀,但今天比較特別點,只見睡眼惺忪的萌魅少年打著哈欠,跟在「萬能」下屬身後往帝家祠堂方位走。

少年困兮兮伸著懶腰,不停在心里咒罵自家老子偏心,說什麼混賬娘子肚子里的球兒是他的種,結果青衣卻說他確實有個兄弟,並住在帝家祠堂內閣的密室里。

于是乎,得知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人,萌魅少年豈有放過的道理?所以便出現了這一幕。

吱嘎,推開祠堂的門扉,里面還和以前一樣供奉著帝家祖宗牌位,只不過看那木質和雕刻的字色應該是新做的,萌魅少年挑了挑眉,奢魅的眉目流動一絲狐疑,這祖宗牌位還跟人一樣新年置辦新衣,年關將近也都換了牌位?

砰地一聲,祠堂的門悠然關上,讓光線黯了下來,平添幾許森然的味道在里面。帝九君有點毛蘇蘇的看向青衣走到牌位前,恭敬的磕頭敬香,並且拿起一旁桌案上不知誰放的鞭子朝他走過來!

弒主!一個閃亮的詞匯出現在萌魅少年腦中,他嘴角抽搐瞪著「臉色不善」的青衣,哆哆嗦嗦直往牆角縮︰「青衣!你要干什麼!」

見到遇事就慌的二貨主上,青衣近日來對他的憐憫更甚,只見他拱了拱手道︰「少爺,得罪了!」

啪!少年嗷的一聲竄起來,口號不改的喊道︰「娘子救命!」

青衣︰「……」

我的爺!你都大難臨頭了,怎麼還敢叫風君舞來救你?

青衣搖了搖頭,又是精準揮出數道鞭鋒,按照精明「主上」告訴他的秘法,如何把「他」找回來。

啪啪啪,鞭鋒道道狠厲,每次抽打的鞭鋒都充滿了奪命的架勢駛向東躲西臧的萌魅少年,「混賬東西!他慫爺爺的,你們一個個想造反嗎!」

鞭鋒襲來,萌魅少年雙手抱頭,像只倉鼠小腿捯飭的飛快,心里幽怨的緊!這年頭,不管是朝夕相對的枕邊人,還是看似忠心耿耿的下人,都他媽的「陽奉陰違」!

不是欺負他沒本事反抗,就是欺負太善良信任對方,這不一大早他就被忽悠來祠堂見什麼勞什子「兄弟」,結果卻被青衣揮鞭子抽打!

嗚嗚嗚!小爺的命好苦!

一鞭子抽在身上,萌少年一個踉蹌跌在地上,接著又像戰斗力不俗的小強爬起來繼續跑躲鞭子。沒辦法,他家混球娘子說了,一個優良的「紈褲」子弟,可以不懂四書五經,可以不精通斧鉞刀叉,但一定要有逃跑和保命的好本事!

見萌貨少年跑的起勁兒,青衣揮鞭子的動作一頓,並且嘴角抽了抽,暗道︰「真是欠揍!」

每當看見二貨主上這般,青衣弒主的小宇宙總是被快速點燃,下手也是不留情面,啪啪之聲不絕于耳,鞭鋒犀利狠辣的抽打而去,迫使萌貨狐狸疼的齜牙咧嘴!

「他慫爺爺的!你還真敢抽啊!」

被抽的十分火大,到底是自小「欺負人」的霸王,只見萌貨少年其實「一震」,突然從逃跑的姿態該成逆襲的「彪悍」雄姿!

「丫丫個呸的!小爺今兒要是不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僕!」

少年硬扛著鞭子打在身上,眨眼間便沖到青衣跟前,然後令人噴飯的畫面出現了!

氣勢洶洶擼胳膊挽袖,青衣以為他會氣的給自己一拳,然而這少年卻是身形極其優美的一跳,然後出現了一個古版萌貨樹袋熊的身影。

奢魅少年一雙長腿纏上青衣的腰,雙臂快如閃疾捧住青衣的臉頰,迎頭就是一個強吻!

「青衣,瞧小爺識時務吧!不就是肖想小爺的風流俊貌麼?小爺從了你就是!」

少年俏皮的眨巴眨巴那水汪汪的鳳眸,奢貴的面容噙著一抹柔魅傾城的笑,極具的勾引和you惑,一下子把青衣雷的石化了,愣是讓青衣腦袋呈現一片空白。

趁著個空擋,少年笑米米的眉眼一閃狡猾,暗忖︰「丫丫個呸的,敢抽小爺是吧!有你好果子吃!」

快速放下纏住青衣腰身的長腿,萌貨少年雙腿一落地便很是的瑟抬腳猛踹青衣胯間,嘴上不忘唱高調︰「哼!就算肖想小爺你也是被壓的命!」

青衣︰「……」

瞬間青衣臉色就醬紫了,而萌貨少年雙腿跑的飛快,趁青衣不能動作間猛勁往門的方向跑!

「他慫爺爺的!混賬娘子救命啊!」

一聲沒骨氣的呼救頓時讓青衣弒主的心情更濃了,搞的半天這二貨主上費那麼多心思,根本是發自內心的想變強,而是為了拖延時間讓風君舞來救他!

很好,很不錯!

青衣怒了,心底那點對公狐狸的最後憐憫也消失了,那鞭子舞的虎虎生風,幾下子就把公狐狸抽的萎靡不振!

鞭鋒雷霆,道道奪魂,啥本事也沒有的公狐狸縱使再狡詐,也躲不過一個高手的奪命之勢。

而就在此時,在門外看了好了好一會的風君舞則眉角揚了揚,眸中滾動著幽冷莫測的光芒。她在等,等見證某只狐狸和那個妖孽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忽然,青衣才打出一道鞭子,那窩縮牆角的公狐狸氣勢突然一變!

極具妖異的氣息澎湃而起,萬道風華籠身,那個一直喜歡著紅衣的公狐狸,沐浴在仿佛白晝的華光里,一襲皓雪白衣,墨發飛揚,一雙瀲灩妖冶的赤紅鳳眸此刻縈繞慍色,那精致冶艷的面容噙著一抹「溫和」的笑看向青衣,不是那個妖孽是誰?

媽的!她果然被騙的很是淒慘!

殺氣自風君舞身體勃發而出,雙拳被她握的  作響,狠辣冷酷!

砰地一聲,風君舞踹門而入,臉色冰冷看向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咬牙切齒道︰「帝、九、君!」

青衣嘴角一抽,暗道一聲完了!

聞言妖冶男子優雅轉身,看著殺氣騰騰的風君舞,仿若不知道「欺騙」他的後果,笑了笑︰「舞兒,好久不見,本座對你甚是想念

風君舞氣的冰容含煞,抬手就是一個直拳直奔那張俊臉!尼瑪,這張臉真他媽的欠揍!騙了人,還敢給她平靜如斯,他帝九君真當她吃素的!

一把扣住她蓄滿力量的粉拳,妖冶男子唇邊漾著微笑,「怎麼,知道本座和帝九君是同一個人,就改bt度那麼多?」

低魅的聲音含著莫名的醋意,對于風君舞知道真相而對他拳腳相向,帝九君心里頗為不是滋味,他就搞不懂另一個「炸毛」的自己,何以不招風君舞待見。

「想讓我對你好?」風君舞邪肆揚眉,唇邊冷冷吐出四個字︰「下輩子吧!」

倏的,長腿一弓,風君舞膝蓋頂住男人的雙腿間,而帝九君則頗為惋惜的一嘆,「說了多少次,你打不過本座!」

然,男人聲音落地,突然俊美臉上的笑容一頓,愕然瞪著那個挺著球兒的風君舞狂奔的身影!

這什麼情況?按照那個女人強勢冷硬的性格,得知自己欺騙了她,不是該焚天/怒火要把他千刀萬剮的嗎?怎麼現在卻是帶著他的種拔腿狂奔?

帝九君玩味模索削尖俊挺的下巴,眯了眯狹長妖冶的眸子,望著風君舞已經快跑的不見蹤影的身影,問一旁的青衣︰「她究竟怎麼了?」

青衣面色一僵,看了不懂情為何物的主上半晌,吶吶說道︰「主上,主母很有可能逃家去了

狐疑的挑眉,妖冶男人不解的問︰「為何?」他對她那麼好,連帝家不外傳的《天域神功》都傾囊相授,甚至把一手創的天域宮都給她折騰,天下間上哪找他這麼好的男人?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欺騙,用的著離家出走麼?

「主子,主母一直喜歡病時的你,在她心中你和帝九君根本是兩個人

帝九君︰「……」

「也就是說,本座要一直病著才能得到風君舞的垂青不成?」

妖冶男人危險的眯起眼,一縷縷不慎高興的光芒遮掩在眸中,如果那個女人敢是因為什麼「公狐狸」逃家,他一定要找個世間最堅固的籠子,把她鎖在里面!

青衣面皮抽搐,糾結看著貌似吃醋的主上,實話實說道︰「主上,主母雖說對病時的你非打即罵,但她對您確實不錯,她是女人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

「听你的意思,本座還得哄她不成?」帝九君挑了挑俊挺的眉梢,一點都沒有哄風君舞的意思,在他的觀念里,他是強者,凌駕風雲大陸所有人,寵一個女人要看心情,哄一個女人那就不可能!

男人,可以縱容一個女人胡作非為,但決不能掉價有損男子尊嚴去哄一個女人。尤其像病時的自己,學什麼小男人那一套撒嬌!

青衣︰「……」

兩主僕閑聊間,風君舞已經沖進九君閣翻找平日研究的藥品,只見桌子上鋪滿了,硫磺、木炭、藥粉、磷粉等制作簡/易/炸/藥的原材料,見其分量足夠研究出十多斤的分量!

媽的!欺負她打不過他是吧!老娘說過,若是有一天你敢騙我,就把你炸上天!

風君舞雙手飛快且神奇的搗鼓這些原料,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把那個膽敢欺騙她的男人炸的粉身碎骨!

一個上午,自從風君舞發現妖孽和公狐狸是同一個人後,帝家彌漫著令人恐慌的氣氛,就連下朝後帝九塵都發覺風君舞的反應極為不正常,連忙叫青衣去瞧瞧。

「老爺,少夫人還在房里

沒生氣?帝九塵戲謔看向兒子,「手段不錯

帝九君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說道︰「算她有自知之明若是真像青衣說的那般離家,他一定那個壞脾氣的女人鎖進籠子里!

青衣︰「……」

這爺倆是不是太樂觀了?一個那麼強勢如風的女人,當日得知皇甫凌樂主動把她免費「送」給帝家,手段都極為殘酷的幾十萬大軍圍剿封殺,這次雖說是「欺騙」,但也不會表現的這麼平靜吧?

長得八成相似的父子見青衣那一臉糾結的表情,不由對視一眼,能讓青衣變色一定是風君舞做了什麼,于是帝九塵好奇的問道︰「君舞在房里做什麼?」

「據說是能把主上炸上天的東西

「哦?」帝九塵玩味看向一臉平靜的兒子,「能擺平否?」

「自然帝九君落下棋子,妖冶的眉眼流轉自信的光芒,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那所謂把他炸上天的東西,反而是興致濃濃,「廚房的午膳做好送過去了麼,就算恨本座入骨也要吃飽有力氣不是麼?」

青衣︰「……」

這是急巴巴的趕著送死麼?那個女人一身詭異的東西那麼多,弄不好還真就把他家主上炸上天呢!

當然,青衣如何想帝九君不知道,現在他比較期待風君舞如何把他送上天,做他的女人不強怎麼行?

明媚的下午,在帝九君跟自家老子下了兩盤棋,喝了一壺茶,聊了聊當今局勢還有想法以後,風君舞終于踏出了房門。

「想通了?不和本座置氣了?」

艷陽下,妖冶男子慵懶倚在門框旁,歪著頭笑問款不生姿的凌傲女子一步步走來,奢魅的眸子縈繞寵溺的光,萬分期待風君舞有做他女人的覺悟。

然,風君舞就是風君舞,從來奉行不服打、反抗就殺的人生信條,就算自己做錯事也勇于承擔,所以那時公狐狸讓她跪搓衣板她便跪,因為畢竟是她「爬牆」破了兩人間的約定。

但!這不代表某人本事強過她,就可以「恃強凌弱」欺騙她而不用付出代價,還敢給她洋洋得意的問她想沒想通!

尼瑪!這口氣要是不出,她就跟他姓!

風君舞站定在帝九君面前,冷眸淡漠看向他那張俊美到窒息的妖異俊容,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你說過的話可算數?」

「自然帝九君笑著勾唇,萬種風情說不出的惑人。

「好,我不反對做你的女人,但前提是你必須站在那!」手指指向院子中央,風君舞臉上笑容愈見妖嬈與冷酷,「什麼時候我說你能動你才能動,若是你做不到我們便不死不休!」

額……

一句不死不休終于讓帝九君眸光變了變,每當風君舞臉色沉到能結冰的時候,往往意味著事情沒有轉寰余地,妖冶男子想了想,反正都是他理虧,只是站在那不動而已,何必惹她不高興呢?

「好

帝九君淡淡應了一聲,隨後飄然落在風君舞指定的地方站著,然後帝九君千萬次發誓以後不能太「寵」風君舞!

剛一站定,帝九君嘴角抽了抽,緊接著耳畔頓時傳來猶如雷鳴的炸響,然後他悲劇了!

沖天火舌蒞臨,一枚黑  夜明珠大小的東西,經過風君舞之手就會瞬間燃起煙火,並且充滿了殺傷力!

轟的一聲,塵土飛揚,院子出現了輕微的震顫,只見那個風華絕代男子,衣衫破敗,發絲被炸的亂飛,俊容仿佛抹了黑油一般狼狽,他眼角抽筋看向風君舞,聲音壓低道︰「你確定這是做本座女人的誠意嗎?」

剛才那一霎,若不是他神功護體,以風君舞搗鼓出這宛若雷霆轟擊的東西,換做一般人早被轟成斷臂殘肢了!敢情這女人一直都想「置他于死地」!說什麼不反對做他的女人,根本是設個套讓他往里跳!

「媽的!你確定還是人嗎?」

風君舞低咒一聲,又翻出臨時制作的點燃往帝九君身上一丟,惡狠狠說道︰「老娘就不信炸不死你!」

轟的一聲,地面又是震顫了少許,飛沙走石間那魅惑天下的男子更顯狼狽,卻還是完好無損站在那,一雙赤紅的鳳眸隱約閃動的光芒,極具危險,且具有侵略性!

煙塵消散,風君舞見到他只是衣服更破敗了點,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心里那股憋屈感更濃,旋即又掏出比原先火力更猛的點燃一股腦都丟過去!

一邊丟,一邊心情不錯的等,這些分量足夠炸毀幾棟樓,老娘就不信你那麼bt!

轟!轟!轟!

爆炸聲此起彼伏,只見好好精致優美的院子一下子被炸的倒塌,濺起的煙塵濃郁的嗆人,而那個本該被炸的粉碎的男人,則明晃晃赤luo果站在那,仿佛有如神助一樣屹立不倒,只是模樣比較淒慘罷了!

又是一波轟炸落幕,風君舞臉色黑的不能再黑,她糾結看向那個妖冶男子噙著溫柔的笑,寵溺的問︰「本座可以動了麼?」

風君舞︰「……」

真他媽的bt!這樣都不死!

「站到天黑才可以動!」

冷冷丟下一句,風君舞臉色陰沉抬腿就走,心中卻在問︰「她要一輩子做這個bt妖孽的女人嗎?」一個怎麼都干不死的妖孽,又處處壓制她,又他媽的像精神分裂一樣時而萌魅時而妖冶,未來的日子究竟有多精彩?

風君舞得到兩個結論︰一,被妖孽活活氣死。二,被妖孽折騰的生活不能自理。

才走幾步,風君舞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狼狽至極的帝九君,意味不明的問︰「帝九君,你究竟看上我哪!」

帝九君聞言一怔,旋即勾唇一笑道︰「喜歡你會惹本座生氣

此話一出,青衣郁悶的直撓地,帝九塵風中凌亂了。

不過還真別說,帝九君這話絕對是實話,若不是他修習《天域神功》出了點問題,放眼風雲大陸還真沒哪個女人敢跟他大小聲,先不說一般女人看見他的絕代俊容早已被迷的七葷八素,就說他的一身逆天本事也沒人有那個膽子。

但唯獨眼前的風君舞敢,不但三五不時的動手,下手更是沒個顧忌。

你強,她比你還囂張。

你寵,她更是不屑一顧的不領情。

你逼迫,她總是精力旺盛的見招拆招。

總而言之,風君舞是個特別的女人,總能給他一些特別的感受,在她不知道自己和公狐狸是同一個人的時候,這個處處對他不假辭色的冷傲女人,每次和自己在一起,最終目的只是為了利用他,利用他的能力和天域宮的力量保護公狐狸。

很特別呢,雖然他和風君舞一樣不懂得什麼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但他卻是知道什麼是不討厭。

他不討厭風君舞,也不反感她時不時不分青紅皂白對他動手,是以他誠實說出了自己的感受,目光說不出的溫柔與瀲灩。

男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縱容,風君舞眸中飛快閃過一縷困頓,旋即冷著臉轉身離開,又是厲聲重復道︰「記住!天沒黑不許動!」

「好

帝九君揚唇一笑,奢貴的眉目流動精芒,就算明知風君舞打著小算盤,依舊好脾氣配合的站在那坑坑窪窪的廢墟中,即使他最愛干淨,還是這麼縱容風君舞。

只因為她說,我不反對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站到我滿意為止。

風君舞走後,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青衣苦著臉來到一身黑漆漆的帝九君面前,「主上,主母失蹤了!」

「本座猜到了

青衣面皮一抽,「那主上的意思?」

「娘子讓本座站到天黑言下之意,便是有什麼心思也要等站到天黑,達成他和風君舞剛才的約定,這樣他也好師出有名,省的一向「願賭服輸」的女人不服氣。

青衣︰「……」

而正當兩主僕說話間,風君舞回房正想思考如何處理欺騙她的帝九君,忽然感覺一股殺氣,然後正欲出手脖頸突然一疼,整個人便陷入黑暗之中,接著離奇的憑空消失在房間,事實上她是被人劫走,而非賭氣自己離開,只不過帝九君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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