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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病”重纏身者,縱欲需謹慎!﹝加更6000﹞

肆虐的怒氣逐漸加強,周圍的空氣已經出現實質性的扭曲,那股灼熱已經讓人呼吸困難。

風君舞只覺得被烤的冒出一些熱汗,暗道一聲︰「操!若是冬天抱著這BT都能當暖爐了!」

生平,風君舞第二次面對一個人覺得有壓力,第一個就是制造出她的妖父,第二個就是眼前已經發火的BT妖孽!

前者,手段極為凶殘為了提升她的本事而不擇手段,典型的生命收割機。

後者,雖然看不出手段如何殘忍,但破壞力絕對是她這輩子見過最驚人的BT!

亂七八糟的玄妙功夫,會控火、愛強上她、對她有種無法理解的BT佔有欲,若是在現代她絲毫不懼這妖孽,但淪落到封建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在她還沒強大起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有話就說,看我做什麼!」

清冷音色一沉,風君舞的面目小表情絲毫看不出「懼怕」,但心里卻是在打鼓。

見狀,帝九君紅眸晶亮一片,狹長鳳眸滾動濃郁焚燒一切的火焰,什麼叫死鴨子嘴硬他算長見識了!這個女人不管何時都沒見過她低過頭的時候!

「你踢了本座,你說本座該如何懲治你?」

尾音愈見揚高,妖孽抱胸而站,奢魅的眉目洋溢著貓戲老鼠的意味,尤其是見到風君舞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帝九君就更想敲破那層堅冰,看看她其他表情該是什麼模樣。

「踢?」風君舞邪肆的揚眉,「捉賊捉贓抓殲抓雙,有誰看見我踢你了?」

妖孽帝九君嘴角笑容一凝,匪夷所思瞪圓了鳳眸,仿佛第一次見到風君舞一般,那表情極為的怪異!「風君舞,你少跟本座耍無賴,本座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會無聊到誣賴你嗎?」

風君舞聞言不以為然的撇唇,那冷淡又質疑的表情好似在說︰「誰知道?你們帝家專門出產精神病!」

「男人,別像個女人一樣墨跡,你到底要干嘛,說話!」風君舞一向喜歡先發制人,不論處于弱勢還是穩操勝券當中都善于掌握主動權,一開口便把某只妖孽說成了糾纏不休的「潑皮」!

這下,本來不想把風君舞如何的帝九君,听完這不耐煩的口吻也想把她如何了!

「很好,風君舞,你是本座見過最膽大包天的女人!」微微咬牙,妖孽男子怒極反笑,悠哉悠哉的睨著把他當猴子戲耍的風君舞。

听言風君舞挑起半邊漂亮的冷眉,妖嬈勾唇︰「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強/暴我那會兒你不就是知道了?」

額……

提起兩人第一次歡愛,可謂充滿了血腥和斗智斗勇,風君舞這個女人和其他女子都不同,如果一般人被個陌生人毀掉清白,不是懸梁自盡也該抹一把眼淚期期艾艾,而她的反應則是殺掉「施暴者!」

尤其最煞風景的便是在你暢情享受的時候,她就像一只難纏野性難馴的小野貓,伸出爪子趁你不注意要了你的命!搞得他嘗一嘗美人滋味都要動用「武力」,真是有違他「溫柔」君王的雅號。

思緒一動,憶起風君舞那時不管不顧拼命「救」吊在懸崖上的自己,帝九君語氣溫和的笑道︰「現在你認錯本座就饒了你,如若不然一會吃了虧,可別怪本座沒事前提醒你。」

「認錯?」風君舞冷傲揚唇,嗤之以鼻的冷笑道︰「我風君舞字典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媽的,別說踢了一個男人的老二,就是直接切了昔日誰敢讓她風君舞道一個歉?

本來還打算和他墨跡一會找個時機好跑,現在風君舞冷睨著勾魂奪魄的男人,橫看豎看都特別礙眼,這副囂張的姿態還有淡定的模樣,本來專屬她風君舞,現在卻讓一個男人「搶」了先,風君舞心情頓時大大的不爽!

妖父守則,遇到囂張者,打了再說!

于是乎,就在兩人看似「和氣」的交談中,風君舞忽然快如閃電長腿一抬,瞄準了妖孽男人修長的雙腿間,很「輕柔」踹了一腳那個小小鳥,然後拔腿就跑!

妖父守則,遇到強者,打不過先揍再說,後面妖父上!

驀地,帝九君弓成蝦子狀,恨恨瞪著「沒種」的混賬女人跑的歡快,極為憤怒的一聲吼︰「風君舞!」

咬牙切齒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風君舞脊背一寒,但還是遵守妖父守則,不過……

突然腦中炸開一抹靈光,風君舞暗暗咬牙罵了一聲︰「臥槽!」

尼瑪,習慣真是害死人啊!

一個人烙印太深,導致養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現在踢完某只赤眸妖孽風君舞才想起來這是古代,不是她所熟悉的現代,並且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強悍的守護者妖父在!

尼瑪,穿越害死人啊!

穿就穿吧,別人也是穿越到古代,就算男主也是個BT,但也沒紅眸BT妖孽成這樣啊!

別人頂多會點武功,當個鳥人會飛檐走壁,可她風君舞遇到的BT他媽的居然還會控火!瞪著眼前一片火海,光是撲到臉上的灼氣,就夠讓人知道這溫度有多高,你說一個普通人BT成這樣是不是太扯了?

連她家妖父都沒BT成這樣,頂多愛殺個人而已,而這廝信手拈來便是一片焚山煮海的火焰,老天爺誠心讓她混不下去嘛!

雪袍俊逸,飄然而來。

魅惑無雙的男人沉下俊容,風輕雲淡的落地站在她的面前,風君舞冷容一凝,知道不管怎麼跑都能被BT妖孽追上,旋即也不費力氣的跑,而是涼涼問道︰「說,你到底想怎樣!」

氣質凌然,明知不敵也不見氣勢弱多少,反而更具霸氣和狂野。

風君舞面容冷傲,淡漠凝立,一雙沒有人類情緒的冷眸,因為某妖孽男子的話而變得愕然!

「不怎樣,用你的話說,那便是本座要干你!」

風君舞︰「……」knCq。

臥槽!還以為多大的事,不就是做/愛嗎?她和他又不是沒做過!

感覺身體一輕,眨眼的功夫風君舞便落入妖孽男子的懷中,帝九君見她沒絲毫厭惡的神色,微微訝然的挑眉︰「本座似乎用錯懲罰的方法了?」

風君舞丟給他一記「你真二」的眼神,隨後閉目養神不再說話,反正察覺不到殺氣,目前又打不過這貨,干脆以不變應萬變,「做」就「做」!

帝九君︰「……」曲灼烤人。

本屬于夫妻寢房內,兩人揮汗如雨,顛鸞倒鳳馳騁一次次攀登高峰。這一次,某女沒再演繹「殺術」演習,也沒施展「觀人于微」的好本事,在男人要射不射的時候搞突襲,徹底讓某人暢快淋灕享受了一把魚水之歡。

激情過後,風君舞慵懶窩在床榻里,縴細的嬌軀印滿了歡愛的痕跡,脖頸、鎖骨、腰側、大腿等,開滿了奼紫嫣紅的花骨朵,嫵媚中透著撩人的香艷。

翦瞳微闔,呼吸微喘,她被男人折騰的夠嗆,累的一點都不想動。風君舞冷容緋紅看向一點疲態不顯的男人,不由有種要被人「做」死的錯覺!

懶懶踢了他一腳,男人俊挺的眉峰一挑,只見他悠哉坐在床榻內,單膝弓起,骨節分明的手指置于膝上,縴瘦而充滿力量的身軀張弛性感的力度,聲音沙啞的道︰「恩?」

「去打水,我要洗澡。」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感覺身上裹了一層激情過後的粘膩感,風君舞微微皺眉,她不喜歡身上沾染別人的味道,尤其是身旁這個人形移動核武器的,因為這汗水會提醒她如何「敗」給一個古董!

「洗澡?」狹長鳳眸微微上挑,只見帝九君流光溢彩的眸光落在風君舞的身上,一身猙獰才剛結了痂的傷,她居然說要洗澡?她是不是神經接錯了?

「不許。」磁性的嗓音一沉,帝九君直接回絕了她的要求。

風君舞聞言深深皺了一下眉,「你還想做?」

「本座不喜縱欲。」帝九君好笑的勾唇,溫柔捋順她額間的發絲,眸光瀲灩的輕佻開口︰「如果你主動邀請,本座到是不妨滿足你。」

「既然不想做了,為什麼干涉我洗澡?」風君舞的音色開始降溫,她有嚴重的潔癖,喜歡身上隨時清爽宜人。當然,除了殺人的時候,她喜歡鮮血噴濺的血腥感。

看她臉色一變,帝九君似笑非笑抬起她尖俏的下頷,「若本座說心疼你,你會相信嗎?」4857354

其實,帝九君很好奇風君舞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所謂「楨襙感」,看她此刻和自己果裎相見,絲毫尋覓不出一絲對病時「自己」的愧疚,便可知一二。

意識到風君舞「有可能」不在乎自己,帝九君氣息漸漸變得危險,極具侵略性!

察覺到帝九君細微的變化,風君舞暗暗詫異,這人還真喜怒無常,不過洗個澡也能惹他不高興?

斂眸微垂,風君舞音色微冷︰「我累了,要休息。」

扯過蠶絲錦被蓋在身上,不願探尋帝九君為什麼忽然生氣,現在風君舞只想好好睡一覺,然後等頭腦清晰的時候好好想一想怎麼將公狐狸訓練成強者。

然,某人卻不如她的意,只見妖孽男子食指一彈,零星的火苗落在錦被上瞬間化作粉塵,愣是不讓風君舞無視他。

風君舞打定主意「爽」過不理人的態度,你燒了被子,我就蓋床單,你燒床單我就果著睡,就是不肯開尊口和某人說說纏綿後的情話……

一盞茶的時間後,房間該燒的都差不多了,就連上等檀木雕花床也被勾魂奪魄的妖孽燒了,風君舞終于肯「正視」玩的不亦樂乎的BT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

光禿禿的房內,兩夫妻赤身果體面對面站著,放眼看去一切容易被搗毀的家具、或者能供人休息的榻椅都被善于控火的帝九君燒個干淨,致使風君舞「無處可睡」不得不正視他。

尤其,這廝還壞心眼的連帶把衣櫃也給燒了,導致某女不能穿衣服出去找地方睡。

颼颼,風君舞開始刮起寒冬臘月的寒風,可見她有多反感眼前大秀「身材」和小小鳥的妖魅男人!

實話,這貨身材一級棒,氣質又是禍國殃民的級別,加上一雙妖冶漂亮的紅色鳳眸,確實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如果定力稍顯差的人,一定會撲過去,將他狠狠鞭笞一頓。

但前提是,你得有被干掉的覺悟。當然,他撲你不算!

慍怒對視中,一冷一冶兩道目光在空中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夫妻二人都習慣了上位者的角度,就連說個話都要較量一番。

「說!你到底要干什麼!」

終于,慣于主動出擊的風君舞開口了,不過聲音已經蓄滿了煞氣,可見她有多不耐煩,甚至開始出現了抓狂的趨勢,不過卻是壓抑自己的脾氣,因為風君舞從來不是一個主動「吃虧」的二貨!

「回答本座,是不是隨便任何人強過你,你便掃榻相迎!」強勢將她抵在牆上,手法靈活的扣住了風君舞的雙手並拉過她的頭頂,魅惑妖冶的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她,渾身縈繞危險且肆虐的氣息。

听言風君舞微微挑眉,「這算吃醋?」

「本座沒義務回答你!」俊容一沉,妖魅紅眸一冷,帝九君危險鎖定風君舞的面目表情,「回答本座!」

冷眸波光動了一下,風君舞思索一下問道︰「若是我回答了你,你保證不再抽風阻止我休息?」白日奔波一天,又殺了近千人,以這具身體的體能,風君舞已經疲憊不堪,所以現在她非常的困,想休息。

「只要是實話,本座便許你休息。」

「我保證是實話。」況且她還不屑撒謊。

「好。」

放下鉗制風君舞的手,帝九君紅眸一瞬不瞬盯著她,只听她擲地有聲說道︰「你該慶幸你和帝九君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又和帝九君是雙生子,不然縱使你強過我萬分,下場也是一個死!」

冷冽含著肅殺的聲線說完最後一個字,帝九君微微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風君舞話中的意思,按照她的說法自己強上她,卻是沾了「自己」的光?並且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自己」?

這女人什麼眼光?他堂堂妖君王居然比不上一個浮夸公子?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過妖冶的男人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邪佞的挑眉︰「呵呵,若是本座殺了‘他’取而代之呢?」

霍地,一直顯得「柔順」的風君舞氣息徒然暴虐起來,只見她冷冷一笑︰「那你就有幸領教一下,昔日被人稱為人形移動殺戮機器的風君舞!」

傲然一笑,極具嗜血與肅殺,風君舞這笑雖美,卻令人不寒而栗。

見她極為自信的模樣,帝九君唇畔笑意一深,雖不懂風君舞口中的機器,但大致意思應該是什麼神兵利器,是以他赤眸中的光芒更顯詭異︰「那若是帝九君有一天被皇甫凌樂殺了呢?你會不會……」

「不會!」冷冷打斷,風君舞連他口中下一句是什麼都懶得听,直接給出答案。「誒?你都不知道本座要問什麼,就說不會?」

帝九君奢魅的眉眼染上一層戲謔,似笑非笑睨著一臉冷色的風君舞,看她听到皇甫凌樂這人氣息立即變得冷冽,不由唇邊的笑多了少許雀躍的色彩,襯得他更加奪目惑人。

「公狐狸死了便死了,沒有人能替代他,我也沒興趣再找一個替代品。」

玩味一笑,帝九君頗為好奇︰「為何?本座可是聞名天下的強者,難道還不配做你的夫君嗎?」

「為何?」風君舞好整以暇的抱胸,冷唇漾起惡趣味的弧度︰「我風君舞的夫君從來都是按照我的要求而定,配與不配外人做不得數。」說到這,風君舞身子朝前探了探,笑的極為挑釁︰「男人,如果你想讓我正視你,那你就變成和那只公狐狸一樣,或許說不定我們之間不止是做/做/愛,也有可能發生點什麼。」

帝九君︰「……」

某妖孽在心中比出一個中指,用紫墓國第一女潑皮慣用的猥瑣口吻說道︰「靠!本座居然輸給了自己!真他媽的坑啊!」

夫妻歡愛過後的「談話」落幕,少許風君舞就見某個身無寸縷的妖孽,周身盈光一動,身上就出現了標志性的皓雪白袍,然後就見這廝步伐優雅的走出寢房,徒留她一個人傻乎乎干瞪眼!

尼瑪,空蕩蕩的房子,能燒的都燒了,她還睡個屁啊!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在風君舞快抓狂的時候,帝九君拿著衣服折了回來。

微微揚眉,看向動作輕柔為自己穿衣的男人,風君舞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比「公狐狸」有氣質多了,氣質冶魅,奢貴的眉目不怒自威,實力又強的離譜,就連腦袋都比公狐狸「靈光」。

若是公狐狸有一天像他一樣,她就不用愁的怎麼在異世和那些皇帝皇子搶地盤,大可放手隨便的游山玩水,可惜……,以那只公狐狸欠修理、暴躁、愛發脾氣的爛個性,若是能像眼前BT一樣強,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穿戴整齊,兩人並肩而站,看著下人將新的床榻搬進來,隨後煥然一新的寢房衍生了少許微妙感。

剛躺在榻上,風君舞眼楮還沒闔上,就見男人的手探到她的衣襟處,然後輕輕一挑她就果了!

剛剛是誰說自己不喜縱欲來著?風君舞微眯眼,涼涼看向男人動作放肆的月兌了她的衣服,鬢角隨著他的動作噌噌冒出了殺氣!

「信不信你再對本座心生殺意,本座就找條鏈子把你鎖起來?」

這話听起來極為耳熟,貌似是她時常掛在嘴邊威脅公狐狸的話,風君舞邪肆的揚眉,正欲等待BT妖孽的下文,突然感覺脊背傷口處傳來一片舒爽的涼意,不由怔然沉默。

帝九君為她後背上好藥,就把她翻過來正巧撞上了她驚訝的眸子,微微勾唇︰「怎麼?不相信本座會疼你?」

風君舞斂眸不語,不去看那張風華絕代的面容,但腦中卻清晰浮出了他的稜角。

漂亮的修眉、卷翹的長睫、高蜓的鼻梁、還有菲薄性感的唇,精致的五官勾勒出不似凡人的窒息俊美,尤其那略顯邪魅揚起的眉梢的表情,偏偏和她家公狐狸像成了十足十,若是她不心動才奇怪!

她最喜歡公狐狸萌魅可愛的樣子,總想下手捏幾下那撒嬌嘟起的臉頰,而她也下意識那麼做了。

素手一掐,男人俊容一凝,冶艷的紅眸看向舉止「怪異」的風君舞,當觸及那絕艷冰容之上的淺笑,不由眸光一深……

「你知道調戲本座的後果嗎?恩?」

男人清冽的嗓音微微沙啞,一口含住了那縴細的指,俊容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深邃的赤眸紅的極為艷麗,輕輕咬著質感柔膩的手指,無形中又為他增添一抹性感。

風君舞晃神一下,待她想抽回手指頓時感覺身體一沉,放大的俊容說不出的誘人,曖昧悄然煽動而起。

這場火,由她引起,自然由她來滅。

「嗯……你……給我……輕點……」

又一場纏綿展開,風君舞臨累虛月兌前,腦中卻在想等看見公狐狸一定「狠狠」修理他一頓,因為若不是他的可愛,她又怎麼會沒事去捏那個BT的臉,導致自己被折騰的天亮才能會周公!

黎明十分,天還蒙蒙亮,帝九君才為風君舞身上的傷口重新上好藥,就听門外傳來自家老子的咳嗽聲︰「咳咳,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病重纏身者,縱欲需謹慎。」

听言帝九君挑起俊挺的眉梢,冶艷的眉目流光溢彩,他家老子還是這般為老不尊,喜歡听自家兒子的牆角,並且還是一听就是一夜。

為風君舞掖好被子,帝九君臉上的溫柔轉瞬化作一片清冷淡漠,徑直拉開房門,看了眼故作威嚴的帝九塵︰「爹,有事?」

「混話!為父無事會吹了一夜冷風?」他當他這個做老子的閑得沒事干?沒有大事,誰會閑得無聊听了一晚上不成曲調的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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