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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有關閨房之樂的賭局

夜色正濃,月光柔媚。)

「恩……唔……娘子……我要……」

風君舞徑直坐下,艷容漾著邪肆的笑,只見某只狐狸因為極致的逍魂而繃直了大腿,鳳眸水霧蒙蒙,挺了挺腰身示意某人別這麼「玩」人。

而某經過特殊訓練的黑道女帝也很給面子動了起來,只不過卻差點把某只狐狸逼瘋!

某人的節奏是這樣的,十息動一下,然後再坐下來,動作極為的慢,硬生生把某只狐狸惹炸毛了!

「風君舞!他慫爺爺的,你到底想干嘛!」

驀地,某只狐狸直接坐直了身子,咬牙切齒的狠狠按住風君舞的香肩,並惡劣的咬了人家的紅唇一口,一雙上挑的鳳眸憋的通紅!

「不想干嘛,就是忽然沒了興致。」

風君舞作勢起身,某只狐狸嘴角一抽,這種時候「沒興致」她想玩死他嘛?

一把扣緊了縴細的腰,帝九君不撒手的說道︰「好!小爺服了!」

嗯哼!終于肯招了?

「說實話,我讓你壓一個月不反抗,說假話……」

「說假話禁欲一年是吧!」萌狐狸聳拉著小腦袋沒好氣的打斷,隨後幽怨的瞪著就愛拿「這事」制裁他的混賬娘子,扁了扁嘴︰「我不過和幾位世家公子還有幾位皇子打個賭而已。」

「打賭?」光是打賭會怕她知道?風君舞危險的眯起眼,然後某只狐狸嘴角一抽,「事先說好,小爺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挑了挑眉,安順的任某只雄起的狐狸把自己推倒在身下,隨後又見某只狐狸扯下捆綁床幔的流蘇捆住了自己的雙手,再然後某只狐狸不說話了,而是殲詐的嘿咻嘿咻起來!

風君舞︰「……」1desz。

他媽的!某只狐狸越學越殲猾了!還學會先吃後招供了!

一遍遍被鞭笞,終于某只狐狸饗足後,做出一個極為二貨的姿勢,只見他爪子抱著小腦袋,像個小可憐般窩縮在床腳,「娘子,其實也沒多大的賭局,就是我和幾位世家公子賭注一千兩,比比誰的閨房之樂時間長而已。」

颼颼,房中寒風刮起來,風君舞冷冷瞪著欠修理的公狐狸,他媽的,這種事也能大庭廣眾設賭局來賭的嗎!

寒氣襲來,帝九君瑟瑟發抖,心想這次完了,他家混賬娘子徹底火了!色幔遮白兩。

可這件事不願他嘛!平日大家在一起都是喝花酒逛窯子,開開玩笑都成習慣了,他哪里知道那個尚書的公子會提出這麼個茬,他也是「騎虎難下」好不好!

  ,風君舞雙拳握的  作響,她真想掄起帝九君就揍!然,目光觸及光果少年身上吻痕與鞭痕交錯的痕跡,強制壓下那股要修理他的沖動。

抓起一旁的衣袍丟給他,風君舞冷冷的說道︰「自己去找搓衣板跪到天亮!」說完,風君舞就扯過被子懶得會周公去也,懶得理會這個混賬到家的公狐狸,不然她怕一個控制不住直接把他掐去見閻王!

等了半晌,確定冰塊娘子真沒收拾他的架勢,帝九君哆哆嗦嗦穿好衣袍,果真乖乖的听話輕手輕腳離開臥房,悄悄模進倉房找了一塊搓衣板,然後打算再悄無聲息的回房間,結果卻遇見了他的老子帝九塵!

「喲!君兒這是打哪回來?」

帝九塵戲謔一笑,頎長的身影隱在樹下,若是看不仔細還真難發現他,帝九君拿著搓衣板的動作頓時一僵,隨後將搓衣板藏在背後,「房里太熱,我出來散散步消消暑。♀」

「消暑?」帝九塵玩味勾唇,指了指地上泛黃的葉子,現在已是深秋再熱能熱到哪里去?何況秋後的夜晚已經稱不上熱,而是極為的寒涼,若是不注意保暖可是會得風寒的。「君兒,你撒謊從來都不打草稿的嗎?」

帝九君嘴角抽了抽,見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也意識到自己的老子是專門跑來看自己笑話的,當下黑了俊臉︰「老家伙!你當看不見會死嗎?深更半夜你不和我八位姨娘恩愛纏綿,就為了專門跑來看小爺的笑話!」

看兒子炸毛了,帝九塵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為父可沒那癖好,只不過是出來找樣東西,恰巧和君兒踫個正著而已。」

「找樣東西?」帝九君眨了眨眼,狐疑看向自家老子,「找什麼?」

「搓衣板。」帝九塵嘆了一口氣,故作愁苦之態,這下可把帝九君樂壞了!哈哈!原來不止小爺跪過搓衣板啊,原來老家伙也有這種時候!

見愛子沒良心的笑臉,帝九塵微一揚眉,指了指他藏在身後的東西︰「君兒,把他給為父。」

聞言帝九君更是護住了搓衣板,開什麼玩笑!他好不容易翻出一個,這要是給了他,一會混賬娘子沒看到他跪搓衣板,明天還不把他拆了?

「不成,爹,你有八位小妾,我可就有一位娘子,你惹惱了一個姨娘,還有其他姨娘的房門能進可我不行,所以這搓衣板我不能給!」帝九君洋洋灑灑說了一大串,末了還補充一句︰「對不住了,爹。」

見狀,帝九塵還是那副好脾氣的模樣,隨後身影快如鬼魅一把奪走了兒子手中的搓衣板,然後雲淡風輕說道︰「君兒,這是你自己說的,破壞別人姻緣遭雷劈,為父這是為你好。」

身影一飄,只見帝九君恨恨瞪著自家老子飄逸的施展輕功離開,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這時,一直負責他安全的青衣神出鬼沒現身,「少爺,天涼了,回房吧!」

帝九君僵硬的扭過脖子看他,指了指帝九塵消失的方向,爆出一句差點讓青衣抽死他的話,「你能不能幫小爺把搓衣板要回來?」

青衣︰「……」

沒了搓衣板,他哪有膽子回房?瞧了瞧青衣那醬紫的臉色,帝九君就知道這個隨從也不靠譜,所以就悶悶的蹲在地上,轉動他的小腦袋想想怎麼哄他家娘子不生氣。

寂靜無聲,一主一僕就直愣愣站在庭院內,直到一股凶悍的殺氣飄出來,兩人小表情同是一變,只見風君舞冷著臉正瞪著那個傻乎乎蹲在樹下的公狐狸!

媽的!這狐狸就不讓人省心,去找個搓衣板也能找了半個時辰,他這哪里是找搓衣板,分明是去作搓衣板!

月光透過枝椏灑落下來,為萌魅少年平添一縷靈氣,他雙手撐著削尖的下巴,一見風君舞出現媲美光速一路小跑跑過去,並且狗腿月兌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嘴上不忘嘮叨︰「娘子,夜晚天氣涼別凍著。」

青衣︰「……」

風君舞沉下臉,抬手就是一記敲在他腦袋上,「你給我進屋去!」

「不成。」萌狐狸搖了搖小腦袋,有點怕怕的說道︰「娘子,小爺剛找到的搓衣板讓老家伙搶走了。」言下之意,便是小爺還沒找到搓衣板罰跪,怎麼敢進屋?

看他萌憨的小模樣,風君舞微一挑眉︰「你什麼時候那麼听話了?」

帝九君見她沒生氣,神氣的撇撇嘴︰「小爺一直都很听你的話嘛!」說罷,還頗為小驕傲的翹起狐狸尾巴,當著青衣的面偷親了一下風君舞的臉頰,那叫一個美啊!

噌噌,青衣弒主的邪火不斷上漲,這二貨「主上」就沒爺們過的時候!成天圍著一個女人轉不說,還「怕」人家怕的要死!現在更是無視七尺男兒的尊嚴,把風君舞的話當聖旨,這叫他怎麼忍得住?

倏的,對人的氣息變化敏感的風君舞氣勢一冷,一把抓過帝九君聲音陰厲道︰「再有下次,你就給我去見閻王!」語畢,風君舞拎著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萌狐狸往屋里拖。

「喂,娘子,小爺沒有不听你的話,為什麼要去見閻王?」

「你個蠢貨,現在給我閉嘴!」

「他慫爺爺的!你說誰蠢!小爺听你的不對,不听你的還不對,你……」

喋喋不休炸毛的吵嚷還未說完,轉瞬變成曖昧粗喘低吟︰「你……給小爺……住手……嗯……唔……你又欺負……嗯……哦……嗯……」

門外,青衣嘴角抽了抽,爾後耳廓動了動,眸光深沉看向斜對面的樹上看去,只見帝家的家主帝九塵手拿搓衣板,優哉悠哉站在樹梢之上。

青衣︰「……」

縱身一躍,帝九塵俊逸如風落地,手腕一動震碎了手中的搓衣板,神情說不出的滿意,青衣嘴角抽了抽︰「老爺半夜不睡,就是為了不讓少爺跪搓衣板?」

「不全是。」帝九塵笑米米的挑眉,隨後拍拍青衣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青衣,下次想收拾君兒的想法別太明顯,不然房里那個冰塊一個不高興,把你毒死了老爺我也救不了你。」

青衣揚眉︰「難道老爺見到這樣的主上就不生氣?」

「還好。」帝九塵若有深意看了一眼春色難掩的房門,淡淡說道︰「不管君兒變成何等模樣都是問道兒子,也是你的主上,不是嗎?」最後一句,帝九塵音色控制的極為重。

青衣听言心里一驚,立即單膝下跪,「是青衣僭越了,還請老爺懲罰。」

見此,帝九塵溫和一笑,如看待自己的孩子扶起他︰「青衣,君兒因為私練《天域神功》後半部性子喜怒難辨,但是你並沒有,剛剛若是我沒感應錯,你是真的對君兒起了殺心,對嗎?」

青衣皺眉點點頭,近日身體的異常他也是有所察覺,但可以肯定自己絕沒有叛主的心,是以也發現事情的嚴重,不由沉下臉。

「雖說我從未懷疑過你的忠心,但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意志的護衛,待在君兒身邊我的確很擔憂。」

青衣一听帝九塵如此說,不由臉色更沉,「老爺,青衣絕不會傷害主上。」

「但你現在無法控制自己莫名對君兒產生的殺意,這是事實亦是病,得治。」

帝九君面色一沉,直指事實本質,致使青衣無話可說,他也清楚自從中秋宴被俘後身體出現了問題,但他也私下尋了幾位名醫,可都查不出結果。

對視片刻,帝九塵又是看了看滿室緋色的門板,青衣眉峰緊皺明白了帝九塵的意思。

風君舞的毒術放眼風雲大陸都是拔尖的,但這個女人也極具危險,因為她的心腸夠狠、夠毒、夠辣,視人命如草芥,無視天下間的一切,你根本無從判斷她的喜好厭惡。

「她喜歡與否君兒我們都無從知道,但有一點你應該清楚,那便是她在乎君兒。」目前觀察來看,雖無法判斷出她和皇甫凌樂是否演的苦肉計,但明眼人都清楚風君舞極為重視帝九君。

「身為妖君王麾下的青衣公子,不應該是一個因小失大的人,青衣我說的你懂嗎?」

青衣望著一臉睿智的帝九塵,點點頭︰「青衣明白。」

「那便好。」又是慈愛的拍了拍青衣的肩膀,轉瞬帝九塵緩步離開,今晚熱鬧也看了,阻止兒子下跪也阻止了,現在連兒子屬下的輔導都做了,是以他閑庭信步的往臥房走,徒留青衣一個人在那沉思。

一夜貪歡,晨曦的光芒照射進來,映的酣戰一晚的夫妻格外的溫馨與唯美。

淡淡的金芒襯得房內一片迷離,床榻上俊俏少年懶散的趴著,光果的脊背蜿蜒幾縷如墨發絲,那精致修長的小腿微微抬起,莫名平添一抹俏皮之色。

少年笑彎了奢貴的眉眼,下巴擱在風君舞的腿上,享受美人娘子為他上藥纏傷口的待遇,心里說不出的愜意和雀躍,風君舞睨著他慵懶的小模樣,還有那眯起的眼楮,橫看豎看都像一只順毛的狐狸。

風君舞白了他一眼,系好繃帶的尾端,挑起半邊冷眉︰「從明天開始你必須禁欲。」

「小爺不禁欲!」萌狐狸聞言笑臉一凝,略微不滿的叫嚷,「昨晚小爺又不是故意不跪搓衣板,這個禁欲的家法小爺不從!」

咚的一聲,風君舞敲了一下他的頭,眸光慍色︰「如果你想後半生不舉那就不禁欲。」

帝九君「誒」了一聲,一臉不解的瞅著面色微冷的風君舞,隨後似想到什麼顫抖伸出食指指向她,「風君舞!你是不是趁小爺不注意,又在小爺身上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毒藥!」

聞言風君舞狠狠刮了他一記,不悅瞪著某根神經接錯線的公狐狸,她讓一個男人不能人道會這般費勁下藥?直接切了豈不是更利落?永絕後患?

「你身上的傷太多,不宜縱欲。」

冷冷瞥了一眼快跟木乃伊媲美的炸毛狐狸,風君舞從衣櫃翻出一件嶄新的白袍為他穿上,動作雖稱不上溫柔,但也稱不上粗魯,「做太子伴讀,就給我把書讀好了,若再是滿腦子裝了稻草,你就給我去田地里插秧!」

帝九君撇撇嘴,大概知道自己想歪了,便沒在頂嘴只是道了一聲︰「好,小爺听你的。」

待為風君舞為他穿戴整齊,系好發繩就听外面帝九塵的聲音傳了進來︰「君兒。」

極為準時,東隆國日理萬機的當朝宰相,自從兒子做了太子伴讀開始,每天都非常準時來九君閣叫兒子一起上朝。

「知道了,這就出來。」朝門外喊了一聲,帝九君美滋滋親了親顯得賢惠的風君舞的臉頰,「娘子,小爺一定會變強給你看!」

心情飄飄然往外走,帝九君才邁一步,手卻被風君舞抓住,于是乎某只狐狸奇怪的扭過頭,「娘子還有事交代為夫?」萌狐狸的瑟起來,連稱呼都彰顯出兩人的親密,就差長出一條尾巴搖一搖,來告訴別人他的好心情。

「賭金我要了。」

帝九君︰「……」

原來他家娘子還記得這檔子事,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氣還沒消?萌狐狸故意賣乖巧的眨巴眨巴眼楮,「娘子,這事我們不是解決了?」

「先記著,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執行家法。」

「那萬一今天的賭局小爺輸了呢?」

「家法加倍。」

帝九君︰「……」

他慫爺爺的,小爺發誓戒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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