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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溫柔纏綿,說不完的情話深深,道不完的思念,這晚夫妻二人過的極致踏實與溫馨。

翌日,當第一縷陽光灑落進來,房內傳來了清越冷冽的質問,為這波詭雲譎的皇宮拉開了別樣的一天!

「你是誰!為何睡在本座身邊!」

不客氣不講情面的一掌轟過去,直奔身旁冷艷絕色的女子,蒼勁的力道鋒銳似刀,這一掌夾雜了妖冶男子的惱怒與愕然,更多的是無法理解的困惑!

她究竟是誰?她究竟是怎麼辦到和他共赴芸雨的!

掌風如臨而至,風君舞眉目一動,她望著昨夜還溫情脈脈今天就怒目相向的男人,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極為陌生,她便知道帝九君「老毛病」又犯了!

彈指一動,風君舞輕而易舉的蕩開了掌風,並且糾結望著還要再度出手的男子,此刻他的模樣真真叫風君舞無語問蒼天。

俊容魅惑,奢貴的眉梢飛揚挑起,那雙妖冶漂亮的鳳眸火光閃爍,動作間那一頭如墨發絲隨風飄動,慵懶中透著幾分張狂的味道,這廝舉手投足都透著惑人的魅力。

但是!他能不能把臉上寫著的「本座的楨襙沒了」的表情換一換?

她風君舞看起來很像強/暴/犯嗎?

揉了揉眉心,風君舞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嘆氣了,轉瞬她身形鬼魅一動,便來到了臥房的門口打算走人,讓這個因為詛咒再度忘記她的狐狸緩一緩。

豈料,她才邁了一步,這只以為她把他怎麼了的狐狸頓時追上來,「哪里逃!」

忽地,帝九君速度也不慢橫在了她的身前,「怎麼,對本座大行越軌之事就想跑?」

風君舞嘴角一抽,她清冷的眸子匪夷所思落在了面前妖冶傲嬌的男子身上,瞧他自詡天仙絕色的神采,風君舞真想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不過這貨還真是禍國殃民的等級,但是她看起來有那麼饑渴嗎?

「本座問你話呢!你究竟是誰,究竟是怎麼辦到將本座迷暈大行越軌之事的!」

風君舞︰「……」

她能說大行越軌之事她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你昨晚自己主動的嗎?

不過想來忘記她的狐狸也不可能相信,風君舞的頭疼病犯了,她糾結看向一副要對她嚴刑拷打逼供的帝九君,懶懶的倚在門板上,「我叫風君舞,是一只得了健忘癥狐狸的妻子,並且我們與有一兒一女。」

「狐狸?」听著風君舞敘述的口吻多了幾許溫情,帝九君狐疑的揚眉︰「那是一只妖精?」

掃了眼帝九君妖冶極具俊美的面容,風君舞眸中一閃笑意︰「恩,是只妖精,而且還是一只很動人的妖精,而我很喜歡他。」

刷的,听到風君舞如此說,帝九君頓時沉下俊容,厲色聲道︰「既然是兩情相悅,你怎還不知羞恥的對本座做那齷蹉之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一時沒控制住,不知這麼說可以嗎?」

風君舞身著褻衣,在那歪著頭似笑非笑的胡謅,就連看帝九君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笑意,反觀帝九君一听她調戲自己的語調,頓時怒氣上頭要給她一個教訓,然而捻動指訣時,觸及眼前絕艷懶魅女子柔情似水的目光後,心卻不爭氣的狂跳不止!

那眼神太過迷人,飽含了無法言說的濃情,夾雜了無限的包容,以及一種讓他覺得怪異的寵溺……

寵溺?什麼情況下,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出現這種目光?

這時,在兩人對視間,外面的宮女听見里面的聲音,連忙在外小聲詢問道︰「女皇,您沒事吧?」

「沒事,你們去通知緣風郡主,叫她看好思君跟念舞,沒有大事不許來吵我。」

「是。」門外宮女領命離開,門內風君舞還是那副懶魅的樣子,反而是帝九君眉頭緊鎖,一個女皇坐擁後宮無數藍顏,想來不會下作的對人用強吧!

思及此,眸光一掃,帝九君踫巧觸到她清冷眸子閃過的戲謔,頓時一股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雖說他和風君舞第一次見,但卻有種他們相識很久的錯覺,並且他還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撩撥自己生氣?

將怪異的感覺壓在心底,帝九君微微揚眉,清冽的目光掃掠著只著了一件褻衣的風君舞,身段曼妙,吻痕橫縱,雪頸上的吻痕更是密集的遮蓋了本來的白希膚色。

再往下移動,領口敞開露出的溝壑邊緣的痕跡也忒……多了,可想而知昨晚……,咳咳,有多激烈。再向下移動,那雙修長交錯而站的雙腿……

額,帝九君不得不說,如果昨晚真的是自己和她顛鸞倒鳳,當真激情似火。

清風吹拂,掀起了不算包裹嚴實的褻衣,片片惷光乍現,和煦的風勒緊了柔軟的布料,將面前女子的線條勾勒的更加誘人。

細細打量著,她確實是一名難掩風情的絕代女子,眉目如畫,膚光勝雪,精致的五官柔和出一張極具冷艷逼人的美麗,冷冶中透著無盡不將天下放在眼中的狂妄。

那慵懶倚著門的姿態,配以眉目間的飛揚霜冷,卻又衍生了絲絲狂野。

很美,一種不同男子印象中縴弱嬌柔的美,而是一種張弛霸氣狂傲的冷冶美麗。

目光停留在她光潔額間若隱若現的魔魅紋路,帝九君淡淡的道︰「那你是魔?」雖然是問句,但他的音色卻極其肯定。

風君舞微微訝然挑眉,沒有否認的聳肩,昨晚這貨回來的匆忙,她到是沒來得及看他的修為如何,如今看來確實如妖父所言,她家的狐狸很有長進呢,居然在她刻意隱藏了魔的紋路情況下,還能察覺。

「既然是魔,魔妖結合本就有違天道,為何你不好好珍惜你和他的緣分,反而來招惹本座?」

明明知道是這個宛若冰霜鑄造的女子昨晚對他……,而按照他的脾性本該第一時間料理了她,可帝九君無形之中卻又詭異的不想傷害她。

很怪的感覺,但帝九君卻莫名有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微微皺起好看的眉梢,妖冶男子定定注視面前全無殺氣的女子,不知怎地,他就是覺得眼前的女子極為熟悉,並且認為她是個極為不好惹的超級冰塊。

「這你得問他,干嘛非要把我往你的床上丟!」

風君舞邪肆的勾唇,轉瞬她懶懶的朝房內衣櫃走去,並且慢條斯理的褪下褻衣,當著帝九君的面挑選起今日穿什麼衣服。

帝九君︰「……」

好一個「放浪形骸」的女子,居然當著夫君以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掃了掃衣櫃里的各式衣袍,考慮每次帝九君忘記她以後的反應,風君舞聰明的選擇了便于行動的男袍,還是老樣子的挑了肅穆的黑色,待穿戴整齊卻見帝九君用一種困惑的目光看著自己,風君舞微一揚眉︰「有事?」

帝九君嘴角微抿,「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嗎?」

「哪里不妥?」風君舞故作疑惑的問,心里卻道︰「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換衣服也叫不妥的話,那做女人當真麻煩。」

「你的行為!」

一縷不悅的目光掃去,妖冶男子沉聲提醒,心想這個女人當真不討喜,也難怪她喜歡的那只妖精會把她丟在自己的床上!

倏的,想到這里帝九君惱怒了暗罵自己一句糊涂,剛才光驚訝風君舞的放浪行為,居然忘記問正事!

就在這時,大殿內忽然響起開門聲,待他回頭就見風君舞不帶一片雲彩的邁了出去,帝九君︰「……」

他這是得有多沒存在感?堂堂妖君王居然被忽視的如此徹底?

狐疑的來到梳妝台前,容貌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怎麼這個叫風君舞的反應和其他女子就是不一樣?

見鏡子里的自己衣袍凌亂,帝九君皺皺眉,旋即掐訣一動,嶄新的皓雪白袍加身,他懷著莫名的心緒走出了大殿,只見宮女看他出來,紛紛俯身行禮道︰「見過妖君王。」

帝九君微微挑眉,看宮女的模樣貌似很是熟悉他,並且一個個嬌羞的面頰告訴他,不是他長得太大眾,而是風君舞的反應太奇怪!

慢步幾許,帝九君忽然停住腳步,望著迎面走來的「風君舞」,一身鳳袍,發鬢華麗,柔婉的五官噙著雅致的微笑,她換裝到是快,剛才還是一身黑袍呢!

舞兒被眾人簇擁而來,諸君閣一眾太監宮女見王後駕到,頓時匍匐跪倒一大片,「見過王後。」

「免禮。」優雅拂袖示意眾人平身,舞兒看帝九君一直看著自己,不由笑道︰「昨日听聞妖君王歸來還未來相見,當真是舞兒的失禮,不知妖君王昨晚睡的可好?」

「你不是風君舞。」

半晌,帝九君音色淡漠的指出她和風君舞的不同,聞言舞兒則怔愣了下,眉目閃過一縷狐疑,「妖君王和我打什麼啞謎呢,我怎會不是風君舞?」

「你不是她。」眯了眯妖冶的鳳眸,帝九君極為肯定的說道,一眼就分辨出了舞兒和風君舞的不同,雖說第一眼會錯亂兩人的模樣,但是氣質和神態絕不可復制與模仿。

見帝九君仿佛較勁的神態,舞兒頓時了然一笑,「呵呵,妖君王在跟本宮開玩笑麼,誰都知道本宮和帝諾女皇同名同姓模樣相同,但我們確實是兩個人,我又怎麼真的能變成她嘛!」

這時,兩個粉妝玉砌的小家伙蹦蹦跳跳走著,忽然他們看見了自己的漂亮爹爹,紛紛伸出肉呼呼的小手臂,十分歡快的撲倒帝九君身邊,「漂亮爹爹,抱抱!」

轟的一聲,女乃聲女乃氣的叫喚猶如五雷轟頂般把帝九君劈的外焦里女敕!

漂亮爹爹!他什麼時候有孩子了?

正欲撇開亂認爹的小家伙,拂袖的動作突然頓住,直愣愣瞪著腿邊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小思君……

妖冶秀魅,紛女敕討喜,小家伙正仰起頭漾著天真親昵的微笑,肉呼呼的小手歡快的朝自己展開,這……這張臉!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爹爹,抱抱啦!」

等了半晌,看漂亮爹爹沒動作,小思君不高興的黑了臉,當即抱著他的大腿爬起來,很快他便爬到了帝九君肩膀的位置,並且摟住了他的脖子,還用紛女敕泛著女乃香的小嘴啵了一下妖冶男子的臉頰。

「啵」的一聲,心中泛起了愉悅的漣漪,帝九君下意識的一把托住了兒子的小,奢貴的眉目間已經不是困惑了,而是濃郁的糾結!

「壞蛋爹爹!只抱哥哥不抱念舞!」

下方,念舞那張與她親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氣憤憤,此刻正拳打腳踢的「施暴」在他漂亮爹爹身上,那股子野蠻勁兒當真挺彪悍!看的帶著他們兄妹倆出來的紫緣風咯咯笑不停。

「念舞別鬧了,昨晚你漂亮爹爹一定累壞了你娘親,現在應該正在睡,你可不要吵醒她喲,不然她會發脾氣的。」紫緣風一把抱住了笑念舞,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帝九君。

帝九君頓時眉梢皺緊,紫緣風的話立即讓他聯想太多,這口氣和孩子們的稱呼分明在映射他和風君舞是夫妻!可是他明明記得自己沒成親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狐狸姐夫,你怎麼了?一大早就杵在這,不會是昨晚太想我阿姐,累的虛月兌了吧?」

帝九君︰「……」

隨著紫緣風的調侃語調,帝九君想起剛才風君舞的自我介紹︰我叫風君舞,是一只得了健忘癥狐狸的妻子,並且我們與有一兒一女。

是一只得了健忘癥狐狸的妻子……

狐狸……狐狸姐夫!

那個冷冰冰的風君舞分明說的人是他!

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噌噌!一股怒火升起!為的是風君舞的欺騙與戲弄!

「她在哪!!!!!!」

俊容猙獰,殺氣騰騰,紫緣風意外的一怔,隨後似想起了什麼,怪叫一聲︰「我擦!你該不會又忘記了我阿姐吧!」

帝九君︰「……」

很好!既然紫緣風這麼說,那就證明風君舞一定是欺騙了他!

妖冶的眸子危險眯起,帝九君陰測測的道︰「本座問你她現在在哪!」

紫緣風抽了抽,「你問我我問誰?昨天你回來就拉著阿姐滾床單去了,我怎麼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帝九君︰「……」

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把小思君塞給了紫緣風看著,許是他動作太粗魯,小家伙頓時不滿嚷嚷︰「漂亮爹爹是壞蛋!」

帝九君回神,銳利的目光掃向紫緣風︰「你給本座看好他!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本座燒了你!」說罷,帝九君神識放開,開始搜索那個一早起來就欺騙自己的欠揍女人!

半晌,確定了風君舞的方位,帝九君二話不說對空一劃,撕開了空間裂縫邁了進去,當即去找風君舞算賬去也!

身後,紫緣風挑挑眉,心想狐狸忘了阿姐,看來好戲可看了。而舞兒雖然錯愕了下,但轉瞬便恢復過來,心想詛咒果然可怕,瞧忘記風君舞的帝九君一身殺氣,可想而知他找到風君舞以後的場景是怎樣,也難怪當初陰塵會抹去了身為魔的皇甫凌樂的記憶。

凌樂的心內那麼脆弱,又怎麼能忍受墨風情忘記他的樣子,以及那陌生而冷漠的態度……

「風君舞!你懂點禮儀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進別人房間是要敲門的嗎!」

諸君閣後殿,屬于藍天寧和歡顏公子的臥房內,此時正煞風景站著一名冷若冰霜的女人,而床榻內兩個俊美男子身體交疊,身上覆蓋一條被子,看樣子她的出現是打攪了兩人的好事。

「抱歉,來的有些匆忙,到是忘記了你們愛白日宣婬。」

藍天寧和歡顏公子︰「……」

喂!你還能再沒誠意一些嗎?

正當兩人好事被攪月復誹之際,忽然房內空間波動激烈,轉瞬一道華光詭異蒞臨,只見一名怒氣騰騰,且風華絕代的男子從實質波紋里邁了出來!

「風君舞!你給……」夾雜濃郁怒氣的質問才吐出一半,帝九君忽然發現發現床榻內的藍天寧和歡顏公子,頓時揚起一抹魅惑的笑︰「歡顏,本座早就說你是被壓的命,你還死不承認,瞧你現在躺在藍天寧身下,不是正印證了本座當初的話?」

瀟灑倜儻的歡顏公子嘴角狂抽,頓時推開了身旁的愛侶,一大早被這對奇葩夫妻攪合來攪合去,還有什麼心思飽暖思yin欲?扯過一旁衣袍快速披在身上,他沒好氣的瞪著他們夫妻怒道︰「你們搞什麼!妖精,你別告我昨晚你欲求不滿,就看不得別人幸福美滿!」

忽地,一抹鋒芒自妖冶眸子劃過,帝九君眉梢一挑︰「你在說誰!」

「裝什麼傻!當然說你呢!」

身為帝九君好友的歡顏公子表情很是猙獰,「你他媽的也忒惡劣了吧!我是招你惹你了?你放著風君舞那塊地不去耕,反而跑來破壞我們,你是不是被妖神丟到魔界地獄修煉傻了!」

帝九君︰「……」

連自己的好友都說自己和風君舞有什麼,並且還牽扯出威震三界六道的妖神,看來他和風君舞之間真的有什麼……

沉默半晌,看好友的表情和風君舞熟悉的姿態,帝九君已經排除有誰在他身上做手腳的可能性,因為再怎麼做手腳,若非他認可風君舞,絕不可能為她引薦自己的好友艾歡顏。

只是……為什麼他腦中全然沒有有關風君舞的記憶?

詢問的目光轉向一旁風君舞身上,「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

「懶得解釋。」風君舞涼涼說道,她看得出帝九君已經不像前幾次忘記她後,就找他拼命的架勢,並且通過艾歡顏的簡短幾句話開始思索,便懶懶的走出房間。

「有疑問去他們,我沒時間解釋給你听。」

帝九君︰「……」

這女人性格真討厭,她是當人事自然比別人清楚始末,居然用一句懶得解釋打發他!

驀地,帝九君正欲要把她抓回來問清楚,卻忽然感覺到了身為魔的氣勢蕩開!

鋒銳而霸氣,蒼勁而尖利,帝九君頓時動作一頓,心道︰「好精純的力量!」

硬踫硬?還是先在歡顏這里了解一下情況?

少許,帝九君選擇了後者,因為和一個修為不低的魔硬拼很不明智,所以他看向表情雲里霧里的歡顏公子道︰「你來給我解釋一下,我和風君舞到底是什麼關系!」

聞言歡顏公子和藍天寧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又忘記了風君舞?」

嗯哼!看來他貌似真有「健忘癥」,今天不止一次有人這麼問他了!

「好吧,那就我來給你好好補習一下,事情是這樣的……」

當歡顏公子和他的愛人藍天寧為帝九君講解被忘記過去時,風君舞則閑庭信步閑逛赤炎皇宮,逛著逛著身後忽然響起了熟悉的呼喚︰「舞兒。」

驀地,風君舞回頭就見妖神沐浴在金色光幕里,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她微微揚眉︰「妖父是來看我會不會瘋了嗎?」

「還能和為父開玩笑,你似乎適應了帝家小子頻繁忘記你。」

「一開始落差是比較大,時間久了,找到和忘記我的狐狸相處平衡點,反而並沒有想象中的難過,只是頭疼要一遍又一遍解釋過往而已。」風君舞淡淡的道,轉瞬她玩味的看了看妖神,「那麼妖父來看我,既然不是看我瘋沒瘋,那便是有其他事情了。」

「那是自然,天下間哪有父親不疼自己的孩子,我是擔心你光顧著兒女私情,一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妖神慵懶笑道說著,風君舞聞言眉目盡顯精芒,「妖父是怕我把心思都放在帝九君身上,繼而忘記當日被皇甫凌樂封印在靈魂深處的魔刃嗎?」

「看來為父多慮了,你比我想象中的冷靜呢!」妖神眉目滿是贊許的笑容,感慨有女如此繼承衣缽,就算不是男兒也不可惜。

「被糾纏了那麼久,吃了那麼大的虧又怎會不謹記。」

「如此甚好,那為父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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