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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凌遲

原本顫抖的江晟弈在听到這男人話的時候連顫抖都不會了,比起侮辱凌遲更讓江晟弈害怕!人活生生的要忍受骨肉分離的滋味。他不敢想像那將會是怎樣一種痛,他真的開始後悔在這個世界上出現。

「不…殺了我,求你們殺了我。一槍殺了我!」江晟弈毫不懷疑面前這個男人話里的真實性,他現在只求痛快的死去。

「想速死?」男人冷寂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江晟弈,「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現在…遲了!」

江晟弈的臉刷一下的就慘白了,他不是不知道現在有權有勢的人手里哪個不是有幾條人命。就算是他的手上也是有的,只是在真的面對這樣的黑暗時候有的是無邊的恐懼。

「杰,叫莫賢來。他不是最喜歡玩刀的嗎。就給他吧!」這話听在別人的耳里肯定會覺得男人是一個好大哥照顧兄弟的愛好。

只是這話听在江晟弈的耳朵里恐懼淹沒了他所有的神經,他知道眼前男人的手段。那個叫莫賢的人手法肯定是相當的厲害,既能讓他痛苦萬分又不會讓他立刻死去。

這里的人全部都是瘋子,他不要在這里再待下去。「你們這群瘋子,放開我。」不論江晟弈如何掙扎一切都是徒勞,身後的的黑衣人把江晟弈死死的壓在地上。

夏明杰撕扯掉一塊膠帶,貼到江晟弈的嘴上。「你真的很吵。」

少了江晟弈嘶吼,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夏明杰撥通了莫賢的電話,「賢,這里有個人需要凌遲,你有沒有空?」

電話那邊的人明顯很興奮。「有空,有空,我馬上就過來,在哪里?」

「大哥別墅的地牢里。」夏明杰有時都懷疑莫賢是不是以前受到了什麼刺激,對于**解剖有著濃厚的興趣。

掛掉電話,夏明杰轉向神秘的男人。「大哥,賢馬上過來。」

「嗯,那就等等吧!那些人帶到了沒。」

凌遲可還只是第二項刑法,剛才江晟弈的表現可是很喜歡他的那群牢友。

夏明杰笑了出來「在來的路上了。」夏明杰都有些擔心,那麼多人江晟弈能不能受得了。

「帶出去,別髒了這里的地。」

得到命令黑衣人恭敬的拖著江晟弈到了另一間房間。

江晟弈除了嘴巴其他的四肢還活動自如,他想要乘兩黑衣人不注意的時候自己死去。

只是天不遂他願,兩人的視線一直沒有從江晟弈的身上移開過,直至房門口出現江晟弈熟悉了幾天的身影。

原本囂張跋扈的鋼哥一行人來到這里,都變得畏首畏尾,一群黑衣人毫無遮掩的出現在牢房里蒙上了他們的眼楮,等他們被取下黑布的時候就到了這里,在這期間他們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他們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但是這里的氣壓明顯的壓著他們喘不過氣來,再看到江晟弈那明顯受過刑的身體,雙腿都已經開始顫抖。

他們是做了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事情,法院宣判的也不過是死刑。他們不知道死刑前還要收到虐待啊!

「老大把這小子賞給你們了,老大說了,你們把這小子伺候的讓老大滿意就放你們自由。否則…」話沒有說完,但眾人都清楚後果。

說完留下一眾人離開房間,還很好心的幫他們帶上房門。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向江晟弈靠近…

沒多久莫賢就興沖沖的提著一個藥箱跑了進來。「大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對于莫賢的特殊癖好夏明杰實在不敢恭維。

當黑衣人再次出現準備帶出江晟弈的時候,江晟弈還被一群男人圍困在中間。

听見聲響,在江晟弈身上的男人從他的身體里抽離。

江晟弈已經全身**,他全身上下都是白濁的液體,瞳孔有些渙散。江晟弈現在哪還有富家少爺的模樣,狼狽的連一個乞丐都不如。

眼見江晟弈被帶回,男人站起身,淡漠的說出「動手吧,再牽條狗來。」幾個字就離開了房間。

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嗜血的,但是夏明杰還是有些受不了莫賢的這種癖好,不想待在這里看那血腥的場面,跟著神秘的男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剩莫賢看著地上的江晟弈兩眼發光。

莫賢開始倒弄自己帶來的醫藥箱,只是這藥箱上的紅十字明顯有些刺眼。本應該是救死扶傷正當職業的職業,在莫賢的演繹下讓人退避三舍。

在同一時間,出現了四個黑衣的大漢,分手腳的按壓住江晟弈的雙手雙腳。

「好髒,我可不想侮辱了我的手術刀。」看著江晟弈全身的白濁,莫賢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幾桶冷水從江晟弈的頭上傾泄而下。

莫賢的刀鋒劃過江晟弈的身體,一把毫不起眼的手術刀讓江晟弈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江晟弈的眼楮跟著莫賢的手術刀移動「啊--」突然,莫賢毫不猶豫的在江晟弈的胳膊上劃下一刀。江晟弈淒慘的叫出聲來,這叫聲還沒有持續三秒,按著他的黑衣人其中一個就掏出一團手帕塞進江晟弈的嘴巴。瞬間江晟弈淒慘的叫聲只剩下痛苦的嗚咽。

不得不說黑衣人的辦事效率,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一條獵犬。

一旁骨瘦如柴的獵犬明顯屬于吃了這頓沒有下頓的流浪犬,獵犬很有眼色的就算看到莫賢手中的肉也沒有撲上去,只是兩眼放光,哈喇著口水站在一米遠處靜靜的看著。

「這狗不錯,很有教養,比人都聰明。」莫賢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江晟弈。同夏明杰一樣這麼多年莫賢也沒有見過大哥親自動手,如今能江晟弈能惹得大哥親自動手必定是觸犯了大哥的底線,只是這底線到底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拿去吃吧,這麼瘦也不知道能讓你吃飽幾餐。」莫賢把從江晟弈身上割離的肉丟給身旁苦苦等候的獵犬。

江晟弈听不清周邊的聲音,但他可以看清獵犬大口咀嚼著自己的肉,獵犬嘴邊鮮紅全部都是自己的血。

鮮血還從江晟弈的傷口不斷的冒出,一直流到了獵犬的嘴邊。吃完肉後獵犬的還意猶未盡的舌忝著從江晟弈傷口出流出來的血液。

「還想要啊?等著。」看著已經消失在獵犬嘴中的血肉,沒有預兆的莫賢又給了江晟弈一刀。

江晟弈現在只想自己可以痛暈過去,這樣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看,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在莫賢下第三刀後江晟弈如願以償的痛暈了過去,在江晟弈痛暈前一刻江晟弈感嘆終于解月兌了。

「這就受不住啊,真麻煩,大哥還特地叮囑我讓你多痛苦一下的啊。」

莫賢又是在醫藥箱里一陣翻找,莫賢手上又出現了一根銀針,扎入了江晟弈的穴道,江晟弈頓時又蘇醒了過來。

由于這根銀針的關系即使江晟弈再痛他的腦袋也十分的清醒。

莫賢和獵犬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割一塊,它吃一塊。

再莫賢下了第十刀後丟給獵犬時,獵犬明顯已經吃飽走到一邊干淨的地塊趴了下來。

「吃飽了!那今天就到這吧。」莫賢拿過醫藥箱里的棉球擦拭手術刀上的血跡。並拔下了江晟弈穴道上的銀針,在江晟弈暈死的瞬間,莫賢的嗓音傳入了他的耳朵「這次就到這吧,明天繼續。」然後向黑衣人中的一個丟下了一瓶藥。「給他上藥,它餓了再叫我。」

莫賢提著藥箱離開了詭異的地下室,按壓著江晟弈的四個大漢胃酸不停的翻滾。除了老大三少也是不能招惹的人物。

莫賢走到樓梯口踫到一風塵僕僕趕來的冷艷美女,為亂的發絲並沒有影響到女人的美艷,反而更添一抹隨意。

「小凌兒,你怎麼也來了。」莫賢看著眼前的女子微微一愣,隨即釋然。張開雙臂就想要抱要把美人抱懷,看來大哥這次是有什麼計策要實施了,他也是在兩天前才被大哥招來A市,如今連凌妹妹也趕來了。

莫賢口中的小凌兒,方紫凌優雅轉身,避開莫賢的熊抱。「去把你自己洗干淨,也就你會這麼閑。」那滿身的血腥味不用說方紫凌就知道他又去折磨人了。

雖說同門方紫凌對莫賢的愛好不敢苟同,方紫凌掌管著神秘男人本部的一切事宜。對方紫凌來說一天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很珍貴,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浪費在一個要死的人身上。

「小凌兒,這你可就不懂了!我可是為了世界醫療事業而努力奮斗著。」說著莫賢還不忘舉舉自己手中的醫藥箱證明自己真的是一名醫務工作者。

「恕不奉陪。」方紫凌越過莫賢就要上樓,幾小時前大哥一通急電要自己速來A市,她放下手頭工作就乘私人飛機趕來。她不想讓那個男人等急了。

對于方紫凌的冷漠莫賢已經習以為常,看著方紫凌的背影莫賢低低輕嘆。「就知道你的心里除了大哥就沒有別人。」莫賢的感嘆里有著哥哥對妹妹的疼惜,四人在一起這麼多年,方紫凌的心思莫賢很明白,大哥心里一直住著一個人,方紫凌的心注定錯付。

看著那沒有停頓的腳步,莫賢想起自己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小凌兒,等等哥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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