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雖然我十分的樂意為本教的弟兄們訓練兵馬,但是奈何現在我一個人不能分出來身,這邊還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的,另外我的才能也是不行,不知道教主能不能讓另外的人去哪里練兵?」听到了教主的話之後白將軍對這教主說道,要知道教主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削弱自己的兵權,但是按照現在的這個局勢若是自己的兵權被削弱了那麼自己還能有獲得空間嗎?顯然是沒有的
「教中的人手現在是嚴重的不足,特別的是想白將軍這樣優秀的人手是加的缺少的,白將軍難道白將軍是流連這里的兵權還是想要什麼東西?若非如此的話為什麼白將軍不能幫助教主練兵呢?」听到了白將軍的話之後王大義身邊的張護法對這白將軍諷刺的說道
「非然了,這里的局勢現在還是十分的不穩定,若是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統帥在這里的話那麼陝北的局勢還是不行的,自然我並不是認為咱們的教主能力不行,只不過教主不熟悉這里的事情,所以只能等教主熟悉了這里的情況之後我才能離開」听到了張護法的話之後白將軍反擊道
「哼你這麼說豈不是還是懷疑我們教主的能力有限嗎?你是何等居心竟然敢這麼樣的懷疑咱們的教主,你長了幾個腦袋?」听到了白將軍的話之後張護法對這白將軍厲聲的說道,白將軍雖然並沒有表面上說明,但是這層的意思傻子都能听出來,反觀王大義現在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在一邊靜靜的听著他們的講話
「教主,屬下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這麼威脅教主的,只不過現在有些人眼紅小人所立下來的功勞,所以小人我不得不防呀」听到了張護法的話之後白將軍對這王大義那里說道,惡人先告狀也是要有技巧的
「好了,張護法人家白護法請我們來吃頓飯也是一番的好意,現在為什麼要鬧的這麼的不愉快呢?」听到了白護法的話之後王大義微微的對這兩個人說道既然現在張護法已經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的說出來了那麼兩個人也就都能閉嘴了
「遵命,教主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開口,前一段時間我的軍中來了一個刺客這個刺客說是我們聖教派過來刺殺我的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教主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看了看教主之後白將軍對這王大義微微的說道
「我呸,那里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們聖教做事情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們何時派過刺客呢?」听到了白護法的話之後王大義顯出了十分詫異的表情,同時微微的看了一眼張護法,顯然張護法也是不知道的這一件事情的,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教主自然明白了這件事情應該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不過王大義自然不會傻到說沒有這件事情你是在誣陷我們,將計就計才是最好的辦法
「哦,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這就奇怪了?為什麼這個人的脖子之上還有我們白蓮教中教眾所用的專用的印記,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嗎?」听到了教主的話之後白將軍對這教主詫異的說道,就算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白將軍自然也要演繹成真實發生的事情
「我說白護法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我們教主派人去暗殺你嗎?要知道你只不過是我們聖教之中的一個護法而已,若是教主真的想殺你的話那麼還用得著暗殺嗎?」听到了白護法咄咄逼人的文化之後身邊的張護法站了出來對這白護法說道
「這是自然的,若是教主想殺我的話那麼自然不會用這些手段的,但是我卻不能保證是不是教中的兄弟們想殺我若是這樣的話那麼用這種手段自然是完全有可能的了」听到了張護法的話之後白護法微微的說道眼楮直接的飄向了張護法那里
「我說白護法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在懷疑我刺殺你嗎?」看到了白護法飄過來的眼楮之後張護法便明白了白將軍是什麼意思,這是一連串的設計,看起來現在自己已經成為了白護法心目之中天字第一號的仇人,或許自己和白護法兩個人中間只能活下來一個人
「好了,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人不用吵了,既然發生了這麼惡劣的事情那麼我定然會把這件事情追查到底的絕對不會冤枉了一個好人,但是也是不會放過一個惡人的請白護法放心」看了看白護法之後王大義對這白護法微微的說道
「既然教主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了,不過現在我白某人的功勞有點過于的大了若是有些歹人訂上了我的話那麼我該這麼辦?另外我若是遭受了別人的陷害的話那麼我應該這麼辦呢?」自己前幾部都走得比較的順利,自然白護法就要拋出來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了
「白護法真實的還沒有喝酒你就已經醉了,現在我們聖教之中的兄弟們是何等的團結,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情況了,白護法有這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听到了白護法大逆不道的話之後坐在白護法身邊的吳護法急忙的站出來,希望能替白護法打一個圓場
只可惜注定這次的圓場吳護法是沒有辦法打成功了,听到了吳護法的話之後白護法根本就沒有一絲收回來自己說出去話的意思,相反白護法的眼楮緊緊的听上了王大義的臉龐之上,希望王大義能給自己一個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呵呵,這有何難?白護法使我們聖教之中的頂梁柱,我們保護白護法的安全也是理所當然的,現在我們聖教之中人員混雜,難免有一些的流言蜚語之類的話,不知道白將軍如何才能認為安全呢?」看到了白護法送過來的眼神之後王大義對這白護法微微的詢問道,白護法現在狐狸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自然王大義也知道白將軍自己是絕對不能再留下的了,若是自己留下的話那麼就等于給自己留下來一個定時炸彈
「教主,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不過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我的心中多多少少的都有了一些的顧慮畢竟人經歷過了生死之後對很多的事情都是明白的了若是讓我叛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听到了王大義的話之後白護法微微的對這王大義說道
「自然白護法對于本教的忠心我們都是能看到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白護法就說出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要是我王某人能滿足的那麼我一定會滿足的」听到了白護法的話之後王大義對這白護法說道天下那里有這樣的好事情,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不想承擔風險,這豈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嗎?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成不了大事業的
「教主,俗話說的號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歷朝歷代的功臣在皇上建國之後都被皇上殺了,我們白蓮教雖然一向是以仁義為主的,但是這點顧慮自然我是不能不考慮的」想了想之後白將軍對這王大義說道
「好了白將軍這些話你自然的不用再說什麼了,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拿上來筆墨之類的東西,我給你一份免死詔書就行了」王大義是何等的聰明,既然人家把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樣子了那麼王大義自然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什麼了,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真的寫了的話那麼這個白護法能的到真真正正的安全嗎?自己只要是想除掉他那麼就憑借著這一紙的招數能擋住自己嗎?
很快的筆墨就上來了,張護法還想說什麼話,但是顯然王大義張護法按住了,要知道現在城內的局勢既然是白護法的勢力龐大,那麼現在惹怒了人家還是不是很明智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暫時的忍耐等著自己的實力建立起來了對對方來一個致命一擊
很快的詔書就已經寫好了,看到了自己手上拿的詔書之後白護法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白護法之前已經想到過了各種可能發生的事情,並且都做了充足的備案,但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容易的就把對方的詔書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忽然間白護法感覺到這像是在做夢一樣
「白護法現在你的功勞是我們這里面最大了,那麼本教現在的副教主的位置還是有空缺的既然你的功勞已經壓過了群雄那麼這個副教主就理應是白護法的」看到了白將軍現在的表情之後王大義嘴角微微的笑了笑,既然對方現在已經沉迷了那麼倒不如讓對方加的沉迷一點
「多謝教主」听到了教主的話之後白護法一時間已經找不到北了要知道之前本想著只要是自己能把這張保命的東西弄到手里邊就行了,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今天出了弄出來了這一張保命符之後又弄過來了一個副教主的位置,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了餡餅一樣
「什麼人?現在已經宵禁了,任何人不得出城」看到了一匹快馬想著城門出飛馳而來,白蓮教的事情急忙的拒馬樁之類的東西擺了上來,同時三人一排站在了拒馬樁的前面,對這飛馳而來的那個人厲聲的呵斥道
「大膽,你們這幾個奴才竟然敢當本大爺的去路,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若是誤了將軍的大事情的話你們有幾個腦袋敢承擔的?」看到了城門處的士兵之後徐師爺對這那幾個士兵厲聲的呵斥道,不過徐師爺現在就是要跑路了,既然白將軍已經注定要死了那麼徐師爺沒有理由陪著她殉葬呀
「哦,是徐師爺,不知道徐師爺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干什麼?有沒有將軍的手諭呢?」一個隊長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師爺之後微微的對這徐師爺說道,基本上城內的人都知道徐師爺的名字,自然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延安府在攻下來之後就已經實行了宵禁,要知道畢竟這年頭剛剛的攻下城池之後無論是叛軍還是朝廷都在城中的勢力盤橫,若是不進行宵禁的話難免的有一些搗亂的人,不過叛軍的宵禁基本上是最嚴厲的哪一種,一般的來說只要是再宵禁的時候發現街上面還有人走動的話那麼一定會處死這個人的
「這次的公務之事比較的緊急,所以並沒有將軍的手諭,只不過有將軍的口諭,希望給位軍爺給我通融一下畢竟我們都是在為將軍做事情,若是這件事情耽誤了的話那麼沒有人能擔當的起的」看了看那些人之後徐師爺對這他們微微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放行」听到了徐師爺的話之後隊長對這後面的那些士兵們說道,畢竟徐師爺是白將軍身邊最受信賴的人自然下面的人對于徐師爺也是懷疑相當的少的,再者白將軍這個人也是五大三粗的很多自己定下來的事情都是不能遵守的
「那我就走了,你們多多的保重」城門打開了之後徐師爺策馬飛馳出去,要知道若是自己所料沒有錯誤的話只要是今天晚上白將軍王大義那一伙人放了回去的之後那麼城外面的白蓮教的人就能把延安府團團的圍住到了那麼時候自己就真的插翅難飛了
「隊長,不對呀,這件事情不對呀」徐師爺走了之後沒有多長時間一個士兵就叫了出來,對這自己的隊長大聲的說道
「什麼不對?你小子在發什麼神經?不好好的站你的崗來到這里干什麼?」听到了那名士兵的話之後隊長對這那名士兵微微的說道,一驚一乍的有什麼不對了喝了二兩酒的隊長現在正迷糊想睡覺呢對方這麼一鬧隊長還這麼睡覺?
「隊長,徐師爺說是去城外面辦理事情那麼為什麼把金銀細軟之內的東西全部的都帶上了?而且我看徐師爺的包裹之中顯然並沒有公文什麼之後的東西,辦理事情這些東西總應該還是有的,但是包裹卻看得很重的樣子,顯然都是金銀細軟之類的東西」那個士兵想了想之後對這這個隊長微微的說道
「你小子確定你的眼楮沒有看錯嗎?要知道人家徐師爺是咱們白將軍身邊最值得信賴的人,人家有什麼理由逃跑呢?」听到了小兵的話之後隊長微微的對這這名小兵說道,若是別人的話那麼還是有跑的可能性的,但是徐師爺為什麼要逃跑呢?
「大人你說是不是徐師爺犯了什麼錯誤才走的呀小人感覺這件事情我們還是通知一下白將軍是好,要不然的話萬一徐師爺是私自逃跑的話那麼我們豈不是都要受到他的牽連嗎?」听到了隊長的話之後這名小兵微微的對這隊長說道
「恩,你說的有點道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我就叫給你辦了,對了這件事情你要給我們辦好,另外若是還有別的事情的話也不要煩我只要是沒人攻城那麼就不要把我叫起來」听到了小兵的話之後隊長微微的說道,現在自己的眼楮基本上都掙不開了
「哼看起來白將軍是真的要造反了竟然敢對我們教主這樣的說話,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張護法越想城內剛剛發生的事情就越生氣白護法有什麼資格給教主開出來這樣的條件,而且教主還親自的封對方為副教主,這樣豈不是爬到了自己頭上面去了嗎?
「很多的時候給一個人一點點的甜頭那個人就不能正確的分辯出不來好了壞了,而現在我們教主也正是這麼做的,稍微的給一下那個白護法的一點點的甜頭,我想教主主要的目的還是在封副教主的大會上下文章的」听到了張護法的話之後吳護法對這教主和張護法說道,既然對方白護法已經這麼做了那麼吳護法自然也不能在為白護法說話了
「恩,說的不錯,現在我們能滿足對方想要的東西,但是只要是我們有了足夠的實力那麼我們隨時的都能把對方拿過去的東西全部的要回來」听到了吳護法的話之後王大義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王大義現在正在想的事情確實如何的達到權利的平衡,爭取之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隨著白蓮教現在勢力的擴散,基本上自己之前那種宗教的體制已經不能滿足現在的要求了,之前自己以為只要是自己對高層能有所掌控那麼底層自己不掌控也是可以的,但是通過了這件事情王大義忽然明白了自己對于高層的掌控的力度還是不夠的,不用說是自己對于基層的掌控了,若是這樣的局勢在發展下去的話那麼白蓮教就真的是相當的危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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