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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獨孤父子!番

肖冬陽沒有多說什麼,寵溺地模了模她的頭,又陪著她逛了逛,回宮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這天晚上,肖冬陽倒是沒有纏著榮華鬧騰,許是知道她累了,便早早地陪著她在床上躺了,看她睡熟了,才起身到了御書房。

「參見皇上。」

「起來吧,說說都查到了什麼,最好是別讓朕失望。」

「回皇上,屬下查到了此事與劉麗華並無多大關系,顯然是有人在刻意利用了劉麗華的身分,四處散播對娘娘不利的謠言。」

「對娘娘不利嗎?朕看倒是未必呢!那人顯然就是想著壞了榮華的名聲,再引起朕的不滿,那麼,朕與榮華之間,日子久了,定然就會生了嫌隙,再說了,這事情若是鬧大了,那麼,就是父皇,也不能不管了!這樣一來,榮華的處境就不妙了。」

「皇上,您的意思是?」

「除了他,朕還真想不出誰還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破壞朕和榮華的關系的!獨孤海,朕看在當年你對榮華照拂有加,後來又是冒著惹惱西鳳帝的風險,盜出了莫連香來的份兒上,已是對你再三的寬容了,不想你竟然是如此地不知趣!也罷!你既然是不識趣,那麼朕也就沒有必要再給你留什麼面子了!通知血盟十八煞待命。」

「是,皇上。」

肖冬陽說完,自龍案的抽屜中,取中了一張名單,「這些可都是獨孤海的心月復,交給血盟十八煞,朕希望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朕收到,他們已經去了地下的消息。」

「是,屬下遵旨。」

「還有,將這些人的人頭,都給朕想法子送到西鳳太子的東宮去!朕要讓他知道,他與朕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讓他找補回來的。」

暗衛的面色不變,對于這樣的皇上,似乎是早已習以為常了。事實上,除了在皇後的面前,皇上會是一副溫潤的樣子外,其它時候,都是給人凌厲肅穆的感覺的!

三日後,西鳳,太子東宮。

天還未亮,獨孤海便被一道極為尖銳的驚叫聲給驚醒了。略有些不滿,掀了被子,只著中衣,到了外殿,「怎麼回事?」話落,眉心更緊了,因為他聞到了這屋子里的空氣中飄散著的淡淡的血腥味兒!

「參加殿下。」

獨孤海不語,只是看向了一旁的管事太監。

「回殿下,剛才奴才們在這殿門外,看到了十幾顆人頭,而且,都是追隨殿下左右之人。」

獨孤海听了,先是一愣,便急步出了大殿,果然,入目的,便是十幾顆帶血的人頭。獨孤海的眸子陰沉無比,緊抿了唇,整個人的臉色都是有陰沉地像是要下雨的天空一般!身後的一些的隨侍們,無一人敢近前,倒不是多麼畏懼于這些人頭,主要的,是畏懼于他們自家主子的那一身狠戾之氣!

幾乎就是在看到這些人頭的一瞬間,獨孤海便已經是確定了這些事情是誰做的!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這分明就是警告自己了!這些帶血的人頭,既然是能送進了太子東宮,那麼自然也就能送進自己的寢殿!獨孤海難以想象,若是早上醒來,不是這些宮人們先看到了這個,而是自己一睜眼,先看到了這些,會是何反應?

「好!好!好!」一連道了三個字,獨孤海竟然是輕笑了數聲,「好一個肖冬陽!你還真是心狠,竟然是殺了孤這麼多的心月復愛將,只為了來警告孤?好!肖冬陽,看來,孤還真是低估了你了。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北梁治理的如此有序的人,怎麼可能會簡單?只是,想不到,你竟然是能做到如此地步!好!好的很!」

獨孤海撩袍轉身進殿,吩咐人將自己其它的心月復愛將們都召進了宮,讓他們都親眼看到了這東宮血腥恐懼的一幕!

「你們都看到了,那些人能將這些人頭送到東宮來,就說明了孤的身邊兒,定然是有他們的人,此其一!其二,東宮的守衛如此松懈,竟然是可以任人來去自如,誰知道,這一次,送進來的是這些下屬的腦袋,下一次,會不會就是從孤的東宮里摘了人頭出去?其三,事情已然是很明顯,就是這些日子,孤在幫著父皇推行新政,惹惱了某些人,驚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會引得他們致此,這是想著要恐嚇于孤嗎?」

獨孤海簡簡單單地幾句話,便是讓底下的人個個兒大氣兒不敢出,而且還各自抹了抹額頭,顯然是被太子的這番話給鎮住了!太子說的沒錯,這些人能在東宮里來去自如,這還了得?萬一再是來行刺殿下的,那豈不是?只是這樣想一想,這些大臣們便已經是個個兒有些膽戰心驚了!

「啟稟殿下,此事,微臣定會全力查明,盡快再來回復殿下的。」

「回復?你拿什麼回復?孤要的不是回復!是實際行動。今日本該是休沐,那就明日早朝,孤要看到孤想看的奏折!要听到孤想听到的話,明白了嗎?」

「是,殿下。」

次日早朝上,再度有了一大群不支持太子新政的人落馬。重則下獄,輕則罷官。一時間,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臣們見識到了太子的雷霆手段,再不敢有人對太子的決定,提出任何的異議!而這,也正是西鳳帝想要的效果。畢竟,將來太子是要登基為帝的,行事若是不夠狠辣,是鎮不住這些朝臣們的!

西鳳王回到了後宮,看著自己的王後正坐在了床邊,一針一線地為自己縫制著里衣,這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兒!原來許久以來,自己專寵著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當初自己喜歡的溫蓉,原來,自己耗盡心機,得來的,也不過就是一場空!對于凌王在北梁的事,他當天就得到了消息。憤怒之余,更多的,則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這位妻子!

這是自己在為其服下了藥物後,一直在給她灌輸著,她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的思想。這麼多年來,自己也的確是再沒有過其它的女人,可是現在呢?突然被告之這一切不過都是假的!自己心心念念疼著,寵著的女人,根本就是原身!這一年多來,自己對于王後,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畢竟,自己專情的名聲在外,自己現在若是休棄了王後,豈不是更讓天下人以為當年之事就是自己做下的?現在,一切都沒有證據,他大可以將事情都推到先皇的身上去!可是自己,卻是絕對不能休了王後,成為天下的笑柄的!

抬步進了寢殿,看著那淡淡的柔和的陽光透過那窗格子,星星點點地灑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的鳳袍上,柔美華貴!這個女人,曾經被自己當作了溫蓉,陪伴了自己十幾年吶!即便是假的,是替身又如何?自己與她多年夫妻,怎麼可能就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再說了,自己當年可是娶的京外的大家的閨秀,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尋的!即便是有人查,也是查不出什麼來的!這也正是那凌王為何敢直接指責西鳳的先皇如何的搶奪臣子的妻子,卻是不敢直言他做下了什麼的原因了。

西鳳王終于是到了王後的身邊兒,王後一看是他,正欲起身行禮,被他給攔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坐吧。」

關于外面的那些流言,王後並不知道,關于凌王的事,她更是不知道!雖然是做了皇後,可是皇上的後宮里就只有她一個女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了!只不過,這一年多來,皇上對她冷淡了許多,而她身為王後,所想的,就是可能王上的政務繁忙,不比從前。再加上西鳳向北梁稱臣,王上只能稱王,再不可稱帝,這已經是讓夫君心里不舒服了。自己身為她的妻子,怎麼可能還要再去計較些陪不陪她的問題?

獨孤海看著王後繼續為他一針一線地縫著里衣,他的神色漸漸地柔和了下來,自己當初的執念太深,若是此時,陪在自己身邊的真的是溫蓉,那麼,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又豈會原諒自己?依著她那恩怨分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只怕是寧肯一死,也絕不肯再委屈在自己的身邊一刻了!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否能想的通?自己到了這把年紀,才將這男女之事看的通透明白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想的通?對于心愛的女子,並不一定就只是佔有了她,就是愛她!還有更加地深刻地,純粹的愛,這種愛,就是以她的快樂為快樂,以她的痛苦為痛苦!以她的幸福為幸福!

西鳳王輕搖了搖頭,可嘆自己一把年紀了,才總算是看透了這一點,海兒,真希望你能早日明白,什麼是愛,這樣,你的心才能真正的得到解月兌,你的感情也才能真正的找到你的歸屬!而不是只是一味地去掠奪,去搶佔!

與此同時,獨孤海已經是坐在了自己東宮的書房里,看著被人呈上來的一卷卷地畫像,終于,圈定了幾個後,閉了閉眼,一擺手,內侍將畫卷盡數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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