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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憶,案件告破再啟程。

我對著堂外的觀眾,與邱允理慢慢說了起來「首先,張泉並不是疲勞過度致死,他是被人下毒致死的!」

我這麼一說完,外面的人就紛紛討論起來,邱允理此刻的表情也有微微的變化,見到這樣,我便又繼續說了起來,「這張泉公子,上進好學,有個習慣,每當自己犯困想睡了,就會拿一根銀針扎自己一下,以做提神之用,有些人就利用這一點,在銀針上,下毒,但他還沒有來得及收走銀針,銀針就已經被本官發現了。」我說著,將有毒的銀針拿了出來。

看到了銀針,邱允理的表情似乎閃過一絲疑惑。

我看到他這個表情便說道「邱公子,現在心里在想吧,我不是把那個銀針收走了,此刻怎麼會在上官大人的手中?那我來告訴你把,你拿走的那根,其實是我放在那里的。」

听完我的推理,邱允理則是笑了起來「哈哈,上官大人果然心思縝密,不過單單就一根銀針,還是不能說明什麼吧?」

我早知道他會這樣狡辯,于是我說道「你拿走的那根銀針,是我叫我的兄弟,王松做了手腳的,可以換句話說,天下只有這一根,只要這根銀針,在誰那里,誰就是凶手,但凶手肯定,沒有這麼笨,肯定已經被扔掉了。」

邱允理此刻又笑了起來「那這麼說,上官大人,還是沒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在下可就告退了。」

我冷笑了一句「呵呵,邱公子不用著急,我自然有的是證據,請听本官說道,經過本官的調查,這銀針上的毒,乃是禁花,喪花的毒,而本官又查到,在杭州城內,只有一個地方有喪花交易,那就是東大街的濟世堂,于是本官與幾位朋友,將這濟世堂徹底掃蕩了一遍,我們發現了一本喪花的買賣記錄,上面剛剛好有你邱允理的名字。」我將那本記錄,拿出來遞給了韓大人看,韓大人看完那本記錄便也問了起來「這上面的確有你的名字,邱允理你做何解釋?」

邱允理此刻卻又淡定起來,有條不紊我的說道「呵呵,單單就一本交易記錄能說明什麼?難道,不可能是凶手冒充我去買的喪花,然後再嫁禍于我嗎?」。

我說道「呵呵,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我拿出這些的東西,不過是物證了。」

他听到我這麼說,便也問了起來「難道你還有人證。」

我說道「人證是沒有,但我可以讓當日的場景再現。」

邱允理先是緩了口氣,隨後又是有點好奇的問道「上官大人能讓場景重現?」

我回答道「我當然做不到,但我身邊這位徐道長,乃是蜀山大弟子,法術高強,只要他施個法術便可以讓場景重現。」

我這一說完,似乎所有的人都好奇起來。

韓知府首先問道「徐道長,真的能讓場景再次重現?」

我回答道「沒錯。」

我說完,便看向徐偶像,說起來「有勞長卿大哥了。」

徐偶像拿出了龍延香,點了起來,然後嘴里念了一段口訣,隨後一陣金光從徐偶像的手中射出,直射那龍延香,沒過一會,那龍延香上,便出現了一個場景,有點像看電影一樣的,把那天的場景畫面,一一放映出來。

首先是一個夜晚,邱允理去了濟世堂,與那些大漢交易喪花的場景,邱允理親自簽的字,隨後他將喪花弄成了花汁,將一根早已準備好的銀針,放在喪花的花汁里侵泡。

不知過了多久。

大約過了幾天,他將這已經完全沾滿毒液的銀針,帶到了寒音詩社里,他走到了張泉的房間,找了借口將張泉支開,然後偷偷的將張泉的銀針換成了那根有毒的銀針,然後離開了房間,就是當天晚上,張泉用了這根有毒的銀針,而被喪花毒死,但因為喪花的毒性,無色無味,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檢查的出來。

場景畫面全部完了,徐偶像將龍延香收了起來。

看完了所有的場景,邱允理只是一笑,然後說道「呵呵,沒錯的確是我做的。但張泉死的活該。」

這時袁柳兒激動起來「什麼叫活該,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他?」

邱允理回答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沒錯,我的確是與你們無冤無仇,但經過我多年的調查,張泉的父親張九淵,就是當年殺害我父親邱章賀的凶手,我要報仇,所以殺他有什麼錯?」

他剛剛說完,韓大人便似乎回憶到了什麼「原來你就是十年前,那場冤案邱章賀的後代!」我也說道「不,你有錯,如果真的有殺父之仇,你應該通過官府來了結,而不是自己來了,再說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下一代來償還,冤冤相報何時了?自古如此」

邱允理說道「我父親枉死這麼多年,如果早日有上官大人,這樣明智,心思縝密的官,我父親的案子早就破了,再說現在說什麼完了,能被上官大人這樣的官,查出來,我邱允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還請韓大人治罪。」

韓知府見邱允理已經認罪,便按照律法判其秋後處斬,來到杭州本以為能好好的放松一下,沒想到因為這件案子,攪亂了我的心情。

從此杭州只剩下三大才子。

我們離開了衙門,回到客棧,收拾好了東西,我們也準備離開這杭州城,繼續往那歸雲峰去。

我們準備離開時,袁柳兒卻突然跪下來說道「小女子多謝上官大人相助,無以為報,唯有一跪。」

我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對她說道「我這個人,生下來,就愛多管閑事,我見不得有冤屈的案件,如果這件案子不破掉,我的心里也是非常難受的,我們現在要離開杭州了,還望以後你多多保重。」

她對我微微點頭,肯定著。

我們步行出了杭州城,小蝶妹妹經過這件案子,對我的認識又深化了不少嗎,一路上都問著我以前的案子,是怎麼破的,我也就當講故事的,講給她听了,但我這樣,似乎凌兒又有些吃醋了,王松則是在一旁,和我一起講故事,而徐偶像一如往常,那樣的嚴肅,似乎,他這個人一直都是很嚴肅的,但他怎麼成了仙劍里面的,那個徐長卿呢?

這一切的故事,究竟為什麼而起呢。

我們一起御劍,離開了杭州城的範圍,繼續往南方而去,這一去,我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最好不要再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已經我無法,再去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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