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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求和被拒,炸毛了!(三更)2

此話一出,沉睡的靈蛇劍劍靈頓時氣勢大漲,終于看見自己的主人開始恢復巔峰力量,它豈有不賣力的道理?

嗖!嗖!嗖!

無匹的力量融入,赤金巨蟒那就叫一個威武霸氣,柔韌的蛇身扭動的極為妖嬈,可把帝九君折騰的夠嗆,現在的他可沒第一次見妖神那般威風,力量的差距,加之速度的緩慢,不被虐都是笑話。愨鵡曉

唯一的差別,只分虐的輕重而已,躲得快少遭罪,躲的慢那就是被抽的血肉模糊。

最炒蛋的是,妖神似乎也精通煉藥術,隨便彈指一下,一顆丹藥便恢復了他的傷勢,等什麼時候他被虐的又快斷氣了,這廝又丟過來一顆……

如此繁復,如此蹂躪,饒是帝九君本身抗操,也是嘴角抽搐,心里對這位奪舍了風君舞的男人多少有些陰影……

日落時分,夕陽瑰麗的余暉傾瀉,四濺的荷塘波光粼粼,搖曳的清荷隨風飄香,將帝九君虐的徹底昏過去的妖神,這回可沒仁慈的給他所謂療傷的靈丹,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西南方向,隨後深邃莫測的視線又停留在北方許久。

「一只落架的鳳凰,一個封閉多年的陣法,這風雲大陸也快變天了……」

低沉和煦的嗓音隨風飄散,風君舞頓時身體一軟,整個人徑直跌入荷塘中,而她恢復身體自控權時,快速拈訣施展追蹤術,然而耳畔徒留妖神泛著慈愛的嗓音︰「好了,不用找了,你還是該想一想怎麼解決你自己身上的麻煩……」

聞言風君舞擰了擰眉梢,「妖父……」

「再為混小子求情,下次本君就真殺了他。」

倏然,風君舞欲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她尋聲望了過去︰「你還好嗎!」

「一切諸安,勿掛念。」

妖神的聲音越來越淡,直到周圍再也沒有聲音回蕩,風君舞驟然發現她和靈蛇劍的羈絆消失了,妖神帶走了靈蛇劍,並且並沒有像平常慈父一般,在發怒教訓了帝九君一頓後,為她解決身上的偷功散。

哎……

長長嘆息,本以為妖父會看在她現在「淒慘」的模樣而仁慈一點,看來是她腦袋進水了,才會覺得妖神會這麼「關照」她,以妖神對她的態度和期望,沒殺了帝九君已經算是極盡仁慈了。

驀然回首,就見女兒念舞躺在一蓮荷花中,此時定楮一看赫然是金蓮,瓣瓣流光溢彩,小家伙額間綴了一枚妖異的火雲,襯得她多了一絲妖魅的美。

見狀,風君舞眉梢微微訝然,心里感概妖父還是疼她的,不然又怎會送女兒一樣防身法寶?

火雲入體,必鍛體煉骨,周身骨骼與血液都經過天賜神物改造,就算女兒吃了天下至毒,恐怕也會安然無恙,妖父對她的疼愛絲毫不見少呢。

挑起承載小家伙的金蓮,風君舞視線再度轉動,就見帝九君渾身重傷奄奄一息的沉浸在荷塘里,她拂袖一撫,就見秀魅無雙的男子緩緩睜開眼,剎那只听他氣急敗壞的吼道︰「風君舞!」

吼叫的極其有力,不過看他眉梢擰成麻花的模樣,可見傷的比風君舞想象中的重,就連吼幾聲都疼的溢出汗,妖神下手絕對不輕,風君舞看他這般,也不生氣的伸出手作勢扶他。

然,啪的一聲,好心伸出的手掌被打開,妖冶男子狼狽的從荷塘里爬上岸,不過卻異常的緩慢,活似烏龜一樣慢……

月兌掉染血的外袍,他俊挺縴瘦卻不失力感的身軀布滿了大大小小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尤其是胸口的位置,皮肉劃開,除卻恐怖的傷痕之外,還能看見一脹一縮的心髒。

一縷流光劃過清冽的冷眸,風君舞忽然覺得妖神今天不止給了她面子,連里子都給了她。看帝九君這道傷口,不難猜想妖神想第一時間挖了帝九君的心,還給她……

但,妖神最後因為什麼而沒有挖了帝九君的心髒,風君舞不知道,但她的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手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心髒,這個位置其實是不跳動的,即使里面安置著帝九君的心髒……,稍後,風君舞看了半晌,見他一個人盤坐搗鼓他的儲物袋,愣是沒找到可療傷的靈丹而黑了俊容,她緩緩出聲︰「給你。」

一枚精致的玉瓶橫在眼前,帝九君秀魅的面容一怔,他似盯著敵人一般戒備,就那麼沒有下文望著她,而風君舞也不怕他看,落落大方抱著女兒站在那讓他瞧個夠。

「你……是……風君舞?」

雖然氣息沒錯,可妖神殘留下來的那股力量依舊存在,雖然不似剛才清晰,但只要不是感知遲鈍的人,依舊能發現風君舞的變化,她的力量似乎變強了。

不,確切的說,她身體的力量仿佛是被人強行塞進去的,並且快速因為偷功散的關系被抽走。

這和剛才她給他的感覺不同,但卻明明的熟悉和舒坦。

「恩,是我。」緩慢蹲下,在帝九君接過玉瓶服食的過程,風君舞已經開始著手給他其他傷痕上藥。期間,傲嬌又難伺候的狐狸,不滿的嗔怪了一句︰「你就不會溫柔點?」

不知是妖神這次打狠了,還是帝九君本身就怕疼,此刻他卷翹的長睫掛著少許的珠光,菱形漂亮的唇抿了又抿,清潤的嗓音隱隱透著撒嬌的意味,並且這廝還得寸進尺的靠在了風君舞的肩膀上。

這般親近風君舞,對于這位白眼狼妖孽可是很少見,風君舞微微挑眉沒有抗拒,只是將懷中躺在金蓮里的女兒遞給他,帝九君一見女兒額間的火雲,大大驚訝︰「這是……」

「別人送的見面禮。」

「就是剛才奪舍你的男人?」

「可以這麼說。」

「……」

交談陷入極度的沉默,隨後就見某男人炸毛的瞪大鳳眸,口氣不善︰「既然他與你相識,為何要奪舍與你,把本座當仇人!」

「可能……」風君舞看了眼快自燃的傲嬌男子,不由說道︰「是他看你不順眼吧!」

帝九君︰「……」

這是幾個意思?他連那個奪舍的男人長什麼樣都沒看見,就被人劈頭蓋臉狠揍一頓,就差進閻王殿了,結果這冰塊來了一句那人看他不順眼?

「他是你以前的姘頭?」

風君舞霜容听言囧了囧,這貨神思維嗎?如果她真有姘夫,哪里可能為了他把自己搞成我這副德行?  ,上藥的手一個失神,就用力過猛戳進了某只欠抽妖孽骨頭里。

某只妖孽︰「……」

這是赤luo果報復!他敢肯定!!!!

疼的齜牙咧嘴,奢魅妖孽鳳眸瞬間氤氳起來,萌態可掬的小表情讓風君舞神情又是一晃,以前公狐狸被她揍了以後,也是這般和她撒嬌,發脾氣撒潑個沒完。

記憶深處的溫暖剎那間,仿佛潮水般淹沒了風君舞的思緒,一幕幕俏魅動人、撒潑打滾兒的模樣在腦中翻飛……

忽然,不滿的叫聲打斷她的回想,回神間就見妖冶男子惡狠狠瞪著他,風君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自己縴細的手指不偏不倚戳進他傷口一截,並肩傷口處周圍的肌肉微微跳動,可見是戳疼了他。

「這是報復當初本座強迫你嗎?」秀魅男子不悅的挑眉,奢貴的眉眼盡顯疑似被「拋棄」的幽怨,小眼神更是火辣辣的能燒死人,風君舞斂眸低垂︰「如果我想報復你,你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

她風君舞殺人從無敗績,不論成名與否,對上實力超越自己多好倍的高手,她的技巧與殺術永遠都是所向披靡,就算帝九君道術高于她,也未必能在她手里討到便宜。

唯一的差別,是她風君舞舍不得殺他,不然哪有今天的一切?

「說大話!如果是今天那人本座還信,但是你本座不相信!」

從鼻子里哼了哼氣,妖孽話題又是一轉,「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看本座不順眼?」

「因為你對我不好。」

「……」

「還有,一開始他就不喜歡你,所以不論你得罪與否,你注定會礙他的眼。」

「……」

沉默片刻,帝九君就見風君舞指風一動,一套嶄新的皓雪白衣出現手中,而她就如平常百姓家的美嬌妻,慢條斯理的為他更衣,隨後有從衣袖模出一把梳子,細致的打理著他從不束起的長發。

糾結而復雜目光一直追隨風君舞的一舉一動,一個殺人比吃飯還多的女人,居然會不顯生疏的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無形映射出太多東西。

系好衣帶,並綴了一塊搭配無暇白衣的玉佩,眨眼間狼狽的帝九君又變得豐神俊朗,不過這回眸中卻甚少的漾著點點溫情,「喂……以前真的是我……是我……強迫……強迫你的嗎?」

一番話說的吞吞吐吐,俊美男子面頰不知怎地瞬間染上了一層淡粉,就連喉結都滾了又滾,九十度角仰起傲嬌的頭,清傲的眼神卻恨不得黏在風君舞的臉上,生怕錯過她每一寸表情,哪怕現在每天都是同一個表情。

「恩。」風君舞淡淡應了一聲,隨後主動握住他的手,帝九君訝然望著一臉平靜的她,「就恩一聲?難道當初強了你以後,你就沒有反抗過?」

以這冰塊的脾氣,估計也不是一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怎麼可能沒有後續?

「有。」風君舞牽著妖孽男子的手微微緊了緊,隨後只听她涼涼道︰「不過那時我打不過你,每次想宰了你的時候,總是被你壓在床上蹂躪,所以就沒了那份心思宰你。」

「你會這麼好說話?」話說,這個女人也是挺記仇的。

「你認為呢?」腳步一頓,風君舞歪著頭凝視一臉求知欲的妖孽,今天貌似他特別喜歡問她有關兩人過去的問題。這時,帝九君被她看的有點小心虛,「你別多想,本座就是好奇之前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

「你沒說過。」誒?帝九君意外的挑眉,眼神分外的奇特,好似再說我居然沒說過喜歡你?那本座干嘛非要強迫你生孩子?

望著他閃爍不解的目光,風君舞淡漠開口︰「到不是沒說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卻是在你咽下最後一口氣時說過。」

帝九君︰「……」

為什麼和這女人聊天,總有種特別冷的感覺?

「哇哇!」

女兒被餓醒了,睜開美眸似感覺到身體的異常,正脾氣不舒服的哭眼淚,風君舞和帝九君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道︰「可能是火雲的關系,念舞不舒服。」

話音落地,兩人眸中飛速閃過一縷默契的糾結之光,似乎從帝九君忘記風君舞開始,兩人就從未像現在這般平靜相處過,最後還是風君舞打破沉寂,「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念舞出事。」

「我知道。」他又不是瞎子,又怎會看不出冰塊對孩子的好?

听言風君舞眸中更顯狐疑,既然知道她不會苛待孩子,這貨為什麼老是和她爭孩子?「那是因為本座若是不做點讓你覺得反感的事情,又怎會試探出你究竟是不是如外人描述的一般,那樣的對本座好。」听出風君舞的心聲,帝九君如是的回答。

「那試探出來了?」

「恩,你對本座確實不錯。」

「所以?」

「本座還是討厭你!」

「……」

她就說帝九君是一只白眼狼,果真是沒有說錯,明明知道她對他好,還是這麼招人恨的、說出了大實話,這是擺明告訴她,以後就不能對這只白眼狼一點!

松開握住他的手,風君舞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犯賤」的女人,被帝九君坑的跟活死人差不多,還是不長記性的在忘記七情感知後,依舊改不來對他好的「這種病!」

見風君舞撇下自己,疾步離開的冷漠背影,帝九君頓時心里不是滋味的喚了一聲。倏然,風君舞驀然回首,清冷的勾唇︰「我沒有必要對一只白眼狼好。」

說罷,拂袖離去,緊接著帝九君頓時被一股澎湃的力道掀出老遠,並且听到風君舞如此說︰「就你白眼狼的血脈,將來念舞和思君也是一只小白眼狼,從今天起你把女兒也給我帶走!」

****

三日後,整個帝諾皇宮都籠罩在一層壓抑的氛圍當中,自從女皇那日鬧了一場失蹤後,雖說每天都按時上朝處理朝務,可身上的冷冽氣質越發濃郁起來,害的朝臣們人人自危。

「啟稟女皇,豐州萬里加急,三座災情嚴重的城池已經出現了百姓集體反暴動,女皇您說的適合人選,究竟何時前往豐收?」

聞言風君舞擰了擰眉,這事因為妖父忽然出現奪舍虐了那只白眼狼一頓,她到是忘記了。暗自試探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發現力量還是在不斷流失當中,就算她幾天把多數時間用來冥想打坐還是沒有效果。

看到朝臣靜等的模樣,風君舞心里劃過一抹異樣,但還是冷漠的給了回應︰「十天後,自然會有人出現豐州,若是再有加急奏本再來問朕。」

說罷,風君舞又是有條不紊的處理各種亂七八糟的政務,在退朝的時候,風君舞詭異的含住了離墨染,「最近他在哪里?」

「他?」離墨染先是一愣,隨後看風君舞眉目一冷,頓時戲謔笑道︰「還在京都待著呢,據下面的人說姑爺最近被小主子鬧騰老是發火。」

「去把他給我找來。」

「主子想找姑爺去豐州?」

「不找他,難道還有更適合的人選嗎?」

「可是主子你前幾天才把姑爺掃地出門,這位傲嬌的姑爺恐怕還在氣頭上呢?」離墨染好笑的提醒著某女,前幾天可是威武霸氣的連女兒都給趕出了皇宮呢。

听言風君舞眉梢邪肆的揚起,「這是你該煩惱的問題,我讓你去請,人請不來你自己知道後果!」

「哪有人像主子這樣不講理,商談不成老是威脅人的?」離墨染嘴角一抽,很是不滿的嚷嚷,但眉目之間卻滿是笑意,反觀風君舞則揚了揚眉︰「怎麼,不行嗎?」

「額,墨染哪里敢說不行,墨染這就去請姑爺。」

來到福來客棧,離墨染被青衣客氣的請進了房間,可帝九君一听風君舞「請」他進宮,頓時冷哼一聲︰「本座沒空,不去!」

他娘的,該死的冰塊,那天她不是很霸氣的趕他走麼?現在有事求到他了,就隨隨便便派個人來降低姿態敷衍他?別說門沒有,就是窗戶都不可能!

他長這麼大,還沒被哪個女人三番五次搞的那麼狼狽,先是不知名的男人把他當沙包一樣揍,後是不分青紅皂白把他掀出了皇宮,這口氣他不出,就什麼事都沒得商量!

「姑爺,主子她……」

「你給本座閉嘴!」帝九君聲音一厲打斷,隨後幾乎是用吼的說道︰「少替她說好話,她風君舞當自己是誰?若不是念在本座和她孩子都有了,她這輩子都別想本座像那天和顏悅色對她!可結果呢?本座打算學做一個好夫君善待她,她卻把本座和女兒轟出來!本座告訴你,她風君舞不來請本座,就別想考慮本座去為她到豐州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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