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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里應外合的忽悠

十分歡月兌的與一雙兒女玩樂一天,翌日寂靜的清晨皇宮迎來了一聲怒吼,為這燦爛的皇宮迎來了展現的一天。g

「該死的!風君舞你居然敢誆騙本座!」

一覺醒來,帝九君發現自己又回到獸兒的身體,吼聲大的能震破房頂,而離墨染早就笑米米站在了寢宮門外,听到帝九君氣急敗壞的吼叫,悠哉悠哉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哎呦呦,姑爺什麼時候對唱戲感興趣了,居然一清早開始練嗓子了。」

刷的,帝九君小表情陰測測瞪向說風涼話的離墨染,他掰著手掌骨骼錯落的聲音清脆的響起,一面朝離墨染走去,一面快速伸展神識去搜索風君舞的方位。

忽然,神識覆蓋整個皇宮,感知卻搜索不到風君舞一星半點的氣息,帝九君正欲抬手修理離墨染的動作一頓,眉目盡顯奇怪,只見他看向似笑非笑的離墨染道︰「她去了哪?」

該死的冰塊!戲耍了本座居然跑了!

「主子政務繁忙,昨日動身去了雲州處理梯田事宜。」離墨染極為「恭敬」的回答,隨後眸光閃動促狹之光,明知故問的道︰「怎麼?姑爺又有事找我家主子嗎?」

帝九君︰「……」

他現在只有五歲孩童大小的模樣,像是沒有事情找風君舞「商量」嗎?這風君舞看起來硬邦邦的,人雖然冷的像冰,居然沒想到心眼這麼多,不但戲耍了他,連她的下屬也是個渾身長心眼的礙眼貨!

沉了沉氣息,帝九君本就不是愚笨之人,除了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擺了一道,現在看見離墨染又如此迅速出現自己面前,自然明白那個冰塊還有後招,是以他邪肆挑挑眉︰「她讓你留了話給本座?」

「姑爺聰明。」

離墨染恭維一笑,眉目難掩看帝九君笑話的意思,只見他將風君舞留下的五顆移形換影丹置于手中,一本正經道︰「主子說煉制移形換影丹的仙草種類繁多,加上她手中煉制的仙草有限,所以移形換影丹的藥效自然是打了折扣,所以昨天主子連夜只煉制出這幾枚,說是給姑爺服用並不要報酬。」

聲落,帝九君面容怒色漸緩,離墨染又補充了一句,「主子還說,這些就當是送給姑爺與小主子們培養感情的。」

聞言帝九君先是一愣,隨後想到自己和獸兒換了身體後一直陪著兒子和女兒,怕獸兒醒來也是惱怒又「虐待」他的孩子,不由二話不說的先吃了一顆,頓時眼前妖異漂亮的小兒郎身體周身被華光籠罩。

再定神時,標準的獸兒開場白便出現了︰「墨染!你給高貴的獸兒回答這是怎麼回事!」

獸兒小表情氣憤憤,沒好氣瞪著面前笑的十分欠揍的離墨染,他就知道風君舞和帝九君在一起準沒好事,這不昨天才和帝九君換回來,一大早就發現他們身體又莫名其妙換了回來,又一晃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連個覺都睡的不安穩!這還讓不讓高貴的神獸活了?

「沒你的事情,只不過是主子和姑爺之間的夫妻情趣而已。」

離墨染為風君舞算計帝九君的行徑找到了很好的掩飾說辭,可是獸兒卻皮笑肉不笑的冷呵幾聲︰「情趣個屁!那個冰塊有那閑情?打死高貴的獸兒都不相信!」

說完,獸兒又是惡狠狠的重申一句︰「就是打不死也不相信!」

離墨染听他如此「了解」風君舞的話語,不由轉身朝穹霄殿方向邁步,邊走邊笑道︰「你信不信都無所謂,只要主子和姑爺把這視作情趣就好了。」

獸兒︰「……」

這話說的還真他媽的貼切,風君舞和帝九君這對奇葩夫妻,或許真把「打打殺殺」視作夫妻情趣,不然就風君舞那彪悍野蠻的毆打,一般男子早就跑到天邊兒去了,可唯獨帝九君跟個牛皮糖一樣老是跟在風君舞後面轉悠。

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不管帝九君忘記風君舞幾次,最後的結果總是兜兜轉轉兩人又攪合在一起了,這個不管如何外力干擾,兩人似乎都有極致的默契扭轉,這個事實又讓獸兒沉了沉臉。

行走間,離墨染用余光一直打量著獸兒,見他又黑了臉不由在心里悶笑不已,這個獸兒就是天生「自虐」,明明知道自己親近風君舞,絕非所謂的男女之情,卻偏偏老是用曖昧的說辭來解釋,也難怪每次帝九君都會找他的麻煩。

哎……,話說風君舞身邊的人,真沒幾個正常的,就連神獸也是腦筋不大好。

不過,誰又能說這一切不對?

人活一世,既然有改變命運的能力,自然是如何暢快如何做了。

來到小念舞與小思君居住的穹霄殿,看妖冶男子極其耐心哄著剛醒來的兩個小家伙,離墨染見他忙碌沒空理會自己,便轉身直奔金鑾殿代替風君舞上朝去也。

時間一晃,便是晌午,離墨染盡得風君舞真傳,在處理朝務上也是如魚得水,各種問題到也沒難住他,此時他審閱完朝臣的折子,視線踫巧落在了平日風君舞收好的風雲大陸地圖。

綿延不絕的山川,各種地域名稱的標注,只見艷紅的筆跡勾勒著紫墓、赤炎、黃泉等國,離墨染微微訝然了下,近半年不知怎地風雲大陸各處都有天災出現,風君舞忙的焦頭爛額之際,居然還沒忘惦記別人的領土?

「真是口不對心的女人,嘴上說恨不得宰了帝九君,還不是一直不忘答應人家的事情?」

離墨染低喃一句,便著手處理財政的事宜,心里也不免對帝九君起了幾許嫉妒和艷羨之感,他听說過不少皇子為了紅顏棄皇位的故事,也听過不少女子為了千古帝王委曲求全的佳話,卻不曾听說過有哪個女子,為了愛一個男人將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贈予自己喜歡男子的……

入夜,因為風君舞格外器重離墨染的關系,特別將錦華宮賜給他獨住,此時他閑來無事坐在自己宮殿賞雪,忽然寂靜的夜色傳來積雪被人踩的咯咯作響的聲音。

驀然回首,一抹風華絕代印入眼瞼,皓雪白衣,若天山雪蓮,美的勾魂奪魄,清冽之中那份魅發揮出了別樣的風情,貌似帝九君除了面對風君舞面目表情會多些,其他人到是和風君舞一樣冷淡。

這是不是所謂的夫妻特質?

人格融合後的帝九君,再也不像初識時那般毛躁愛發脾氣,那份舉手投足的淡定與優雅渾然天成,除了面對風君舞每每破功,到是很難看見他的失態。

當然,除了他的家人和極為親近的下屬之外,任誰能想到眼前這位看起來宛若天人之姿的絕代男子,其實性格是個很可愛的男人,尤其是他撒嬌的模樣,更是魅惑天成的讓男人都為之心動。

墨發飛舞,奢貴的面容無波無瀾,一身縈繞淺淡華光的衣袍,襯得他更似雲霄之上飄渺的仙人,離墨染笑望他落座,並且體貼的為他蓄滿了一杯熱茶。

「姑爺也是好興致出來賞雪?」

「恩?」帝九君微一挑眉,瞥了一眼緩緩升起的茶霧,「難道你不是等本座來找你?」

「姑爺說笑了。」被點破心思離墨染也不否認,只是抿唇輕笑道︰「墨染雖然不排斥喜歡男子,但對姑爺並無愛慕之心,若是姑爺這番話說給主子听,想必主子會開心不少。」

「難道她活的不開心嗎?」呷了一口茶,帝九君眉目盡顯風情,可是眼底依舊淡漠一片,「一個女子得到天下無數男子希冀得到的一切,坐擁萬里江山,她會不開心?」

「主子從不在意這些的。」

「那她還奔波勞碌,撇下本座的念舞和思君不管?」

微微不悅的音色流溢而出,妖冶男子面容滿是對風君舞「冷落」一雙兒女的不滿,看的離墨染哭笑不得,是以他問道︰「姑爺,你和主子的事情青衣都如實相告了?」

「那到沒有。」帝九君微微一怔,自從他得知自己有了一雙兒女後,青衣是打算全盤告知的,不過他沒那份耐心听,所以關于他和風君舞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風君舞為了救他,成魔將魔心與他互換了。

「既然如此,墨染也不便多說。」離墨染微微嘆氣,這個「詛咒」著實是能把天下間的赤誠相戀的人逼瘋,他看著夫妻二人一路走來,經歷了風風雨雨,若是每次都要復述一遍,無異于等于將那些往事經歷一遍,這不是硬生生在人的心上揮刀子麼。

「說了也無用,何況本座根本不想听。」

「那姑爺想听什麼?」

離墨染微微抬眼,突然覺得眼前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正常」的妖冶男子非常的欠揍,就這白眼狼的口吻,難怪風君舞動不動就說要宰了他,著實可惡呢。

「她去了雲州,可是說了何時回?」帝九君沒有忘記自己手里只有五顆移形換影丹,若是在五天之後藥效過去,那個女人不回來他豈不是又要變成那只討厭的小鳳凰?

「主子未說。」離墨染如實回答,隨後見帝九君眉目一沉,不由眸閃精芒道︰「不過依墨染看,主子下一更地方應該是去南州,短期間應該不會回來。」

話音落地,帝九君面目表情紋絲未動,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離墨染頓時腦筋一動補充一句,「如果姑爺是想現在去雲州找主子要移形換影丹,我看大可不必了。」

「哦?」奢貴的眉梢揚起,妖冶的男子眸子眯了眯,心里暗道風君舞識人用人的眼光不錯,離墨染到是能猜中他的心思。是以帝九君意味不明的問︰「為何不必?」

「因為主子臨行前,特意為姑爺煉制移形換位丹時墨染在場,姑爺想用武力搶走主子手里的移形換影丹的算盤恐怕不靈了。」離墨染緩緩道來,帝九君神色一變,轉瞬便要起身離開。

就在此時,離墨染忽然聲音惋惜的問︰「姑爺這是打算去找煉制移形換影丹的仙草嗎?」

听出他話里的不同,帝九君正欲起身的動作一頓,旋即眼尾邪肆挑起︰「是又如何?」

「不如何,墨染只不過想好心提點一下姑爺罷了。」離墨染攤開雙手,似笑非笑說道︰「主子曾說過帝家乃是修仙世家,自然知道風雲大陸上有的地方哪里有仙草,但是姑爺就算有了煉制的仙草又如何呢?關于煉丹術姑爺又會多少?」

帝九君︰「……」這是給他下套,變相威脅他?

「還有,主子和姑爺都是飛升之體,可小主子們卻不是,就算姑爺不想與主子再續前緣,憑您的聰明才智自然可以自行學習煉丹術,假以時日也可煉制而出,可這需要多久的時間?」

帝九君︰「……」

「三年?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帝九君︰「……」這是告訴他,沒有風君舞他一輩子都要做一只該死的鳳凰?

等了半晌,離墨染看妖冶男子氣息逐漸變得危險,輕聲一笑道︰「姑爺不要誤會,墨染只是實事求是的說一下自己的看法,再者這都是姑爺自己的事情,以你的能力墨染可不敢有半分忤逆的意思。」

「那你豈不是說了半天的廢話?」帝九君也不是傻子,這離墨染說來說去都是在告訴他,他想永遠做「自己」,似乎離不開會煉制移形換影丹的風君舞!這下心里的火氣隱隱上頭了。

「怎會是廢話?」離墨染無辜的笑了笑,「我說這些都是替小主子惋惜而已。」說完,離墨染的嘴角染上一絲詭異的弧度。

說起小念舞和小思君,帝九君眉目一動︰「惋惜什麼?」雖然知道離墨染這話說的有問題,但他還是不免想听听他到底為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惋惜什麼!

聞言離墨染故作憐惜之態,「可憐小主子們還那樣的小,明明有有爹娘,卻如同沒有爹娘的成長,這不是惋惜是什麼?」

噌的一聲,听到這話帝九君氣息一變,只見錦華宮的地面頓時拔地而起無數妖艷的火舌,映的妖魅男子格外的動人,且極具危險︰「再敢胡言亂語詆毀本座,本座送你下地獄!」

這冰塊教出來的人真討厭,他哪里不疼孩子了!

看帝九君動怒,離墨染就跟看不見一樣,只是依舊滿臉惋惜的神采︰「這怎麼是詆毀?剛才姑爺不是表明要自己煉制移形換影丹嗎?」

帝九君︰「……」

「墨染可是听主子說了,姑爺精通悟道,可沒听說姑爺也精通煉藥術,就算姑爺才華橫溢能無師自通,若是每個三年五載恐怕也是不成事吧?那這段期間,姑爺豈不是要以獸兒的身份出現?」

帝九君︰「……」

「小孩子嘛,都是誰對他好,他就親近誰,等姑爺能煉制出移形換影丹,恐怕到時小主子們只會親近以獸兒出現的姑爺,就算換回到本尊的身體又有何用?」

帝九君︰「……」

「還有,姑爺您也看到了我家主子如何‘異于常人’,想主子能像普通娘親疼愛小主子們那是不可能了,難道墨染不該為小主子惋惜嗎?」

帝九君︰「……」

听了半晌,雖然離墨染說的有道理,可是這種明晃晃的算計和拙劣的演技都叫人不爽!敢情,他沒了風君舞就無法照顧好孩子了?這離墨染不就是想讓他對風君舞「改觀」嗎?

好!本座成全你!

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帝九君極具誘人的一問︰「那依你看本座該如何做?」

「當然是哄唄?」離墨染不怕死的回了句,「姑爺可是難得的美男子,又是江湖第一美男子,本來我家主子就喜歡姑爺的,姑爺何不為了小主子的將來,考慮一下好好利用自己的優勢?」

嗯哼!說了半天,這才是正題!

心里邪火瘋漲,帝九君內心氣的要燒人,面上還是那副妖冶惑人的模樣,「那你的意思是讓本座利用一下男色,好好哄風君舞,免于思君和念舞不被親娘待見,也解了本座不能以真身示于他們面前的困擾?」

危險逐漸靠近,離墨染與帝九君相識也不短,自然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征兆,不過為了主子的幸福,饒是他此刻心里肝顫,還是面不改色的道︰「墨染正是此意。」

語畢,離墨染頓時化作一抹流光被人拍飛的老遠,只听妖冶男子如是說道︰「盡出餿主意!敢讓本座賣弄男色,本座就讓你賣弄個夠!」

第二天,堂堂風流倜儻、位高權重的相爺被人丟進了據說是天域宮產業的飄香院掛牌,頓時震驚朝野!

而此事青衣得知,不由連忙跑來詢問,「主上,墨染……」

「如果是替他求情,你可以閉嘴了!」不悅打斷青衣,帝九君慵懶的坐在那,邊逗弄著小念舞和小思君,邊說道︰「若是誰把他帶走,本座為你是問!」

青衣嘴角抽搐,心想這離墨染到底是怎麼惹惱了主上?雖說目前離墨染掛牌,帝諾百姓皆知他是宰相不敢有動作,可好歹他是主母的人,主母可是個極其護短的人,若是主母回來豈不是要找主上算賬?

「主上,他好歹是帝諾國的宰相,就算您不怕主母,可是天域宮皆是普通人,哪里扛得住主母動怒?」

「那是他活該!居然慫恿本座賣弄男色,去討好風君舞!」

青衣︰「……」

這又不是新鮮事,以前你不是挺洋洋得意賣弄自己過分漂亮的臉,來彰顯自己無敵的俊美,以此來擊退那些對主母有別樣心思的男人嗎?當然,這話青衣不敢說出口,只能在心里發發牢騷。

然而,今天他比較倒霉,帝九君偏要這個時候用了偷心術,頓時眉目一厲︰「什麼!你說本座以前也這麼干過?」

青衣︰「……」糟了,他忘記主上會偷心術的事情了。

「說!敢有一字欺瞞,你就跟離墨染一同做伴賣去!」

青衣見此嘴角狂抽,他可沒離墨染有個宰相身份的招牌,讓人愣是不敢爆了他的桔花,是以他小心肝顫了顫說道︰「以前主上在練《天域神功》下半部時性格錯亂,那時的主上卻是待主母很好,喜歡跟女主撒嬌……」

砰地一聲,帝九君手中的杯盞頓時被捏成粉末,他的表情極具愕然,青衣見狀咬了咬後牙槽繼續說道︰「主上,其實離墨染說的沒錯,只要主上肯‘紆尊降貴’,主母還是很吃您這一套的,根據青衣以前的經驗,青衣敢保證萬試萬靈,主母絕不會拒絕主上任何要求的?」

說到這里,青衣決定還不夠很好闡述風君舞對他的好,又補充了一句︰「哪怕主上說是要殺人發火,主母肯定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說完,帝九君就見青衣一臉「這樣肯定行」的表情,頓時顯得風中凌亂!

讓他堂堂七尺男兒,為了一顆藥去討好一個女人?這群人是在做夢嗎!

不過……視線觸及小念舞與小思君粉可耐、討喜、讓人愛不釋手的小臉,高傲至極的妖冶男子遲疑了一下……

俗話說,親爹親娘愛無悔,後爹後娘如狗肺,到底是他和那個冰塊把這兩個小家伙孕育出來的,就算別的女人再好,也不能像親娘對待孩子那麼好。

想了想,帝九君自問,本座就低低姿態,全當是為了孩子?

這時,兩個小家伙玩的膩歪了,紛紛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女乃聲女乃氣的叫著︰「爹爹……抱抱……」

這一叫,可把帝九君的心叫軟了,頓時當爹的小宇宙自燃了,心想為了念舞和思君,本座賣弄一下又何妨?不過……讓他像青衣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可做不到!

思來想去,帝九君心想讓他像個小女人一樣撒嬌做不到,那就從別的地方著手好了,是以他安排了青衣照顧好一雙兒女,旋即身形如飛的駛向南州,為風君舞排憂解難去了。

而此時飄香院里,離墨染听完青衣的話,不由笑道︰「這回我想姑爺應該不會像上次那麼讓主子傷心了。」

「應該沒問題。」青衣點頭附和,想到等風君舞回來,得知主上是「主動」去南州,應該會很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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