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妖星,狂歡了三天三夜,風傷好不容易才從眾多大妖的手中逃月兌出來,他的醉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全身如同洗了個澡一般,每一個毛孔中都噴出了酒氣,連最後的一點胃酸也吐了出來,他那銀身初品的體修肉身,愣是軟得跟團泥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金蛟群島上整整三百多個大島嶼上,擺滿了酒席,整個東海上凡是達到了煉氣期的妖族,都聚集到了島嶼之上,真是一眼望不到邊際,起碼都有幾千萬之眾。
三天三夜下來,原來金蛟島上的美酒,全部被喝得一干二淨。迫不得已之下,東海雙生與夜叉王三名大高手,干脆發動無上**,直接將巨妖府與夜叉一族的夜叉宮憑空挪移了過來,與金蛟群島呈一個完美的三角之勢。
然後又把這兩個去處中的酒水全部提取出來,供這些早已瘋狂的大妖們海飲一頓,這才勉強供應住了這些體型龐大的大妖們,他們喝完的酒水,按照風傷的估計,估計可以填滿一條中小型的河流。
幾千萬人中,準確的說,只有兩個正兒八經的人類存在,就是風傷與雷無動,而血影子乃是最為正宗的妖類,牛郎呢!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種族,不過風傷可以肯定是說,牛郎絕對不是正經的人類。
所以很顯然,一干興奮欲狂的大妖高手,就開始接連不斷的朝風傷與雷無動兩人敬酒,僅僅是一輪下來,心思活絡的雷無動就落荒而逃,因為這些大妖們完全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水。
人類的身體再怎麼強悍,能跟一頭體型在數百丈,乃至更大的妖怪拼酒嗎?很明顯這是不行的,這就是雷無動把黃膽水吐出來之前做出的最後結論。
被糾纏得走投無路的雷無動,直接發動神通逃進了無邊大洋之中後,一干大妖就圍上了風傷。
看著這些大妖一個個極為真誠的一口一個星主,風傷無奈之下,干脆也豁了出去,一律來者不拒,來多少喝多少,三天三夜的時間里,他都記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都不知道那些酒是怎麼喝下去的,就連他的真元一時之間都轉化不了那麼多。
三天下來,一干大妖高手們也醉得差不多了,有的直接就躺在了島上,鼾聲如雷響起。有那本性凶橫的大妖,發起了酒瘋,干脆展現出了妖身本體,躍進了海洋之中,在其中放肆翻滾,卷起了千層**,有的就卷動水氣,在虛空中搖頭擺尾,嚎叫不已,整個妖星都完全沸騰了。
那些尚且清醒的大妖們,干脆跟牛郎在島上擺開了賭局,外三層里三層的圍了起來,胡天胡地的下起了賭注,至于血影子,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個陰暗角落里睡覺去了。
一時間,妖星之中,那是一個群妖亂舞,妖氣沖天。
實在已經沒有力氣管這些閑事的風傷,在幾十名神志尚且清楚的妖尊的攙扶下,搖晃著來到了中央山峰中的一處宮殿之中,那是金蛟道君專門為他這個東海妖族之主,不落星辰風傷準備的宮殿。
揮手退開了幾十名攙扶他的大妖後,風傷的舌頭打著結巴道︰「兄弟們,下次,下次本座再跟你們一拼,酒力!今天暫且做罷!」
「星主,今日我等實在是心情興奮,我東海妖族,有您做主,必然會再度崛起的!咱們下次再海喝一頓!」
一干以碧瞳為首的大妖都結結巴巴的應著風傷,有幾個實在是頂不住了,干脆就在宮殿門口趴了下去,巨大的鼾聲立刻響了起來。
星主,可是一干大妖對風傷最尊敬的稱呼,代表著他就是妖星之主。
兩眼發直的看了看跌跌撞撞朝宮殿中行去的風傷,碧瞳抬腳就把一名躺在門口的妖尊踢了出去,翻身就躺在那個位置上,幾個呼吸的時間內,他就呼呼大睡起來。
那名被踢出去的妖尊,不滿的嘀咕了幾聲,干脆化出了妖身本體,佔據了半個宮殿門口,兀自睡了過去。
風傷兩眼呆滯,一跟斗撲進了宮殿門口中,短短數十個腳步的距離,風傷就栽翻了三十幾次,他那強悍無比的肉身,將上好的玉石地板上撞出了數十個大坑。
模了模有點暈乎的額頭,風傷嘟噥著詛咒了地面不平一類的話語後,又爬了起來,歪歪斜斜的朝宮殿中的寢宮走去。
抬腳踢飛了寢宮大門後,風傷一頭扎進了那張長寬均在三丈余大小的巨床,沉重的身體將大床一得喀喀做響,純粹由羽淵絲編織而成的的大被上,立刻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酒氣。
轉眼間,風傷就鼾聲大做,進入了陌生以久的夢鄉中,整座寢宮都被他的鼾聲震得差點塌了下來,他睡得簡直跟昏迷過去沒有什麼兩樣了。
一路從大江山逃出來,到現在為止,風傷的神經一直沒有放松過,整日里都提防著風雨樓的追殺,一路上他們四兄弟可謂是艱苦萬分,幾次都拼上了性命,差點就丟了小命。
風傷他們四兄弟,也可以算得上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不管出什麼事,四個人都是一起上,歷經了不少艱險,不過幸好他們總算是走出了困境。
在剛剛建立的妖星中,風傷倒是不怕有任何人來追殺,如今他的身份可不比以前了,堂堂東海妖星之主不落星辰,以一介人類之身,手下掌管數千萬妖族,妖尊級別以上的高手就有兩萬多名,而且其中還不乏金蛟道君,東海雙生,夜叉王這樣的絕頂高手。
加上妖星外面布下的三重神陣,以及陣內密布的無數空間法陣,等閑人想要進來追殺風傷,只怕連塊骨頭都會被一幫大妖生生吞掉。而且風傷如今的修為可是大宗師,實際戰力最少都當得上極頂大宗師,想要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世事之奇,實在是令人嘆息,大半年前,風傷還只是一個被人整日追殺的無辜犧牲品,可今日卻是東海妖星之主不落星辰,這是誰都預料不到的,現在他就算一個人大搖大擺出去,整個大千世界,又有誰敢明地里對付他?
無論是誰,敢于冒犯風傷,只怕最少都得面對上萬名妖尊的聯手攻擊,這是任何人都承受不起的代價。現在的妖星,可是除了那些超級門派之外最大的勢力,只要風傷願意,他可以輕易滅掉任何一個大型門派。
呼呼的鼾聲中,風傷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子,手掌隨意一擺,模糊間,憑借著從生死中殺出來的敏銳感覺,他感覺到手里似乎抓住了個什麼柔軟的物體,手感極其良好,使得他一抓住就有種不想放開的想法。
滿意的嘟噥的幾聲,風傷不自覺的翻了過去,毫無意識的壓上了一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身下之人發出了一聲申吟。
受到人類天性的影響,風傷的某個物體立刻膨脹起來,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那個地方。
兩只潔白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摟住了風傷,將風傷身上的滾龍大金袍緩緩的月兌了下來,不停的撫摩著風傷的每一寸肌膚,惹得風傷的魂魄都似乎要飛到天外去了一般。
「嘖嘖!小家伙看來要上道了!」
就在風傷正要做出下一步行動的時候,木鞭在他的元神之中不斷轉動著,簡直就像一個偷窺良家婦女洗澡的老一般。
「哼哼!老不正經的東西,竟然連這等事也要看!」
敖行發出了「義正詞嚴」的斥責聲,嘴里卻仍然無意識的哼哼著道︰「好家伙,這身段,就是比了老子當年龍宮中侍寢的龍女都不惶多讓啊!瞧這白的,我喜歡!嘎嘎!」
「瞧你那沒出息的德行,難怪到這個紀元仍然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做龍怎麼能那麼沒追求呢?」木鞭大大咧咧的教訓著敖行,簡直宛如一個什麼長輩一般。
「嘿嘿……,老子最起碼還是個活物,不像某人,一根爛木頭,也喜歡看那等齷齪事,真是丟臉!」
敖行毫不客氣的反擊著︰「真不知道當初那幾位,怎麼會把你留下來,你瞪什麼瞪?以為我真怕你啊!有能耐你把我身上的先天法陣都打碎了!」
「哎呀呀!小泥鰍,你尾巴還翹上天去了啊!」
木鞭發出了惱怒的哼哼聲︰「要不是老子力量受損嚴重,你身上的先天法陣又能怎麼樣?你就算恢復了龍身法體,也不能憑自己的能耐全部開啟,還得靠那小子幫忙才行!」
兩個非人存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著,可兩人的真正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風傷身上,只听得木鞭小聲嘀咕道︰「用力點撕了它,嘎嘎!好樣的!」
「小兔崽子,咋就那麼磨蹭呢?直接撕啊!上啊!」敖行一雙龍爪捏得喀喀做響,宛如當事人就是他們自己一般。
兩個不良存在都放大了眼珠子,通過某種秘法,死死的盯著風傷的手,就等著風傷做出下一步的行動,等著看一出活,以至于敖行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這兩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年月的非人類,此刻就是兩個活月兌月兌的三級片導演,都在眼巴巴的看著風傷的一舉一動,兩個非人類都差點自己撲了上去,品行之惡劣,由此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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