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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功而返的回到塔羅門,剛踏進自己的南禾院就看見李曉峰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像是發生大事一樣。

漣漪擰眉,這家伙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在藥堂學習嗎?

李曉峰似乎也听見了漣漪的腳步聲,轉過頭看見是漣漪就好像看見了大救星一般「七兄啊你終于回來了,出事了。」李曉峰語氣里充滿了急躁。

漣漪挑眉「你慢慢說,不著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還有你怎麼行會在這里?」漣漪一副平平淡淡的說道。

「哎呀,是張成兄弟和陸虎兄弟出事了。」李曉峰一口氣說完整了。

「他們,他們能出什麼事情?」漣漪眉頭深深的皺起,難道是上了閻三娘的當,在這寶華城里面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她的人,還是也跟歡樂鎮上一樣,發生了意外。想到這里漣漪也不能平靜心里的不安,一臉嚴肅的看著李曉峰。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七兄你還是自己看吧。」李曉峰一邊說便將手中那團有些褶皺的紙團遞給了漣漪。

漣漪打開一看,只見上面模模糊糊的就六個字︰官府,公子救命!

看來這條信息是張成陸虎二人花錢找人送出來的。

「這是我今天下午午休過後打算去藥房那邊去看看,就看見一位類似捕快的人出現在門里,說是要找七兄你。」

「找我的?」

「是的,我知道是找七兄的,就立馬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然後就是那人將這個紙條交給了,還說什麼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還叫七兄受到信息後速速去城主府一趟,否則難保張成和陸虎兩兄弟的性命。」李曉峰一口氣將下午發生的事情盡數的告訴了漣漪。

「城主府?」漣漪微眯著眼楮嘴里咀嚼著三個字,張成陸虎是去做什麼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但是怎麼跟城主府扯上了關系呢,一百個的不可能,莫非是那些人發現了他們才將張成陸虎二人抓去的,就是為逼自己現身?

「李曉峰,你還打听道什麼事情沒有?」

「是有一些風雨,但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濟善堂鬧出人命案有關系。」

「我回來的時候影影約約的听見張成陸虎兄弟二人居然被懷疑是仙女樓命案的嫌疑犯,這才給抓進了官府。七兄,你看現在可怎麼辦?」李曉峰說著。臉上卻是堅決的不相信,因為那二人根本就不是這樣卑鄙的人,何況這二人跟那濟善堂可以一點冤仇的都沒有的著又怎麼可能存在著誰陷害的誰的說法嗎?還有就是,這二人是今日一早才出門的,那仙女樓的命案是前天晚上發生的,何況這二人又不是那種饑渴不擇手段的浪徒子,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嗎?不管怎麼說這個時間和地點都很不對勁,不知道這城主在打什麼主意硬是說著二人是最大的嫌疑犯。

「有這樣子的事情。」漣漪喃喃道,居然跟濟善堂仙女樓的人命案扯上了關系,什麼情況?

漣漪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思,似乎抓到了一點點譜,好像冥冥之中這一切都是別人設計好的圈套,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人進入這個陷阱中去,很顯然張成和陸虎就是最佳的人選。不然很難解釋事情來得這樣的巧,巧到他們剛來寶華城的時間不長,巧到他們一來就成為了塔羅門威望很高的長老的關門弟子,巧到他們在四處打听了老相國一家離奇失蹤的事情,巧到他們正要聯系閻三娘口中的自己人,就出現這樣的事情。看來他們早就被人給盯上了而不自知啊。

一絲殺機劃過漣漪的眼眸,想給自己添堵是吧,很好,你就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吧,不管你是誰?

「七兄你這是要去哪里?」李曉峰看著跨著大步朝著外面走去的漣漪疑問道,一臉的焦急。

「城主府,會會那位了不起的城主大人。」漣漪嘴角勾起了一絲嗜血的笑意。

「啊,可是七兄,那城主擺明的就是找七兄的,現在七兄去找城主那不就是羊入虎口嘛,要是七兄去出了個什麼意外的,那就沒有人去救張成和李虎兄弟二人了。」李曉峰一臉的不贊同的看著漣漪,心里這是在說︰七兄你這一去就是找死啊,正好成了他們攻不可破的殺人凶手了。

「呵呵,羊入虎口嘛?那也得那頭狼吞得下我這是羊才行。」

「可是七兄。」李先鋒還想說什麼話來著的卻是漣漪立馬打斷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要是害怕可以不用去,就待在塔羅門好好的煉制藥丸,完成你的夢想。」漣漪說完揚長而去,心里這是在嘆息,這個古代的男子怎麼都這麼的磨嘰,現實來個陸虎現在又是這個李曉峰,簡直比大媽還要大媽的級別了。

「七兄,我不怕,我跟著你一起去。」李曉峰追上漣漪就緊緊的跟在身後。

「跟著可以,但是要記住管好你的嘴巴,話真是多。」

李曉峰臉色一紅默默的跟在了漣漪身後。

城主府

香榭亭台,閣樓宮闕,花團錦簇,蜂蝶相戲,碧水潺潺,游魚悠悠。竟有一種一年四季風景各不同的感覺,小小的一個城主府上居然能夠看到這樣的奇景。當真叫人意外。

不管府上的布局如何的巧妙,那些畫廊雕刻多麼的精妙,那都是錦上添花的那一塊素錦罷了。

最叫人引人入勝的則是那主樓。

主樓是用一色白色大理石起座,直上七層,石條又故意不打磨平整,粗獷凝重,像一個巨人敞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坦蕩的襟懷。

此時的主樓里一片歌舞升平,紫醉金迷的。

「城主,來,我敬你。」一妖嬈的美女捏動著水蛇腰,風情萬種的倚坐在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上,只見那男人,一副色眯眯的模樣,一看就是那種很虛的人,尤其是那雙眼楮一看就是那種心存鬼胎的人,就是所謂的小人。那胸前的波濤洶涌更是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男人的胸膛。媚眼如絲,一臉的狐媚。

「哈哈哈,好好好,媚娘敬本城主的酒,怎敢拒絕是不是。」那男人粗狂一笑,那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摩擦著自己的巨型山峰,肥厚的手已經在狐媚女子身上慢慢的游走,直到听到一聲‘嚶呤’聲滿意的哈哈大笑。

勾起狐媚女子的下巴緩緩道「說說,媚娘為何要敬本城主酒啊?」說完還重重了拍了女子的一下。

成功了迎來一聲嗲叫「哎呀,討厭了,城主,媚娘今天會敬你酒自然是祝賀你好事將近了,因為過不了多久啊,整個寶華城就都是城主大人的了,你說這是不是大喜事啊,嗯?」

「哈哈哈哈,對對對,還是媚娘知道本城主的心啊,好,很好,等本城主正式接管整個寶華城的時候,也是接媚娘進府的日子。」

「哎呀,城主可要記得喲!」

「哈哈,那是自然。」

「城主,外面有人求見。」正在城主要一親芳澤的時候,一個很討厭的蚊子聲音叨擾了興致。

「混蛋,你沒有看見本城主正在忙嗎?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什麼人,不見。」

那來人是一名衙役苦哈著一張臉,哆嗦一下死命的回答道「可是可是城主,那來人說了,如果今日見不到城主您,他就不敢保證城主您還能不能看見明日的太陽。」衙役說完就重重的跪倒了地上,心想,這下子徹底的完了,死定了。

「砰」果然,城主大怒了,箭步奔到那跪在地上的衙役狠狠的一把提了起來「你說什麼,讓我看不到明日的太陽,嗯?」

衙役苦逼了一張泛白的臉就差尿褲子了,「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是是……」

「混蛋。」衙役成功的被摔倒了地上「你個混蛋給我好好的說話,到底是還是不是,再吞吞吐吐的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是是是是。外面來了一位面色黝黑的公子,說是你抓了他的手下,現在他是來找大人你要人的。」

「我抓了他的人,他娘的,我抓了什麼了?」城主不解的大吼道,大有要是衙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會被當場 嚓的氣勢。

「這,大人你忘記了,今天早上,你不是抓了兩個人嘛,說是仙女樓命案的最佳嫌疑犯給關進了大牢里,現在正主來了。」

「這樣子,看來好戲就要上演了,等過不了多久整個寶華城就是我的了,莫非是天助我也,正愁找不到一個完美的羔羊,這下子好了自動送上門來了,哈哈哈,走,去看看。」

門口

「七兄,怎麼還沒有動靜,莫非是他們在里面設置什麼陷阱,等著七兄去跳?」

「要是他們的目的就是抓七兄你的,那我們此去不是凶多吉少嘛。」

「哎呀,不知道現在張成和陸虎兄弟怎麼樣了。」李曉峰似一只無頭蒼蠅一般在原地不斷的打著轉轉,嘴里還不停嘀嘀咕咕的。

耳邊一只有一只蒼蠅在轟轟的叫,听著漣漪眉頭是越皺越深,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李曉峰,你在多說一個字,我絕對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說著還晃動了一下手上的銀針,這小子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李曉峰正要說話就听到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從里面傳來。為首的就是寶華城的城主,身後跟著六七個壓抑之類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命令自己的屬下趕出那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城主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劈頭問道漣漪為什麼這樣做,這才直接的開門見山啊。

「城主大人真是說笑話,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我想城主大人是最清楚了,你說是不是?」漣漪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大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本城主的判斷里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還是,仙女樓的命案就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城主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看著漣漪,眼里還有絲絲的得意。

漣漪在心底冷笑嘴上卻是輕飄飄的說道「哦,是嗎?那真是不幸運啊,不過,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系的,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命令我手下干的?」

「哼,你還狡辯,這是大家都看見,今日早上本城主親自去抓嫌疑犯,你的屬下居然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濟善堂側門口,哼,看樣子是準備翻牆而入。不是最佳嫌疑人是什麼?」城主一臉這下可明白的表情看著漣漪。

漣漪尋思了一下,不對,張成陸虎是絕對不會干這種偷雞模狗的事情的,那就是,就是找到線索了。看來她得見見他們詢問一下情況才行。

「我要見我的屬下。」

「哼,你以為你想見就可以見到了嗎?」

「莫非城主一向都是這樣子黑白不分的胡亂斷案的?」漣漪諷刺之極的看著城主。

「大膽,你胡說,好,本城主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們主僕見見面。你你你還有你,通通的跟著她,記住要跟仔細點,有什麼清情況立即來匯報。」

七拐八拐的漣漪在那幾個衙役的帶領下來到了官衙牢房,在漣漪看來這就一個簡單的刑具所,前面是一間獨立的屋子,里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後面則是一間間連著的牢房,整個散發著一股惡臭味,極為潮濕。在右邊牢房的盡頭,漣漪看見的一胖一瘦兩道熟悉的身影。

「張成陸虎。」漣漪快步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兩人身上都死破破爛爛的,一張臉也不是完好的,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看到這里一股怒火直往上竄,這群該死的混蛋,她的人都敢動。

「啊,是公子,是公子……」

「公子…」張成撲了過來很是激動的看著漣漪,臉上更是喜悅得不能再喜悅了,那陸虎就只差點沒有淚流滿面了。

「公子,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沒有殺人,我們只是找到了……」

「嗯嗯,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們放心吧,我會救你們出來的,而且很快。現在就暫時先委屈你們一陣子了。」漣漪連忙阻止陸虎將要說的話安撫道。

「嗯,沒事。」張成笑笑,他相信他們公子,很相信。

漣漪拍了拍張成的肩膀,眼神有一陣古怪的,繼而說道「你們這幾天就安安靜靜的待在這里,他們要是再來審問你們,記得放聰明點。可懂我的意思。」

張成點點頭「公子放心吧,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不該說的,沒有的事情我們矢口否認,更是相信公子很快就會有眉目的也相信公子能夠安全的把我們帶出去。」

「嗯,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漣漪點點頭,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衙役,伸出手拿出了一定紋銀「小小一點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好好對待我這兩位朋友。」

兩衙役拿著紋銀尋思了一會齊齊點頭一臉獻媚的笑道「這個容易,公子放心吧,在這里有我們在是絕對不會虧待公子的這兩位朋友的。」

一看見漣漪出來,一直在外面等著的李曉峰立馬的就迎了上去「七兄,怎麼樣,怎麼樣,他們還好吧?」李曉峰一臉的擔憂,眼角更是狠狠的瞪了不遠處一直守著他的兩個衙役,要不是他們在這里看守著他,他早進去看看了,哼。真是討厭的臭蒼蠅。

「他們沒事。」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曉峰一臉放心的樣子。

「那七兄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漣漪沉吟了一會,看了看已經漆黑一片的天色,和遠處的燭火。

「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耽誤了一天的時間了,回塔羅門吧。」漣漪說完就率先走在前面。李曉峰則是臉色有些復雜的跟在漣漪身後,一路無話。

夜色飛動,樹梢沙沙作響。

漣漪輕盈著步伐回到南禾院。剛要觸及到門扉的時候,驀然停手了。之前她在想事情倒是沒有發現,這會子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的屋子里有燭火搖曳,有人。

難道又是老師來找自己玩什麼惡作劇的?

不應該啊,他們都說好了的,什麼時候見面的,這會子有這樣出現在自己屋子里算是怎麼回事。

就在漣漪各種假設中。里面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還不進來。」

漣漪听到這個聲音眼楮明顯的抖了一下,是落千尋?他怎麼來訪了,真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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