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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虎看了漣漪一眼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老大,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張成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漣漪,既然漣漪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麼就一定不會無動于衷,可是現在確實一點動靜都沒有,秦三已經在炸長青殿了,到時候長青殿被炸毀了,歡樂鎮他們就真的不能插手了,別人不清楚他們可是清楚的歡樂鎮跟漣漪的牽扯很大,同時哪里還有櫻花公主的一些秘密在那里。

漣漪看著兩人臉上的焦急,反而淡淡一笑「你們放心吧,歡樂鎮終歸會是我們的,那秦三想要炸毀長青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當然的不可能不說,還會很慘兮兮的回來,你們就等著看他的好戲吧。」

「真的,還可以看那狗娘養的的好戲那真是太過癮了。」陸虎一听到漣漪這樣子說,整個眼珠子都閃亮了起來,那還有之前的半點擔憂啊。

「真小人。」小喜鵲鄙夷的冒了一句。

陸虎自然不會再跟她計較,手臂上的咬痕還清晰可見了,他也是明白了這個小孩樣子的大姑娘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他得時刻注意著。

「漣漪,那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嗎?」張成一臉沉靜的問道。

「我什麼也沒有,當然明天就去歡樂鎮轉轉,放心吧,歡樂鎮跟我關系可不是一兩句就可以說得清楚的,我是必須要掌控在手的。」漣漪淡淡的說道,臉上也沒有一點的擔心。本來哈,哪里本來就是她的地方,還能被一些小雜毛給套到手了,那她著兩世來不就白活了嗎?

溪澗灕模著鼻子淡笑不語,漣漪才懶得搭理他,繼續詢問了一些著大半年來一些一些重要的事情。夏荷也說了一些玉女樓生意上面的事情。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漣漪就被外面幸災樂禍的大笑聲給吵醒了。皺了皺眉將自己搭理妥當之後出門去。

剛來到大廳就听見陸虎那震天響的聲音,偶爾還有幾聲比較含蓄的低笑聲。

「老大,你真是神了,秦三那狗娘養的當真在歡樂鎮吃了大虧呢,听說是因為他們安放的**被人動了手腳,不僅沒有毀到長青殿一塊磚瓦,到是自己的陣營炸得草木滿天飛,真是嘆為觀止的,哈哈,這一次真是痛快啊,終于是將那秦三這個狗娘養的給收拾到了,大快人心啊。」

「好了,你收一收吧。」張成沒好氣的看了陸虎一眼,這家伙,真是太夸張了。

「漣漪你這是?」張成詫異的看著漣漪。

只見漣漪一改平日大家所見的形象,而是改穿了一身白色的裙裾,外面任然是披著一件帶著狐裘氈帽的白色披風,原本平常的臉上也小小的勾畫了一下,有淡淡的胭脂的清香味,頭發也不再是跟之前那樣講鬢發束在後腦勺,或者更是直接的全部扎在頭頂上一身勁裝完全是一副男子的裝扮。可是今日卻是高高梳起了一個精致的鳳凰鬢,一只雅致的櫻花瓖珠的金簪,和一只紫鳳展翅欲飛的金步搖,這也難怪張成會驚訝的,今日這般有女兒態的模樣還真是沒有見過哈。

「老大,嘿嘿,你這個樣子,我還真是有點看不習慣。」陸虎搖頭晃腦的冒了一句就是一陣嘿嘿傻笑。

「傻子。」冷不防的小喜鵲一翻白眼說道。陸虎頓時訕訕一笑,紅著臉不出聲。

「不錯不錯,你早就該這樣子的,以前干嘛把自己弄得跟個男人婆一樣的,現在這樣子的多順眼多好看啊,養眼啊,不錯不錯。」溪澗灕毫不客氣的上前對著漣漪就是一陣細細打量有種看媳婦越看越順眼的感覺。

漣漪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對于這個不能用正常思維來判斷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他說的話全當是在放屁。

見著漣漪的冷眼,溪澗灕也絲毫不惱,反而越看越笑得開心起來了,就差手舞足蹈了。

看得一旁的小喜鵲那白眼就沒有停過。

張成的目光也靜靜的落在漣漪與溪澗灕身上,目光閃了閃,難道說這西涼帝與漣漪,可是漣漪不是有落千尋嗎?看來只是單方面的想法了。

「嗯,卻是要看著順眼很多。」一直以來不苟言笑,三天說不到五句話的玉嬌龍在淡淡的看了漣漪一眼之後淡淡的發表著自己的感言。

陸虎對他可是從滿了興趣,這會子听到這個小老頭一樣的小不點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說的對象不是他,立馬笑嘻嘻的跑過去打開話匣子。

「我說,小嬌龍,你跟那喜鵲丫頭是不是給生錯的性格啊,瞧瞧你們兩要是互換了的話就看著順眼多了。」

「無聊。」玉嬌龍瞄了他一眼走到一邊去,不想繼續這無聊的無聊話題。

漣漪已經見怪不怪,轉眼看向張成一臉平靜的說道︰「張成昨天晚間叫你去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吧。」

「嗯,都準備好了,放在馬車里面了。」張成點點頭回答,眼中的疑惑更深更濃了,是在是漣漪叫她準備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叫人想不通,因為那些東西太女性化了,想來那些東西根本就是女子用的東西,真是不明白。

漣漪也不管他們的疑惑不解,徑直走到大廳門口,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望了望藍天白雲,嘴里吶吶道︰「是時候去見見我那老朋友了。」低語完收起心中的萬千心緒。

「走吧我們今天也去會會那長青殿主。」|

「啊,快,陸虎跟上。」張成連忙拉過陸虎,還叫上了木桐拓跋兩名大漢,緊著漣漪出門去,溪澗灕挑眉一笑,也是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小喜鵲和玉嬌龍也蹭蹭的邁著小短腿跟了上去。

剛出得府門口,張成就瞧瞧了身邊所帶的人,除去溪澗灕等一切來的三人他們帶著的人就只有四名大漢還有兩個瘦子,這樣單薄的陣營實在是叫人不放心,想起昨天秦三可是帶有四十幾人去,都是全軍慘敗,要是他們現在就只有這幾人,那不就跟找死沒有區別嗎。

「漣漪,要不要再帶上些人手,你看這幾個人實在是有點寒磣,要是有個什麼事情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了。」張成越看越是覺得很不妙,開口建議著。

「是啊,老大,我們就帶著這幾個人去嗎?雖然說他們四個可以一個定兩個,但是算下來還不足十位。那長青殿也不知道里面掩藏著什麼奧秘,要是有個什麼好歹……」陸虎也虎聲虎氣的說道。

「好了,你們的考慮我都明白,只是放心吧,我們又不是去干架,犯不著帶上那麼多的人去。有時候人多並不一定能取勝,不用在說了,走吧。再不走今天就有可能趕不回來了。」

張成陸虎語塞,對視一眼搖搖頭示意木桐他們跟上,自己也翻身上馬跟隨其後,既然漣漪都有打算好了,他們說也無用,但是就是不知道漣漪的口袋里賣的什麼藥。

「老張我剛才瞧見你臉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怎麼了?」陸虎騎在馬上悠悠的問道。

「哪有?」

「就是剛才老大晚間吩咐你去準備的東西,應該與這個有關系吧,老大都叫你準備了些什麼東西啊?」陸虎一時間八卦精神又犯了。

「沒有什麼就是一些看著很像女子使用的東西。」

「啥?女子用過的東西?老大這是要做什麼啊?」陸虎擾擾頭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很想知道。」張成悠悠的說道。繼而想起什麼問道︰「陸虎,你有沒有覺得漣漪這次回來,有點不同。」

「不同,有什麼不同的?我沒有看出來啊,還不就是以前那個老大嗎?」陸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成。

「我自然不是說漣漪不是以前的漣漪,人肯定是一個人,但是現在的漣漪,她身上好像多了一些其他東西,有時候就有點感覺到像是另外一個人,我就不信你沒有一點半點的感覺。」張成不信的看著陸虎。

後者搖晃了一下那顆大腦袋,陷在肉窩里面的一雙小眼楮微微的眯起,那根本就是一條細線想了想「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了卻是有一點不一樣的,這次老大回來沒有提到陵蘭王,更加沒有跟我們說起在皇城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吧,或許依著老大的性格也是不會對此多說什麼的,但是決口不提陵蘭王卻是有點奇怪,還別說陵蘭王還真是陷入危機的時候。嗯,你說得對,老大卻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听你這樣一提及,那西涼帝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看得出來,那西涼帝對漣漪好像不是債主與借者的關系,還真是…」

「哎呀,想那麼干什麼嗎?老大終究都是我們的老大,永遠都是,哪怕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也依舊是我們的老大,好了兄弟,別想那麼多了,老大是何許人也,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她的。」陸虎說道這里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色。

張成沒有接話,是的,他也不否認的漣漪永遠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是朋友,更是主子,親人,這一點是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的,但是,他也希望漣漪能夠真正的得到快樂,能幸福。所以他也希望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這樣子總要比一個人去面對要強上很多。

「其實你不熬真的以為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老大身上確實多了一些東西,有時候有點的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一樣,想來應該是她失去蹤跡的這段時間里面遇到了什麼事情吧。」要不然沒有別的解釋。

「好了,我們也別瞎猜測了,你說的對,再怎麼變化她的都只是漣漪,我們崇拜的對象。」張成客客氣氣的拍拍陸虎的肩膀一夾馬月復跟上前面的馬車。

沒過多久,馬車就出了寶華城,前進的速度也快上了一些。

馬車內漣漪斜斜的依靠在張成特意安置的軟墊上,微微闔著眼簾是誰非睡的。

馬車的中央地帶自然是被小喜鵲與玉嬌龍給包了,正在懶懶的坐在其中吃著小吃。當然還有一個死皮爛臉跟上來的溪澗灕,此刻已經沒有招牌式的笑容,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半晌後。「那殿主真的是你的老朋友,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覺得人家還會記得你的情分嗎?」溪澗灕一臉正經的問道。

漣漪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溪澗灕挑挑眉,臉上依舊是平平靜靜的,絲毫沒有在意漣漪的無動于衷繼續說道「不過看見你昨天到今天的這一系列的舉動,我算是看出來了,那歡樂鎮你今早就成竹在胸了,我想起我母親曾今說起說,當年的你曾經在寶華城待上了一年多之久,我才那段時間你就在歡樂鎮上是吧。」

溪澗灕說道這里漣漪終是有所松動,微微睜開闔上的眼簾淡淡的瞟了溪澗灕「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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