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這是怎麼說呢!我哪里吃里扒外了。二爺我跟我的兄弟們將命都搭上了,你這麼說,我很寒心。」夏十五被剛才夏忠河一問確實有些愣神,不過他反應很快,立即就明白過來,這是夏忠河在試探自己。
「哦!難道我說錯了。」夏忠河裝作苦思的模樣,其實就在剛才那一下,夏十五愣神的時候,夏忠河的心被猛然的提了起來,心中早有懷疑,可是在剛才一試探,心說果然如此,哼!只要保住命,什麼事情干不出來呢,夏忠河懷疑歸懷疑,不過他卻沒有立即發作。
萬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夏十五給處理了,以後誰還敢跟自己,夏忠河考慮的很多,繼續進行試探的說道︰「十五對不起呀!你也知道現在形勢對我很不利,家主的位置,哎!不說也罷!不過我們不是沒有機會,而這個機會就在夏天身上。」
「二爺的意思,直接將夏天給弄死,至于大爺那邊,根本就不是二爺的對手,雖說夏天一開一言一語,就已經將夏家搞的天翻地覆,要是他回歸,我怕二爺你有危險呀!」夏十五裝作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要是在以前,夏忠河或許內心中還有些感激,可是現在自己心中多疑,對于夏十五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去信,要是剛才夏十五沒有愣神,只見破口而出,他現在還真有可能摟著夏十五的肩膀,給夏十五許願。可是現在嗎?他不能。
越是這麼想,就越心里有火,對夏十五已經變的非常警惕,不過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心中似乎早已經有了主意,那就是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讓誰去做,恐怕現在只有陳大彪了。
長嘆了一聲,對著夏十五說道︰「你說的不錯,現在家族里的人不能動,只好在外面請一些來,十五我們的成敗在此一舉了,你必須幫我呀!我現在身邊的人都不是很放心,現在只能相信你這個跟夏天有死仇的人了。」
「二爺說吧,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這個先不要著急,我們必須要找到足夠的家伙,上次你不是跟我說了嗎?手槍對夏天不管用。那麼我們弄些八一杠怎麼樣。我就不相信一梭子彈,還踫不上一兩顆了。」
「二爺說的不錯,要是在能幾個甜瓜(手雷)我想效果會更好一些。」「哦!」夏忠河不由的看了一眼夏十五,兩指模著下巴,似乎正在細細的考慮夏十五說的話一般。夏十五此時心中開始的打算,他雖然表面是一副為夏忠河出謀劃策的樣,可是內心中卻十分著急。
現在還不是給夏天打電話的時候,可是突然一想,夏天似乎沒有電話呀,怎麼聯系,夏十五一下子犯難了,心中著急歸著急,可是夏十五還是表面本分的一心為夏忠河表演著,見夏忠河一臉沉思的模樣。
于是接著開口說道︰「二爺要不我先去給你弄甜瓜和八一杠,你說需要幾桿和多少顆。」「哦!你能弄到,該不會是去拿夏家的庫存吧!」說完夏忠河就搖了搖頭,夏十五現在的身份,依然是自己的人,只要他一動,別人肯定會發覺,就算隱藏的在隱秘。最終懷疑的對象依然是自己,不能這麼的大意。
夏忠河笑了笑,開口說道︰「夏家的不要動了,還是在外面找吧!從現在開始你就一直跟著我,明白嗎?」「是二爺!」夏十五應聲回答著,不過他感覺有些奇怪,只是那里有些奇怪,他想不明白,要是夏十一此時活著,或許從夏忠河的語氣中就能判斷出來一些問題,還是夏十五跟的時間有些短,閱歷等各個方面有些少,至于現在還沒能明白過來。
緊接著夏忠河各方面的聯系下,在黑市中拿到了所需的東西,讓夏十五跟著自己將東西給陳大彪送去。夏十五心中一驚,夏十五之所以這麼驚訝,他是完全沒有想到,夏忠河會月兌離夏家另外建立一個勢力體系。
難道夏忠河非得要拿下家主之位才會甘心,心中越發的不安靜的夏十五,一時間真的無法將這個消息通知給夏天,自己要想在夏家有一定的地位,就像體制中的官員一般,必須學會戰隊,一但選擇不當,只有過著悲催的教官生活,夏家的教官可跟夏天的那個教官是無法比的。
只能跟著夏忠河走,現在不管走到哪里,夏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自己是夏忠河的人,就算是現在隨便拉一個人,說夏忠河要害夏天,有人會信嗎?
夏十五跟在夏忠河的身後,準備走出夏家,正當二人朝外走的時候,剛好踫上夏一似乎朝這邊走來,夏十五頓時眼前一亮,夏一朝夏忠河打了聲招呼,而夏十五也很恭敬的朝夏一說了一句話。
「大哥!你這是去那呀!」說著眼楮不停的朝夏一使眼色,夏一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很客氣的對著夏十五說道︰「最近跟著二爺很不錯嘛!不過二爺你可以好好保護,剛好踫上,我就試試你的身手。」既然夏十五不停的給自己使眼色,那麼就有問題,夏一不是那種鼻孔朝天的人,跟了夏國柱這麼久,有些事情是看的非常明白的。
夏十五裝著不是對手,連連擺手,說道︰「不成不成,我還跟二爺出去辦事呢。」「哈哈!那就不打擾你了,試試手勁!」夏一沒有給夏十五拒絕的機會,一手上前,拉著夏十五的手,開始較勁。
夏十五哪能放過這次機會,瞬間食指朝手心一蜷,夏一的眼楮十分銳利,心說果然如此,看似兩人較勁,夏十五的手指在夏一的手心迅速劃拉著,夏一心中一想,頓時明白夏十五劃的是什麼。
夏一跳開,沖著夏十五說道︰「小子幾天沒見,這手勁漸長呀!好好保護二爺,哥哥我還有事,先告辭一步了!」說完夏一朝一邊走去,夏十五撓了撓頭,回了一句,說道︰「我一定會用命去保護。」
然後走到夏忠河的身邊,裝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二爺對不起,耽誤你的時間了。」夏忠河雖然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他也沒看出夏十五跟夏一有什麼暗語,來回過去就是個打聲招呼,眉頭一皺的說道︰「趕緊走吧,時間有限。」
夏十五將消息傳遞出去後,就變得一陣輕松,心情也沒有開始那種壓抑,這也算是他回報給夏天將自己帶出,那種可怕的地方,讓自己的兄弟們能入土為安吧!所以雖然夏天並沒有將夏十五收入靡下,可是夏十五心中卻一直記著。
他要換夏天這個巨大的親,那麼就是現在讓自己去死,他也可以含笑了,畢竟將自己兄弟的那些尸骨放子秦始皇陵中,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以前夏十五是堅實的唯物主義者,可是自從經歷了那一場變化後,夏十五變不覺的唯物主義是真理,那種玄而又玄的事情,雖然出來後,很多記憶被模去。
可是在進始皇陵中,那詭異的場面,到現在還記憶憂心,每次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能夢見自己的兄弟們,他們並沒有埋怨自己,而是一個個沖著自己微笑,似乎還帶有一種深深的感激,夏十五本來很自責的心情,次次被撩撥心弦。
曾經很多次的自責,而每當晚上睡覺的時候,那些兄弟們似乎都會跑出來安慰自己。每次早晨醒來,都是滿身的汗水,現實與夢境,往往讓夏十五不知哪個才是真實,很想那些兄弟,可是還欠著夏天的情,這個情必須要還。
從剛才夏忠河的話,一語中的般的,讓夏十五感到心驚,他已經開始懷疑了,夏十五思前想後,自己並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那麼只能判斷夏忠河的多疑姓格,這種姓格讓手下很難做,而往往在重大事項上,是非常要命的。
夏十五也似乎預示著自己的命運,這次過後,被夏忠河發現,恐怕命不久矣,夏十五雖然猜出了結果,可惜他並沒有猜出時間,他離死確實不遠了。
夏忠河帶著夏十五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倉庫,這里的人夏十五一個都不認識,夏忠河將自己所帶的錢,交給了接頭的人,示意夏十五將那些八一杠拿過來,支數不多,總共就四桿槍,而且還有一兜的甜瓜。
這一兜要是全部砸在夏天的頭上,不死也是重傷呀,夏十五默默的想著。不過沒敢猶豫,這種場景下,夏十五也是接觸過的,難免那些會黑吃黑,夏十五迅速的接過後,走到夏忠河的身後,將武器裝進車子的後備箱。
另一只手始終放在腰間的槍柄上,黑吃黑的場景沒有出現,夏忠河跟那邊的幾個人打聲招呼後,迅速的上車,喊了一聲夏十五,而夏忠河親自開車,讓夏十五坐在副駕駛上。
搞的夏十五怪怪的,只見夏忠河開口說道︰「十五不要難為情,只要你真心跟我,就會明白我夏忠河是什麼人了。以後就是兄弟。我對自己兄弟那是沒話說的,哎!可惜了十一了。」
看似不咸不淡的話,夏十五突然感覺一陣驚覺,夏忠河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給他賣命,到現在還不是兄弟,什麼樣的才算兄弟,難道說死去的夏十一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