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听了胖子的話不怎麼相信,這大白天哪來的咬的東西?這死胖子又在玩什麼花樣?再說了也沒見他的後面有什麼,我說︰「我說爆爺,行了,別玩了!你要是說不小心把屎拉在褲襠里,我可能就信了。@%看(^>?要開玩笑也要找個像模像樣點的啊?咱們還要繼續趕路呢!沒事不要添亂好不好?」
胖子伸手往身後一模,擺出一副苦瓜臉,恨恨的說︰「你爆爺說得可都是真的,老子的被蛇咬了,就是昨晚被扔出去的那響尾蛇頭!你他娘的還在那說風涼話,老子這回要是掛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見胖子說的不太像是假的,可是這不太可能啊,那蛇頭還是昨晚殺的,現在還能「飛」起咬人不成?也不是我不願意相信胖子,只是這件事未免太懸了。
可是,萬一要是真的呢?那可是毒蛇胖子不是死定了?想到這我急忙跑了過去,胖子用手指了後面,咬胖子竟然真的是昨晚胖子割的那斷蛇頭!這怎麼可能?那蛇頭被割之後已經死了那久了?如果說是胖子在拉屎時蹲下去被咬的話,那還說得過去,可是眼前的斷蛇頭是在穿過衣物咬到肉里,它又是如何做到從地面躍起米多高還準確無誤的咬到胖子的?
胖子見我不說話在那發呆,就破口大罵︰「我說,三爺!你他娘的還愣著做什麼?老子的有什麼好看的?趕快想辦法幫老子把那蛇頭弄下來啊?要不是老子這會手腳不利索,早就自己動手了。」我正想伸出手去扯那蛇頭,李教授擋住我的手阻止我說︰「三爺,不可魯莽!這蛇頭的牙齒可能還有毒,你這樣不但幫不了爆爺,連你自己也會搭了進去,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阿瑩說︰「教授!不用再等了,時間對于被毒蛇咬的人來說就是生命,多等一秒就多一分危險,我看戴上倒斗模金時用的手套,應該是安全的,只是……」我明白阿瑩是個女的會有些不方便,可是對于這些我並不在行,阿力孛已經從包里拿了手套戴在手上,說︰「三爺,還是我來吧!畢竟對于蛇我並不陌生,放心鑒別能力!以前我也殺過蛇的。」
阿力孛用兩只手也扯不下來蛇頭,只得從胖子的身上抽出匕首將蛇頭從嘴邊割開分成了兩半,把割開的蛇頭一一從胖子的取下,此時,胖子已經大量出汗、面色蒼白慢慢的蹲在地上,阿力孛說︰「爆爺已經中毒了,蛇毒開始在他身上發作了,還好的是爆爺被之後並沒有走動,毒素可能還只是在局部發作,好在阿克里老人給了我一瓶血清,阿瑩小姐快點給爆爺注射!」
已經呼吸有點困難的胖子說︰「看來是老子命不該絕!只是吃了大半輩子的毒蛇了,想不到今天栽在一個已經死了的蛇頭上」阿瑩已經在給胖子注射血清了,只是我怕胖子說話可能會加速毒素發作,于是就說︰「我說,爆爺!你他娘的要是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的話,你就少說兩句吧,好好的休息!」
我擔心蛇毒在胖子身上會到處蔓延,就拿出小刀在胖子的上劃兩刀想要幫他毒血擠出來,我以為胖子會爆跳如雷的鬼哭狼嚎的,可奇怪是胖子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好奇的問︰「我說,爆爺!你他娘的還真是皮粗肉厚啊!老子這麼兩刀子下去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你小子倒是挺有種的!」胖子大罵︰「我說,三爺!少拿老子尋開心,老子現在渾身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了,還有種個屁啊!」
原來是這樣!于是我不說話努力的擠著那毒血,一直到暗褐色的毒血慢慢的變紅,呼吸也順暢了不少,我才松了一口氣。李教授和阿力孛從駱駝上卸下物品,正在重新搭帳蓬,要不然,這里太陽不把我們烤焦才怪!看胖子已經昏睡了過去,情況雖然沒有繼續惡化,可是胖子已經昏迷不醒我們只得暫時多停留了一天,就這樣,胖子一直昏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慢悠悠的醒來。
剛醒來的胖子就想要爬起來,可是這麼一動就扯到傷口,鬼哭狼嚎的叫了一聲之後,就說︰「我說,三爺,你他娘的是不是在公報私仇啊!這下手用得著這麼狠嗎?老子是人,你以為你是在殺豬放血啊?刀口子開那大,你就不怕爆爺會失血過多而掛了?我說你于心何忍啊?」說完就發現眾人在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後腦。
見胖子已經沒事,我說︰「我說,爆爺,三爺我只不過是怕那毒血留在你體內會留下什麼後遺癥的,只好放開手腳的開割了,不過你放心吧!事實證明我這麼做是對的,要不然你他娘的現在還能在大吵大鬧、活蹦亂跳的?」胖子理虧就把火撒在這蛇頭上,說︰「那算了,見是在救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可是這蛇頭還真他娘的邪門!都這樣還能反咬老子一口,害老子差點沒把命送掉也就算了,還讓老子落下一身傷。」
我說︰「不過,爆爺,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在哪里拉不行?為什麼要跑到斷蛇頭的地方去呢?」胖子白了我一眼,就說︰「我說,三爺!你他娘的別站著說腰不疼,這俗話說︰人有三急!能找到地方解決就算不錯了,還輪得到你去挑地方不成?只是這蛇頭死那麼久了,誰知道它居然還能「飛」起來咬老子,不知三爺,你何高見?」
我想了想說︰「按理來說,那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應該是不可能咬人的了,可是蛇屬于冷血動物,頭部的神經系統非常發達蛇頭雖斷,可能神經並未死去,咬人也只是條件反射。蛇類屬于爬行動物,它的腦子比較不發達大腦很小但神經系統就很發達,在人靠近時,冷血的蛇頭能感知到外界溫度的變化,引起條件反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