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只狼撲了空後,緊接著齜牙張嘴的又猛撲了過來,此時倒在地上的我已經避無可避,本能的急忙用雙手撐在地上,雙腿不停的蹬著向後退去。好在我的反應夠快沒讓狼咬到脖子,可是後退的距離還是不夠遠,狼在落地之時咬到我下面的褲襠上的衣服,雖說沒有傷到皮肉,但這可是個要命的部位,剎那間我的冷汗暴出,他娘的!要是這畜生再往里咬進幾厘米的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這輩子就別指望娶妻生子了,老子的下半生的幸福就被毀于一旦了,更不要說什麼傳宗接代了。
狼死咬住我褲襠上的衣服就是不放,硬是將我這個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硬生生的向後拖去,處于下風的我躺在地上根本無處借力,只得揮動著手中的匕首無力的亂砍,明知道這樣做只會于事無補,無計可施的我只能做無畏的掙扎正當我苦于無計可施,想著要如何才能擺月兌眼前的困境之時,只听見傳來一聲狼的哀叫,被狼拖著的我停了下來,咬著我褲襠衣服的狼卻已經被人拍飛了,躺在地上的我一碌爬了起來,擺月兌困境的我邊拍身上的灰土邊罵︰「你個死胖子!你他娘的現在才來,害得老子成了太……」監字還沒說完,我就發現眼前站著的不是胖子那龐大的身軀,而是一個身影嬌小的女人——阿瑩。
我尷尬對她笑了笑,阿瑩說︰「沒事了吧?」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不遠處傳來胖子的聲音︰「我說,三爺,你他娘的就算是真的成了太監,這關老子屁事?爆爺又不是你家的婆娘!」我剛想要應胖子一句。又傳來胖子的聲音︰「他娘的!這白色的是什麼鬼東西?我們順著胖子的方向走去,心想︰「還能有什麼鬼東西?從這狼群的規模來看,頂多就是狼王出現了。」
從胖子的手電光中往遠處看去,一只白色的物體從遠處正向我們這移動,由于距離太遠,手電光的照明有限根本無法看清,透過手電的光源,我們所在的周圍不遠處,到處是狼血跡斑斑的尸體,狼血大都已經滲進了沙地里,留下大小不一鮮紅的血塊,在幽幽的月光下顯得格處慘人,夜晚的微風吹來,一股難聞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這時,狼群里發「嗷」「嗷」叫聲,那聲音像是在身我們示威,又有點像迎接它們的頭領似的。
那白色的物體已經進入了我們的可視範圍了,在微亮的月光下渾身潔白的體毛白得有點嚇人,最恐怖的還是它那雙血紅色的眼楮,當我直視它的時候讓人感光到的是無比壓抑的死亡氣息,是一只你說它像是狗吧?它又不像是狗,你說它像是狼吧?可它又不像是狼。這白色動物正趴在一只個頭比較大的、胸前還有一束潔白的狼毛的狼背上。
一時間的我還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在我這一生中所認知的動物當中,就是連听都沒听說過的,就更別說是沒見過這種類型的,身邊的胖子小聲的說︰「奇怪!這長著一束白毛應該是狼王了,可是在狼群中的地位那高的它為什麼要背那只比它小得多白色的家伙呢?就它這麼小的個頭還不如我老家隔壁的那只大黃狗呢!再說了這也不像是一只狼啊?」這時,狼群里的狼正在蠢蠢欲動,正想要再次發起新的一輪進攻。
我也正覺得是挺納悶的,正想問問身旁的李教授,他沉思了一會兒就說︰「爆爺!快瞄準那白色的打,要不然我們這次的麻煩大了,狼群可能是要發起群攻了。」胖子二話不說就「砰」的開了一槍,不遠處傳來狼的哀叫聲,可是我看到那白色的動物像是沒事人一樣依然趴在狼王的背上,就連毛也沒被打掉一根,我不由的懷疑胖子的槍法水準看了他一眼,胖子做了個手勢要我再往前看。
胖子打是打中了,只是打中了那只狼王的前面的一只腳縮了起來,只用三只腳在支撐著身體上的重量,趴在狼背上白色的動物毫發未傷,我罵了句︰「我說,爆爺,你他娘的!這是哪些門子的射擊技術?又不是叫你打那只狼王?」可奇怪的是面對我的責問,胖子沒有半點的不高興意思,相反還得意忘形的說︰「我說,三爺,這您老就不懂了吧?我之所以瞄準的不是那白色的動物,主要是因為︰
如果白色的動物萬一真的是狼群里的老大的話,老子這一槍下去就把它給干掉了,我們就會很有可能成為它們攻群的目標了,所以我射擊那只狼王是最保險的了,待會你就知道的了,好戲在後頭呢!」說完,胖子右手把獵槍扛在肩上槍口卻是對著天空,神秘的對我笑了笑,一頭霧水的我看著信心滿滿的胖子,不由的擔心我們會錯過了這麼好的狙擊機會。
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嚇得不遠處的狼王就調頭就想跑,可是它反應的速度太快了,那只受了傷已經離地縮了起的來的腳使不上力氣了,只有三只腳根本無法支撐身體的平衡,再加上背上白色動物的重量,剛才站著不動的狼王勉強可以平衡身體,原本趴在它背上的白色動物一個跟頭栽在了地上,慌亂的向狼王的方向挪動,可是大半天功夫才挪動了一點點,看著它那笨拙的動作好像沒有兩只前腳似的。
更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只狼王竟然折回到白色動物的前面趴了下來,敢情是想讓它重新爬到背上去!我正想要看它是如何爬上去的,胖子的手指了指天上,阿力孛對著天上開了一槍,狼王顧不得身後的白色動物,連滾帶爬的向後逃竄。此時,狼群里的狼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四處逃竄。才一會兒功夫,幾十只狼跑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那只白色的動物依然還在原地拼命的向前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