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說話不能說一半。」郝連斜弘深深吻向言菲羽,過了一會兒,郝連斜弘失笑道︰「把牙齒打開,記得呼吸。」言菲羽迷茫地眨眨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郝連斜弘附身,終于可以在她的檀口里盡情追逐她的舌尖。
「小魚兒,我要進去了。」
「不要,會疼。」
「娘子教訓得對。」郝連斜弘走過來,坐在床邊,「為夫幫娘子揉揉腰。」
「……」言菲羽看向郝連斜弘,臉上明顯寫著不相信,郝連斜弘虛浮的腳步根本不像是裝的,而且他的手腳工夫實在是不咋樣。言菲羽默默地說了句︰「太扯了。」
言菲羽抓住郝連斜弘的手腕阻止他亂模,羞紅了臉瞪著他︰「郝連斜弘,你個婬-魔!你才在想色色的事情!」
「娘子今早已經答應對我負責,當然便是娘子了。」茫追舌眼。
郝連斜弘收起雷光,笑道︰「我四歲的時候師父出現了,那時候我身邊就只帶了玄武,後來在路上遇到了青龍白虎朱雀和……朱雀的妹妹,我覺得看他們順眼,就把他們都帶走了。為夫我天資聰穎,師父期限三天學會的東西為夫不用一天就能學會,閑得無聊就讓青龍白虎朱雀排排站,把我學會的東西教給他們。至于魔教教主藍緒司嘛,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看到屋外跪著一個小美人,玄武說是來拜師的,但師父除了我之外不收徒弟,我看他長得好看,就讓他和青龍們一起當我的小徒弟,後來才發現他原來是個男的,過了兩年我一個不小心把整座山雷成廢墟,師父說‘雷霆’的躁動太不平常,不久就會天下大亂,讓我去找一卷密策,就把我趕出山了,藍緒司的目的是學武報仇,拒絕跟本公子走,那時剛好前任魔教教主來找師父,他就跟著魔教教主走了。」
郝連斜弘輕輕一笑,擒住成長中的倍蕾,輕輕揉捏著︰「娘子果然在想些色色的事情。」
郝連斜弘笑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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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張開一點。」
「不要不要嘛。」
「你想太多。」言菲羽說著腰上使力往後退。
言菲羽微微皺眉︰「不用,而且我不是你娘子,你別亂叫,還有正常點說話。」……【好像不疼耶,好像……很舒服。】……她昨天晚上到底說了多少這種話……沒臉見人了。言菲羽伸出右手捂住了郝連斜弘的嘴巴,別再讓她回憶起更囧的事情了。
第二天清晨,言菲羽朦朦朧朧醒來時,腰上一陣酸疼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六七分。一看她所在的地理環境,整個人都懵了。她的頭枕在郝連斜弘胸口,兩只手一上一下整個環住了郝連斜弘的腰背,她的右腿搭在郝連斜弘的腿上!郝連斜弘的右手搭著她的腰左手搭在她右大腿上!為什麼會是這麼親昵的姿勢?!最重要的一點事!為什麼他們兩個都是yi絲不gua的!
郝連斜弘這麼落落大方,毫不猶豫就要將自己的秘密講出來,反倒讓言菲羽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打算講?」
「禽-獸。」言菲羽背上枕著枕頭,揉著又酸又痛的腰,沒好氣地白了他好幾眼。從清晨到下午,整整八個小時的時間,最後還是因為她體力不支昏迷過去才停止,現在他竟然還一臉神清氣爽。
言菲羽也不管打他他會不會痛,她打他只是為了解氣!郝連斜弘都已經做好的被打的準備,她又何必浪費。言菲羽雙手一握,咬牙用力揮拳,拳頭打在他臉上,他的臉竟然紋絲不動。
郝連斜弘怎麼會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說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
言菲羽看著郝連斜弘胸膛的草莓,一向如同寒潭一般淡漠的黑眸里滿是迷茫,鬧來里斷斷續續有囧囧的片段浮現……【郝連斜弘,我喜歡你吻我】【不是喜歡,我應該是愛你!】言菲羽囧得把臉埋進了種滿了草莓的胸膛,就這麼輕輕一動,已經大得快接近門口的火熱順著昨晚留下的滑膩一路下滑。
郝連斜弘可憐兮兮地說︰「小魚兒,難道你吃了不負責?」
言菲羽屈起左手遮住自己的胸口,低頭看到郝連斜弘從脖子道胸口慢慢都是紅色草莓……【郝連斜弘你在干什麼呀,草莓還沒種滿呢】……言菲羽嘴角微微抽了抽,為什麼她腦袋里會有這麼可怕的印象……
言菲羽伸出食指勾了勾︰「臉湊過來,先讓我打兩拳。」zVXC。
「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夫妻之間要坦誠相見。」郝連斜弘伸手揉著言菲羽的腰,趁機香了一口,才說道,「第一個大秘密是,我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師父。還有魔教教主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
言菲羽側臉看著郝連斜弘,骨子里的冷意已經消失了許多,神情卻故意保持著淡漠︰「想做什麼事都可以?」
「嗯……」雖然沒有頂到最里面,但在沒有準備下突然被進入,言菲羽嘴里不自覺溢出了一聲嬌媚。
郝連斜弘嘴角掛著春風得意的笑︰「小魚兒。」一大清早那麼有精神,上面春風得意,下面也已經抬頭,正好抵著她大腿內側,嚇得言菲羽的腿動都不敢動一下。
言菲羽幽幽醒來的時候,房里已經上燈了。撐起身子,腰上一陣巨疼。言菲羽看了身上干淨清爽的衣服,床上的床單被子也全換成新的,原本的床單已經被蹂躪的不能見人。
言菲羽斜眸看了郝連斜弘一眼︰「既然這樣,你先把你的秘密說出來。」
「好像不疼耶,好像……很舒服。」
「也難怪娘子不相信。事情說來有些話長。要解釋清楚要花很長時間啊。」郝連斜弘就跟聊家常似的,邊幫言菲羽揉著腰邊說道,「能夠左右這個世界的兩大寶物,一個是冥軍令,另一個是滅天玄印。冥軍令四令四象四行,而滅天玄印則是由雷、風、水三大神力組成,並沒有實體。三大神力會選擇脈輪力量強大的人作為容器,若作為容器的人類力量不夠,神力便會自行尋找新的容器。而我就是‘雷霆’的容器。」郝連斜弘說著伸出右手,凝起一團小小的雷光,言菲羽看著郝連斜弘手中的雷光,訝異地抬眸看向郝連斜弘。
郝連斜弘頓了頓,將下巴枕在言菲羽肩上,帶笑的聲音吹著言菲羽的耳朵︰「娘子,你家相公比任何人都強大,所以娘子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出了事有你家相公我給你頂著。我會永遠把你護在我的羽翼里。」
言菲羽搖搖頭道︰「沒什麼。」
能看到她耍賴皮的模樣,也是一種享受。郝連斜弘帶著言菲羽一翻身,兩人上下位置轉換。言菲羽的臉不能埋在郝連斜弘胸膛,趕緊雙手捂住臉。
「能騙過天下人不是因為我裝得像,是因為我現在是真真正正的手無縛雞之力。」郝連斜弘邊說著話邊幫言菲羽揉腰,說著說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言菲羽圈進懷里,「‘雷霆’躁動異常,一個不小心就會夷平十里地,我所有的內力都用來封住‘雷霆’的力量了,剩下的力氣當然是比一般人還弱。不過青龍白虎的武功可比江湖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大俠高,有他們在,就算本公子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也沒人能傷到我。」
郝連斜弘的手覆上言菲羽的左胸︰「可是娘子這兒卻跳得很快呢。」說著手掌一路輕輕往下移,觸電般的感覺讓言菲羽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言菲羽捂著臉耍賴皮一般道︰「不負責,我還是小女孩,干嘛對一個老男人負責。」
郝連斜弘點點頭道︰「當然,不然還能是什麼?」
言菲羽身下還有些酸麻的地方不自禁一縮,言菲羽狠狠地瞪著郝連斜弘︰「你給我收斂一點!」
郝連斜弘見到言菲羽的神情變化,眉角微揚,一臉無邪道︰「小魚兒,你都已經把本公子吃干抹淨了,你不能吃了不負責。」
吱呀一聲,門開了,郝連斜弘從外間走了進來,臉上掛著那個春風得意︰「娘子醒了。」
郝連斜弘食指點住言菲羽的額頭,神色認真道︰「娘子,夫妻之間不應當有隱瞞。」
突來的緊致塊感讓郝連斜弘也是倒吸了一口氣,嗓音帶著蠱惑的**︰「進去了……疼不疼?」
郝連斜弘一手輕輕握著言菲羽女敕女敕的小手,一手環著言菲羽的腰︰「小魚兒,雖然這樣突然偷襲很刺激,但這樣很容易傷到你,以後要先跟我說一下。」
「進去了……疼不疼?」
言菲羽剛要把自己的右腿收回來,腰上一緊,言菲羽立即雙手撐著床,免得跌入郝連斜弘的懷里。這樣卻反倒跟他下月復貼下月復,更加怪醫!
言菲羽打量著他,這個男人果然可怕︰「一個絕頂高手能裝弱小裝得這麼像,竟然能騙過所有人。」就連她都被他騙了。
美好甜蜜得不像真實的夜晚,不知道明天他的小魚兒醒來之後會不會還記得這些甜言蜜語。
「這個倒有些難辦。」郝連斜弘有些為難道,「本……我的秘密太多了,大秘密小秘密有的還不一定記得住。今天先講一些記得最清楚的,剩下的以後慢慢想慢慢講。不過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秘密要等適當的時機才能告訴娘子。」
言菲羽微微皺眉道︰「你說的負責指的是……成親?」
「好。」郝連斜弘輕輕抱起言菲羽,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他腿上,「打吧。」言菲羽現在的力氣,被她打一拳就跟被撓一下沒什麼差別。
郝連斜弘笑道「听說你已經二十,也就比我小了兩歲。」
「小傻瓜。」
「這次是意外。」言菲羽還是把臉埋著不敢抬起來,「而且絕對不會有下次。」
郝連斜弘勾起嘴角,風華絕代的笑︰「娘子,你的臉怎麼紅了?難道小腦袋里在想些色色的事情?」
「我就知道娘子不舍得真的打我。」郝連斜弘笑著握住言菲羽的拳頭,搭在言菲羽腰上的右手一用力,讓兩人的月復部緊緊相貼。
「我確實在想些色色的事情,腦袋里在想,下面也在想。」抬頭的熱物正好頂在言菲羽的臀間。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幾乎擦槍走火之時,敲門聲響起了,玄武略為尷尬的聲音道︰「玄武按照公子的吩咐把青龍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