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頭,‘潮紅’是什麼?」抬頭,涼小柒掛面疑惑的臉非常認真的對著某男,仿若她還是一個剛步入社會的‘白紙’。臉紅、心怒,她忍、忍、忍,更是皮笑肉不笑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天知道她的心中有多悔,有多惱怒,奈何,誰叫她的臉皮沒有首長的老臉‘厚’呢?而她緊拽著首長衣角的手不知暗地里收放了好幾次,只是自以為她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奈何,她這惱怒的情緒還是被季末擎納入了眼底。
裝懵裝到底,但她卻忘了,老‘狼’又豈會放過到手的‘肉’?臥槽!好一個一臉‘潮紅’,好一句‘想要了’,她可以弱弱的說一句︰她悔婚,成麼?她腫麼有種‘惹了一頭不該惹的狼,走了一條不該走的不歸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罷了、罷了,她從遇見首長那刻起,她的豆腐,首長有少‘吃’嗎?認栽,遇人不淑啊!
「小媳婦,這可怎麼解釋呢?潮紅故名為︰‘思春’?我解釋的對麼?」季末擎狡猾的眸,糾結的俊臉,嘟著的紅唇,那神情、那神情,怎麼好似好似某女強了他一樣哀怨呢?
臥槽!首長這不是拐著彎罵她‘思春’?她好想吼一句︰老頭,你自己思春,別扯上我。但這貨,這貨,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首長麼?表情這麼‘豐富’,‘豐富’到讓她覺得好似她是一個‘’未遂的犯人一樣十惡不赦,萬惡的挫敗、挫敗感,讓她很想揍死首長的沖動,但誰叫她愛上了這個‘悶騷’的首長呢?
扭扭捏捏,她手卻很是不客氣地戳、捏、擰著季末擎的胸膛,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卻痛得某男是有痛不敢嚎,憋著他 在喉嚨上的申吟聲,默默忍受著他胸前傳來的痛意,而她卻還不解氣,這不,又用她的腳狠狠磨蹭著男人的腳,越磨越起勁,可苦了忍德汗水不停滑落的某男。
寧可惹小人,也不要惹女人啊!
「大老頭,你這大汗淋灕的模樣,特有思春‘自擼’的架勢?」玩了好一會的涼小柒終于停下了她的手腳,但她嘴里飄出的話卻氣得某男上汽不接下氣,讓他 在喉嚨里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元氣大傷,他風中凌亂。
「媳婦…。」他說不過,他行動總行吧?
不過,事實證明,一切雄辯都莫過于行動……
夜雖美,情意濃,幸福的甜蜜無處不在,但幾多歡喜幾多愁,同樣是幸(性)福的甜蜜無處不在。某處,看似昏暗破舊的小屋中卻另有一番天地,宛如一個專為‘偷情’人而打造的天地,滿屋旖旎飄香,限制極畫面、刺激的人肉大戰,一邊進行,一邊還不忘討論著他們之間一串又一串陰謀計。
「天,你說,老爺子這、這究竟是何意思?大辦…。大辦那個野種的婚禮,不就等于向…。向…全世界昭告,他要把家業傳給那個……那個……。野種麼?到時候…。到時候,別說我們連一分股權都…。分不到,恐怕…哦…。恐怕我們還會被那個小野種…趕盡殺絕…啊!」
隨著女人一聲大吼,男人也上交了稅,全身軟趴趴地趴在了女人身上,男人染滿熱汗的臉緊埋女人豐滿的果實中間,靜靜地享受著這份歡愉過後的寧靜,其實,歡愛中女人所說的每個字都是他的心頭肉,但他卻分的很清楚,‘**’與公事不混為一談,所以,他和女人歡愛過程中,他一個字也未回應女人,反而是一浪接一浪的凶猛,直到最後累到不能再動了,他才靜下心來思考女人的話。
不得不說,他卻是撿了一個能讓他身心都爽的寶。
「青兒,你也知道,現在老爺子已經對我有所防範了,你讓我如何抽身去對付那個小野種?再說,老爺子等這一天已等了很久,你認為他會讓人去破壞他的計劃嗎?」
男人的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游走,他深不見底的黑眸下卻閃過一絲嗜血的冷光,他絕對不允許任何破壞他精心布下這麼年的局,即使被人毀了局,他也要拉上眾人同他共赴黃泉,不死不休。
若說他隱忍這麼多年,若說他用了別人用的女人,這一切還不是為‘名利’二字?逐浪一生,他早已為了‘名利’二字埋沒了良知。
「向天,向天你知道麼,我從一進沫家的門,第一眼便愛上了你,但我卻不甘心,不甘心同一個老頭睡一起,不甘心看你在別的女人懷里,更不願意看你被老頭子處處打壓,因為你,我願意背負這‘**’的名聲,為了你,我願意染紅我的雙手。活了這麼多年,我才發現,我們之間不僅僅是‘性’關系這麼簡單,而是,愛。所以,為了我們的幸福,為了你的將來,我絕對不允許那個小雜種跑回來剝奪屬于你的權利,絕對不允許…。」
被女人喚作向天的男人全名為︰沫向天,沫家的二把手,火焰集團的二當家,更是季末擎的親舅舅,卻也是季末擎今生最大的敵人。而這背上‘**’名聲的女人則是沫向天最年輕的後媽,也是季末擎名義上的‘外婆’,但這女人卻背著老頭子在舊屋內與兒子偷情,這不就是典型的‘兒子上了老子的女人’麼?
這亂的尺度有些過了,奈何,誰叫人家耐不住寂寞非要‘偷情’呢?
「青兒,這事我還不想麻煩你,畢竟,老頭子最近…最近起了想要殺你的疑心,我又怎舍得讓我的心肝寶貝去送死呢?再說,你可不能小看為夫的勢力,畢竟,這火焰集團的二當家不是吃素滴,你就好好在老爺子身邊纏著他,我也就放心了。」沫向天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無非就是讓他身下的女人去誘惑老爺子,最好幾天幾夜不下床,那他的時間不就夠了麼?
不是他對不起他的姐姐,而是他父親眼里從未有過他這個兒子,永遠都只有姐姐、外孫的存在,而他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佣人,難道,他好似一個笑話麼?
「向天,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伺候老爺子,不過,今夜、嗯。你是我的。」刺果果的勾引,無聲地打響了這個不眠之夜的激情。
「是你的,當然是你的…。」
又一輪戰爭打響了,一屋的旖旎,曖昧的氣氛不斷上升,今夜注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