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小柒溢滿哀傷的眸,嘴角勾起的苦笑泄露了她不安的心,抬手她輕輕地撫上首長的發細細把玩,她才發現,她無法將首長從她心底剔除干淨,亂了的心,愛的蘇醒,情難自控,叫她如何割舍?
愛與仇之間,她始終要選一個,若選愛,她有愧于外公、外婆的恩情,若選仇,她有愧于首長的真心,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不管她先踏那步,她都注定要愧對一方,終究不能兩全,她又為何不勇敢一次?
路是踏出來得,情是守下去得,若她都不放手一搏,她又有何資格說︰愛?
愛說不明,道不清,剪不斷,情還亂,但恰恰因為‘愛’,讓人嘗盡酸甜苦辣,百感交集。若人的一生沒有愛情,那麼生命終將不會完整…。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季末擎睡了多久,她又發呆了多久,原本一片寂靜又和諧的房中,卻在此時響起了不該響起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寂靜,喚醒了沉睡中的季末擎,拉回了呆泄中的涼小柒。四目相對,涼小柒努力想要瞥開卻又怎麼都瞥不開的眼,帶著一抹閃躲的目光,(涼小柒︰丫的,首長,別給人家勾魂成麼?)勾唇尷尬的淺笑道︰
「首長,你的電話響了。」鈴聲的解救,她松了幾口氣的心,讓她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涎,泄露了她此刻興奮的心。但她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首長納入眼底,她又被首長給惦記上了。但她終歸解月兌了,若她在和首長待下去,她真會被憋斷氣。
因為,首長給她的壓力‘腫’麼大,讓她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她能不缺氧?
從小妻子胸前爬起來的季末擎,眯著眸將小妻子臉上的表情納入眼底,心不由的冒了一團火出來,他這刻恨死了給他打電話的人,若不是這個電話,他就可以在小妻子的柔軟上多待一會,他能不怒麼?
他本想借這次溫存建立他和小妻子之間的關系,可他哪知事事難料,他的美夢就這麼碎了,他蛋也跟著疼了,有妻不能吃,這火,讓他憋到痛,奈何,他只能忍,自作自受的下場,很慘(殘)。
「說。」他一手拿過電話,咬碎了牙擠出一個字,聲音足以凍死人,嚇壞了電話那頭的嚴虎。
「老大,冷夜發來信說,今夜陌堔在帝都酒店準備和軍火商冰夜談481交易內容,還說H國最近有一些小動蕩。老大,今夜我們需要派人去阻止他們談話嗎?」嚴虎憋著氣,提著心,一口氣說完了他想說的話後,他提著的心不禁又緊了幾分,而他握著手機的手心早已冷汗連連。
老大發飆了,他不‘殘’才怪。早知道,他就不趟這灘渾水,畢竟,老虎身上‘拔’毛,自尋死路。如今,他這毛不該拔也拔了,他只希望老大對他手下留一點情,別下手太狠了,他可受不‘鳥’了。
不說別得,就說老大留給他畢生難忘的一次,他可記憶猶新。
不就是他不小心動了老大的‘內褲’,至于、至于讓他頂著欲火過了三天嗎?
讓他夾著‘雞蛋’,頂著‘內褲’撇腿果奔了整整三天,他容易麼?他的清白就這麼給毀了,丟人丟到了逢人就對他說︰「要不要夾個雞蛋啊!」
他現在是見到雞蛋掉頭就想跑,一個字︰怕。
「夾蛋讓人圍觀你一天。」季末擎冷冷的丟下了幾個讓嚴虎哭笑不得的字後,他就直接掐斷了電話,又撲身而上,一大早獸欲來襲,他很沒節操的亂搞了。
不管涼小柒同不同意,季末擎直接撲倒她,吻遍了她的臉頰,模遍了她的身,而首長和她的身體負距離相貼,一把火就這麼抵著她,讓她想發火都發不成。因為,她的手腳都被首長擒住,不能動彈半分,她想反抗都不行,她悲催不悲催?
難道,她今天注定被‘吃’?
她撓牆三尺︰首長,你有木有節操?
答曰︰對待媳婦,木有節操。
吻,越吻越纏綿,手,越模越熾熱,激情蕩漾,他清水和尚開葷,越‘吃’越想‘吃’,**爆增,他難以自控。她純淨如水,未經人事,而她被首長不停撩拔的身子又怎能受得住這番誘惑?可她卻無力反駁,心中那個恨啊!
果然是,惹誰都不能強勢的‘狼’,吃人不吐骨頭,她的清白徹底毀了?
……。
纏綿依舊,春色蕩漾,男上女下,坦誠相見,熾熱的探索,讓他們彼此丟了心,初嘗的禁果,讓他們越‘吃’越上癮。輾轉反側,他準備進入,卻怎麼也找不到路口,讓原本激情高漲的兩人一下子蔫了下去,一個字︰囧。
純情的兩個人,纏綿了半天,找了半天的門,結果東搞搞西搞搞,還是木有找到入口,說不丟人那才怪,說不憋火才有鬼。
有誰見過兩個激情高漲,準備戰斗的兩人,因半天沒找到入口而憋出鼻血?
有誰見過,一激動就弄錯位置的男人?
有誰見過,流了鼻血還暈了過去的女人?
好吧,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們兩個純情的白紙,徹底的蔫了。
季末擎心中那個恨啊!恨不得活刮了他自己,搞了半天,沒有融合也就算了,現在還害小妻子暈了過去不說,他頂著高高的欲火難泄,他這叫自作自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兩個字︰活該。
若他知道,兩人相融合需要那麼麻煩,他一定會找‘度娘’好好學習一番。
若他知道,因他經驗不知,害他‘肉’木有吃成,反而欲火高漲,他死也不會近小妻子的身。
總之一句︰他今天徹底丟大了,虧大了,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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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又夾蛋?搞錯木有?」嚴虎拿著手機,無比悲催的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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