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卷著的身體止不住顫抖,雙眸一片空洞,仿若她是一個沒有情緒的傀儡,而她發白的臉,不知何時已掛滿了淚水,她緊咬發紫的雙唇卻被血色染紅了,三千發絲凌亂的散落于她的肩上,整個人處于崩潰邊緣,一步一步地刺穿她的心,最終她受不了的悲鳴一聲︰
「啊…。」
痛,撕心裂肺的痛。
苦,無法訴說的苦。
她以為,她可以將那段情,那畫面,那夜,埋葬的很好,但卻終究抵不過黑暗來襲。她輸了,她放不過自己,若不是她,她的外公外婆怎會慘死?
眸染成了紅色,淚濕了臉頰,一口氣堵在心頭,她再也承受不了,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身體也感覺不是她自己的一樣,輕飄飄地向後倒去了。
「咚!」
她昏了過去。
靜,漆黑的屋子中一片沉靜,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不知過了多久,多久,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開了,一道白光射了進來,男人踏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地來到了屋內,一看,一驚,他被女人滿身狼藉嚇壞了。快步上前,他一把抱起女人便快速的朝外跑去了,心中還不停的念叨,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不然他可就完了。
他可清楚的記得,季首長醒後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這次任務的成功與否,而是問那個將他打了的女人,搞錯沒有?听錯沒有?他們兩人從未見過這樣的首長。
轟!首長老牛吃女敕草。
「涼小柒,你們怎麼處理了?」不可否認的奸情。
「我已經讓人將她關到禁…閉…室…了。!」藍澈別某男盯的頭皮發麻,艱難的咽了一下 在喉嚨的口水。心想,完了,**果的被盯上了。
「禁閉室?嚴虎,十分鐘,將她接到醫院來見我,慢了一分鐘,沙漠之旅一個月,兩分鐘,兩個月,以此往上類推。」
某男看都沒有看兩人一眼,但他的臉卻越來越黑,深不見底。
「老大,你整好……」深呼吸,嚴虎艱難的咽了一口氣,轉身便快速的朝禁閉室跑去了,不敢有一絲松懈,因為,那可關系到他的幸福。
狗屁沙漠之旅,他看是整人之旅還差不多。鳥不拉屎的地方,鬼瘋了才會去。
可當他人不停腳的跑到了目的地,推開禁閉室的大門,一瞬間,他就懵了。
他沒想過關禁閉也會關出問題,還真是稀奇。只不過是關了幾個小時的禁閉,但他卻是第一次見關禁閉,關到雙手布滿觸目驚心的指甲痕,嘴上還殘留著一大片血跡的人,他嘴角猛地一抽,這女人對自己真狠心。
一路上,他跑都跑不贏,生怕慢了一分鐘,他的狗屁沙漠之旅就對他說︰嗨了。
更何況,女人身上一片冰冷,間接性說,快要凍死他了,他能不跑快點嗎?
悲催,一個字︰慘,他殘了。
仰頭,心中哀嚎一聲,首長,不要搞殘了我啊!
九分鐘後,離男人說的十分鐘還差一分鐘的時候,嚴虎終于抱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女人來到了病房中,可他一走進去,卻感覺走在死亡路上呢?
正眼一看,吼吼,原來問題出在他家首長身上,奸情,絕對有奸情,可為毛要老牛吃女敕草…
「老大,人我帶來了,但她…昏…迷了。我去找醫生過來,沙漠之旅,我就不去了,你另選他人哈,呵呵…。」
嚴虎見男人陰沉的臉,心中‘咯 ’一下,糟了,老大這是想干嘛?宰了他的手嗎?
將他懷中的女人朝季末擎的床上一放,他一邊朝外跑,一邊對著季末擎大喊著。
他若再不跑,恐怕,沒人能夠見著他的尸骨了。
他頭頂一排烏鴉飛過,心肝狠狠一顫。
因為,他家首長那要殺人的眼神,想要將他發配邊疆,去替補那個服裝廠的廠長…。
軍人,是爺們,爺們不干那要娘不娘,要武不武的針線活。
三十六計,跑為上。他還不想當繡娘。
嚴虎一走,氣氛怪異的病房中只剩下季末擎和昏迷不醒的女人,還有那個愣在那,一臉不知所措的藍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可難了藍澈,但鑒于首長還沒消火,他只能杵在原地當木頭人了,心中不停默念,首長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我看不見首長我看不見首長。
但,他的木頭人想法很快就被季末擎冰冷的聲音潑了一盆涼水,冷!
「藍澈,你可知罪?」季末擎看著身側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一涼。
「報告首長,藍澈不知。」藍澈整個人的精神處于緊繃狀態,生怕此一松,他就松了。
「濫用私刑,可以嘛!我怎麼不知,你何時會濫用私刑了?」不輕不重,卻砸的藍澈不知所措。
「報告首長,身為軍人,保護首長的生命,就是我們的職責,但有些人犯了毆打首長的大罪,我只不過是略施小懲而已。」
況且,他還不是擔心首長你,現在可好了,他又成了一個靶子,首長捅死他不償命。囧!
「略施小懲?把人略施小懲到昏迷就叫小懲?」
**果的報復,**果的袒護,奸情正濃,他只好頹敗。
「報告首長,藍澈知錯,這就回去負重五公里,禁閉一天,杜絕以後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
話一落,藍澈正想撒腿就跑,但他還沒跑幾步,男人輕悠悠的聲音在他身後無情的響了起來︰
「負重二十公里,禁閉三天,檢討書五千字以上。」
尼瑪!坑爹有木有?
明知跑不了二十公里,明知他禁閉不了兩天以上,明知他最多寫一千個字以上的檢討書,嗚嗚。故意整他的,這個虧摔大了,他虧了,虧到差點腎虧了。
他悶悶的應了一聲「恩。」後,便快速的消失在季末擎的視線中,他可不敢再多呆一秒,不然他定成炒魚。
老牛吃女敕草,噎死!
待空蕩的房間內只剩他和昏迷不醒的女人兩個人時,他冰冷的眼眸閃過一絲異樣,但只是一瞬間的錯覺而已。
看著女人額頭上不停冒出的細汗,他鬼使神差的將他的手覆蓋上去了,不模還好,一模嚇一跳。
燙。
她生病了,而他卻恨不起來了。
她偷襲了他,第一次他被女人如此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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