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蕭御染強吻了一次後,不,用他的話說應該叫品嘗。又被蕭御染強行品嘗了一次後,雲櫻無奈只得趁他無防備的時候,點了他的睡穴,將他妥當的安置在床榻上以後,她才得以月兌身。
交代了門外的士衛要守衛好帳內蕭御染的安全,雲櫻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營帳。
而剛一走進帳門,她的身體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熟悉的清香和令人貪戀的溫熱氣息,讓她知道此人正是宋千逸,所以她壓制住了險些月兌口而出的驚呼聲,輕捶一下他健碩的胸口,低聲嗔怪道︰「千,你嚇到我了,怎麼不點上燭火?」
宋千逸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快步飄至床榻前,將她放到床上,然後利落的壓住在她的身體。溫熱的雙唇帶著急切的速度,在她的唇上落下無數的碎吻…
片刻後,他才氣喘吁吁的抬起頭,聲音低沉而沙啞的呢喃道︰「櫻櫻,我受不了了,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尤其是蕭御染。
雲櫻在他身下嬌笑出聲,縴細瑩白的手指覆上他卸下易容面具的臉,輕聲道︰「救出我爹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宋千逸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俯下頭在她甜美的雙唇和白皙的脖子上,用力**著、啃咬著,「櫻櫻,永遠都別離開我!永遠都要愛著我!好嗎?」
他的力道弄疼了她,可雲櫻還是咬著牙忍住了。雙臂輕輕環住宋千逸的脖子,她淺笑吟吟的回答道︰「好,我會一直愛著千…」
她的承諾換來了宋千逸更加激烈和狂放的回應,他利落的褪去兩人身上的衣衫…狠狠的愛著她,狠狠的在她身上表達著他滿腔的愛慕和眷戀,「櫻櫻,我愛你!很愛你!非常愛你!!」
旖旎的月光嬌羞的暈染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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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二軍的副將軍營帳內,一個躬身俯首的副參將,恭謹的對著上座的人匯報道︰「將軍,郡主撤消了何輝以及鐵騎一軍二十三位副參將的軍職,並將主要職位全部換成了楚家軍的人,看來她是急于聚攏權力了。殊不知,她這樣只會讓鐵騎一軍的士兵升起反叛情緒,果真是個只會異想天開的小丫頭!將軍您真是睿智無雙啊,利用何輝那個莽夫去盜取金牌,即使不能將金牌得手,也會讓何輝那個障礙成為階下囚。」
上座的陳傳江飲下一口茶,嘴邊溢出嘲諷的笑意,沉聲道︰「那丫頭也有點小聰明的,你們要嚴加監視,萬不可在重要關頭疏忽大意!」
那個副參將聞言,立即諂媚的繼續說道︰「將軍您放心,那個臭名遠揚的瘋丫頭,在被千王爺給甩了之後,就一直養著個小白臉,剛才末將親眼目睹她進了那個小白臉的營帳,想必此時正在逍遙快活呢!哈哈…她以為有御龍金牌就能讓形勢逆轉,豈會知道,明日他們便會成為這里的冤魂!御龍金牌也將成為一塊形同虛設的廢鐵!」
陳傳江只是半眯著眼,微微露出一絲淺笑,但那笑中的鄙夷和輕蔑之意卻昭然若揭!戰場上威風八面的楚鴻鳴卻生出這樣一個愚蠢而下作的女兒,世事無常啊!怪就只能怪她自己非要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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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見愁山谷峰巒如聚、地勢險要,其中有三面均是崇山峻嶺。能通往外界的只有山谷西面的一條江,還有山谷東面的一線天。所謂一線天就是兩座山崖間,只有一條可以並行兩匹馬的小路。
東方的天際,太陽還隱匿在山後,不肯出來,灰濛濛的鬼見愁山谷靜謐的有些詭異。可這看似靜謐無異的一夜,卻已成為最為讓人無法預想的一夜。許多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在這一夜發生了。
騎著馬凜然屹立在濃霧彌漫的江邊,雲櫻朗聲問道︰「都準備就緒了嗎?」
「全部就緒!」幾道齊刷刷的回答聲響自她的身後。
「好!楚一,帶一萬將士在此擊鼓宣戰,趁大霧彌漫影響敵軍視覺之際,將竹筏和草人滑至江面上,待敵人誤以為是我們的人而放箭後,再將箭收集給楚五和何副將軍!」
「末將領命!」
「楚五,帶一萬弓箭手以及制作好的滑翔傘,在楚一收集到箭後,你們從山頭上方借風滑翔,空襲西貢大軍!我們就用他們自己的箭,取他們的性命!」
「末將領命!」
「何輝,帶五萬將士從後山修好的索道潛出山谷,直攻景安!」
「末將領命!」此時的何輝對雲櫻已是欽佩到了極點。昨晚,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她的描述下被制作出來,並講解了用途後,他真的是無法形容他當時那激動萬分的心情。
本以為被陳傳江那個奸細出賣後,十萬大軍會受困于此,最後被敵軍殲滅。可現在他知道,他們不僅不會成為這山谷里的困獸,還將在她的運籌帷幄下,奪回景安,並引敵軍入贅,來個甕中捉鱉。
「鐵蛋,帶其余三萬將士這就隨我去一線天!」
「末將領命!」
朦朦天色下,一道道軍令自她的口中紛沓而出,一襲普通青色衣衫的雲櫻宛若天神一般,渾身散發著傲視群雄的威嚴和凜然正氣!
那從容不迫的大氣和壯烈豪邁的氣概,美的令人目眩神迷!
這時,一身男裝的蕭百合突然插進一道聲音,「喂!他們倆怎麼辦?你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看著兩個大男人,你怎麼想得出來?干脆一刀 嚓了多省事!」
雲櫻看一眼全身捆綁著並癱軟在地的陳傳江和他的狗腿副參將,輕蔑的勾起唇角,「陳傳江先留著吧,或許還有用。」
她的話音一落,那個堵著嘴巴的副參將立馬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而陳傳江則怒視著雲櫻,怨毒的破口大罵,「卑鄙無恥的奸詐小人,竟然如此陰險狡詐的對本將下藥!」本以為今晨和外面的西貢大軍里應外合,會將他們一舉殲滅,可沒想到卻毫無征兆的成了軟腳蝦。
雲櫻及時按住目露寒光的宋千逸,不惱不怒的冷笑一聲,對陳傳江道︰「我本就不是什麼英雄俠士,陰險又如何?怪只能怪你比不過我陰險狡詐!再說,對于你這種通敵叛國的奸細,用不著太光明的手段。」
在陳傳江還要還嘴之際,蕭御染已經迅速從暈死掉的那個副參將的嘴里拔出一團爛布,直接塞進了陳傳江的嘴里,堵住了他即將破口而出的謾罵。
雲櫻輕拽韁繩,調轉馬頭道︰「鐵蛋,命人帶上陳傳江,我們出發!」
「是!」
雲櫻和喬裝易容過的宋千逸一起行在前方,並遞給他一件鎧甲。蕭百合立即驅馬追趕而上,「喂,我說楚將軍,你怎麼可以厚此薄彼呢!」
雲櫻不解的問道︰「厚此薄彼?我厚誰薄誰了?」
蕭百合瞄一眼宋千逸身上的鎧甲,嘟著嘴道︰「當然是厚軍師,薄我皇…呃…我哥哥了!」
聞言,雲櫻無奈的翻個白眼,這個蕭百合簡直就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她微微減緩馬速,將自己的鎧甲月兌下來遞給後面的蕭御染,「穿上吧!」
蕭御染盯著她手上的鎧甲,並沒有接過。而一旁的宋千逸則不贊同的制止道︰「將軍!你怎麼可以不穿鎧甲!不可以給他!」說完後,他危險的眯著鳳眸,瞪一眼蕭百合。
而蕭百合只是諂諂一笑,事不關己的挑挑眉後,轉向別處。
本沒想接受的蕭御染,見宋千逸這麼一阻止,反而利落的接過鎧甲套在身上,妖嬈的狐狸眼斜睨著雲櫻,沉聲道︰「看在你還算上道的份上,你私拿我的銀針和昨晚點我穴道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被捉到了小尾巴,雲櫻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呵呵…都被你發現了。」
「將軍!該出發了!」宋千逸瞪著蕭御染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