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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聲尖叫立時引得君御染心下一慌,肢體和身體的動作也變得有些急躁和零亂。連續又解決掉幾個刺客後,在他轉頭看向雲櫻這邊的時候,身側一個刺客的圓頭大刀便趁他大意的時機砍上了他的腰部,"嗯!!"他悶哼一聲,立刻咬牙堅持著,繼續與余下不多的幾個刺客繼續糾纏著。

而這邊的雲櫻見君御染那邊的形勢有些不對,仔細一看才發現他腰部的濕膩。眼見他身形有些不穩,雲櫻嘶吼一聲

,竟借著渾身的蠻力搶過了其中一個刺客的刀,仰身躲過另一個刺客的襲擊後,足尖輕點,翩然的身姿凌空而起,運力翻躍到刺客的身後,大刀揮下便利落的解決了一個刺客。迅速拔出血淋淋的大刀,努力抑制住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帶來的眩暈感,內力凝聚于手掌,奮力一擲,帶著鮮血的大刀便像長了眼楮一般,飛刺進另一個刺客的胸口。

終于殺死了兩個刺客,雲櫻不停的喘著粗氣,轉過身時,發現君御染的身子已經搖搖欲墜了,她驚恐的飛奔過去,推開最後與他糾纏的兩個刺客,撲到他身前,扶著他的身體,"君御然!你受傷了!"

君御然單手撫住受傷的腰部,虛弱的將身體的重量都掛在她略顯較小的身上,眯起狹長的狐狸眼,看著遠處摔倒在地上的兩個刺客,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嬈的魅笑,這個家伙肯定把雪玉滲入她身體里的功力都當成蠻力用了,瞧那跌倒在地上掙扎的兩個刺客,被她那樣一推,竟然飛射出去那麼遠,估計是小命不久矣。

"…傷無大礙,只是流血過多有些眩暈而已…"他一邊開口回答一邊垂頭在她的頸窩處,呼吸著屬于她的清甜氣息,那氣息莫名的吸引著他,真的很想咬一口呢…

"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是無礙?!上墳燒報紙--你忽悠鬼啊!"雲櫻嗔怪著穩住他的身體,低頭查看著他的傷口。宋尋逸已經為她付出了生命,她絕不再允許身邊無辜的人因她而離開。天殺的,到底是誰就這麼想她死!

滿腔的憤怒像可以燎原的火種一般,燃燒著她的整個胸膛,雲櫻將虛弱的君御染扶到一顆樹下坐好,然後她危險的眯著美眸,隨便撿起地上的一只大刀,飛跑到兩個摔的已經半死的刺客身前,毫不猶豫的揮砍著,一聲聲利器刺入肉ti的聲音,詭異的回蕩在充滿煞氣的夜色中。

樹下撫腰而坐的君御染看著正在遠處廝殺的雲櫻,唇角揚起一絲不符合此時氣氛的燦爛笑意。此刻的雲櫻,讓他想起了數月前她手持長劍,不停的刺向殺害宋尋逸的刺客,口中還喊著︰"你們竟敢殺了我的男人!"那時候她蕭索而倔強的身形,便帶著無窮的魔力深深的映入他的眼底。

而今日的她,是為了他而奮殺,為了他而舉刀,這樣的感覺竟然無比舒暢,連那不停流血的傷口,似乎也不那麼痛了。

片刻後,那邊終于發泄夠了的雲櫻,愣愣的撇開手上鮮血淋淋的大刀,恍惚間才想起受傷的君御染。

她飄飛到君御染身邊,扯下一條潔淨的貼身褻衣,然後毫不避諱的掀開他上身的粗布外衫,將從他懷里搜羅出來的藥粉涂在流血的傷口上,再把潔淨的布條輕輕的纏繞在他的腰上,"嘶!野蠻女,你溫柔點…"

雲櫻對他翻了一個夜色中無法看見的白眼,調侃道︰"切,還以為你的戰斗力有多強悍呢,竟然這麼輕易就挨了一刀…"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差點為你死掉,你還在這里說風涼話!"話音剛落他突然用力咬著下唇,面色變得更加蒼白,雙手環胸…

跟前的雲櫻立即發現了他反常的狀況,跪坐在他身側,喊道︰"君御染!你怎麼了?傷口很疼嗎?"

被她搖晃的君御染,艱難的抬起頭,虛弱的低喃道︰"若不是剛好趕上我毒發之際,那些個慫包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毒發?!"天啊,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想著辯解她懷疑他戰斗力的問題。雲櫻一邊挽起衣袖,一邊焦急的附和道︰"行行行!你最厲害了,你就是我心中的superman行了吧!"

君御染抬起迷蒙的狐狸眼,緩慢的開口問道︰"蘇破慢是個什麼鬼東西?"

雲櫻把流血的手臂遞到他唇下,"呃,superman不是鬼也不是東西,不不,不是不是東西…哎呀,就是超人的意思,超級英雄啦!"

"…真的?"

"別扯那些沒有用的了,趕緊喝了再說!"雲櫻對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流血的手臂。見鬼的,刀口雖然不深,但還是很疼的。

君御染皺眉看著她不算大的傷口,"你真的受傷了?"怪不得他會听到她的驚呼聲呢,那些該死的家伙竟然傷了她!

"沒事,小傷而已,趕緊喝了我的血抑毒吧,讓它發揮最大價值也算沒有白流…"她一臉輕松的說道。

君御染也不做作,他現在確實需要她的血。輕輕將微涼的雙唇覆上她流血傷口,小心翼翼的舌忝吸著,動作輕柔的像羽毛一般柔軟。微微抬起狐狸眼,其實,他更想咬上她粉女敕的脖子…

用力甩開腦中這種駭人的想法…

不是的,她只是解藥而已…

對,解藥而已!

終于在把她傷口處的血跡舌忝吸干淨後,他立即盤膝而坐,用手封住腰部傷口處的穴道,然後開始閉目調息…

須臾,他緩緩睜開妖魅的狐狸眼,見雲櫻已經將她自己的傷口包扎妥當,他才松了一口氣。

雲櫻湊到已經抑制住毒發的君御染面前,睜大燦若星辰的美眸問道︰"君御染,你說既然我是天定聖女,找到凝魂果後我的血又可以解百毒,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解尋身體里的毒呢?"

她晶亮的水眸中閃動著希翼的光芒,在夜色中顯得靈動而眩目。

君御染沒好氣的瞪著又開始冒傻氣的雲櫻,"這種方法只是可以給中毒的活人解毒,並非可以讓死人復生。"

"…人家只是隨便問問嘛…"她癟著嘴黯然的低下臻首。

君御染自知他的話說得有些重了,宋尋逸的死是她心底永遠的傷痛,他不該觸踫她的傷疤。但他又不知該怎樣安慰她,只得尷尬的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咳,我們盡快離開這里吧,再往前兩里路就能找到馬了。"

"哦,好…可是你腰部的傷口挺深的,可以騎馬嗎?"雖然他自己就是大夫,而且她剛剛也給他涂抹了他隨身攜帶的藥,但,她擔心他會因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

"哪有那般虛弱,我可是你的蘇破慢呢!"蘇破慢這名字即難听又詭異,不過寓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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