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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樹的縫隙灑落下來,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愜意。愨鵡曉

女孩嘴角上揚,帶著淡淡的微笑,正枕著雙手,躺在樹下的草地上。

一片枯黃的落葉徐徐飄落,最終落在了她的臉上。

「以彤,你怎麼還在這里?快快快,今天我們還要去打工,馬上就要遲到了,那個變態無良老板又要扣我們工錢了。」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在耳邊響起,伴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只溫熱的小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耳朵。

「哎喲,程子涵你要死了?那個變態老板,我很不爽他,今天我覺得翹班,不去工作了,你去的時候順便幫我請假,就說,我大姨媽來了,要休例假。」將臉上的落葉拿開,段以彤努努嘴一臉不屑。

程子涵輕輕一個旋轉,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歪著頭看她,「你今天真的不去了?」

「不去不去,我今天約了周公子去談戀愛,不想去了。」段以彤干脆的揮揮手。

「那我也不去了,梓然不喜歡我去那里上班,而且那個老板總是色眯眯的,我今天陪你一起去跟周公子約會吧。」程子涵想了想,干脆的在段以彤的隔壁躺了下來。

兩人一起躺著,陽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看著就好像一幅最美的畫。

「不要——」噩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段以彤慢慢的坐了起來,將床頭的燈打開。

不知道多久了,她總是重復的做著那個夢,夢里那個叫程子涵的女孩,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是畫面最後定格的一幕,卻是他們慘死的畫面。

坐在床上很久,才終于平復了那劇烈的心跳。

段以彤翻身下床,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凌晨兩點,又是在這個時間醒來。

夜已經深了,家里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了,她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拿著最喜歡的米奇茶杯,到樓下去倒茶。

來到這里已經有三個多月了,但是記憶卻一直都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叫段以彤,是段家的大小姐,除此,便一無所知。

父母只說,是因為車禍撞到了頭,所以失去記憶了。

開始她還想要努力的回憶起什麼的,但是每次要去思考的時候,總是覺得頭很痛,似乎,是有什麼人故意阻撓自己去回憶起過去。

客廳黑漆漆的,沒有開燈,怕吵醒家人,她只有拿著手電筒,到樓下倒茶,卻听到外面似乎是有些異響。

手一頓,滿了的茶便直接溢了出來,灑了一地。

她急急地去擦,又豎起了耳朵仔細的听,似乎是真的有人在門口說話。

想了想,抱著好奇的心態,她緩緩地走了過去。

門外,果然有兩個黑影,背對著自己,所以看不清楚到底是誰,但是可以看出來,是兩個男人的身影。

門窗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只能依稀听到些響聲,卻怎麼也听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又听了一會兒,她正準備離開,門口那兩人,其中一人卻突然回頭看了過來。

那張臉,只需看一眼,她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劍眉星目,如夜間星辰,閃爍著最耀眼迷人的光芒,性感卻淡薄的嘴唇抿著,陰鷙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的呼吸都停滯了幾分。

「該死,她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男人看到段以彤的瞬間,低聲咒罵了起來。

此時隔壁的男人也轉過頭來,看了段以彤一眼,笑笑,「這個女孩,好像有點面熟,不要傷害她。」

他面容溫潤,笑容溫潤,與另外一名男子明顯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類型。

段以彤覺得心髒都快要從心里跳出來了。

她耳朵嗡嗡嗡的響,完全听不見任何的聲音,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嘴型,知道他們對話的內容。

恐懼一點一點的攥住了她的心髒,讓她一顆心都緊張的快要跳出胸腔了。

「她很可能听到了我們的秘密,即使不殺了她,我也必須要帶她走。」冷面的男人眼神又冷了幾分,似乎是發現了段以彤什麼秘密,說完直接伸手,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防盜性能良好的門打開,進來走到她的面前。

段以彤身材嬌小,十六歲的她只有一米六的個子,在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男人面前,顯得實在是太嬌小了。

男人低頭看她,眼里閃爍著豹子面對獵物時才有的興奮光芒。

他直接長臂一伸,便輕易的將毫無反抗之力的段以彤撈了起來,扛在肩頭,又大步的走出了屋子,順手將門關上。

砰地一聲,杯子落地的聲音分外的清脆,屋里的感應燈也隨即響了起來。

聲音驚動了樓下的佣人,一名佣人揉著眼楮走出來查看情況,只是到她出來的時候,段以彤已經被男人扛著離開段家了。

段以彤好像傻了一般,完全沒有了反應,只是任由男人扛沙包一樣的把她扛走。

那另外一名溫柔的男子一直跟在兩人的身後。

出了段家,又走了一段路,他們才取了自己的車。

男人動作可以稱得上粗暴,直接將段以彤丟進了車後座,自己也緊接著擠了進去,「你開車。」

直到車子開了出去很遠,段以彤才終于反應慢的回過神來,瞪著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家里?想要對我做什麼?」

一連幾個問題,她的聲音都帶著些顫抖,但是臉上還維持著冷靜。

男人饒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我叫司律,今天開始,我是你的主人。」

段以彤聞言皺起了秀氣的眉頭,不滿的看著面前冷面自大的男人,「我要回家,放我下去。」

「對不起小姑娘,你只有答應或者死兩個選擇。」此時前面開車的那名男子才吹了聲口哨,涼颼颼的插嘴。

「閉嘴,開你的車。」司律冷冷的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又低頭,看了似乎是被驚嚇到的段以彤,「他叫白衡,是個神經病,你可以無視他的話。」

面前的男人抬頭看了看倒後鏡,抽了抽嘴角。

司律繼續看著段以彤,「不過他剛剛說的話,並不假,如果你想離開,我只能讓你的尸體回去。」

段以彤心中狠狠一震,仰起臉來看著面前霸氣逼人的男人,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我,我答應。」

司律這才滿意的笑了,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楮養神。

車子一路駛出了市區,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段以彤也再次的進入了夢鄉,只是因為受到了驚嚇,時不時就會驚醒,然後看看身邊一直閉著眼楮的男人,又覺得安心一般繼續睡了過去。

車子一路顛簸,她也斷斷續續的睡著,一直到了台市,才終于在一棟四層的老式洋房面前停了下來。

屋子有些年頭了,上面爬滿了爬牆虎,外面用白色的籬笆圍著,院子里面種滿了花草。

房子看著有些老舊,牆體本來是雪白的,此時已經變成了暗黃色。

司律睜開眼,淡淡的看了前方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靠在自己肩頭流口水的小丫頭。

她睡得倒是舒服,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此時口水流了他一身。

手臂也因為這樣麻了,看著身邊熟睡中的人兒,她的睡顏恬靜的好像初生的嬰兒一般,沒有任何的防備。這個時候只要他動了一絲的殺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她死在睡夢中,保證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瞳孔縮了縮,男人粗暴的推了推段以彤,也不管她因為受驚而直接彈跳起來,又因為車廂里面空間不夠而淒慘的撞上了車頂,痛的直抽氣。

有些淒慘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段以彤委屈的揉了揉撞疼了的腦袋,卻不敢說一句話。

司律冷著臉,直接開門下車。

段以彤不敢耽誤,只有淒淒慘慘的跟在他的身後,下了車。

「以後一日三餐,你負責,還有,記得要打掃房子,我不喜歡髒亂。」才進門,男人換下了鞋子,便冷聲對著段以彤命令。

段以彤嘟著嘴,站在門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本來腳上只穿著拖鞋,但是被司律帶走的時候,腳上的鞋子被踢掉了,所以此時光著腳,剛剛走過來的時候,腳上沾了不少的泥土還有草屑。

司律順著段以彤的目光落到了她髒兮兮的腳上,好看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馬上去洗干淨,換上干淨的衣服。白衡,你給她一套衣服!」

似乎是很厭惡段以彤一般,司律直接轉身上樓,沒有再看段以彤一眼。

「別管他,他更年期到了,缺乏女人的滋潤,所以心理都已經開始變態了,你跟我過來吧,不過腳上那麼髒,先穿上那雙粉色的拖鞋。」白衡已經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了,此時穿著居家鞋走了過來,看了段以彤一眼,淡淡的道。

段以彤點頭,乖乖的穿上鞋子。

白衡看了一眼,「你跟當初那個女孩還真的有點像,難怪司禽獸要帶你回來,如果晚上發現有什麼東西亂入了你的房間,別害怕,估計是司禽獸大晚上獸性大發了,爬進了你的房間。」

白衡的話,成功的嚇得段以彤臉色刷白,站在那里,再也不敢前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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