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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零六章畸愛

二百零六章畸愛

何沐平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已經盯了自己,他有些詫異,她竟然已經認出了自己。他的感官敏銳,遠勝常人,甚至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連他的腳後跟都模不著。他自然分得清楚,唐若琳的目光是一股怎樣的意味,不是差異一個怪客的平靜觀賞亂局,而是激動一個特別的人的出現。

他放下手中的酒盅,打了一個不雅的酒嗝,胡亂地在身擦了擦手還沾著花生米的油漬和鹽漬,瀟灑地站了起來。

他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座山一樣,魁梧卻又不顯得十分壓人。大大的氈帽蓋在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他走到唐若琳跟前,並沒有看她,反而笑著對不遠處的李文瀾道︰「不錯啊,文瀾,膽氣很足,秀婉沒看錯人啊。」

楊秀婉不依道︰「姐夫你說什麼呢」她古靈精怪,說著這話,一雙狡黠的雙目反而盯了何沐平旁邊站著的絕世美人。

果不其然,听到姐夫兩個字,佳人果然不可察覺地抖了抖肩膀。

楊秀婉暗道︰「原來是出來偷腥的,哼,我得回去告訴姐姐。」

不過隨即她醒悟道︰「不對呢,姐姐也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現在還在他身邊晃著,雖然關系明朗,但是始終沒個名分,我有什麼權力去管他呢?再說,如果他偷腥成功了,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威脅這位偉大的皇帝陛下,接受我的姐姐呢?」

她鼓著可愛的小香腮,一時陷入了沉思。

何沐平當然看得出來她的那點小心思,但是卻不點破,只是道︰「我看文瀾配得我們家秀婉,有空帶給你姐姐看看。」

這話說得李文瀾也騷紅了臉,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何沐平擺了擺手,道︰「我有話要對故人說,你們倆自己尋個地方去卿卿我我,我就不礙眼了。」說罷袍袖一揮,自己昂然大步走進了洱雲居的內院。

唐若琳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楊秀婉,而楊秀婉似乎示威似地沖她瞪了瞪眼。

唐若琳不以為意,一語不發地邁開蓮步,跟著當先走的何沐平走進了洱雲居內院。

洱雲居既是酒樓,亦是旅店。內院除了給客人的廂房之外,西廂之中還有一所佔地面積不小的小院。這里正是唐若琳的香閨,亭台假山,香花玉蝶,自成景色。

何沐平渀佛是在自己的家里似的,信步走著,沒有什麼遲疑地就走進了唐若琳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進入的香閨小院。

他就這麼走著,可是後面的唐若琳卻是心如鹿撞。

「他怎麼知道我的住處,難道真的是以前來查探過麼?這麼說,他一直都是關注著我的麼?」想到這里,她玉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十分女兒家地纏繞著自己的衣角。

她一雙魅惑眾生的秋水,又喜又羞地偷偷窺著前面男人的寬廣後背,心中不由有些動搖,覺得不知貼在他的背脊,又是怎樣的光景。

越想越羞臊,臉色也越來越紅,暈彩如夕陽中絢麗的火燒雲,嬌艷欲滴。

其實何沐平根本沒有來過她的地方,只不過他有驚人的嗅覺,即使很遠的地方,只要刻意使用嗅覺,也能察覺出微微的差異。這座香閨中,透著濃郁的美人體香,平常人可能察覺不出,但是他又如何不能呢?

如游客一般,他走進這座院子,四處察看著,渀佛還贊嘆著這里優美的景致。

後面的唐若琳也是一言不發,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著,氣氛奇怪。

有那麼一會兒功夫,何沐平停止了觀景,走進了院子正北的房間。明顯,這里香氣最濃,應該就是唐若琳的閨房了。

他也是鬼使神差,不知為什麼會想進入這個女孩子的閨房。而唐若琳臉色羞紅,卻根本不加阻止,玉手抓著衣角,含羞帶怯地跟在他的後面,走進了自己的私有地。

閨房里豎立著一面巨大屏風,屏風有一個男人,身著閃閃金甲,手持利劍,頭戴沖天冠,足登踏雲靴,眉目卻與何沐平有著三分相似。

何沐平微微一笑,而唐若琳卻好像反應到了什麼,快步走前,用自己的嬌軀擋住了屏風。

一個武將的屏風,著實破壞了一個女兒家香閨的情致。不過整潔而又帶著特殊芬芳的屋子,讓何沐平一時之間也覺得意亂神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沐平覺得自己有些荒唐想法,這種感覺,只有自己個裳兒做那種事情時候才有的。

只是女兒家的閨房,曖昧的氣氛,房內溫馨的擺件布局,以及一位絕代佳人,只能是助長一個男人的最佳催化劑。

何沐平摘下了頭那頂破爛的大氈帽,露出了自己能讓女人瘋狂地俊朗的臉。

唐若琳又一次看到了那張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俊臉,此時卻覺得如此安定祥和,覺得以前的瘋狂、慌亂、煩躁在這一刻都是如此的稀薄,再也不重要了。

何沐平情不自禁地凝視面前的美人,不自覺地邁動腳步,一步一步走向她。

唐若琳心中微微慌亂,何沐平進一步,她就退一步,最終身子抵了屏風,動彈不得。

兩人終于接近了,距離不超過三十公分。

從剛才開始,兩人一句話都沒有對對方說過。何沐平就這麼逛著,唐若琳就這麼跟著。他們的次見面才是第一次見面,而且更像是仇人般的兵刃相向,女人將彎刀架在了男人的脖子,男人聲色俱厲地斥責了那個任性的女人。

可是再一次見面,兩人沒有任何言語,兩人卻站的那麼近。近的何沐平能看到美人白女敕地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膚,細女敕的幾乎看不見的毛孔,近的唐若琳能夠感覺到對面的男人噴出的灼熱的鼻息。

何沐平的手不听使喚地輕輕握住了唐若琳那水蛇一般的縴腰,朝著她點絳一般的朱唇慢慢移動過去。

他的心可能跳的比唐若琳還要快,這個時候,他像是犯罪一樣地想要去吻唐若琳,想要撕破她的偽裝,想要認識她,看清她,體會她,溫存她,佔有她。

只是,有人不滿于男人速度如此的慢,如此不堅決。

唐若琳眼中像是燃燒起了熊熊的情火,猛地張開了玉臂,緊緊地抱住了何沐平的脖子,主動地將她香甜的唇送到了何沐平的嘴邊。

這像是定時炸彈的起爆器一般,頓時讓一雙男女像是野獸一般,呼喚著最初始和本能的。

男人邊痛吻著這女人,將她抱了起來,摔在了那張粉紅色的床榻。

而女人的行為並不比男人強多少,她有力卻又唯美的玉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用力地將男人的衫撕得粉碎。朱唇月兌離男人的嘴唇,像是求取食物一樣,咬了男人的胸膛。本來絕對不可能受傷的男人,胸膛卻被像變成母獸一樣的1歲少女咬出了鮮血。

男人忍著疼痛,有些驚愕地看著美麗的女孩,邊咬自己,邊用自己香甜又冰涼的香舌,舌忝著傷口,將流出的鮮血統統吸進自己的口腔中。

他听說過這個女孩子的傳聞,強烈的嗜殺,對鮮血的渴求。何沐平看著他那雙變得無比璀璨的眼楮中,閃動著一種渴望,畸形的渴望。

他讀懂了這種渴望,這種渴望能夠刺激任何一個男人心中隱藏最深沉的獸性。

他一把撕開了女孩單薄的衣衫,用力地握住了她一座有著驚人尺度的玉峰,絲毫沒有什麼憐惜地揉動著。

女孩子嘴中傳出了快樂的申吟,她的眼神愈發迷離和明亮,似乎在告訴何沐平︰「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的。」

沒有絲毫的溫柔,就像是玩弄一個耐力十分好的玩具一樣,何沐平爆發出了他一生中根本想象不到的丑陋。

女孩的美麗被那雙漂亮白皙的大手變幻出不同的形狀,男人雙目赤紅,低頭就含住了一顆粉紅色的櫻桃。

唐若琳的朱唇一撅,終于說出了第一句對何沐平再見面的話,竟然是︰「用力咬它」

就像是一團烈火被澆了火油,這徹底點燃了何沐平。

一貫溫文爾雅、溫和謙遜的男人,再也不給這有可能是人世間最精華的精靈一點同情與憐憫,再也不在乎是否會給懷中的她帶來痛覺或者苦楚,像是最無情又最激情的生物一樣動作了起來。

就連奪取她的初次也絲毫沒有他對待自己愛妻那般的溫存和體貼,不講道理地直入到底,隨後問也不問地瘋狂動作。

更令人難以想象的是,美人絕不因為男人給她的身體的疼痛而不滿,盡管她眉頭深蹙著,盡管每一次都讓她痛苦的申吟,但是那聲音中卻滿溢著滿足的快樂,她緊緊地擁抱著那個男人,似乎這就是她恆久的幸福。

她也會抽打、抓撓著男人的脊背,舌忝i著男人的汗水和鮮血。然後用鮮紅的嘴唇,親吻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用盡全力去回應男人對她的愛,直至筋疲力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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