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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斗毆

第二百零四章斗毆

好話抵在耳根也听不清楚,丑話隔了三堵牆依舊分明。

一高一矮兩個打扮得一看就像練家子的男子話一出口,就惹了跑堂的平小五的不滿,他一個箭步沖了來,戟指大罵︰「哪來的潑猴孫,竟然這般不講道理,我們洱雲寨之前雖是水匪,但卻是山東地界有名的義賊,劫富濟貧,殺貪官、屠惡霸的事情都沒少做,今日你兩個連毛都沒長齊的賊子,有什麼本事敢說我洱雲寨的不是?」

慕容千秋輕蔑一笑,道︰「賊就是賊,就算你說成義薄雲天的呼保義,那也不過是視生靈于不顧,荒唐無義的惡賊。」

矮個子的蔡江明還是一面呆色,問道︰「你們以前營生生意如何?月入多少?」

他本是世家地主出身,雖然不缺金銀財帛,卻被家中訓練得對財貨數目極其敏感,十分喜歡問些這樣的事情。只是這般問話,他本是沒有太大惡意,卻讓平小五覺得這是羞辱,更是惱怒,哇哇亂叫道︰「爾等惡賊,看你五爺收拾你們」

他手提著一個熱水銅壺,不管不顧地就朝著兩人擲了過去。

李文瀾見勢不好,一把攬住楊秀婉就往後退去,反而何沐平坐在那里不慌不亂地看著。

說時遲那時快,剛才還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模樣的慕容千秋,人如龍劍如虹,只見銀光一閃桌的一柄長劍就連續敲打了半空中的銅壺四下,最後一刺生生讓銅壺掛在了長劍的劍身,眾人赫然發現,這一壺滾開的開水,竟然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坐在那里的蔡江明眉頭一皺,像大鵬一樣地猛然沖起,只見他雙拳擊出,簡簡單單地一下,竟然讓平小五生出無從阻擋的想法,直直被打中胸膛,倒飛了出去。

這大廳里也是有識貨的人,驚呼道︰「八極拳,還是慶雲的老八極拳手段這般純熟,想必是浸多年才能達到的。」

有人說北京人別的本事沒有,侃大山和眼力卻是沒有人比得的。

伙計被打了,這洱雲居原來都是土匪出身,哪能跟著兩個會家子過得去。站在櫃台里的和氣掌櫃閻世寶,不知從哪里抽出了他的鐵木杖,旋風一樣地打向持劍的慕容千秋。慕容千秋又是輕蔑一笑,像靈猴一樣就在大廳中躥下跳,引得閻世寶鐵杖疾揮,生生打散了好幾張桌子。

店中的食客看著好好地吃飯變成了打斗,雖然大多悻悻,卻還是饒有興趣地避在店外,瞧著店中的打斗。

李文瀾也護著楊秀婉走了出去,反而何沐平自己坐在店中,好整以暇地看著。

他捻起四五粒花生米,放在口中,有滋有味地嚼著,心中卻暗道︰「這江湖人士真是差勁啊,沒事攜帶凶器,還擾亂公共治安,簡直是社會敗類啊。難道我也頒布一個《七劍下天山》里那樣的禁武令?不行不行,太過荒唐了,要是真這樣,沒準也能拍成電影。」

其實他心中清楚,禁絕武功這樣的事情是傻子才做得出來的。一個民族沒了技擊之術,同樣爭強好斗的心思也就弱了,國民也就弱了。雖然武技多少讓社會有些危險,但是加強監管就是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回頭就讓公安局將這幾個沒事兒打架的人關進去4小時反省一下。

他這般想著,里面打得更是激烈了。閻世寶跟慕容千秋一對一,打得虎虎生風。鐵杖排山的年紀不小了,而且還有陳年舊傷,再加慕容千秋也算得是數十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三十多招後,閻世寶就招架得不輕松了。

另一邊,七八個伙計手持著板凳、掃帚,攻向那邊優哉游哉泛著呆氣的蔡江明。蔡江明雖然身形矮小,但的八極拳功夫卻是剛猛,出招利索簡潔,卻威力甚大,往往三兩拳打出去,將對方打得站不穩,一個震腳踢出,就把敵人踢飛。

這個時候,一個慵懶、磁性而又性感的女聲傳了過來︰「諸位停手好麼?」

這一聲簡直就像有著莫大的魔力一樣,不管是洱雲寨的人,還是慕容千秋、蔡江明,竟然都鬼使神差地退後了幾步,對峙地站在兩端,停住了手。

何沐平心道︰「她來了。」

有著與她1歲的年齡絕不相稱的驚人身材,像是世間最奇跡的容貌。她的一顰一笑間,都有著讓人難以阻擋的魅力。雙眸中閃動著的光彩,也容易使人迷失。

何沐平對她並沒有多少好感,初見的時候,只覺得她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但是越是回味她的顏色,就越讓人欲罷不能。她那艷若冰山的風情,讓何沐平忍不住想去戳穿,想要看到她內心最真實的模樣。

而一旦你接近了,也意味著你再也不能逃離。

一時間,在場的諸人都是痴傻地望著那個一身素白的女孩子,場面中落針可聞,竟然是靜得詭異。

唐若琳像是有著天然神明賜予的強大氣場,大多數男人在她面前都是屏氣凝神的,他們會認真緊張地思考每一個行動,務求給這傾國傾城的女子留下最美好的形象。任何一個不雅的舉動,說不定都會唐突了佳人。他們拘謹地低著頭,卻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停地偷看她的容顏。所有謹小慎微的男人,像是今天才見過女人,那一抹驚艷,也在所有在場人心中揮散不去。

唐若琳沒有任何表情,比起一年前相見,似乎她的美貌更勝,比起少女單薄的清麗,她的風情更勝。何沐平清楚地知道,一年前她的魔力絕對沒有現在殺傷大,如今的她,簡直說一聲我要你們死,也會有無數人為她甘願就戮。

「慶雲的八極拳名家呢,看套路像是當年‘南京到北京,神槍不沾身’的吳鐘吳大俠的套路呢。當年小女子還曾拜訪過吳氏後人,受益匪淺呢。」她像溪流般清澈卻又沙啞地聲音再次想起,每個人都覺得心中再無他物,全都是那段話。眾人似乎听不到她的話語中的意義,全都迷失在了她的語音中。

蔡江明也是被迷得五迷三道,只能強打精神,道︰「師傅提到過,當年有一持雙刀的絕世少女到慶雲,全縣竟然無人能及,至今想來還是慚愧,今日見到血海花唐大當家,才知道,不用出手,也無人能對大當家不敬。」

他這話恭維意思和討好意思都很足,唐若琳不著痕跡地輕蹙了一下柳眉,但是沒有回應。

她又看向那邊持劍傲立的慕容千秋,道︰「好一手猿公劍法啊,當年越女一劍揮退十萬吳國甲士,就是這一路劍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慕容千秋從她的美色中驀然驚醒,猿公劍法是他最大的秘密,這一路已經失傳的絕學是他能夠以二十多歲的年齡縱橫江湖的法寶,想不到卻被一個女子如此輕易地看破,一時間壓過了方才對美色的迷戀。

唐若琳並沒有指望他的回話,轉過俏臉對閻世寶道︰「閻叔,小五,你們唐突了,我們已經金盆洗手,做正經營生了,卻如此好狠斗勇,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答應過他,不再做那些事情了。」

何沐平听了這話,心中一跳,突然覺得血液都有些加速運行。

唐若琳說完,皺了皺娥眉,渀佛有些躊躇如何面對一會兒將要出現的北京市公安,突然,她的眼神瞄到了還坐在廳中一個奇怪男人。他坐在那里,穿著勁裝短衫,帶著北宋時代的大大氈帽,十分的違和。眾人都在看她的工夫,他卻在享受著花生米和洱雲仙釀。似乎對唐若琳的美色絲毫不在乎。

她見多了那些假裝對她不屑一顧,實際卻對自己充滿的人,自然分辨的清楚,什麼事真的淡定,什麼事假的逢迎。

而且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背脊時,竟然有些臉紅,心跳也微微加快了。

「是他麼?他怎麼會打扮成這個樣子,一個人出現在大街?不可能是他……」唐若琳心中想著,微微有些失落。

只是她的失落還沒持續多久,有一個公鴨嗓就咋呼了起來︰「我的老天爺啊,還沒見過這麼俊俏的娘兒,操見過這樣的美人,以後還有啥心思去干其他垃圾貨色」

這般粗魯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不滿,特別是酒家中那些讀人,更是橫眉冷對,怒不可遏。

一個長相萎縮,但是卻打扮得像是暴發戶的男人跳了出來,他的臉有一顆巨大的黑痣,更無解的是黑痣還長著長長的一根毛。分明的濃眉,卻連成了一個一字,濃眉下面卻是一雙鸀豆小眼。他岣嶁著身子,嘴里還留著口水,讓所有人都不舒服。

「你們這些慫貨,別在老子面前咋呼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是華北軍區副司令魏恩德的親佷子現在被我叔叔過繼為養子了也就是,我爹是華北軍區的副司令,掌握好幾萬兵權你們誰還敢對我無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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