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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想要跟棠哥哥走

軒轅恆微微眯眼,瞳中閃過一抹驚異的光芒,卻似又不甘和怒意。愛睍蓴璩

他沒想到,從來都沒想到,鳳玨竟然將自己的精魂給了元清凝!

那麼元清凝是誰?

是秋裳兮,還是桃夭?

桃夭,她一定是桃夭。

啾——

黑影張開翅膀。

沖天而起。

它的周身還包著火焰,耀眼的翅膀一扇一扇的鼓動。

而那展翅欲飛的竟然是鳳凰。

所有人都驚住了,周圍的人全都跪在地上,虔誠膜拜。

鳳凰于飛,雙翅展開,騰空飛起,雙翅之間形成的氣流變成旋風,直直地向靈蛇而去,而靈蛇亦與鳳凰戰斗,而蛇類畢竟不能與上古神獸相比,在空中踫撞出激烈的火花,最後鳳凰仰天長嘯,隨即張口吐出火花,直接噴向靈蛇,靈蛇被火烤著。

最終不敵鳳凰的功力,重重地掉落在地,血流滿了整座宮殿,而鳳凰卻馱著那女子到一處干淨的地方,將她放下,血紅的眸色,有著一股深沉的愛戀,在那女子臉頰上緩緩流淌。

軒轅恆在一旁看著那火紅的鳳凰,咬牙道,「鳳玨,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了!」

火紅的鳳凰看了一眼那男人眸中似乎閃過殺機,隨後看向元清凝,深深地忘了幾眼,火光慢慢變淡,再消失不見。

而昏迷在一旁的元清凝卻是被一個俊美無雙的男人抱在懷中,那男人一臉的柔情,將女子緊緊抱在懷中,像是在保護最重要的珍寶。漂亮的眼眸已經恢復了黑色,完全看不出來猩紅的痕跡。

「怎麼,軒轅恆來了也不出來見見朕?!」

軒轅恆一听,從死了的靈蛇後面緩緩走了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宇文拓,笑了笑,「昭帝別來無恙?」

「還好,昭帝只顧著在苗疆,卻不知被你佔了的城如今已是被朕收回了,軒轅恆漠北如今已經告急了!」宇文拓淡淡的說道,手指卻輕輕拂去元清凝擋在額前的烏發,她眼眸微閉,應該是昏倒了。

諸葛長君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交戰,一時間失了興趣,而他立即上前去想要宇文拓將元清凝還給他卻被宇文塵擋住了,只得狠狠地瞪了宇文拓一眼,一會兒夭兒醒來,他便知道了什麼叫無情。

「你不就是趁著恆來苗疆之際,派兵攻打了漠北麼?宇文拓,你根本不算一個皇帝!」霜月冷笑,伸手一揮,其余黑衣人領命,身形簇閃,已把前面的人團團圍住,她眸光陰冷,一動不動瞧著前方左護法霜琴動手。

遽烈的吼叫之聲傳來,她嘴角翹起,狠辣喜悅之情遍布眼角眉梢。

眼看那匕首就要落進宇文拓的心髒,千鈞之際,白影微動,上去的人被震開,而只見方才還在撫模女子額間頭發的男子竟然伸手去掐住了霜琴的脖子,隨即將匕首一奪過,手狠狠一扎,刀刃便直直刺入了霜琴的肩胛骨,疼的她齜牙咧嘴。

霜月大驚,想要上前去救回妹妹,可沒想到的卻是宇文塵忽而朝她而來,脖子間一片沁涼,而她周圍的黑衣人全部都已經倒在地上。

「宇文拓,你是故意的!」霜月咬牙道,眸死死盯著宇文拓,「說到底,卻不過是為著一個元清凝,狗皇帝,你真夠卑劣的!」

宇文拓黑眸微微眯起,稍微用了用力,原本插在霜琴的匕首更加深了一層,霜琴滿頭大汗,唇角慘白,而男人卻只是淡漠一笑,眸光淡漠至極,「霜月,上次你和軒轅恆在一起的時候,朕便說過,你若敢傷元清凝分毫,朕必定不放過你,你怎麼就不長記性?你以為朕是在與你說著玩兒?」

他的話音剛落,那白希妖嬈的手輕輕一推,竟是硬生生地將那匕首全部打入了霜琴的肩胛骨,她大叫一聲,卻是昏了過去。

「琴琴——」霜月兩眼欲裂,卻冷笑道,「宇文拓,你別忘了,柏景棠還在我手上!」

「是麼?」宇文拓淡淡的笑著,看向那邊的軒轅恆,「軒轅恆,用柏景棠換取你漠北暫時的安寧,你覺得這買賣可值得?」

軒轅恆見大勢已去,卻是笑了笑,終身一躍卻是跳上了樓頂,「不必了,漠北,朕不稀罕,朕稀罕的是你西涼天下,還有你懷中的那個女人,你將她給了朕,柏景棠自然是會交出來!」他又妖孽一笑,「你可要想清楚,若是柏景棠出了什麼事,她會不會原諒你!!」

言罷,他隨行抽出暗箭,直直地向霜月而去,那箭直中心髒,當即斃命,「霜月已死,除了我,誰都不會知道柏景棠在哪里?!」

鳳玨,我看你如何救桃夭,即使你把自己的精魂給了她又如何?

前世,你讓她灰飛煙滅,你求王母娘娘讓她重生,還將自己的精魂給了她,以為這樣能保她一世,卻不想,這一世,她卻還是因為你,傷心欲絕。

而她的內丹在秋裳兮那里,我只要將秋裳兮抓在手上,鳳玨,即便你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會救得了桃夭的命。

元清凝唯有等死。

「哈哈……」一陣響徹天際的笑聲彌漫開來,隨即便看見軒轅恆縱身跳下了那邊的懸崖。

宇文塵去追時已經來不及了,只得返回來,「四哥,軒轅恆從那邊懸崖下去了,是否還要派兵去追!」

「不必了,老十,你傳令老將軍,攻打漠北,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延遲!」宇文拓淡淡的道,卻暗中向元清凝輸入真氣,她怎麼還未醒?難道是傷得太過嚴重。

「好,我知道了,四哥!」宇文塵接到命令後,便吹了吹哨子,一只雄鷹便出現,待宇文塵將布條放在它的腳上又飛走了。

「昭帝,請你放下夭兒,長君想,夭兒醒來後,不會想要見到你的!」諸葛長君沖開穴道後,第一句話便是這句話。

宇文拓輕輕回眸,美麗的墨眸淡漠疏離,「諸葛長君,朕念在你真心待她,不與你計較,否則光憑你方才的話,朕必定殺了你!」

「昭帝殺了長君又如何,夭兒不待見你,難道要長君說麼?」

然而就在這時,元清凝卻是發出了嚶嚀聲,她緩緩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卻是宇文拓的臉,耳邊傳來他淡淡的聲音,「阿凝,你醒了?

「嗯!」但當元清凝看清時,臉上的脆弱一瞬間消失得干干淨淨,剩下的只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寒冷,她跳出了他的懷抱,眯眼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來了苗疆,我不放心,就跟來看看!」宇文拓看著她蒼白的臉,輕聲說道,墨黑色的眼珠中似有沉痛的味道。

「是麼?這麼說昭帝是在關心我了?」元清凝淡然地說道,但頭痛卻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低哼一聲,「昭帝對于一個只配做棋子的人,這樣的關心還真令人吃驚呢!」

「究竟要到什麼時候,你才會學乖,才會不要像個刺蝟一樣,一見人就刺……」宇文拓偉岸健碩的身軀猛然一震,目光犀利,卻充滿了詫異還有憤怒之色,眼神深邃如一口幽暗的枯井般。

「對不起,我元清凝向來就是這樣的人,若你不待見,咱們可以不見!」

元清凝艱難地做起來,好幾次宇文拓都上前去扶住她的身子卻被她一手擋開了,蒼白的臉上滲出了冰冷的汗珠,幽黑縴長的睫毛被濡濕。

「長君,淺落回來了麼?」

「還沒有!」諸葛長君上前攙扶住了元清凝。

「可有棠哥哥的消息?」

諸葛長君看著元清凝搖了搖頭,這時,淺落從另一邊帶了一群人過來,看了看宇文拓恨了幾眼,便上前去扶住了元清凝,「桃夭,我在帶人來的時候,在山下的竹林邊的屋子里好像看到炎之!」

「淺落,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是的!」元清凝笑了笑,隨後便緊緊抓住了淺落的手,「我們去找棠哥哥!」

看著元清凝雀躍的神色,還有她轉身遠去的背影,他想要留住她,即使她恨他也沒關系,即使失去所有,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卻沒有看他一眼,在那雙烏黑眼眸中滿是擔憂,卻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呵呵……阿凝,原來你對我真是這麼殘忍……

他上前兩步,輕聲喚了出口,「阿凝……」

元清凝听到這句話,頓了頓,卻沒有回頭,只是在淺落和諸葛長君的攙扶下離去。

虛無飄渺的山巔,先前的喧嘩已經消失,全都歸于了寧靜。

不知為何,先前陽光燦爛的日子不見了,只剩下了一片陰雨綿綿的天氣,不一會兒,雨滴便從天上落下,而宇文拓一襲白衣的站在樹下,雨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臉上,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覺得眼花繚亂,在他眼前出現了,那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龐,可在轉瞬間變成了一張張絕情的臉面,紛紛朝著她撲過來,他站在樹下,任由雨水落下,心中滿滿是恐懼、悲傷、絕望,猶如一陣傾盆大雨,來勢洶洶,大顆大顆的水滴打在胸口,卻是被尖銳的利器刺穿般的疼痛。

大片大片的雨水在胸口蔓延,無窮無盡,幾乎要將他淹沒。

「阿凝,原來你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絕情,你真的可以!」

「四哥,放手吧!」

宇文拓轉頭,看著身後的宇文塵,他道,「他們走了?」

「是!」宇文塵輕聲道,目光似有些黯然,「已經走了!」

宇文拓淡漠一笑,卻繼續站在原地,沒有打算要離開。

「四哥,已經到這份上了,放手吧!」

「朕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傳令下去,朕要整個苗疆從此消失!」

「是!」宇文塵看了看他的背影,隨即便轉身離去。

而後偌大的院落中又只剩下他一人了,他低頭,看著旁邊的參天大樹,淡然一笑,他想大叫,以此來宣泄心中所有的一切,他的悲傷、他的無助、他的痛苦,喉嚨里滿是酸楚,眼眶里微紅,雨滴落在他身上,冰冰涼涼的感覺滲入皮膚中,連心都涼了。

他就像個無措的孩子,唯有緊緊的、死死的捏緊自己的雙手,一滴滴的雨無聲飄落,而他卻听見了絕望的聲音。

元清凝在寧淺落的帶領下找到了柏景棠,可是柏景棠好像中了什麼毒,還沒醒,元清凝沒有辦法,只得帶著柏景棠回涼城再作打算,回去之後,才知道,柏景棠沒有中毒,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眼楮卻還是沒有好。

瞬時,她便決定了一件事,讓淺落去找天機子老頭兒,她去把秋裳兮帶來,而且諸葛長君帶來的人已經說了她在玄門,然後已經將她救出來,安置在一個地方了。

只等天機子老人回來!

滿園望去都是一片白雪皚皚,滿目的桃花綻放,紛飛的花瓣,一片一片的紛飛桃花,美麗之極。元清凝站在殿內,看著那滿目的花瓣,她的心中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絲悲涼來。

翌日。

夏日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照耀著大地,滿眼都是桃花。

元清凝站在院子里,她抬頭仰望著那一望無際的藍天,輕輕地將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頭頂上,細細碎碎的陽光透過樹葉的枝椏間濾過,她絕美的臉龐顯得有些透明,美得不真實。

那一片桃花林中漫天花瓣,風緩緩而過,粉紅的花瓣分外妖嬈。

卻忽而想要跳舞了。

雲袖舞,三千發絲亂,妖嬈桃花漫天揚。

散落在雪地里的桃花被元清凝的袖擺帶起,飛上空中,寒風拂過,那些粉紅的花瓣圍繞在元清凝的身旁,似雲煙一般將她輕攏住。

燦爛的陽光下,元清凝輕靈起舞,花瓣似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身邊飛揚著。

長袖甩開,在空中蕩漾出一曲絕美的壯志離愁,陽光下,素白的身影妖嬈得宛如花間精靈,如夢如幻,讓遠遠站在不遠處的人驚艷萬分。

元清凝舞蹈著,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底隱隱蕩漾著糾結的復雜,看著落滿一身燦爛光芒的她,心,終究開始疼通,開始如瘋長般疼痛。

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柏景棠一襲紫色的衣袍,他由淺落攙扶著柏景棠,他的眼楮還是看不見,欣長的身影倒映在掉落在地的地上,化作一片璀璨的光芒。1d7f6。

「夭兒……」

元清凝這才停住了凌厲的舞蹈,她轉頭看著柏景棠,淡淡一笑︰「棠哥哥,你醒了?」

「嗯,听淺落說你在跳舞!」柏景棠模索著她的方向,唇邊含笑,卻好似深情而執著,「夭兒,你的舞還是同以前那樣好看!」

「棠哥哥……」他又看不見,他是怎麼知道的?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里總是不好受的!

「怎麼了?!」

「棠哥哥,我想回桃花島!」元清凝輕聲地說道,烏黑的眼珠靜靜的,凝著一片通透的光芒,「棠哥哥,你可會跟我一起回去?」

「嗯!」柏景棠笑了笑,「夭兒,其實我早就想帶你回桃花島了,可怕你不肯。如今你肯了,那棠哥哥自然會帶你回桃花島,咱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以後都不出來了,就像以前一樣!」

「嗯,棠哥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只是夭兒,你真的放得下宇文拓麼?」柏景棠輕聲問道,可元清凝卻不做聲,只是靜靜地看著柏景棠,還愛麼?

放得下麼?

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求不得,怨長久,卻又放不下。

沒有得到元清凝的回話,眸色微微一黯,卻再也不說話了。

許是察覺到了柏景棠的悲傷,元清凝低低一笑,而後仰頭看著柏景棠,「棠哥哥,問世間情是何物?可這世上的愛又有誰可以說得清呢,我們總是一廂情願地篤定我們認定的那個人,一直以為有勇氣可以頂住所有風雨一直走下去,可是我們總是被現實的洪流沖開,半途而廢非我願,可是終究沒有力氣敵過命運的捉弄,徒然嘆無緣,比翼連枝只是當日願。」

「我和他已經結束了,棠哥哥,夭兒只想用剩余的人生與你在一起!」

柏景棠仿佛遭遇雷擊般全身一震,唇角帶笑,正如,那個女人的唇角一樣,只是那個女人一雙明亮的眼楮閃著細小的碎鑽。

光影浮動中,她正在朝他微笑,那笑容純粹而燦爛,是出自于內心深底的笑意,于是一瞬間,整個世界都沉澱著細碎的金光。

在另一邊,一個絕美倨傲卻又冰冷的男子剛剛走進這片桃林,看著那一幕,指骨緊緊捏緊自己那個叫做心髒的地方,白袍在風中獵獵作響。

可即便是這樣,他卻仍舊倨傲得讓人不敢直視。

光線從花的縫隙中篩下,沿著成宇文拓稜角分明的臉龐滑落,灑滿一地的璀璨。

他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視線停留在遠處那兩個擁抱著的人兒身上,神情中分明有著傷痛的顏色,一片落花晃悠悠地下落,落在他的肩上。

看到了那個他思念的人,欣喜若狂,卻又帶著深深的失落和掙扎。

過了良久,他走到了她的身邊,深情的看著她。

「阿凝……」

「你怎麼會在這里?」元清凝抬起頭,離開了柏景棠的肩膀,恢復了以往的冷漠。一臉的笑意,卻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冰冷,烏黑的眸子中帶著淡漠疏離的顏色。

「我來看看你,你過得好麼?」

「我過得很好!」元清凝笑了笑,「你可以離開了麼?我不想看見你!」

「你真的要跟他隱居回桃花島?」

「是!」

「沒有一點轉圜的余地?你就這樣恨我?」轅異中光瞳。

「夠了,宇文拓,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麼?」柏景棠微微皺眉,臉上也出現了些許的不悅。

宇文拓的眼眸幽深如寒潭的池水,冰冷死寂,冷冷道︰「我在問她,並未問你,柏景棠,別以為朕拿你沒法,朕不動你,不過是因著她的存在!」

柏景棠眼中迸射出深冷的寒氣,走到宇文拓面前,抬眸直視︰「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帶了兵來麼?只要我想,我即刻便能要了你的性命!」

「我在問他,沒有問你!」宇文拓怒極,隨即衣袖一揮直直地向柏景棠而去。

「啊……」

在遠處的人一下子被這強勁的力道被宇文拓打死了,而他也紅了眼。

宇文拓竟如此這般,讓元清凝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憤然而起的怒喝道︰「宇文拓,不要逼我出手!」

而他卻紅著眼執意到元清凝跟前,狂怒拽過她的手腕,「你以為沒有我讓老十去攔截軒轅恆,柏景棠回得來麼?我不屑用這樣的方法去讓他死,我只想你能感覺到我知道自己錯了,你會回到我身邊!」

「阿凝,我們說過的,一起都在一起,不是麼?」

然而,元清凝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卻見柏景棠憑感覺快速出手,奪回元清凝,將她拉到身後。

宇文拓看著他的動作,眸中噴薄出妒恨的火光,聲如冰刃般銳利︰「柏景棠,你找死!」

話音一落,他迅速的攻了上來,柏景棠冷靜應戰,他們一個白衣似雪,一個紫衣妖嬈,柏景棠因為看不見,只能憑著感覺去出手,所以有些慢了。

兩個男人的交鋒,在空中迸射出陣陣火花……

沒過過久,兩個人都掛了彩,身上各處劍傷,不斷有鮮血飛濺出來,而柏景棠沒了眼楮,所以吃虧了些,而這一次,他們一同出手,比任何一次都要狠絕,招招致命,以死相搏。

元清凝怒了,宇文拓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這個世上,只有棠哥哥待我最好,只有他待我最好!

微微眯了眯眼,元清凝拿出魔笛橫在唇邊,笛聲悠揚響起,而顯然這樣的笛音對柏景棠起了幫助,而對宇文拓卻是擾亂,他回眸,猩紅的眸變得更加血紅,好似有怒意,更多的,則是悲涼。

就在這時,元清凝動了動魔笛直直地向宇文拓而去——

可是他卻沒有躲開,只是任由那魔笛穿透了他的身子,自己只是含笑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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