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瞧著他走過來給我開了門,我走進去一瞅,和隔壁房間差不多,似乎小一點點。我這人沒什麼特長,但隨遇而安發揮的挺好,這房間比二樓那房間可好多了,我自然滿意的很。
「姑娘覺得如何?」小二在旁邊問到。
我點了點頭,很厚道的說,「不錯不錯,比二樓好多了。我記得二樓那房間可還有蜘蛛網的。」
小二咳嗽了一聲,臉微微紅了,「二樓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自然沒有這里的好。小的一會兒就去收拾。」
「是該收拾收拾了,角落里還有一只老鼠。」
「……」
「找不到的話,到隔壁房瞅瞅。角落有個老鼠洞,指不定就鑽過去了。」
小二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姑娘……還真細致。」
我洋洋得意,「那是!」不細致的話,當初能在木屋里邊找到何老怪到處藏著的藥丸子給自個兒補補身體麼?
眼瞧著小二轉身要去好好收拾一把,我忙叫住他,「小二兄。」
小二轉過頭,神情僵澀,「難道那房間里還有別的東西麼?」
我咳嗽一聲,說道,「沒,我就是想問問那右將軍的事兒。」
「啊?」小二估計真沒相信我之前說的話,不然也不會跟著問一句,「姑娘不知道右將軍?」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干嘛。
白他一眼,我說,「我說了,我不認識他,他認識我。你真當我開玩笑?」
小二遲疑了下,到底是相信了,幾步走了過來,大致的講了一遍隔壁那位仁兄的事兒。
右將軍,姓徐名佑,母親早逝,而他父親曾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當年朝中大部分都在他父親手里。後來他父親戰死沙場,他這唯一的兒子也算是繼承了他爹的衣缽,也做了將軍。
可惜,從小二的口中听來,這徐佑到底是比不得他爹,他爹那可是常勝不敗的,這一位呢,估模著勝敗各一半一半吧,唔,勝仗可能多一些。
不過,百姓們對他還是有幾分推崇的,大約是想著有其父必有其子,人現在這不年輕麼,沒準過個幾年就成了他爹一般的人物。
對此,我面上跟著小二把頭點的跟搗蒜似的,心里頭可不太相信。
就像他這種隨隨便便大街上撈個姑娘就說是自個兒未婚妻的,能厲害到哪里去。
送走了小二,我打算去徐佑房間問問自個兒之前的事,哪曉得旁邊是空的。下去一問,才曉得這徐佑帶著自己的幾個親信,去置辦東西去了。
說起來,這徐佑雖然包下了整個客棧,可人也只是帶了一部分人進來,他的大部分軍隊都駐扎在城外。
見徐佑不在,我本來打算在樓下等著的,這樣他一回來我就能瞧見。可他沒帶走的那些人乍然瞧見我這一姑娘在這里,各個都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這人臉皮實在不夠厚,最後只得回自個兒房間。反正徐佑上來也會經過我門口,應該也是能察覺到的。
這一等,就到了晚上。
小二送吃的上來時,據說徐佑還沒有回來,見我一直在問,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語氣問我,「姑娘就這麼想將軍?」
我瞅了他半晌,說,「我想自個兒的未婚夫怎麼著了?」
小二張了嘴,然後,我「啪」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