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離。
大床上的兩人氣息交融,繾綣纏綿!
他的吻由上而下,細密如春雨落滿她每一寸肌膚,欲、望之火越燒越熾。
他滾燙的大掌往下探去,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挑起那層薄薄地阻礙,一路長驅直入……
「嗯……」
又是一聲急促的嬌吟,承載著難耐地電流和酥麻感,懷里人兒在他的撩撥下陣陣顫粟,柔軟花瓣早已濕透。
「老婆,要嗎?」
他抬頭,重新吻住她的唇,沙啞地聲音極盡挑、逗,染著濃欲的眸深幽灼熱,一邊吸吮,掠奪著她嘴里的清甜,手下長指一邊深入淺出,感受著她的緊窒和濕潤。
「君子!」
夏純迷離地睜開眼眸,迷離地望進他灼熱深邃的眼底,伸手去抓他做惡的大掌,卻被他邪肆地捉住了手探進他那擎天的巨柱,火焰瞬間自她掌心燃燒,燙得她手下一顫,本能的就要逃。
「老婆,安撫安撫你二哥,它想你了。」
他沙啞地嗓音訴說著對她的極致思念,滾燙的大掌從那柔軟緊窒中退出,若有似無的撫過她細膩的肌膚,瞬間又在她心湖激蕩起千層浪花。
在他的引導下,她承受著身體里燃燒的欲、火,聲聲嬌吟情不自禁地溢出紅唇,某人終是無法忍受欲、火的折磨,三兩下扯掉最後的障礙,急促地說了聲︰
「純純,我要進去。」
話落,便一手掰著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肢,猛然向前一挺,回應他的是懷中人兒破碎的低呼聲。
「老婆,舒服嗎?」
他狂野的撞擊下不忘詢問懷中人兒的感受,若是老婆不滿意,那他得更加賣力一點。
「嗯……」
回應他的是破碎的申銀,他又掰過她的腦袋,狂熱地吻上她嬌艷的紅唇,身下動作一下快過一下,一下深過一下,直到把她送上歡愉的顛峰……
**
縱欲過度的結果,便是害得夏純渾身酸痛,困倦疲乏,被他連續折騰了三晚,第四天,她便趁著梁上君應酬晚回家早早地鎖了房門。
當梁部長深夜回家時發現房門怎麼擰也擰不開,半夜三更的,他又不能敲門影響到岳父岳母和豬姨等人。
最後只得無趣地回到隔壁房間撥打夏純電話。
夏純這兩三天被他折騰得雖累,卻又在這個時間段自然醒來,特別是听見他的聲音,她便立即被驚醒。
剛才他站在門口擰門把,她在房內便是听見了的。
是故意不開門。
怕再被他折騰。
料到他打不開、房門會打電話,夏純連手機鈴聲都調成了無聲,梁上君豎著耳朵听隔壁的聲音,卻是什麼也听不見。
這一晚,夏純睡了一個好覺,早上才被熠霆的哭聲吵醒。
喂熠霆吃過女乃,又替他穿洗好後,她自己才開始洗漱,剛準備下樓吃早餐,梁上君的電話便又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時,夏純心虛地抿了抿唇,接起電話,聲音帶著三分慵懶輕柔地溢出紅唇︰
「喂。」
「老婆,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啊?」
電話里,梁上君的聲音晦暗不明地傳來,夏純心猛地跳了跳,听不出他的喜怒,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說︰
「我什麼時候不接你電話了?」
「什麼時候,你說呢?」
「不知道啊,我剛起來,你給我打過電話嗎,那可能是沒听見,剛才忙著給熠霆洗臉喂女乃,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專心工作吧,我下樓吃早餐去。」
「昨晚為什麼鎖上門不讓我進,純純,你是打算和我分居嗎?」
梁上君突然變了語氣,聲音低沉中透著一股子不容忽視的威嚴,想到昨晚被她關在外面,他心里就郁悶得要死。
「啊,昨晚我鎖門了嗎,我不知道,難道你沒進屋?」
夏純故作驚訝地問,堅決不能承認自己把他鎖在門外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暗暗磨牙後傳來意味不明的笑,莫測高深地說︰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純純,今晚你就別再關門,要是再鎖上,那我把爸媽給驚醒就不好,你說是不是。」
「嗯,是的,你放心,我今晚不關門,一定不關門。」
夏純連連保證,听她如此一說,那端的人又得寸進尺地吩咐︰
「還有,以後別總是摟著熠霆睡,你萬一不小心壓著他悶著他不好,他睡著了就放回嬰兒床上,熠霆是男子漢,要從小鍛煉他獨自一個人睡覺。」
不知不覺地,這幾個月抱熠霆回嬰兒床里睡覺已經成了梁上君每晚必不可少的功課了。
「嗯,好,我記著。」
夏純在電話里答應得很好,梁上君以為她是心虛昨晚的事,怕他今晚再折騰她,所以順著他,心里還暗自得意,想著今晚一定好好地懲罰懲罰她。
這天晚上,梁上君推掉了應酬早早地回家.
回到家卻不見夏純人影,他疑惑地喊了兩聲,豬姨從廚房里跑出來,見他這麼早回來,很是驚愕。
「豬姨,純純她們呢?」
「純純和熠霆去旅游了,你岳父岳母被梁太太接走了,說是讓去他們家住幾天,等純純回家他們再回來。」
「去旅游,去哪里旅游?」
梁上君臉色一變,深邃的眸子里泛起質疑。
她去旅游,他怎麼不知道?
豬姨茫然地皺了皺眉,不太確定地說︰
「不知道,我只听純純說要出去旅游幾天,好像是和圓圓他們一起。」
「圓圓?好,我知道了。豬姨,你去忙吧。」
梁上君掏出手機打電話,豬姨又遲疑地問他有沒有吃飯,他搖頭,純純這丫頭是越來越壞了,不僅把他關在門外,還敢帶著兒子偷偷去旅游。
夏純的手機關機,歐陽緣的手機關機。
小怡的手機關機,龍佳藝的手機關機。
連付敏欣的手機也關機了。
梁上君給蘇與歡打電話,他正在應酬歐洲客戶,對妻子的行蹤並不知情。
他又給歐陽墨軒打電話,他正在一案發現場忙碌,回答他的也是不知。
他又打電話給他母親沈塵塵,最後,沈塵塵只告訴他,她們去旅游,一個月後就回來。
一個月?
深夜十一點,幾個被妻兒拋棄的男人聚集在海港之家,陪著白子航那個孤家寡人吃宵夜。
白子航今晚心情特別好,手中杯子舉得老高,閃爍著笑意的桃花眼掃過桌上幾個表情沉悶的男人,笑著一一點名︰
「與歡哥,阿軒,君子,阿浩,來,干杯,慶祝你們現在單身,今晚我請客,咱們吃完宵夜去唱夜總會……」
梁上君白他一眼,舉起酒杯象征性的他踫了踫,不待其他幾人踫杯便揚頭把一杯酒一飲而盡,冷聲問︰
「與歡哥,你們就不擔心嗎,她們幾個女人還帶著幾個孩子,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
「能出什麼事,又不只是她們幾個人,我剛才打听過了,Jeff和她們一起,我都不擔心,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蘇與歡才真正郁悶呢。
Jeff居然一聲不坑拐走了他老婆孩子,他不就是前兩天在一酒會上,陪一個女人跳了支舞,不巧被圓圓和艾倫看到了嗎,結果小怡就真的相信圓圓的添油加醋,還生氣到離家出走。
梁上君驚愕地睜大了眼,歐陽墨軒則是冷冷一笑,嘲諷地說︰
「誰讓你整天爛桃花開不完的,你們我們英俊帥氣地有女人投懷送抱還正常,你一個老男人,那些女人到底看上你什麼,還整天使盡手段勾、引,你明天應該發報申明,就說你蘇與歡是身無分文的打工仔一名。」
「阿軒,那佳藝呢,為什麼離家出走?」
梁上君好奇地問,深邃的眸子探究地盯著他。
「佳藝不是離家出走,她是工作所需,前幾天她接了一家美食雜志的稿,說是要吃遍天下美食。只是沒想到這麼突然,阿浩,敏欣也沒告訴你一聲嗎?」
眾人的目光又看向梁上浩,他聳聳肩,俊美的臉上滿是無辜︰
「她們都保守秘密,敏欣怎麼可能做告密的叛徒。哥,你也別緊張,既然有Jeff在,那她們的安全問題是有保障的。」
「是啊,君子,你緊張也沒用,現在你不是很忙嗎,夏純出去旅游,你正好可以專心工作,來,干杯,今晚不醉不歸。」
白子航幸災樂禍,這下子不只他是孤家寡人,他們都是了。
「嗯,干杯。」
水晶杯空靈的踫撞聲響在包間里,蘇與歡的手機滴滴兩聲信息提示音,聞言他眸色微微一變,勾唇道︰
「你們想不想把她們幾個抓回來?」
梁上君眸色銳利地盯著他︰
「與歡哥,你知道她們在哪里?」
歐陽墨軒和梁上浩無所謂的挑眉,心有靈犀地同時伸手抓向中間那盤大閘蟹,蘇與歡不緊不慢地挑出手機,俊毅的眉宇間浮現出優雅自信。
剛才接到梁上君電話後,他便讓人查她們的去處。
果然,當他修長手指劃開解鎖鍵,目光瀏覽過信息後,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濃郁,梁上君眸底掠過一抹欣喜,知道他肯定是查出來了。
他和阿軒的身份不同,真要利用職權辦私事不太好,梁上浩的手段遠不及蘇與歡,姜終是老的辣,蘇與歡的人脈遠勝于他們想像的。
居然在短短幾個小時便查出了她們的去向。
ps:忘了解釋上一章提到的沈貓咪,是完結文《惹上總裁,小妻欠收拾》里的人物,沒看過的親,歡迎閱讀,那是蘇與歡和小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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