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等著的宮人忙躬身跪倒,「叩見……」
「太子妃現在如何了?」殷耀澤沉聲打斷。
宮人忙道,「回太子殿下,太醫院去了太醫會診,已無大礙……」
殷耀澤點頭,腳下已經越過了那名宮人。「起來吧……」
「是!」
宮人忙起身,緊隨在殷耀澤身後。「奴才已經暗訪,這幾日和太子妃走的比較親近的有崔良娣和胡良媛,崔良娣昨日……」
那名宮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殷耀澤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沉。
終,停下腳步。
見狀,跟在旁邊的宮人惶恐,低垂下頭,不敢再言。
殷耀澤沒理會他,只是抬頭看向頭頂上的清朗碧空,幽藍的眼楮眯成淺淺的一條縫兒……
半響,吐出一句話。
「……他,也該回來了……」
……
……
寬敞的官道上。
一輛疾馳的車馬之內傳出一聲又一聲的噴嚏。
前面駕車的少年再也忍不住,「公子,您沒事吧?」
這都已經是第十二個噴嚏了!
「唔,沒事!」
里面的人含糊的應了聲,隨著又是一聲輕笑,「怎麼?你還以為我還是當初的那個我?放心吧!」
駕車的少年擰眉,最後還是點頭,「是!」
隨後揚起手里的長鞭。
鞭梢在空中劃起半個圈兒,乍起清脆。
馬兒長聲嘶鳴,急速而行。
而就在官道的邊上的界碑上,安平鎮三個字灼灼入目。
……
……
安平鎮。
縱橫四五條街,也算是個不小的鎮子。
民風樸實,人流絡繹。倒也稱得上是繁華。
只是此刻鎮外的車馬還駛到鎮子里,就看著某處已經聚攏成群。
外面圍觀的眾人議論低低,而當中被圍著的女子縞素一身,正跪在地上低泣不已。旁邊數名僕從家裝的人,前面站著幾個衣衫華貴的男子,為首的那個男子輕佻的勾起此刻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的下巴。輕浮猖狂,「小娘子,有什麼好哭的?以後跟著大爺我,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不,不……」女子哭著搖頭,已然梨花帶雨的面容上驚懼惶恐。
男子顯然怒了,「怕什麼?要不是本公子路過此地,就是你老父身體成了干兒,也沒人理啊!」
「就是!」男子旁邊的人也是輕嗤,「你要是到了別人家里,不就是要做牛做馬?怎麼樣也要把扔到你身上的銀子掙回來才算是正經的!可要到了洪公子家里,你可是被人伺候的命!有什麼好哭的?」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另外一人也是嗤笑。
「……」
只是听著這幾個人的話,當中的女子卻是哭的更厲害,圍觀眾人更是低聲議論紛紛。
「這洪公子都已經娶了十八房姨太太了……」
「……進門也就是一個月就抬著出來。」
「是啊,是啊,這要是進去,不就是送死?」
「嗯,千萬不能應了啊……」
「……」
雖說這議論聲並不高,可還是莫約的傳到了當中為首那位洪公子的耳朵里,當即臉色就是一沉。「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洪公子旁邊的那幾個人也跟著喝止,「去去,沒事都一邊兒去!」
「滾開,該干什麼干什麼!」
幾人身後的僕從應聲就要轟人。
見狀,當中的女子哭的就更是淒慘。
四周的百姓看著也就是敢怒而不敢言。
而眼看著四周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少,那個洪公子臉上也越發的得意。彎腰就要抓起地上那個女子。
這時,只听著平地里突的一個叱聲。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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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誰呢?
是盧曉曉?還是那三位不知道到底誰是男主的男主?還是說其實就是個打醬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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