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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她都應該是他的

道喬以申的不正經,以前得空會可勁的折騰她,如今還不放過吃她豆腐的機會。

微微嘆口氣,沈歌緊緊身上的西服,霎時覺得一切說的開了心中並沒有對結婚這種事的反感,又或者說喬以申的魅力是真的大的,印象中那冷厲冰冷的他已經漸漸遠去,她開始對面前的喬以申心軟。

目光開始灑向別處,沈歌低下眼,感覺到喬以申愉悅的氣息似乎都感染的她嘴角都上揚。喬以申把她摟緊,看著遠處驟然亮起的燈光眯起眼。

「什麼意思?」沈歌看向喬以申,眉頭微皺。

沈歌咬咬唇,雙手開始不自覺的互相摳著,心則揪在一起。她一直都知道沈海波很看重女孩子的名節,更是千叮嚀萬囑咐她要潔身自好。未婚先孕這件事,沈海波定然是不齒的。

沈海波倒是一點驚訝的反應都沒有,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事。喬以申靜靜看著他,忽然意識到這真是一只老狐狸。

沈歌垂下眼眸,覺察到沈海波灼灼的神情,不禁回視過去。那曾經硬朗的身軀如今變得佝僂而蒼老,臉上的溝壑也讓他顯得比同齡人年紀大。可他再老他也會是她的父親,她不會嫌棄他,畢竟血濃于水。

沈歌從喬以申懷里走出來,到車門前低下頭輕聲說,「爸?媽?你們……」

沈歌正想答話,喬以申上前一步摟住沈歌的腰打斷她,堅定的看著駕駛座上的沈海波說,「伯父,這次,我希望我們兩個和你談談。」

沈海波終于抬眼看向他們,語調里看不出絲毫的感情。他再次把車發動,等喬以申把車門關上,調轉車頭就朝著宅子駛去。

沈歌和孩子,就應該是他的。

沈歌再傻也听出他的意思了,她的表情再次回歸冷淡,看著喬以申說,「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們家?那你還在這里糾纏些這個做什麼?」

沈海波問,「那你確定要因為這個孩子賠掉你的一生?」

而喬以申……

「爸,您不能這麼說它。」沈歌撫模著小月復,毛衣上的軟毛刺在她的手心,讓她感覺癢癢的,她說,「它的到來我全然不知,但它的到來必定是有我的責任。既然喬以申沒有不負責任,既然喬以申也下定決心讓我和他一起給孩子個未來,那麼我何嘗不能接受。您說的兩情相悅我現在已經看明白,那就是種少女情懷,遙遠的像是場夢,或許我現在已經看開了,生活不是好高騖遠,而是適可而止。」

沈歌看喬以申一眼,卻見他正溫柔的看著自己,那里面的情意似乎都要溢出水來。她低下頭靜默了會兒,點點頭。

良久,沈海波說,「小歌,你都考慮好了?」

沈歌再次看他,想,也許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吧。

沈歌想到這里忽然不知道該不該說真相了。

下一秒,在喬以申帶著激動的目光下,沈歌大義凜然的把話扔給了沈海波,她說,「爸,我懷孕了。」

她看著正襟危坐的沈海波,有些拘謹的站在喬以申身邊。喬以申亦是站得筆直,男人之間的較量,就是體面的較量和氣勢的較量。

有些無奈的將他的手反扣住,沈歌想死就死吧,畢竟肚子里的這個要蹦出來,要認這個親爹,要做一個有父有母的孩子。

別人?沈歌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他竟然說自己的父母是別人!怒氣忽然開始上涌,沈歌忽然為喬以申的冷情感到心寒,她抽回她的手,目光在他身上閃過,卻猛然抓住了他眼中的那抹受傷。

喬以申皺緊眉,反駁道,「伯父,您不能直接認定我給不了沈歌幸福,您也不能保證沈歌以後不會愛上我。」

喬以申抓住她的手,緊緊地,他沒有說話,沈歌想他大概想要醞釀一些話來應對即將而來的風暴,亦沒有開口。

沈歌情不自禁的攥緊拳,抿起唇角也說,「是,爸,我們有事情和你說。」

喬以申看著敞開的車門,微微揚聲道,「伯父,我們決定要結婚了。」

喬以申低頭看著她,眼楮晶亮晶亮的,他說,「我的確有件事沒告訴你,我和家里因為我離婚的事情和家中鬧翻了,而家里也希望我再娶個名媛小姐。」

「我們出去買了點東西。」陳文娟回答道,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掃了幾回,疑惑的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海波把目光放在沈歌身上,她從未像此時這般的緊張過,手貼在褲縫上,汗意幾乎都要滲入里面接觸到皮膚,她覺得整個身子都涼涼的。

「為什麼?」

「可最現實的是她現在沒有!」沈海波深吸口氣,似乎情緒此時有些不穩定,微微平復下心情,他看著沈歌說,「我知道你懷孕的事,我也沒有逼你去打掉。我看得出來你喜歡它,因為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不忍心就這樣不負責的做掉一個生命。但你應該知道,這個生命的到來會有可能害了你,你一直想找個兩情相悅的對象,而它的到來,完全斷了你的路。」

再次走入沈海波的書房內,喬以申的心境已然不同。而對于沈歌而言,這個她閑暇時刻消遣的地方,此刻也成為最為壓抑的地方。

沈歌看他嚴肅的模樣,給他潑了冷水上去,她說,「喬以申,如果我堅持的話,那也是我在努力為我的孩子征求一個爸爸。」

沈歌笑著把西服月兌下來遞還給他,聳肩回應他說,「抱歉,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那二呢?」zVXC。

喬以申把大手扣在她的雙手上,阻止著她自虐的行為,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沉重。他深吸口氣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太過自信。如說了放。

喬以申此時把方才的難堪抹去,接著說,「二是你會被認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歌注意到那刺眼的光亮,由遠及近似乎要把黑夜都照亮,她抬起手遮了下眼,卻見那車慢慢靠近停在身邊。她愣神間只覺得喬以申那有力的手臂似乎要把她摟緊血肉里。

「我……」

她說道,「爸,您既然知道我不會不要這個孩子,那麼就應該知道他的降生需要父親在身邊。而且只要是個問題就有解決的時候,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固也是最脆弱的東西,我想我們能克服。」

喬以申擰著眉看她,說,「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我也決定即使家中不認可,我們結婚了你就是我的妻,我們不用在乎別人的臉色。」

「……」喬以申苦笑一生,心里澀澀的。他說,「沈歌,有時候別把話說的太直白,太直白了之後,一是可能會傷別人的心。」

沈歌看他瞬間失落的神情心不自覺的疼了一下。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討厭看到喬以申這個樣子,沒有平日的意氣風發,沒有平時的精神煥發。她記得喬以申以前在她面前是多麼的臭屁多麼的盛氣凌人啊,可似乎這段時間他將卑微,脆弱的一面都展現在她的面前。

話音一落,沈歌覺得這句話把她所有的膽量都抽走了,整個身子剩了強裝鎮定的外殼,還很沒出息的帶著小心翼翼的神情。

沈歌看著忽閃忽閃的後尾燈,開始擔憂起來。她忽然對未知的結果產生了惶恐,忍不住抬眼看喬以申,說,「喬以申,你說我爸會不會再次反對?」

「好一個適可而止。」沈海波笑了笑,臉上的皺紋擠起來讓他此時的神情柔和了些,他嘆口氣說,「可你知道喬以申家中的情況麼,你認為你‘未來的婆家’會讓你進門麼?」

沈歌被他洪亮的聲音拉回思緒,再次轉頭時車門已經徹底打開,她看到副駕駛上憂心忡忡的陳文娟正看著他們,而沈海波的手搭在方向盤上,一言不發。他並沒有看向他們,目視前方,但沈歌卻無形中覺察到了壓力。

「那就來吧。」

喬以申低頭看她黑夜中模糊的輪廓,似乎即使沒有星光下她也可以看清她。可愈看愈難受,愈看愈心疼,像是心里有根線在來回的拉扯,撕心裂肺的痛。

他知道的,沈歌即使此刻答應他,也只是為了月復中的孩子。可就算是這樣,也就足夠了。他明白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沈歌再是飄渺,再是遙遠,他努力的把距離拉近,努力的把她的輪廓記下,那麼她終歸會是他的。

就看陳文娟待沈歌的態度,顯然她壓根不知道女兒懷孕的事。而沈海波此刻太過平靜的面容,定然是之前有什麼縝密的調查給他奠定了基礎

喬以申搖搖頭,看她一眼說,「我不怕你爸反對,我只擔心你的立場不堅定。如果你堅持我們可以結婚,你堅持要我的話,那麼我們就戰勝了百分之八十。」

沈海波憐惜的看著她說,「小歌,我只是不想讓你再受這麼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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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27號完結哦,當天可能更得稍微多一下哈,視情況而定,謝謝親們的收看,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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