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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叱 玄京 第兩百零三章 重傷

「我來的時候,听人說闖宮者一直到內宮才被發現愛的,連皇上被驚嚇到了。你們先分成幾隊的去追拿此人和其同伴,我先去內宮那邊看看,以防有人趁機再對皇上不利去。」這藍發紫須大漢,自然正是金靈客卿中丘龍子,此刻沉聲的手道。

「是,小的這就去辦。」那名煉氣士侍衛當即答應一聲的傳令下去了。

這時,其余金靈客卿也依言分成數隊的追出了皇宮。

丘龍子則沖另一人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就一轉身,帶著其他幾名親信修煉者,直奔內宮方向而去。

不大一會兒,他經過數重森嚴守崗哨後,終于到了一個精致異常的小型殿堂前,只見里面燈火通明,外面則站著百余名殺氣騰騰的銀甲衛士,一個個披甲跨刀,分成數排的擋在殿門處,絲毫沒有給丘龍子讓路的意思!

「丘龍子,拜見陛下!皇上身體無恙吧!」丘龍在這些甲士前停下腳步,目光微微一閃後,就沖大殿方向一抱拳問道。

「丘統領,朕沒事。只是被那賊子驚嚇了一二,多休息就沒事了。那闖宮賊子,你可將她擒住了?」一個有氣無力的男子聲音從大殿內傳出。

「皇上沒事就好。那個賊子原本已經要被拿下,但可惜另有一人接應,所以不及防下被其逃出了皇宮。不過皇上放心,臣已經派人封鎖了四門,並且加派人手去追去了,相信不久後就會有消息傳回來的。另外,陛下可知這賊子真面目和入宮目的?」丘龍子不慌不忙的問道。

「沒有。她突然被朕撞到的,並且臉上始終帶著面具,怎可能看到其真面目的。哼,你莫非還懷疑我不成?」大殿內聲音驀然一沉下來。

「不敢。臣只是擔心這賊子入宮有什麼不可告人之心,擔心其還有其他同堂隱藏宮內而已。」大漢雖然口中雖然稱罪,望向大殿內的目光卻不禁有一絲狐疑之色。

他沒有听錯的話,大殿內的話語聲有些中氣不足樣子。

但這位玄治皇帝本身也是一名煉氣士,只是受點「驚嚇」的話,決不至于如此的。

很顯然,這位皇上在隱瞞著什麼,沒有對他這位金靈客卿統領說實話。

「哦,原來丘統領是一片愛君之心。那就不知者不怪了!不過這賊子膽大之極,竟然敢入宮驚擾朕。你一定要將此人給我抓住,並且生死不限!馬上去辦此事去吧。」殿內男子聲音略緩了幾分,又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臣遵命!不過為了萬一,臣將這幾名手下留在這里吧,好加強此地守衛。」丘龍子答應一聲,但眼珠轉動幾下後,又這般的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派人去調呂統領手下的金靈客卿了。丘統領,你只要全心去抓這位‘闖宮者’,就行了。」大殿內玄治皇帝,又聲音一沉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臣就放心了。」丘龍子聞言,先是有些意外,但馬上就表現出順從之色的說道。

隨後,他就帶著身邊幾名親信修煉者告退離開了。

「丘老大,事情有些不對啊。我剛才打听過了,有一名宮內侍是先听到了皇上的一聲慘叫,才看到那名闖宮者從皇上住處沖出來的,並且其一口劍上滿是鮮血。而且宮內鬧的這般厲害,其他幾名閉關統領竟然還不管不問,絲毫沒有出關意思。而皇上竟然也沒有怪罪責罰他們的意思,這可有些太詭異了。」一名長著三角眼的枯瘦老者,走到丘龍子近前處,小聲的說道。

「我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了,但總不能硬闖皇上住處吧。這樣吧,我先帶人追那名逃掉的闖宮人,你暗中派幾名弟兄給我盯著內宮,要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回稟我。」丘龍子臉色陰沉的吩咐道……

「丘老大放心,我明白怎麼做的。」這名三角眼老者,心領神會的連連點頭。

于是片刻時間後,一行人就再次來到先前的皇宮高牆處。

丘龍子目光往附近地上一塊黑血掃了一眼,當即一招手,叫來附近一名侍衛低聲詢問了幾句後,臉上頓時面現一絲喜色來。

他當袖子一抖,一只拳頭般大小的金黃色小犬從中一飛而,然後單手掐訣的的低低說了幾句什麼,當即這金黃色小犬圍著黑血轉了幾圈,並用鼻子深深嗅了幾下,就身形一縱的往某個方向飛奔而走了。

「走,跟上靈犬!那絲帕上血跡是先前那名闖宮者留下的,只要她在百里之內,就別想逃出我這千里犬的追蹤。」丘龍子面現猙獰的說了一句後,就帶著其他人跟著小犬的墜落下去。

同一時間,被銀色甲士團團圍住的內宮大殿中。

玄治這位玄京主人,正面色蒼白的盤坐在一張大床上,往旁邊一看,其一條手臂赫然不翼而飛。

而在他後面,一雙縴縴玉手抵住其背部,將一股淡藍色靈力往其體堊內狂注而去。

這雙手的主人,赫然是董太後!

隨著玄治體堊內注入的藍光增多,其面上卻現出了一種痛苦之極表情,忽然其斷臂處藍光一閃,有密密麻麻的血絲交織躥出,飛快蠕動變長,竟隱約又形成一只嶄新臂膀。

足足一燭香的時間後,玄治一聲低喝,新手臂驟然表面藍光一閃,就徹底的恢復如初了。

這條手臂除了表面肌膚過于白女敕了一些外,幾乎和原來並無絲毫區別。

「行了。我已經助你將靈丹藥力徹底化開,重新續出了一條手臂。這樣過兩天上朝的時候,就不會再惹人懷疑了。不過你怎麼這般不小心,竟然會在變身的時候,被那名人族修煉者撞見,竟還一劍被斬去了一條臂膀。」董太後將雙手一收而回後,口中卻有幾分不滿的說道。

「孩兒怎麼知道,竟然會有修煉者換裝成宮女混進我的寢室。按照以往慣例,這幾名凡人宮女在目睹我變身之後,會被我親手直接處死的。不過,要不是母後派兩名海族衛士一直貼身保護,恐怕我這一次,還真差點在劫難逃了。」玄治也面色異常陰沉的回道。

「哼,我以前將他們二人派給你的時候,你也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現在知道,他們的好處了吧。他二人在族中就是一直侍奉我們董家的家僕。你是我的兒子,自然也會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董太後掃了玄治一眼的說道。

「母後不要再說了,孩兒以前不懂事,現在知道錯了。不過他們雖然厲害,但那闖宮者也有人接應,單獨追出去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玄治苦笑一聲後,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那名闖宮者原本就中了他二人的獨門秘術,現在多半已經半死不活了。就算有人接應,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倒是這位闖宮者最後逃出去時,施展的手段有些蹊蹺,似乎是十分正宗的劍修之數,不像是一般散修!難道是天月宗的女修不成?」董太後略一沉吟後,竟然一開口就猜出了胡春娘的真正身份。

「什麼,是天月宗的修煉者?難道是那幾大宗門發現我們事情了。」玄治聞言嚇了一大跳,臉色「唰」的一下,徹底無血了。

「要真是天月宗等五宗听到風聲,早就派出靈師等級存在直接掃蕩整個玄京了,哪還會派區區一個靈徒來打草驚蛇了。也不能排除此人無意中得到什麼劍修傳承,才能施展出劍修之術的。」董太後听了後,又搖了搖頭說道。

「多半如此了。不過母後,天月宗在玄京的監察弟子,我等始終也未曾查出是誰。今晚闖宮之人會不會就是她?」玄治先長松了一口氣,但又想起了什麼,又凝重萬分的問道。

「天月宗的監察使者?嗯,你這一說,也不是沒有此可能的。算了,不管此女是何來歷,但要是個死人的話,就無大礙了。再過半年的話,本族大事就該發動了。到時候,就算五宗听到風聲,也根本無暇顧及我們了。」董太後先點了點頭,又冷笑一聲的說道。

「希望真能熬過這半年時間吧。」玄治听了這話,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但最終還是苦笑一聲的說道。

……

柳鳴懷中抱著少堊婦,在一片寂靜的巷口間飛快穿行著,不大一會兒工夫,就遠遠離開了皇宮,並一頭扎進了兩片街道間的一片不大竹林中。

這竹林中修建有一個不大的石亭,除了兩條小路外,赫然再無其他出路了。

這地方是他事先就先看好的,不但異常偏僻,並且到了晚上絕不會有人再滯留這里的。

而他一沖入石亭中,將少堊婦往地地上一放,然後伸手就將其面具一摘而下。

頓時在其眼前,顯露出了一張臉如白玉,顏若朝華的二十多歲絕美臉龐,只是此刻雙腮赤紅,嘴唇烏黑干裂。

柳鳴心中一沉,當即用手往此女額頭上一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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