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夕貝被很快的帶走了一套復古的歐洲城堡建築物前。
葉絕將她從房車上推下.
別墅里各種雕塑石像以及花卉都明顯被精心打理過,顯得特有韻味。
葉絕將她推進一個房間,轉身便離開了。
危夕貝小心的推著輪子悄悄的來到門邊,打開一道小門縫,幾個黑衣保鏢負手屹立在門外。
該死,離開歐辰風這個牢籠來到了他老子的禁錮。
危夕貝你怎麼就和姓歐的人這麼糾纏不清呢?
危夕貝無奈的搖著輪椅來到窗戶邊。
窗外的天氣很好,好到讓她覺得憂傷。
自己要在這里呆多久?
看聞之晴和歐老的對話,貌似歐辰風和他的關系並不好。
爹不疼哥不愛的主,不會在狗血的是個私生子吧?
他會為了自己來求歐老嗎。
「茲。」門被很快的打開了。
危夕貝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黑色正裝,一臉凝重,雙手環胸的看著她。
那個人,居然是——歐辰爵!
「小貓,我們又見面了。」歐辰爵看著她微笑,一改往日的輕浮,一臉嚴肅。
「你怎麼會在這?」
「我是歐家大少爺,為什麼不能在這?」歐辰爵反問她。
好吧,你是大少爺你最大。
「你們把我帶到這來干嘛?」危夕貝正色的問他。
「回頭你就知道了。」歐辰爵突然賣起了關子,緩緩的走到落地窗前。
「看到了嗎?」歐辰爵對著窗外大片的好惷光說著。
危夕貝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看到什麼了?
除了保鏢,樹木,佣人,園丁,雕像還有什麼好看的?
「要我看什麼?」
「看你的情郎什麼時候來救你。」歐辰爵嘴里吐著不正經的話,表情卻一本正經極了。
危夕貝猜不透他到底是玩味還是裝深沉,眼神呆呆的看著窗外。
室內安靜極了,只有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來了。」歐辰爵突兀的說。
危夕貝便看到歐辰風的黑色蘭博基尼出現在城堡附近。
毫無障礙的開了進來。
「小貓,看戲時間到了。」歐辰爵毫無預兆的推著危夕貝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歐辰爵將她推進一間黑色的玻璃房。
黑色玻璃房是由巨大的單面鏡圍城的。
里面的人看的到外面,在外面的人看來只不過是一面鏡子罷了。
「父親!」歐辰風的聲音很快的傳到了危夕貝的耳朵里。
原來還有揚聲器。
弄的倒是像是個審訊庭。
「阿風,你去歐洲居然不給我請安,是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了嗎?」歐老的聲音依舊帶著機器的扭曲的枯燥的味道。
危夕貝扭著頭努力的找著他的身影。
「不要找了,父親在歐洲。」歐辰爵冷冷的說著,在沙發上慵懶的坐下來。
歐洲?
那下午在車上的那個人是?
「下午車上的那個人是我,可是話是父親說的。」像是看出他的疑問,歐辰爵淡淡的說著,危夕貝越來越無法理解這歐家上下的思想了。
「孩兒錯了。」畫面里的歐辰風乖乖的低著頭,短發在耳鬢上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