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弄的,歐家向來以中規中矩的歐式風格裝修的,沒有這樣清洗風格的建築。
「危小姐,這是你在昏迷期間歐先生親自設置的電梯,歐先生對你真好。」林媽唇角含笑的將她推進電梯。
林媽麻利的俺了操作鍵。
電梯門很快的合上。
速度緩慢的上升。
危夕貝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上的思貝兒之心。
歐辰爵的話在一次的回蕩在耳際。
這戒指寓意著一生一愛,或許這是老二這二十幾年來能對一個女人做出的最大的承諾吧。
危夕貝晃動著腦袋想驅散這些話。
「叮.」電梯門很快的打開了
林媽推著她進去,將她扶到床鋪上。
「危小姐,你不舒服嗎?」
「沒事,倒時差有點困難,我睡一覺就好。」危夕貝淡淡的笑,林媽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便下了樓。
歐辰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錢太多吃飽沒事撐著的了,你只是她的玩物,危夕貝,你瞎想什麼呢?
危夕貝狠狠的打了自己幾下,便將自己砸向了周公的懷抱。
待危夕貝在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歐辰風坐在液晶電視前的地板上,身形用力的斜倚在床邊看著無聲的電視。
危夕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歐辰風這是?
怕吵醒她?
「歐辰風。」危夕貝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睡夠了?」歐辰風警覺的回頭,欣長的身形從地板上拔地而起。
「嗯,幾點了。」
「兩點。」
「深夜?」危夕貝驚訝的問著。
這幾天受重傷,她是明顯的感覺自己能睡了,可是,居然這麼能睡,這一覺,有十幾個小時吧?
「你是在問中國時間還是巴黎時間?」歐辰風嘲諷的問著,穿著灰色睡衣將她抱在懷里。
「你干嘛不睡。」
「你霸佔了床。」歐辰風無恥的說著。
危夕貝感覺自己要石化了,她霸佔了床?
有本事以後都讓她霸佔著,他永遠別來搶她的床。
「還困嗎?」歐辰風低聲問她。
「不困了。」
「那我們做點別的事情吧。」歐辰風突然邪惡的笑起來。
這廝大半夜不睡覺起來看電視,居然就是為了那種事情?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尤其是像歐辰風這樣的種馬。
危夕貝鄙夷的看著他,突然伸了一個懶腰,無恥的說著「怎麼可能不困,這可是深夜啊。」
歐辰風氣結。
虧他下午從探頭里看到她扶頭還以為這丫頭又生病了,推了下午的會議便趕了回來,她倒好,倒頭睡到現在。
他幾天沒好好睡覺的都沒說困,她這個連續睡了幾天幾夜的現在居然告訴他,大半夜就是拿來睡覺的。
他是白痴嗎?需要她給他灌輸這樣的思想?
「危夕貝,收起你那猥瑣的思想好嗎?"歐辰風看著她不削的說。
猥瑣?
是她猥瑣嗎?
「危夕貝你怎麼這麼沒節操。」歐辰風不削的又丟下一句話。
節操,這個詞在從歐辰風的嘴里說出來讓危夕貝覺得特不可思議。
怎麼就成了她沒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