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風突然翻了一個身,將她摟入懷中,危夕貝的思緒馬上被拉回。
「到哪里了?」歐辰風閉著眼楮問,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快到A市了。」危夕貝淡淡的說。
「嗯。」歐辰風不再多說,霸道的將她抱好,就算閉著眼楮也沒有踫到她的傷口。
歐辰爵識相的沒有在多嘴,閉著眼楮獨自一人窩在座位上。
「等下我去公司,你乖乖跟林媽回家去。」
「好。」
"哪里也不要去,好好的在家養著,過幾天需要出席下記者招待會。」
歐辰風這話說的好听,可是在危夕貝听來,這就是囚禁。
飛機很快的便降落在私人停機坪上。
歐辰風起身往外走了幾步。
危夕貝在座位上剛想起立,才發現右腳腳踝處刺痛而開,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砸回凳子上。
「危夕貝!你要死嗎?」听到動靜歐辰風猛的回頭,狠狠的罵道。
這丫頭就沒一刻能給他省心的,她不知道自己右腳還受傷著嗎?
要瘸了才開心?
危夕貝本就覺得委屈,被他這麼一吼更是覺得無語,雙眼冒著泡泡的看著他盛怒的臉。
「可憐的小貓。」歐辰爵斜倚在機艙門邊調侃道。
「滾!」歐辰風沉聲怒吼著。
打橫將危夕貝抱起越過歐辰爵走下樓梯。
明明才離開不到半個月,卻覺得和這個城市久違了幾年一般。
A市我回來了。
危夕貝的心突然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林媽推著輪椅便走了過來。
歐辰風將他放在輪椅上,在她的額頭上留下淺淺的吻。
「乖點。」歐辰風起身對他說著,危夕貝淡淡的點頭。
歐辰風欣長的身體一轉便上了邊上的一輛黑色賓利。
歐辰爵也開著一輛藍色拉風敞篷跑車絕塵而去。
十幾名保鏢從飛機上下來,並排排開在危夕貝身邊。
畫面頓時嚴肅極了。
「危小姐,我們回家吧。」林媽禮貌的說道。
「好。」
林媽推著輪椅往一輛黑色房車便走了過去。
「危夕貝,你個小踐人!」
一個洪亮的聲音闖入耳際。
林媽停下腳步。
危夕貝扭頭便看到謝以岑穿著一身米白長款皮草搭配黑色打蒂褲踩著二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勢洶洶的沖過來。
可惜在離危夕貝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便被幾個保安狠狠的攔了下來。
「危夕貝你個小踐人。」謝以岑一開口就一改屏幕上的玉女形象,活像一個潑婦一樣的拽著保安的謾罵著。
又是踐人這個形容詞,危夕貝蹙眉。
這幾天老是听到踐人罵她踐人,這感覺真的很差。
「謝小姐有何貴干?」林媽將輪椅推正,危夕貝正對著她,表現的落落大方。
謝以岑被保安拽的動不了,扭動這身體,罵罵咧咧。
整個畫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卑賤的宮女等待皇後的審判。
「危夕貝,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戲,你好好做你的情婦,何必要出來和我搶飯碗。」謝以岑的語氣里沒有半分示弱,眼神里莫名的囂張氣焰十足。
該死,這個戲的內定是她嗎?
危夕貝依稀記得是看到這麼一條新聞,還拿來試探過歐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