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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陛下,微臣惶恐

「你,笑什麼笑?不許笑!」喬麥氣鼓鼓地等著他,伸出小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吧,不笑不笑……啊哈哈哈!」某人一副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模樣,可惜看到她臉上故作鎮定、自以為很霸氣的小表情,終于忍不住,再一次放聲大笑。

「還笑是吧?嗯?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哈,那好,讓你知道小爺我的厲害。」喬麥斜睨著眼楮,一副十足的小痞子相。

「菊桔花是神馬東東?親愛的,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人家很純潔地說。」某人竭力隱忍著笑意,一副我見尤憐的小表情。

望著那張小臉上變幻莫測的小表情,終于忍不住,再一次將她擁在胸前。

好吧,還是通過手指縫偷偷地看了一丟丟,那只妖孽的,木想到會如此性感啊啊啊啊!差一點讓喬小爺鼻血橫流。

喬麥眼冒金星。

@#¥%¥#@#¥%……

「我還有點事,馬上就好,乖乖去客廳等我,替我招呼一下客人。」夏允熙輕描淡寫地說。

「呵,寶貝真乖。」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先出去吧,我馬上就來。」

你妹的,你如果純潔,那上帝老爺爺一定會哭死。

「,微臣遵命。」某人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將對著她,「陛下,請暴我桔花。」

「洛,爺爺在客廳嗎?」他開口,聲音懶洋洋的。

「寶貝兒,你不是男人嗎?又何必矯情?來吧,月兌掉衣服跟哥哥一起睡。」夏允熙一臉壞笑地望著她。

感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氣息也越來越熾熱,喬麥忽然沒來由地驚懼不已……

喬麥終于徹底抓狂。

他到底已經忍了多久,為了不讓女孩感到半點內疚和害怕?

「打算墨跡到什麼時候?」他有點慍怒地望著猶猶豫豫的黑衣人。

「你……快穿上……穿上……」望著那根威武的棒棒糖,喬麥羞得滿臉通紅。

若不是外面還有三只巨大的燈泡,若不是擔心胳膊上的血會嚇到她,他真的毫不猶豫地把她撲倒,直接就地正法。

夏允熙在喬麥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間,就迅速冷了面孔。低頭看看地上的斑斑血跡,再看看早已經濕透的西裝,轉身坐回到沙發上,疲憊地閉上了眼楮。

喬麥做嘔吐狀。

喬麥愕然地望著某只卑賤的微臣忽然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她面前。

「可是……」黑衣人有點下不了手。

他是那麼固執,不管多大的傷口從來不肯用半點麻藥。他不想變成白痴,無法容忍任何麻藥麻痹他的大腦。

「呵,寶貝兒真乖,別著急,馬上就好。」他輕輕地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等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弄疼你了?」

雖然她不是前凸後翹,姐姐也是B罩的有木有?

都說夏三少是公子,玩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可是,跟隨身邊那麼多年,他從不曾見過少爺主動勾搭過任何一個女人,是那些女人自己犯賤,巴巴地送上門,他不過是不懂拒絕,也懶得拒絕罷了。

可是,她極端恐懼又極度渴望的一切並沒有發生,他吻過她的脖子,就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輕手輕腳地幫她穿上了衣服。動作那麼細致,那麼溫柔,好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踫即碎的瓷器。

「沒勁,不玩了,純粹浪費人家的感情。」某人悠悠地嘆了口氣,大喇喇地在床上躺成個大字。

「不在。」被喚作洛的黑衣人簡短地回答。

「陛你個頭啊!快點穿上!快點!你個臭流氓!」喬麥歇斯底里地大罵,雙手緊緊捂著眼楮,不敢睜開看哪怕一下下。

「不用,直接縫。」他輕描淡寫地說。

話說,剛剛那只陰險邪惡冷面修羅是真的嚇到了她,可是,現在這個深情款款的三好男人更嚇到了她好不好?

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跟誰身邊多年,他是如此清楚地知道,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意外發生,因為,要等的人還沒有來到。

「那你乖乖趴下!快點!」喬麥硬著頭皮說。

他的舌頭像烙鐵一樣印在喬麥的肩頭,如此奇妙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莫可名狀地興奮不已,也戰栗不已,她想要抗拒,卻不能夠,就這樣身不由己地迷失在他致命的蠱惑里。

「歐,這是怎麼了呢?陛下您是怎麼了呢?是不是微臣桔花太丑,讓您受到了驚嚇?微臣真是罪該萬死……」某人一臉惶恐。

啊啊啊啊啊……

不敢抬頭看他眼里那致命的溫柔,更不敢去深究自己心里莫名的失落。

有時候,少爺真的非常懶,懶得哭,懶得笑,懶得照顧自己,他有時候甚至嚴重懷疑,少爺是不是壓根就懶得活著。

「寶貝兒,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美得讓人忍不住撲倒再撲倒?想必你也被女人撲倒過很多次了吧?那咱今天換個花樣,爺是男人,嘿嘿……桔花拿來……」

喬麥的額頭滑下一排黑線。「陛下,微臣惶恐,明明是您要微臣月兌褲子,是您說要暴微臣桔花,這不是說明您對微臣心懷叵測嗎?為何又出爾反爾,對微臣如此羞辱?你讓微臣以後還有何顏面存活在世上?不如SHI了干淨!」某人兀自在卑賤的身份里回不來。

喬小麥,你還可以再惡心一點!惡心不死他,先把自己惡心死算了!zVXC。

嘔,狂吐……

皮笑肉不笑地說完,伸出手指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一雙大眼楮色迷迷地打量著他。

「好了,不鬧了,乖乖閉上眼楮。哥幫你換衣服。」他從後面擁住她,輕輕吻過她的耳根,在她耳邊溫柔低語。

喬麥剛走,等候在外面的黑衣人就迅速閃身進屋。

「你,不一起出去嗎?」喬麥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搞得七葷八素的,竟然無端地對他產生了依戀。

「那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我……」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懊惱地閉了閉眼楮,「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別放在心上,你知道,我有時候會忽然神經發作,控制不了自己。對不起寶貝兒,一定嚇到你了對不對?」

她是如此悲催地發現,這廝的確是一個調情高手,他如果想要迷惑一個人,鮮有人能抗的住他如此蝕骨入髓的溫柔。

寶貝兒,桔花……

某人善解人意地說完,不管不顧地月兌掉了那僅剩的三角褲,于是……

數只烏鴉哀嚎著飛過頭頂,喬麥內牛滿面地垂下雙肩。

所以,他會不會……

可是,他,他在干什麼?!

大手輕輕地褪去她身上早已經血跡斑斑的裙子,迅速卷起來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俯身輕輕地,一點一點舌忝去她脖子上的血跡。

「啊~~~~~~」一聲尖叫,喬麥緊緊捂住了眼楮。

黑衣人立刻訓練有素地幫他處理傷口。

「少爺,傷口需要縫合,可以用麻藥嗎?」黑衣人望著他微蹙的眉頭。

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姐姐也是貌美如花的有木有?

「你,你你你無恥!向左哥哥他們都在呢!還不快穿上衣服!」喬麥終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理直氣壯起來。順表終婦。

「你,把褲子月兌了!」她閉著眼楮說。

于是,那昂揚的家伙就如此突兀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

額,好吧,太字。

喬麥滿臉黑線地搖搖頭。你妹的,這話怎麼听怎麼曖昧有木有?

所以,她的身份完全暴露了嗎?貌似早已經暴露了……

雖然還穿著內衣,可是,傻子也看得出她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吧?難道他竟然木有看出來,不是吧?不然為毛要說桔花留給她呢哭!

「噢……」他逆來順受地說,伸手慢吞吞地月兌掉褲子,露出性感的三角褲,剛想繼續去月兌,喬麥一邊按住了他的手。

「哈哈,好吧,那就再忍耐一會吧寶貝兒,等哥哥把把三只打發了,晚上再摟著你好好地睡覺覺。」微笑著說完,懶洋洋地坐起身來,伸手攬住喬麥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輕呵氣,「桔花永遠都是你的,別擔心,哈哈。」

喬麥惡狠狠地撲過來,竭力控制著想要狠狠抽自己一嘴巴的沖動。

而她喬麥,生澀至此,更加不是對手。

「那,您忍著點。」黑衣人不敢再磨蹭,迅速幫他處理傷口。望著他緊緊握住沙發扶手、青筋暴起的大手,一顆心痛到窒息。

那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像羽毛一樣輕輕撩撥著喬麥的心,喬麥像被下了一道神奇的魔咒,立刻乖乖地閉上了眼楮。

「呵,我就知道。」夏允熙輕笑,「你一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對不對?」

拜托,這家伙到底有多少張面孔啊?為毛她越認識越覺得神秘莫測,越靠近越覺得遙不可及了呢?

是的,失落,他居然在那麼火辣的關頭放了她,如此輕描淡寫,難道對她的身體一點點都不感興趣嗎?

「少爺。」黑衣人沒有多少表情,動作干淨利落,話語簡短而恭敬。

「請陛下別再猶豫,微臣都準備好了,為陛下獻身是微臣的榮幸,來吧,狠狠地蹂躪微臣,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他叫夏洛,和陳旭一樣,是個孤兒,從小被夏氏收養。

啊、啊、啊、啊、啊、啊……

「對。」夏洛滿臉黑線。

「好啊,那你就去SHI!賜你三丈白綾,毒酒一杯,安靜地SHI去吧!別再這里煩我!」喬麥氣呼呼地翻了他一眼,順便,又掃了一眼某人性感的。

唉,雖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真的好幸福的說。

少爺如此聰明,老爺子根本就騙不了他,卻偏偏就熱衷于捉弄他,每次都特地交代不許告訴少爺他的行蹤。

「好了,走吧。」夏允熙也不多問,重新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夏洛于是無聲而迅速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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