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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吏王永他平身沒什麼嗜好,唯一喜歡的就是女人,而且還喜歡玩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他出身不好,他覺得女人就是個玩物,越是身份高的女人越能讓他感到一種滿足。

這一天他不知從哪一個平民家里找來一個小美女,說實在的,如果要不是她是個雛,他壓根就沒有興趣。

那個女子害怕地用床單緊緊地掩住她的胸口,越發得閑的動人,反而更增加嫵媚。她顫巍巍地躲在床邊,眼神中的恐懼顯而易見,她顫聲道︰「這王大爺,小女子本是平民家的,何苦這樣相逼?」

「最近實在找不到好的貨色了,說實話,要不是你臉蛋長得還行,我還懶得要你呢。放心吧,我會給你錢的,我有的是錢。」

王永冷笑了一下,他的身材還是很健碩的,他月兌掉上衣,正準備開始作威作福。他不怕什麼孽障之類的,他也不怕東窗事發,因為有尤戟給他兜著。反正尤戟交代的事情,他都做得很好,在這麼大的樹下,自然是好乘涼。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陳天羽這個家伙有那麼大的能耐,這些年他是親眼見到那些不听話又有才的士子是怎麼死在尤戟的手中。尤戟手下的劍客,郭破虜號稱中南第一劍客,只要他出手,很少活命的。

不過謹慎的尤戟很少派郭破虜出去執行命令,因為他身邊沒有人的時候他也害怕。他身邊也有幾號生猛的人物,不過听說陳天羽身邊也有一個叫做鬼煞的人物,听說還是飛沙出來的。

突然,門開了。

幾具尸體倒了下來,就是一直跟著他的生猛護衛。

那個女子不禁花容失色,這時候一個光著頭,身體健壯的老者出來,他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麻六,水眼,還是你們兩個有辦法,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都能找到。」

王永還是有經驗的,他準備發動手里的機關,這是他和尤戟約定在危險的時候留下的印記。不過一個瘦子進來掃了一眼,就把那個角落里的那個形狀怪異的銅錢撿起來,「哎,還想留什麼記號,可惜啊,踫到我了。麻六,光頭,要怎麼感謝我的火眼金楮。

麻六搬了一條椅子過來,沒有得意洋洋,只是掏出那玉簫,輕輕地撫模著。然後對著那個女子說道︰「別緊張,他還沒動你,待會兒,我們送你回去,不過呢,最好你話別說太多,否則對家人不好。」

「話別說太多,否則對家人不好?」王隨焰笑的肆無忌憚。

那個美女小雞啄米似地點了點頭,她是無法明白這些人的眼中的世界。她只是個平民,恰好面貌姣好一點,恰好被那個王永看中,現在能夠月兌身是最好的。本來她都做好了**的準備,現在的情況無疑是最好的。

中南的人對尤戟有兩種看法,一種是這些年他雖然對中那沒有什麼大業績,不過也算打理好了這個國家,另外一種是陰暗的,只在少部分人中流傳。有的人處心積慮希望能被他們看上,這樣一輩子就不用愁了,有的人害怕和這些人交往,躲著他們,還無法逃月兌。

麻六把衣服丟給她讓她穿好,而看過去很健碩的王永,一個回合就被打暈了。被令狐非扛著走出了門,身後跟著那個王隨焰,麻六處理好現場,確定沒什麼遺漏的東西了,最後一個才走。

路上的人看到他們這麼拉風的隊伍,哪里還敢多說什麼,避之還不及。對于他們這些庶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怕是龍陽吏被打死。不能說民風不好,而且尤戟的勢力是在太大了,他們對官府雖然沒有完全失去信心,一旦事情扯到官府還是少惹為妙,免得惹火燒身。

接下來,還有一輛馬車早就等候多時了,令狐非扛著這個注定悲劇的龍陽吏,丟到了馬車里。然後把他的手腳全部困住,在堵上嘴,朝著一個林子開去。

這個王永雖說會一點功夫,不過在真正的練家子之前,根本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夠拿下了。麻六本來擔心剛才那個小宅子外面的護衛,結果他想太多了,要處理這些殺人放火的事兒,他是最拿手的。殺個人,劫個人不難,難得是他心思信你,不留下蛛絲馬跡。

陳天羽和李狗剩兩個人拎著一個燈籠,在林子里傻等,酒早就清醒了。兩個人無聊就在聊著天,「這些天我遇到的人都很乖,就你一個還算正常的人。」

「你別胡說八道,那幾個家伙,雖說不是什麼神仙,可是他們能做的事,你做不了,就算做了,也做不到他們那樣滴水不漏。你要記住,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一步一步地爬。眼下,尤戟就是你最大的坎,先邁過去,再談什麼復興中南。」李狗剩模了模自己額頭說道。

陳天羽聳聳肩,「也虧我遇上你,才認識這麼多的人。」

「我再和你說,王堅那小子,你不能讓他做這些事。他這小子心氣高,雖說沒什麼文化,這種綁票的事他是不會動手做的,所以我才找了這伙人。你要做好準備,說不定哪天脾氣上來了,人說走就走。這做人的分寸,說話的尺度,你自己掌握好。」

「嗯,你說,那見面禮會是什麼?我們也等了半個時辰了。」

「你以為殺人放火的事就這麼好做?那尤戟當初早就把你大卸八塊去喂魚了,這要做得不漏痕跡,你和他們比還差的遠。而且,有的事情你不好親自動手,甚至你身邊的人都不好動手,所以這些隱藏在台面之下的勢力,也是非常關鍵的。」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王永被帶到了林子里,全身癱軟地被綁在一棵樹上。麻六拎著一桶水,把他給澆醒了,王永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陳天羽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他,他覺得這個見面禮太好了,麻六和王隨焰很自覺地在一旁放風,令狐非在一旁盯著以防他突然放毒或者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

看到這架勢,陳天羽才算服氣了,這才叫行行出狀元。綁票劫人做到這地步,也讓他見識到了世面。

王永甩了甩頭上的水珠,說道︰「陳天羽,你這麼這樣做你對有什麼好處呢?你的敵人是尤戟,又不是我,是他要殺你,我那天頂多是瞎了狗眼惹了這個道爺,又沒什麼生死之愁,你不怕有人查到嗎?」

「我麻六做事要是被人輕易查到,就不能活那麼久了。」麻六就說了一句,然後繼續放風。

「尤戟?眼下我還不能對他做什麼,畢竟他勢力很大,不過他也不敢對我輕易下手,至于你嘛。」陳天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你敢?」王永第一次感到恐慌。他覺的這個年輕人和尤戟不同,對身邊的比較真誠,難道僅僅因為上次打了這個道爺,他想不通這件事會要了他的命。

「我為什麼不敢,反正你死了,別人查不到,尤戟也沒有指證我。」陳天羽的嘴角揚起了一個邪惡的幅度,不過表情很陰冷。

「天羽,別多說什麼,先給他來一頓打。」李狗剩是錙銖必較,他還記得上一次怎麼被這個王永給羞辱了。

陳天羽揮揮手,讓李狗剩冷靜了一下,他蹲坐下來,和王永平起平坐,他說道︰「今天把你弄到這里,而不是直接把你給殺了,就是想從你嘴上知道一些有用的東西。你跟了尤戟這麼多年,手頭上肯定有一些東西,我不管真假,先到手再說。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混賬事我不知道,什麼殘害少女,強搶**,偏偏還喜歡玩有身份的女人。所以,你早晚要死,死在我手上也不算太遲。」

「你真的打算殺我?」王永還是不敢相信。

「為什麼不?尤戟當初也是想干掉我,不過後來我擺上台面了,和君上在一起。而且我身邊的人,也不會讓我輕易死去。」

「直接給他先來幾下,讓他疼一疼,看他還說不說。」令狐非說道,他平生最討厭作孽的人了,他殺的人,一般在他眼里都不能算人,都是罪惡滔天的畜生。

陳天羽搖了搖頭,他看了看王永淒楚的表情,在看看林子周圍的湖南,也不焦急,而是冷冷靜靜地等著他開口。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王永開口了。

「我早就說了,就是想要一點對我來說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尤戟手下各個大小官員的名單,還有尤戟那些收刮的錢財的出處,如此等等。最重要的是,你王永失蹤了,肯定要有人補上龍陽吏的位置。」陳天羽笑著說道。

「哎,我也算殺了那麼多的人,玩過那麼多的女人。沒想到今天栽在一個年輕人的受傷。」王永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沒門,我這人習慣了好東西都自己藏著。」

「那天,我不知道你打了狗剩幾下,但是我覺得用刀子,把人的皮一點一點地剝下來,听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陳天羽臉色鎮定,這將是他第一次殺人,他努力做到平穩的心態。

王永的眼里充滿著恐懼,陳天羽拿出一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想痛快一點,就說出來。你現在沒什麼可以和我交易的,想要痛快一點的死法就說,不管你那一套,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刀子鋒利。我不信佛,但是我相信輪回之說,你所做的不算罪惡滔天也算孽障萬千了,殺了你,讓你少禍害世間的人。還有尤戟身邊的那些人,沒幾個是好人的,我會一個個收拾的,最後是尤戟,除掉他等于幫中南積德了。」

「算你狠。」

「沒辦法,我不狠,別人就拿我的命玩。我這個人從前很傲,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情,對世界的看法變了。我只做對得起自己的心的事情,不會做你那些孽障。」陳天羽說的時候,表情虔誠的像一個佛教徒。

王永突然放聲大笑,笑著笑著,竟然哭出來。

李狗剩還有令狐非也不做聲,听著兩個人的對話。

最後,面色蒼白的王永淒慘地說道︰「我這個人出身不好,從小就餓壞了,母親被一個有權勢的女人一直虐待,直到她死去,所以我最討厭那些有身份的娘們。我現在最後的要求就是能吃頓好的,死之前飽一點好上路。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說道的。」

陳天羽搖了搖頭。

「菜是現在沒辦法幫你找了,這里還有一點酒,也算不錯了。」說完,幫他倒上,王永貪婪地喝著,像是一只快要被拋上岸的魚。

「想听一個故事嗎?我不是在拖時間,這些東西壓在心里很久,在死之前說出來心里也舒坦。」

陳天羽點點頭,「你說,我們都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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