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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章 沒人能動我兄弟

這下輪到陳天羽吃癟了,沒想到鬼煞和雲駒還有狗剩混久了,也慢慢開朗了一些了。看來這個看似冷酷的男人也不是那麼地不近人情,只不過沒打開心扉而已。

鬼煞瞟了平呈遠去的身影,「他很強,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給陳天羽一個華麗的背影。

陳天羽繼續跪下,還要跪上一天一夜。

公孫清溪來了,來的不知不覺,其實以她的輕功天羽也無法擦覺。她看著這個男人的蛻變,她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欣喜。難道是自己喜歡上他了,她搖了搖頭,他雖然在進步,但遠遠沒達到目標。

「他來過?」公孫清溪那眼神仿佛透過人心一般說道。

陳天羽裝傻道︰「誰,我怎麼不知道?」一臉疑惑的樣子可以去當戲子了。

「你騙不了我,他來過,我也知道他回來。」公孫清溪更加肯定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他是誰?誰是他?」陳天羽打定了注意要裝傻充愣,他不想讓清溪知道他和平呈之間的事情。

「你有心事,我看出來。」公孫清溪嘟起了嘴,她覺得自己判斷沒錯。

陳天羽突然咧開一個笑容,「我在想怎麼娶你。」很難想象他之前被一個既優秀又強悍的男人羞辱了一遍。

「爺爺走了,我也要出去,離開中南出去轉轉。」公孫清溪本來準備喪期過後悄悄地走,可是忍不住來說,她說不清為什麼。

陳天羽馬上追問道︰「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公孫清溪搖了搖頭,微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去各個國家的古剎佛寺看看吧。要去靜靜心了,突然覺得活著很累,你說不是嗎?」

「這輩子有時間去轉轉也好,反正我要呆在中南了。」陳天羽其實還是很向往地,他讀過一些佛學典籍,里面一些機鋒參悟一點都能提高一個境界。

公孫清溪看了看陳天羽,「起來吧,這樣累了,爺爺都走了。有空多想想他就好了,記在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來,陪我走走。」

陳天羽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了,跪了太久,腿都麻痹了。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誰都不說話,就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慢慢走著,月涼如水,只有兩個狹長的背影漸漸遠去。

一個奇妙的想法突然冒出清溪的腦子,她和天羽是不是很般配。兩個驕傲的人在一起,或許是一種緣分,他和平呈的霸道完全不同的一個男人。

也許是臨走前兩個人最後一次相處,清溪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走地那麼慢?」

陳天羽聳聳肩,然後微笑道︰「你不也是。」

公孫清溪瞪了他一眼,然後走開,自言自語了一句︰「我就這麼好看,還看那麼久?

••••

喪期過了,清溪也走了。陳天羽也不想再打擾老人曾經住過的地方,他和狗剩還有雲駒就住在了司空府,三個人擠一張床。雖然空間不足,三個人倒也是漸漸就習慣了。李狗剩他說賤慣了,隨便找個地都可以睡,睡在舒服的大床上他到也有些不習慣。陳天羽心里想,不習慣也不要整天都把腳掛在他身上。夜里還說著夢話,雲駒好幾次都想抽他幾個巴掌,被天羽給制止了。

鬼煞這幾天和老李修行,過幾天他也要走了,處理出飛沙的事情。

陳天羽每日都要忙著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物,畢竟司空一職管理的是建築、田耕、土地等,這就夠他忙的了。不過讓陳天羽沒有想到的是,狗剩這個家伙居然對這賬目了如指掌,心算能力超級一流,往往算師還沒算出來,他就報出來了。難怪這家伙稱他各種技能無所不通,無所不精。也不全都是吹牛,雲駒沒事干,就琢磨他的木甲術,他的怨念在于沒有趕上朝會,哪怕封一個小官也好。

陳天羽開始逐漸喜歡上了中南,特別是夏天的時候,這里的女子穿的清涼。雲駒就喜歡評頭論足的,一會說這個是上等,一會兒說這個身材不錯就是臉蛋不行。李狗剩笑評了一句︰這個家伙已經到了只要一關燈,母豬賽貂蟬的地步。

李狗剩沒事干的時候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在地板上擺攤。他後悔沒有早點來中南,這里的女人確實不錯,看過去都很樸實,關鍵是皮膚很白。有貴婦人來算命的時候,模一模她們細女敕的皮膚,他也覺得很爽。晚上回去的時候還吹噓自己賺了多少錢,雲駒罵他是一個花倒是,他也不知可否。

老李遵循公孫長的囑托,開始培訓鬼煞,沒想到這個經過飛沙訓練過的男人,竟然承受不了老李的訓練量。不過鬼煞沒有抱怨,咬著牙繼續堅持,這點讓老李很滿意。

陳天羽一直沒有忘記尤戟給鬼煞的那幾劍,他一直計劃地怎麼討回來。他認為,沒有學問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尤戟那樣有學問還有城府的人,偏偏胸襟不大,這樣的人在明處是中南大相,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孽障。他對李狗剩和雲駒掏心掏肺,並不帶任何人以後都能再輕易進入他的生命。他必須經過觀察,人心不可測,他深深地記住了這一點。

這一天,他好容易忙完了所有的事物,和雲駒兩個人來到狗剩的攤位準備找他喝喝酒。現在他是中南司空了,尤戟不敢輕易動手,而且在龍陽城內無數雙眼楮盯著,他不怕了。

卻看到這樣一幕,李狗剩的攤子被掀翻了,被一群官兵在地上痛打。

沒想到堂堂李道爺居然被人圍毆了,陳天羽並沒有馬上沖上前去,因為他看到一個人——龍陽吏王永,尤戟的人,應該是故意找事的。

「這不是司空陳大人嗎?」王永極其虛偽地問候道。

雲駒拉了天羽的衣角,目光一直盯著在地上被打成豬頭的李狗剩,這些天來的相處,幾個人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友誼。

「請問龍陽吏,這狗剩犯了什麼,要這樣對他?」雲駒問道。

王永眼珠一轉,「原來這位是司空大人的朋友啊,可惜啊,他在這王城之內妖言惑眾,我剛才讓他算了一卦,他竟然說我印堂發黑,最近有禍事。這不是咒我嗎?」

「知道是我的朋友,還不放人。」陳天羽微笑道。

王永一揮手,「沒听見司空大人的話嗎,放人。」

李狗剩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一般,立馬活蹦亂跳起來,破口大罵道︰「鳥你個鳥,敢打你大爺。」

王永沖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對著陳天羽笑道︰「要不是看在司空大人的面子上,把你抓到監牢關幾天。你個破道士,陳大人見笑了。」

陳天羽臉上突然沒有了表情,這讓雲駒和狗神都很奇怪。

「好啦,兄弟們,清風樓喝酒去嘍。司空大人慢走啊!」王永說完就轉身走了。

「小心。」

就在王永得意洋洋地準備走的時候,他被人陰狠地踹了一腳,從背部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著又是一腳,毫不留情,而且動作迅速。

王永這個胖子被某人踢倒了,摔了一個狗吃屎,還砸到一個小攤上。

終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這個所謂的司空大人,他聳聳肩地冷笑著說了一句︰「沒人能動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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