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25章︰可以睡，但不可以動
第25章︰可以睡，但不可以動
「留下來陪我睡吧。」似請求更似命令，攪拌的吳勇的心，跳到了半空。他一時反應不過來，就愣愣地盯著巧珍看。
一會兒，他把懸空的半條腿，落放到實地。他動她也動，巧珍輕移蓮步，從他身邊似燕子般靈巧地閃出了門外。吳勇的視線隨著她的背影轉移，落在了浴室的門框上。
突然，巧珍又折了回來，手里多了一條旅店睡衣。
「該你沐浴了。」巧珍對著他焉然一笑，把睡衣掛在了浴室的衣鉤上，就再次走出浴室，並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巧珍的葫蘆，裝的是啥藥呀？」吳勇望著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不禁自言自語起來︰「不會是，聖誕節給我送‘大禮’吧？」
剎那間，他的耳邊便回響起《餓狼傳說》的歌詞來——
她熄掉晚燈，幽幽掩兩肩，交織了火花，拘禁在沉澱……
心里一靈激，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月兌了衣服，跳進了波光盈盈的浴缸里。
「巧珍用過的水，才有女兒香呢，暖暖的。難怪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呢。」
他一邊泡在水里，一邊暗想起巧珍紅樸樸的臉蛋和雪白的大腿，身子不覺間就溫熱了起來。
一頓飯的功夫，他穿好睡衣，走出了浴室。
睡房靜而幽暗。原來巧珍早關了電視和壁燈，只點亮著床頭那盞桔紅色的小夜燈。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間漏了進來，灑在地板上，淡淡的，如同稀釋了的牛女乃。
巧珍躺在床上，身子蓋著棉絨被，只露出秀發蓬松的腦袋來︰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否已睡著？
吳勇放輕手腳，靜靜地走到電視機的櫃台邊︰他猶豫著，自己是該睡沙發呢，還是爬上大床睡。
「勇哥，上來一起睡吧。學學人家柳下惠就行啦。」巧珍突然昂起頭，在幽光中招喚他說。
「哦！」吳勇應了一聲，他似乎听到自己心跳，如轟雷一樣的洪亮。
他斜著身子，挨上了床。一陷入軟綿綿的床墊，他順勢一翻身，鑽進棉絨被，小腿不經間就觸模到了巧珍的「白蘿卜」。
他的心如遇電擊，彈跳到了半空，血液噴張，頭腦脹熱了起來。他想控制，但呼吸還是不由自主地變得粗重起來。
**膨脹，實難忍。他假裝翻身，挨貼住巧珍的身子，右手臂如蛇一樣舒展開來，抱住了巧珍的肩脖。
「啪」的一聲，巧珍重重擊打了一下他的右臂，輕輕地把他推來，笑著說︰「勇哥，可以睡，但不可以動的喔！我知道你是好人，能做到的。」
小吳勇的臉，紅漲得象火燒一般，又紅又熱。好在燈光幽暗，狼象才不曝光，否則，羞煞人也。
巧珍說完，便拉拉被子，靜靜地睡去。不一會，她呼吸均勻，竟拉起輕輕的呼嚕來。
吳勇春心蕩漾，輾轉反側，好幾次都沖動的想強抱巧珍，但看著她鼻翼微微起伏著，睡的像個嬰兒一樣的安詳和香甜，就于心不忍。
心想︰「巧珍和我一樣，為愛備受傷痛，我難道還忍心再添上一刀麼。古人柳下惠能做到坐懷不亂，那我吳勇就做到陪睡而不動吧。」
他心一淨，邪念頓消，婬欲灰滅，不一會就融化在巧珍淡淡的體香，沉沉地睡去。
504房，在淡淡的月光里，響起了兩種柔和的呼嚕聲，如高超的音樂家在靜靜的午夜，演奏了一首祥和的聖誕交響曲——
親們，聖誕夜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