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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李曉凱的家世

第20節李曉凱的家世

回到家里後,父母正在等我們吃飯,而弟弟還沒有回到家里,我趕忙掏出手機準備給弟弟打電話,翻開屏幕一看,上面有五六個未接電話,其中弟弟打過來的電話又四個,堂弟的一個,還有一個是張辰春的電話。我便感覺有些奇怪,好像自己一直也沒有听到過手機的響聲,想了想可能是頭天晚上為了哄我的小佷子睡覺,曾經掏出手機讓他玩了一會,可能不小心把手機那個按鍵觸動,搞成了靜音。所以我又把手機撥弄了兩下,重新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然後給弟弟打了個電話,電話里他說正在外面和朋友都聚會,可能要回來的晚一下,給堂弟打電話,他說也正在和同學在外面一些玩。我想想,可能我離家這麼久,這里年前前後已經形成了同學朋友聚會的風潮,索性也就不管他們了,然後掛了與他們的通話,我又把電話打給張辰春,互相問候了一下新年好,然後邀請我道他們家做客,我想了想,然後告訴他,自己大妹嫁給了鄭鐵明,他笑著說自己也是剛剛听鄭鐵明說起這回事,說完,我們約好了初三在鄭鐵明家踫頭。就這樣掛完了電話,我才顧上與父母說幾句話,並且告訴他們自己在外面與幾個同學聚會剛剛吃完。父母臉上有些不快,但也沒說啥,我坐在沙發邊上隨意的和劉丹聊了幾句話,想起來應該給徐亮他們幾個打給電話拜年,畢竟他們是漢族,對過年的事比較講究,電話打過去,徐亮正坐家中與家人一起吃飯,互相問候了一番,然後掛了電話後,我又分別給呂兵、胡愚、陳昊、張經平、李春明幾個人都打了個電話,拜了個年。呂兵今年也沒回家,安排他弟弟呂明回老家把弟弟接到了羊城一起過年,胡愚和紫玲兩個人已經回老家和父母在一起過年,張經平也回到了家里,與自己家人在一起。往年的陳昊過年的時候也忙忙碌碌的,今年調到寶市以後,忙著和媳婦進行造子運動,加上新的工作環境也比較清閑,有了更多閑暇的時間陪自己媳婦,電話里聊天也給人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尤其是他听說我也回了老家,更是感覺高興,叮囑我多陪陪自己父母,如果有合適的最好在家里找個媳婦。就這樣隨意的聊了一會天,掛了電話,我又給李春明打了過去,李春明正在和家人一起打牌,很忙碌的樣子,沒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打完這些電話以後,我才想起應該到李曉凱的家中去溜達一圈,本來在年前烏市的時候說好了春節要過去,現在是年初一了,兩家離的也不遠,走個十來分鐘的路就到了,考慮好了以後,我和父母說了一聲,便一個人乘著夜色安靜的走出了門。

寂靜的夜色里平靜的鄉村路,我走在上面,內心也突然有了一種平靜的感覺。從南向北,穿過巷道,便到了我們村子後面的大道上,在大道上走了六七分鐘便到了李曉凱家所在的村子。

其實按照村級行政的管理體系,我們都在同一個村子,屬于馬家灣鎮的管轄,村子的全名稱謂民壩村,我們是第六生產隊,李曉凱家是第七生產隊,這種生產隊模式是在實行農村集體承包制以前才有的體系,這種體系建立在土地連片承包的模式上,每個生產隊周邊都是本生產隊村民承包的耕地。然後每個生產隊的村民都集中在一片半圓形的大片宅基地上,生產隊後面則是一條村級大道,連接著一個村集體的不同生產隊。

按照我父親的說法,本來李曉凱家和我們應該是在同一生產隊里,當時因為他們家的特殊情況,在進行土地承包制的時候,因為我們生產隊的土地數量少,給他們家無法分地,而第五生產隊所在的區域有多余的耕地,所以就把他們家劃分到了第五生產隊里去了。不過分給他們家的地相比較其他村民家里的地還是比較差一些,但是李曉凱的父母也沒有怨言,畢竟他們是外來戶,能夠在村子里扎根和落戶,這都是我女乃女乃和爺爺不斷努力的結果,相比較西北民風還是比較淳樸,如果放在其他地區,可能最後他們不但落戶都成問題,更別提。最後還能和本地村民一樣,按照人均面積分到一些耕地。這畢竟是莊戶人家的立身之本。

當然,我和李曉凱之所以成為表兄弟關系,並不是我們兩家有啥親屬血緣關系,而是我爺爺和女乃女乃曾經和他們家的長輩曾經深厚感情。據說,在文革前的災荒年代里,李曉凱的爺爺帶著他的女乃女乃和父親逃荒到了我們西北,並最終流落到了我們馬家灣鎮範圍,因為生活沒有著落,在窘困和饑餓困擾下,意外的到了我們民壩村範圍,被當時還活在世上,擔任村支書的爺爺收留,因此兩家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後來由我的爺爺出面幫他們落戶到了我們民壩村,因為這家事情,曾經在村子里引起一些村民的反感,我爺爺也在文革中因此丟掉了村委書記的職位,並且也在文革中被一些村民找了不同的借口批斗了一番,因此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到了文革結束後,終于熬到了農村開始剛開始實行土地聯產承包責任制的時候,爺爺利用自己曾經的關系網幫他們家在第五生產隊分到了耕地之後,也就因病去世了,那時候我剛剛出生只有幾個月的時間,關于爺爺的故事大都還是後來听女乃女乃、父親、叔叔和姑姑一些長輩的敘述才略有一些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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