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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懊惱的甩甩頭,趕緊起身,拿起屏風上丫鬟事先為她準備好的鵝黃色裙衫給自己套上,她決定要去找慕容瑾謙興師問罪,可是她不爭氣的肚子這時餓的咕嚕咕嚕叫,她只得吩咐丫鬟先為她準備好早膳,等吃完後再去找那個該死的男人。

秦月被關進冷宮十來天,都沒有吃過什麼像樣的飯菜,她滿意的看著一桌的山珍海味,毫無淑女形象的大快朵頤起來,可剛吃到一半,外面就傳來年輕女孩的哭鬧聲。

「出了什麼事?」她問向侯在門外的丫鬟。

「王妃,是葉側妃的丫鬟如玉,她吵著說要見您。」

「讓她進來吧。」葉芷柔的丫鬟找她,她們素來沒有什麼交集,會有什麼事情呢?

「王妃,求求您為奴婢做主啊!」隨著一陣哭喊聲,如玉已經跪在了地上。

「有什麼事你起來說吧。」秦月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眼前快哭成淚人兒得清秀丫頭。

「奴婢昨晚、不,確切的說是今日清晨承蒙王爺寵幸,是奴婢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是、可是王爺他不但不賜給奴婢一個名分,還、說讓奴婢、再也不許出現在、王爺面前,否則就把奴婢趕出王府,王妃,您心地善良,您幫奴婢求求王爺吧,奴婢不求什麼名分,但是奴婢是真心愛著王爺,只要能讓奴婢留在王爺身邊伺候,奴婢什麼都願意。」

慕容瑾謙在清晨寵幸了她?!除了這句話,如玉其他的話秦月統統都沒听進去,剛才伺候的丫鬟不是說今早天快亮了他才離開嗎?難道他一離開就招了如玉侍寢?秦月只覺得氣血上涌,憤怒與刺痛的在她的心中撕扯,他居然在剛得到自己後又去踫了別的女人,自己把最寶貴的身子給了他,卻被他在玩弄過後棄如敝履,她仿佛听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要去問清楚,一定要向他問清楚。

秦月不顧仍跪在地上哭喊的如玉,有些踉蹌的奔了出去,冷宮大門居然沒鎖,她憑借自己的記憶,徑直向主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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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永壽宮

「瑾兒,你實在太讓母後失望了,你知道昨夜你一旦傷害了北晟國的太子,就意味著兩國隨時兵戎相見,而你就是那挑起兩國戰亂的罪魁禍首,你,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南陽國的百姓和慕容家的世代祖先,你,你居然為了一個口口聲聲說是棋子的女人,忤逆到這種地步,視慕容家江山于不顧,你讓母後如何能放過那個女人!」皇後玉華仰手一掌打在慕容瑾謙的俊臉上,踉蹌後腿兩步跌坐在鳳座中。

「母後,昨夜兒臣的王妃遭人侵犯,兒臣為了保住顏面,才出手教訓,就算不是蕭璃,只是兒臣最低等的侍寢丫頭,也容不得別的男人染指,只是沒想到那人竟是北晟國太子。但是,兒臣已利用此事,與晟玄宇達成兩國十年內不得開戰的約定,也算兒臣將功補過了。」慕容瑾謙面上保持慣有的冷漠,實則在听見母後說不會放過蕭璃時,心中驚慌不已,但越是在乎,在母後面前就越要表現出不在乎,他實在太了解母後的行事作風,任何對他們母子不利的人,母後都會一一鏟除,當年夭折的五弟和七弟,還有至今都身染頑疾的六弟,就是最好的證明。

「罷了,既然你已經將功補過,母後也不再追究」,玉華稍稍順了口氣,她知道要從心細如塵的兒子口中探得虛實是萬般不易,只有借故在他身邊多安插些眼線才是上策。「小喜子,將哀家為瑾王挑選的絕子帶上來」,玉華轉身對一旁的小太監吩咐著。

「奴婢參見皇後,參見瑾王」,一身著如孔雀般七彩羅裙的嬌媚女子悠悠而來,垂首對他們盈盈一拜,抬首時竟有說不出的風華絕代,杏眸如水,唇瓣如花,膚若凝脂,尤其是眉間一點朱砂妖媚至極,絕對的you物。

皇後拉過女子的手,滿臉疼愛之色,「蝶兒,哀家現在把你賜給瑾兒,你今後可要好生伺候著。」

「奴婢遵旨」,白秋蝶對皇後溫順頷首,又轉身對慕容瑾謙含羞一笑,「奴婢白秋蝶,今日起就是王爺的人了,奴婢一定會好生伺候王爺。」

「既然是母後所賜,以後你就不必自稱奴婢了,即刻隨本王回府吧,」慕容瑾謙順勢摟住白秋蝶的縴腰,對玉華勾起玩味一笑,「還是母後深知兒臣心意,有美在懷,兒臣先行告退。」他怎會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母後故意安插在他身邊監視他與蕭璃的眼線呢?既然他的母後想看戲,那他這個做兒子的就得盡心盡力演好這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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