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奇怪,哪來那麼多汗,他很熱嗎?
他可以感覺得到體內有一團火在灼燒著他的五髒六腑,那灼熱的疼痛逼得他渾身冷汗直發。
「……」捂著被灼燒的疼痛的胃部,又要忍住不去抓奇癢難忍的皮膚,這面吃的可真夠憋屈的。
為了不嚇到她,搖搖頭,說話語速也快了些許「沒事,快吃吧。吃完早點回去。」
他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忍多久。
一個人再強大,也無法抑制醫學上的病理。
「……」點點頭,以為他是第一次吃不習慣,也沒多在意,繼續向著她久違的牛肉面進攻,時不時還能听到唏唏噓噓的吃面聲。
嘴角扯起一抹極淡的笑,極少能看見她這麼孩子氣的一面,毫無防備。雖然忍得很辛苦,卻也值得。
回去的路上,蕭九九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沒理由出來這麼久,他的臉還那麼紅,甚至浮著一點點的小紅點,額際的汗水直流,嘴唇也開始發白。
抬手撫上他的額頭,怎麼這麼燙?
方以恆覺得自己快憋不住了,燒心的疼痛感,皮膚上的瘙癢。
不敢拿兩人的生命開玩笑,把車停在路邊。
「九兒,你來開車,回我家。」渾身火熱難耐,說話的語氣都帶著輕微的顫抖。
蕭九九這下也急了,眼淚都快掉下來。
急忙跟他對換了位置,車速也快了許多。
無力的躺在座椅上,捂著胃部,看著她那不要命似地開車法,「別開太快,我還忍得住。」
蕭九九並沒回應,她現在只想快點到他家。
——
蕭九九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面色慘白,眼眸中難掩擔憂。
看了一眼蕭九九,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東方雙手環胸,搬了個凳子坐在他面前,戲謔一笑,「嘿,兄弟,你是不知道你不能吃酸辣的東西嗎?還是不知道你對牛肉過敏?」
這談個戀愛都能折騰出事來,估計也就他這極品整得出。
蕭九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都成這樣了,他還幸災樂禍,火上澆油,有這麼當兄弟的嗎?
其實更多的是自責,要不是她想吃,他也不會陪著去。
只是明知道不能吃,為什麼還要吃呢,這不是不要命嘛。
以後再也不吃那該死的東西了。
緩緩的睜開眼楮,感覺好了很多,只是說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嘴唇也干干的。
「看完了就滾,這里不歡迎你。」
總在這里說些有的沒的,沒看見她滿臉愧疚嗎?
東方瞪大眼楮,有沒有搞錯。
是誰,大半夜的擾人清夢,把他急火急燎的拉過來,利用完了就扔?
「老大,這不厚道啊。」
「厚道?你小子認識這東西嗎?」許涵倚在門邊,單手支著下巴,戲謔問道。
要不是為了兒子的身體,她老早就把他轟出去了,還能留他在這嚇唬她可愛的兒媳婦嗎?
東方僵硬著身體,救命啊,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人告訴他。
緩緩轉身,一臉討好的笑意「老佛爺,奴才家里還有點事,改天再來跟您請安。」
話說完,一溜煙的跑得沒影。
笑話,得罪老大,頂多是**上的懲罰,男人嘛,這點疼痛還是受得了的。
可是得罪這尊老佛爺,估計他連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
做人嘛,識時務者為俊杰,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呢。
許涵唇角一彎,心情大好,趴在兒子耳旁「兒子,加油。趁這個好機會,吃掉她。我支持你喔!」
興奮得像個孩子,就差沒手舞足蹈。
「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蕭九九滿臉歉意,要不是她一時興起,他也不用遭罪。
方以恆拉近她,坐在自己身邊,細長的手指帶著點粗繭,骨節分明,撫模著她的臉頰,示意她別擔心。
許涵靈機一動,機會自己跑上門,沒理由這麼犯賤的給退了吧。
「這不怪你,只是我跟你叔叔這兩天要回意大利,這家里也沒人可以照顧他,你看……」
咩裝為難的看了看她,一臉苦惱。
「……」蕭九九滿臉困惑,什麼意思?
「反正你們過幾天也要去法國,要不你就在這住下,正好照顧他,也省的來回跑。」
這話說得賊溜了,她仿佛看到了飴含抱孫的那一天。
真美,連空氣都變得香甜。
方以恆則是無奈,她的表情還能再浮夸點麼?
「可是這方便嗎?」她總感覺怪怪的,畢竟就剩他們兩個,傳出去會不會不太好。
「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反正你們都在一起了。」
許涵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最後,幾經勸說,她還是住下來。畢竟這事因她而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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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佳兒狐狸夫。
求蹂躪求踐踏求領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