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一听.啞口無言.比劃老半天硬是沒有找出還擊的理由來.
還真是第一次听說.作為一個老處女竟然會被笑話.再說了.人家也沒那麼老吧.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紀也就比你這流氓大那麼一點而已嘛.
你個混蛋.
想到此處.青衣在陸羽的肋角狠狠地掐了一把.
小陸吃痛.極具爆發力的身子猛地往後一彈立刻讓了出去.緊跟著抓住青衣的手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又腆著大臉湊過來輕輕咬住對方的下唇不松口.
「恩」青衣皺眉.也不示弱.兩腿往上一纏鎖住陸羽肩膀.緊跟著拉著他的胳膊一翻身就將這只會佔便宜的家伙騎在了身下.
「哼.」冷冷一笑.坐在陸羽肩頭的青衣對著拉著陸羽的胳膊狠狠一扭.當時就把小陸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服不服.」見他示弱.青衣不無得意地問.
「不服.」陸羽瞪著她.霸氣依然.
「好.你挺住啊.挺不住我瞧不起你.」青衣說完.身子往後一聳.像拉杠桿似的把陸羽的胳膊背了過去.
臥槽會柔術的妹子傷不起啊
陸羽被扭得哇哇大叫.可青衣就是不松手.
「松手.」
「不松.」
「不送你會後悔的.」
「呀.你還敢威脅我.」騰出手來在陸羽的腦袋上彈了一下.青衣的得意全在臉上.
「小黑妞.你等著.看我晚上怎麼教訓你.」陸羽說著.橫眉怒目做猙獰狀.可那眼神里的曖昧分明暴露了他特別無恥的打算.
青衣知道他要干什麼.當時就軟了下來.有點忌憚地一欠身.這妮子坐在陸羽的後背上一陣狠推.「不跟你玩了.你就回這一手.晚上要守夜.別老想著那種事情行不行」
「哪種事情.」可算松了一口氣.陸羽又在犯賤了.
「你說哪種.壞蛋.」
「壞蛋」二字一出口.青衣都覺得肉麻.滿臉通紅地趴在陸羽的後背上.這妮子又很羞澀地在陸羽的肩膀上一陣很捏.
「啊」一陣酸痛涌上來.陸羽大叫.可大叫之後又是一陣說不出的輕松.
緊張酥麻的感覺從肩膀傳到頭皮.又迅速地沉降下去.兩三次過後耳聰目明清爽得很.
「這邊也來一次.」兩臂重疊抵在下頦兒上.陸羽眯著眼楮說.
「美得你.」青衣恨恨地說了一句.坐起身來.圓潤挺翹的壓在陸羽的後背上.彈性十足的廝磨不禁讓那狐狸想入非非.
「再來一次嘛青青最好了.」被她捏得舒服了.陸羽央求道.
青衣想了想.很無奈地妥協了.像個小媳婦似的抱怨兩聲.就把兩只小手伸出來對著陸羽愈漸乏力的斜方肌一陣狠捏.
青青的手法遠沒有靈兒那樣嫻熟老道.輕重緩急拿捏得也差了三分火候.總體看來.她那手法.不論沖擊力還是節奏都比不上在背後偷偷下狠手的小靈兒.可沒辦法.荒郊野外的有個大美女這樣侍候著也是件很奢侈的事兒了.
人貴知足.知足常樂.
沒多一會兒.陸羽那參差起伏的「浪-叫聲」就從帳篷里面傳了出來.一波又一波.直把外面忙著烤兔子的三個人听得渾身燥熱.
「你小點聲.」
青衣也被他的無厘頭給弄得極其尷尬.俯掐著他的脖子抗議道.
這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貓在帳篷里不出來.已經夠讓人難為情的了.可這家伙還偏偏要弄出這種讓人臉紅的聲音.想想今天早上.眾人看自己那異樣非常的眼神.青衣恨不得殺了這個就會欺負自己的混蛋.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壞蛋.
想到此處.她還掐著陸羽的脖子狠狠地晃了兩下.
「額」陸羽吐著舌頭.翻起眼楮任她擺布.就這麼受著一個漂亮女人的胯下之辱竟然沒有半點怨言.在他看來.作為一個極品.這一點委屈又算什麼呢.
「老婆」等她倆鬧夠了.陸羽悠悠地喚了一聲.
「恩.」青衣俯來.
「誰叫你了.大臉.」掀起毯子蓋住腦袋.陸羽笑成一團.果不其然.被他捉弄的青衣對著這個男人健壯的身體好一陣暴打.
三十分鐘之後.兩只兔子在火堆上泛出金黃色的誘人光澤.肥厚的油漬滴在炭火里吱吱作響.篝火的四周.離著很遠就能聞到濃濃的肉香.張震這樣的家伙早就饞得直流口水了.
「可惜了.沒有什麼作料.」越南人用軍刀在兔子的身上割開一小塊.嘗了一下.
「誰說沒有的.」這時候.掐著時間出來的陸羽笑道.「說吧.你要什麼.」
越南人一听.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著陸羽.「有鹽麼.」
「有.」
「有醬麼.」
「有.」
「有孜然粉麼.」
「有.」
「你你都帶了什麼.」
「等會兒我看看.」陸羽說著.把小秦雨留給他的背包拿過來.一個圓圓的筒子里.扇形的個盒子最少能有二十幾個.「花椒、姜、郫縣豆瓣、香油、芡粉、醬油、孜然粉、大料、白糖」
臥槽
三個大男人全給他弄懵了.一愣一愣地說不出話來.這特麼是去執行任務的.不是去野餐的.你特麼帶這麼多東西干啥
「呵呵.」陸羽松松肩.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這小秦雨只是個愛玩愛鬧還貪嘴的小妮子.你讓她帶著個工兵鏟一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听他們這麼說.青衣也從里面出來了.五個人圍成一圈好不熱鬧.
本來.晚上是要吃掛面的.到最後發現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兩只噴香的大兔子.基本上一人一半.每個人都吃的直打飽嗝.唯有青衣吃得很少.
陸羽知道她的胃不是很好.也沒強留.把自己的吃的那只後腿包起來留給她.然後慢條斯理了啃著那些亂七八糟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