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走掉的那些人來說.這趟是白來了.鬧什麼啊.大老遠跑一路換來的就是這麼個不痛不癢的破消息.
我去你三舅老爺的二姨女乃的親姑姑的吧.
你收了個小弟跟我們有毛關系啊.指著他來看場不是白花錢嗎.看來合作的機會是不多了.咱們再見.大不了去找文二.反正都那點錢.給誰都一樣.
在場的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唯有一個人例外.這人就是楚哥.
楚光頭等眾人上車走了才走過來.他拍拍陸羽的肩頭.「小兄弟.我看得出來五爺對你很器重.了不起.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你盡管跟我說.這是我的名片.喝酒的事兒可別忘了.我等著哈.」
說話間.這人真的在錢包里掏出一張精致的名片來.臨了還特意地強調了一句.「今天鬧事那小兔崽子是洪爺的兒子.我和他爸是生意伙伴.這事兒我是不得已才管的.可跟我沒關系.」
說完.他擺擺手也也上了車.奔馳.s600.
小陸看看這名片.又在兜里抽出另一張.聳聳肩.
看來這生意人真的很忙.有點健忘了.
「怎麼樣.現在你爽了吧.」所有人都走了.秦嵐也抱著肩膀走出來.她穿著全身的小西裝.帶著一點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自己這個一點也不安分的小弟.撇嘴.
「怎麼說呢.還行吧.」陸羽淡淡一笑.把她摟了過來.手摩挲著縴細的腰身.那猥瑣的樣子把秦嵐那些手下看得憤怒不已.
「老實點.」秦嵐真是煩透了他這種不分場合的挑逗.伸出小手狠狠地一拍陸羽的爪子後.又柳眉倒豎地開口問道︰「你應該知道的.這些人可沒打算給你面子.五爺把這邊的生意交給你只不過是個開始.那接下來呢.我很好奇你要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
「誰說我要收拾了.不還有你呢麼.我的好助手.」小陸說完.又撲了過來.
「喂.你想干嘛.」秦嵐無比警惕地推著小陸的肩膀.不讓這罪惡的狐狸靠近自己.
「就像你說的.我要爽一下啊.」小陸說完.以鬼魅般的速度潛去.雙手一摟.再一次把這豐腴的女人扛在了肩頭.
「嵐姐.你們去哪兒.」秦嵐的幾個小弟跟在飛奔不止的小陸身後.急急地問.
「臥槽.上床你們也跟著啊.」小陸說完.還朝那些人咧嘴一笑.
真的去開房間了.真的.
老實說.小陸沒有膽子在靈兒的眼皮底下作案.可這不代表他沒有推倒秦嵐的決心.
拐彎抹角地找了個小旅館.陸羽踢門進去.那年紀輕輕的女服務員令人意外地聰慧.她一看在小陸肩頭不斷扭打的秦嵐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用找了.」陸羽伸手把秦嵐的錢包扔在櫃台上.然後接過一把房間的鑰匙踢門進去.
二樓.204房間.豪華間雙人床.
陸羽特別霸道地把秦嵐扔進了浴室里.然後痛痛快快地跟她洗了個鴛鴦浴.沒有內褲的羈絆做起事情來特別方便.短短的半個小時神勇異常的小陸又順理成章地要了她一次.
秦嵐挺生氣.不過更多的是亢奮.早就被勾起來的種種欲念很快主導了這女人的靈魂.她低低地吟唱著.不安地扭動著.忘我的樣子刺激著小陸的感官系統.
可能是有點吵了.在小陸二次上馬的時候.很快就有人不爽地來敲門.
咚咚咚.挺急促.
「恩你等一下.有人來了.」秦嵐的整張臉都深深地凹陷在了柔軟的床里.她拍拍身後的小陸.呢喃道.
等.這個時候讓一個男人等.
開玩笑.
「不用管他.做我們的.」小陸說完.繼續他那勤奮的耕耘.弄來弄去他也跟著發出聲聲嘶吼.一聲聲下來顯然是陶醉其中.
咚咚咚.
又有人砸門.這回的聲音比剛才更響了.任誰都能听出那里面傳達出的焦躁和不滿.
臥槽.這是干什麼啊.
從昨晚開始.小陸已然被這樣無情地打斷了無數回.他很生氣.私下里加快了速度.高超的棍法花樣迭出.深淺結合.角度變幻得恰到好處.
很快.秦嵐被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她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很激昂.像是夜空中哀嚎不止的野獸.沒有半點矜持.豐腴的大腿勾上了小陸的腰肢.越夾越緊.犀利的眼神愈見迷離.兼有急促的呼吸拍打著小陸的胸膛.她不斷地索吻.不斷地抽搐著.眼看著就要昏死過去卻偏偏持續很久.好一個動人的尤物.
「陸羽.你給我出來.」到了緊要關頭.門外的人又出來了.她這一嗓子底氣十足.充滿憤怒.不過從聲音上可以依稀分辨.站在門外的定是個純粹的女人.聲音比較甜.略微帶些磁性.粗略估計下應該是個和秦嵐差不多年紀的少婦吧.
「我很忙.你等等行不行啊.」小陸沒听出喊話的人是誰.當時一愣.可這一停立刻惹來了秦嵐的大力迎合.
身下聳動的女人.門外的激憤債主.交替回響的女音讓他難以取舍.小陸怒了.無比焦躁地吼了一聲.可一句話還沒出口又被秦嵐翻身壓住.
秦嵐的gaochao要來了.所以分外主動.那妞兒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奔放到了能用瘋狂來形容的程度.她雙手扶著陸羽的胸膛狠命地研磨著.白皙的肌膚拍打著陸羽的身體.劇烈的抽撞弄得滋滋作響.
與此同時.覆在唇齒間的那張小嘴也不斷地發出足以xiaohun蝕骨的低吼.嗚嗚咽咽.余音繞梁.每一個音轉都像是一根刺骨的鋼針.不斷地激發著一個男人的本能yuwang.
時間過得很快.扭動的腰肢和那靈巧的舌頭迅速地侵吞了陸羽的理智.小陸被俘獲了.徹徹底底地餡在了秦嵐的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關隘一到.那滾燙的液體洶涌襲來.被熱度包裹的二人齊齊地一聲嘶吼.然後.無力地摔在了床上.粗重的呼吸聲充斥著兩個人的腦海.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