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回去,往後,沒有本王的吩咐,你不準在到此處來,否則,我便廢掉你的貴妃身份,听見了嗎?」折顏冷言的對依妃吩咐道,然後對身旁的貼身侍衛使了個顏色,依妃就被侍衛給‘驅逐’了出去。
折顏長袖一揮,帶起一股風,然後便陰沉著臉跟著卿兒一塊兒進了後院。折顏欣長的身影宛如一道閃電一般,飛速的竄到了卿兒的面前,擋住了卿兒的去路。
卿兒抬眸,瞧見折顏那張完美的俊臉,此刻正烏雲密布,這才想起恐怕是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惹怒了折顏,折顏現在雖然處處讓著自己,心中對自己有歉,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她知道他的底線……十多年來的相處,折顏從來不準任何男人踫自己和自己說笑,若是親近了一些,那人恐怕不是變的身殘就是智障。
「方才,你提及到的那些招式?」折顏的雙眸眯了眯,露出了危險的光芒︰「以往,我怎麼從未听你提起過?」
「你說那些呀,那些是我還在鳳耀國的時候,組織上偷偷派了個教大師教我的,說是日後伺候男人的時候,可以使上。」卿兒心中郁悶,這會算是踩到老虎的尾巴了,該怎麼解釋才好,這家伙可是個醋壇子。
「教大師?伺候男人?」
這次,卿兒似乎听見折顏那雙手握拳時發出的骨骼擠壓的聲響,清脆的滲人。
「嗯……不就是風南瑾嘍,組織上說,若是能用完美的床上技巧獲得風南瑾的心,從而套出些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也是值得的,不過……倒是一次也沒使上那些招式?」
折顏在听見卿兒說出那些床上招式一次也沒使上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可是听見卿兒那失望的口氣,臉色頓時更輕了,此刻他像極了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臉色鐵青︰「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是組織上教了你,你卻未告訴我的?」
卿兒淺笑一聲,繼續道︰「自然,什麼男耕女織、攀龍附鳳、曲意逢迎、琴瑟合鳴、琴瑟合鳴、貂禪拜月,以及還有一百零八十式伺候男人的奇特招式,各種姿勢和體位應有盡有。」說著,卿兒頓了頓,補充道︰「說道這個,我才想起來,那個時候教我的教大師,倒也是個俊美的郎君,就是可惜,娘氣了一些……」說完,不顧以及氣的鼻孔冒煙的折顏,繞過他直接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下一秒,便听見屋外砰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折顏又毀了什麼東西,再然後便是他離去的沉重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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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兒白日睡了一天,實在是睡足了。夜晚的時候,也不顧翠屏的阻攔,施展輕功帶著翠屏隨便飛了兩下,便飛了出來,實話,這錦鈺國的後宮還真是小,該是沒有風詔國的十分之一大吧。
沒了兩步,卿兒突然覺得身後一陣風,她轉過身便瞧見了翠屏直挺挺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卿兒伸手踫了一下翠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