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我就真的把不知名的少女A領回家里面去,然後給她泡了熱巧克力喝。在這之後,我們兩個經歷了一番交流,她被我認定為「一個奇怪的女孩子」同時將她的目的確定為「想要在我的新生組織里獲得一席之地。」
「這個比較困難啊。」我皺著眉,這樣對不知名的少女A說︰「實際上,現在學園都市足有好幾百萬人,都想要加入我的科研院所,你覺得你有什麼優勢,又能勝任什麼工作呢?」我當時這樣問。
「我什麼都有優勢,而且什麼工作都能勝任。」
當時,無名少女A這樣回答我的問題。這個相當吊炸天的回答,如果是別人說起來的話,肯定會給我一種「這個狂妄的混蛋一定是欠揍了」的感覺。不過听這個少女A用平淡的陳述式的語氣說出來,我卻覺得這家伙並不是在說謊。
「嗯……什麼都能做麼……」
說起來當時我還是太過稚女敕了。如果放在兩年後,不知名的少女A說出這樣的話,我肯定會調笑式的說一句︰「那麼就跳一段月兌衣舞好了。」
不過仔細想想,依照不知名的少女A的脾氣,如果我這麼說的話,她八成真的會給我來一段月兌衣舞。這樣仔細想想我就覺得很幸運。因為感情上,好像她那樣的三無少女面無表情的扭動身子跳著艷舞,肯定是一件非常毀三觀的事情。不單單不會讓我一逞,反而會讓我萎掉。
于是,我很慶幸,在當時我說出的不是這樣的話,而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是很好安排你啊……要不然的話你稍微留下一個聯系方式,然後等我去我的科研院所之後,我好看看你的實際工作能力如何?」
「好的,沒有問題。」她點頭,面色不改,似乎完全沒有听出來,我說的話里面的敷衍的意思。
而在說完這樣的話之後,她就起身,說了一句︰「我要回去了。」之後就要離開。
當時外面還在下著暴雨。一般來講,出于禮儀,還有安全的考慮,我都要留她在這里過夜的。不過在我說出這樣的話之後,不知名的少女A只是說了一句︰「不用了。」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非常平靜非常平靜。就算是在她出現之後,就表現出了極大地敵意的美琴,在看到她做出這樣的選擇之後,也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猶豫著是否要勸說一下。
不過仔細想想,依照不知名的少女A的性格,就算是挽留的話,她也只會再說一句︰「不用了。」然後就從容的離開吧。真的想要留住她的話,就應該是使用稍微強勢一點的辦法。拉住她的胳膊,然後在她面無表情的跟你對視的時候說著︰「留下來吧。」這樣的話。這樣一來,不知名的少女A就會沉默,一秒、兩秒、三秒……在這之後點頭,說出︰
「好的。」這樣的話,然後就留下來了。
不過當時我才只是和她第一次見面而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性格啊,所以這些事情根本就無從說起。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不知名的少女A離開。那種感覺,就好像我自己是個犯罪者一樣。各種意義上都不舒服。
好吧,比起這個,還有更然我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在不知名的少女A走掉之後,我要拼了命的和美琴解釋,並且忍受美琴超高分貝的大聲質問︰
「她究竟是誰啊?!」
「不知道?!不知道的話她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天氣來找你啊?!」
差不多就是這樣子,最後我又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美琴安撫好。
接下來是第二天,台風沒有走。
第三天,台風沒有走。
第遂,天晴了,我前往我的科研院所——剛剛草創,靠租來的房子過活的草台班子,準備要聯系一下業務,爭取將最近一段時間的科研成果推銷出去,以便于獲取下一步的科研經費。
然後,我和不知名的少女A第二次踫面了。
非常令人驚訝的是,對方竟然仍舊穿著上一次見面時候穿著的雨衣,而且雨衣上滿是污漬的樣子,讓人能夠很清楚的判斷出來︰這個東西自從上一次用過之後,就根本沒有清洗。
那麼這里就有兩個候選答案放在我面前了︰第一個,是對方是個邋遢到了不會清洗雨衣,並且會用沒清洗過的雨衣做外套的笨蛋,第二個,就是對方從那一天和我分手之後,就到了我跟她說的這個地方,然後在風雨中一直等了三天時間。
……
喂喂喂,這個玩笑開大了啊……
「你來了啊。」
在我非常尷尬的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時候,不知名的少女A發現我了。隨後抬起頭,看向我。
「那,那個……總之先進去吧。」我這樣對她說。
于是,在這之後,不知名的少女A成了我的副手,副官,以及科研院所的主管。
話說起來啊……她似乎是告訴過我她的名字,又似乎沒有告訴過我的樣子,總之不管是告訴了還是沒告訴,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究竟叫什麼才是真的,就算是到現在,在電話號碼薄里,她那一欄的姓名,我寫的也只是「不知名的少女A」。
女友的年齡比我大不是因為女友的年齡大,而是因為我的年齡小。當時十二歲的我是非常明白這個道理的。
大概是在第二十五次無視了小食蜂操祈「裝作若無其事的等在半路上,然後和我一起上學」的企圖,我在人生中,第一次表白了。表白的對象是我的班主任木山春生。
不過理所當然的,木山春生當時只是把我的話當成是熊孩子的惡作劇吧。
「老師啊,你還沒有男朋友對不對?」當時我這麼問,然後不等她回答就接著說︰「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啊?」
「真是……你這個小鬼,不要作弄大人啊。」
當時,木山老師稍顯無奈的這麼說。
「可不是作弄哦,老師,你稍微過來一點,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啊?」
當時仍舊是短發,社會閱歷和愛情經驗嚴重不足,沒有黑眼圈,也不總是一副睡不夠的模樣,總而言之就是人比花嬌艷的木山春生很容易就上了當。帶著一點好奇湊近了我,然後低下頭。
「就是啊……」我趁著這個機會踮起腳尖,然後摟住了木山春生的脖子,奪走了她的初吻。
因為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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