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說這不是你搗的鬼,你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望著自己把自己裝在玻璃器皿里面,看上去滑稽可笑的倒吊在福爾馬林里面的理事長亞雷斯塔,皺著眉頭這樣問。當然了,我敢有這個底氣跟他叫板,主要是因為我目前已經恢復了能力。一個頂級的LV5能力者,或許並不能擊敗這個渣滓,但是無論如何這都給了我勇氣。
「是這樣沒錯,那屬于不可抗力,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力量。而且據我所知,在你離開之後,那些女孩們的記憶也在一瞬間被篡改。一齊圍攻你的記憶被消除,換成了和你玩耍了一整天,然後回家睡覺休息的虛假的記憶。」
「真是……我記得這些女人里面,可是有著LV5能力的心里掌控。食蜂操祈的記憶也被篡改了嗎?」我問。
「很明顯,是的。」
「真是令人驚訝——所以說,這不是你做的?」
「我沒有那個能力。再重復一遍,這個是不可抗力(作者)的意志。他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所以說,你把我叫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我究竟有多討厭?」我聳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可以走了麼?或者你想要讓我把你的這個惡趣味的基地變成一堆全新的建築材料?」
「不,我要領路人把你從‘水火’中救出來,並不是為了讓你表演你最拿手的忘恩負義。」亞雷斯塔這樣說︰「我真的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好吧,事先說明,拉我入伙就算了,我們不是一路人,你想去弒神就自己去。如果成功了就苟富貴勿相忘如何?」
「事實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那種事情上借助你的力量。我是說,我很害怕,在看到幾個長得很漂亮奠使之後,你就把我給賣了。」
「我記得傳說中天使都是無性別的。」
「嗯,是的,的確都是無性別的,但是你在乎那個嗎?」
我稍微思考了大概兩秒鐘,然後回答︰「不在乎。」
就這樣,差不多就得了。跟亞雷斯塔扯了一會兒淡之後,我們就開始討論「正事」了。
「我注意到了,你似乎有意願插手到絕對能力者計劃之中?」亞雷斯塔這樣問道。
「也就是說,這個計劃的幕後黑手其實是你?」
這兩句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過後,亞雷斯塔稍微沉默了一小會兒︰「如果說,你把你的注意力稍微的從女人那里挪開一些的話,或許你會獲得更大的成就。」
「但是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的話,你肯定會坐立不安吧?或者某一天我會把你從你的這個活棺材里面揪出來,然後掛路燈什麼的。」
「是的,的確沒錯,你在其它方面的注意力的確讓我松了口氣。這也保證了,我們不會成為敵人。」
「這可就說不定了。」我接著說︰「那麼你對于絕對能力者計劃究竟是怎麼想的,又或者,你想要你想要我怎麼做?」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亞雷斯塔說︰「對于那些人,我心中的確有著一個計劃……不過也並非少了她們就不行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做的話……我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我接著問。
「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認為自己並不應該屈居于第二名,認為自己的能力並不比第一名的一方通行要差。認為自己能夠擊敗他,對不對?」
「所以,你要我和一方通行打一場?」
「是的,畢竟明面上,這是為了他量身打造的計劃。也就是說,那些御阪妹妹是為他使用的。如果你想要獲得御阪妹妹的使用權的話,就必須要擊敗他才行。」
「不不不不不。」說到這里,我伸出手指晃了晃︰「亞雷斯塔,理事長閣下,我想你好像是弄錯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並不是個一無所有,單單指望著能力者津貼過日子的傻嗶。我擁有我自己的科研院所,一大票的科學家還有研究人員為我工作,所以,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不去搶那一萬個左右的御阪復制人,我也能靠著自己的力量來重新制造出一萬個。所以說,我根本就不用為了這個原因,跟一方通行去拼死拼活。亞雷斯塔。你的所謂的建議從一開始就不成立。」
「你就不覺得殺死那些無辜的御阪妹妹很殘忍?」亞雷斯塔略顯古怪的問道。
「殘忍啊,所以你為什麼不去就她們啊你這個混蛋!」于是我這樣大聲質問他。
「……好吧,換一個方式,你不是一直覺得學園都市的排名是錯誤的嗎?難道不想要證明一下,你實際上比一方通行更強嗎?」
「所以我要快一點用又安全又方便的計劃把我提升到LV6啊,到那個時候平A那個傻吊就沒問題了。」
「果然,想要說服你按照我的步調行動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那麼,如果我將‘素體’毀掉,將全部有關超電磁炮的基因圖譜資料清除掉,讓你不得不這麼做呢?」
「那麼oss就不是一方通行,而是你了啊亞雷斯塔。我不得不做掉的人也不是一方通行,而是你啊,你這個白痴。」
「好吧,我放棄了,你可以走了。」亞雷斯塔最後很沒出息的說︰「希望你今後不要有求到我的時候。」
「切。」我轉過身,留給亞雷斯塔一個狂拽霸酷吊炸天的背影,另外附帶一根豎起的中指。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亞雷斯塔已經完全失去信心,同時思考著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率先把我做掉的時候,一個讓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會去干掉他的,那個綽號是一方通行的,我去做掉他,然後把御阪妹妹們搶過來。決定了,接下來我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你又回心轉意了呢?」亞雷斯塔問。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想要這麼做對不對?」我這樣反問。
「但是……在這之前你說了那麼多的理由……」
「理由是理由,決定是決定。」
「那麼總歸也有另外的,讓你做出這樣‘決定’的理由吧?」
「嗯……」我稍微猶豫了大概兩秒鐘,然後這樣回答︰
「我忘了給女兒買泳衣了,所以需要替代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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