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妍昏昏然然的緊攀著他,雙手緊緊的環住他的玉頸,
他的細細的吻著她,就像是在吻全世界最珍貴的物品一般。
凌希妍雙眸緊緊的閉著,胸膛無力的上下起伏,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火燃燒著,
她想緊緊的抱住夜冥,更想被一陣冰水澆下。
夜冥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灼熱的氣息,一陣陣的噴灑在凌希妍的小臉,
大掌也不斷的在凌希妍柔若無骨的身上來回移動著,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一挑,
右手漸漸地扣住她縴細的腰身,而此刻的凌希妍早已沉浸在夜冥的柔情中,根本就不會察覺到夜冥的動作。
夜冥眸光一緊,大掌緩緩的從腰間往上移動,緩緩的移到胸前時,
腦海中迅速的閃過了凌希妍在屋頂上所說的那一句,‘我已有了心儀的男子’之後,
這句話不斷的在腦海中徘徊著,揮之不去,她不想凌希妍是因為感動才把自己交給他的。
她要的是她的整顆心,而不是只有感動,愛真的會讓人變得越來越貪心,
原本他只奢望在她的心中只有他些許的位置就好,但是現在,
他只想將她心儀的男子從他心底趕走,或許,總有一天,她的心里就會只有自己一人。
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煩悶的深呼吸幾下,快速的壓下小月復下那團難耐的燥熱,
將他挑開的衣帶輕輕的攏上,側身躺下,長臂一撈,強而有力臂膀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圈在了懷中。
「女人,不管你的心儀男子是誰,他都別想把你從我的身邊帶走,即使你心中依然有他,但你只能是我的,我終會將他從你的心底剔除,你心中的那個人只能是我。」
夜冥霸道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洞里響了起來。
「嗯?」懷中的人兒用小腦袋無意識的在他健壯的胸前蹭了蹭。
夜冥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居然就這樣的睡著了,看著睡著了唇角依舊揚起的凌希妍。
低下頭,在她的櫻唇上啄了啄,「女人,你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劫數。」深邃的利眸中漫著滿滿的寵溺。
過了一會,洞外的太陽越伸越高,從洞內慢慢的退去,移動到洞外,凌希妍這才悠悠的轉醒。
慵懶的揉了揉眼楮,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眸子。
「醒了。」夜冥笑意盈盈的看著凌希妍。
每日晚上可以抱她入睡,與每日清晨醒來的第一眼就能看見她,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期待。
迷迷糊糊中,凌希妍微微的愣了愣,忽而想起了,剛剛與夜冥的瘋狂,他居然會被吻暈了過去,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想到此處,小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微微的抬了抬眸,正好對上了夜冥含笑的眸子,小臉上的熱氣越來越重了。
「呵呵……,女人,你害羞了。」
夜冥看到她睜開眸子後,卻是在一旁微微的發呆,一會發呆,一會懊惱的樣子,不由的輕聲笑道。
凌希妍微微的怔住了,美眸不由的轉了轉,看到他一臉別有深意的輕笑,她更是多了幾分的不自在。
「沒有想到,我的女人竟然會害羞,呵呵……。」
突然,夜冥大笑出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大概從他懂事以來,他都不曾如此的放松過,每一日都生活在陰險算計的日子中,幾乎讓他忘了輕松是怎麼樣的感覺。
若是每一日都如此,與她在一起,過著這種輕松隨意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只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無法輕松,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盡管他多麼的身不由己,那都已成為他必須負的責任。
天下,看似簡單的兩個字,自古從今,但凡是沾染這兩個字,都無法輕易的全身而退。
但思緒又回到了凌希妍的身上,他沒有想到,平日里那般強硬不服軟的女人,
竟會如此的害羞,有著如此不同的一面,他的女人,的的確確是一個世間少有的寶物,實在是讓他愛不釋手。
而此刻,凌希妍呆呆的愣住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害羞。
而且他說的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本門主的女人,雖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稱呼,
但是其中的含義,卻是有著很大的差別,凌希妍雖然被他取笑,而有些懊惱,但心中卻是止不住滿滿的感動。
對于他那樣的稱呼,也是極為的滿意,如若這個男人不是真的愛自己,又怎麼會為自己而改了自稱呢。
「女人,若是你現在還是不想起來的,不如我們再重新溫習一下剛剛的那個吻。」
夜冥看到她此刻一臉害羞的樣子,便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從來都不知道,她竟會這般的可愛,說著,便輕輕的欺上了前,作勢要吻她的模樣。
「不要,夜冥你這個無賴。」
凌希妍微微的一驚,連連大聲地喊道,賭氣般的一把摟住夜冥精壯結實的腰身。
小腦袋拼命的往他的懷里控著,拼命的往他精瘦的胸膛蹭著。
「不想讓我此刻就要了你,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動。」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嘶啞的低吼,凌希妍靜的抬起頭,看到了夜冥那滿是欲火的眸子,眸子里的火苗慢慢的燃燒著。
凌希妍雖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但是在現代的時候,
她可是看過不少的教育,又怎麼會兌現何種事情一無所知,
所以當他看到了夜冥眸子中的濃濃的**時,立馬識時務者的停止了所以的動作。
夜冥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憐愛的撫模著懷里人兒的青絲,「女人,你越來越可愛了。」
他微微帶著戲謔的眸子帶著點點的笑意。
「夜冥,你就是一個披著狼皮的混蛋。」凌希妍氣急敗壞的低吼著。
「哈哈…。」夜冥看著凌希妍可愛的模樣,不由再次放聲大笑了起來。
凌希妍听到他那極為輕松的笑聲,微微的揚了揚眉,輕輕的推了推夜冥。
正想起身時,那正放聲大笑的夜冥,忽然一把湊近她,將她穩穩的抱在胸前。
一頭烏黑的青絲,也蕩在了她的玉肩上,夜冥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輕喃,
「女人,謝謝你能陪在我的身邊,也謝謝你沒有放棄,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耳邊的暖流,讓凌希妍的臉頰紅暈迅速得溢到了脖子上,一直慢慢的蔓延而下,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卻是那麼的優雅,動人。
夜冥不知道的是,凌希妍此刻心里同樣是帶著滿滿的感激,幸好她堅持了下來。
看著凌希妍此刻臉上的一臉害羞的樣子,他的心里仿佛是抹了蜜般的蕩漾開來,輕輕的扳過凌希妍的身子,讓她與自己對視著。
「女人…。」夜冥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陣「咕咕…。」聲,給打斷了。
發出的聲音是從夜冥的肚子里傳來的,
夜冥輕輕的咳了咳,「昨日晚上體力消耗的太多了,再加上,醒來也沒有吃東西,所以自然就餓了。」
夜冥那極為曖昧的話語,是在是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凌希妍微微的一愣,抬起眸子,對上他那帶著幾分別有深意曖昧的眸子,
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有些氣結,這個男人,的的確確是一個無賴,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現在已經被這個無賴的男人給賴上了,似乎想逃也逃不了了。
「女人,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夜冥伸出大掌輕輕的摩擦著凌希妍的小臉。
「在想某個人。」凌希妍的美眸漫著點點的狡黠,微微的挑了挑眉。
夜冥在听到了凌希妍的那句在想某人的時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蹙。
「那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野果可以充饑,然後找一些枯枝。」
凌希妍微微的揚了揚眉,輕輕的推了推夜冥,正打算走出洞內的時,玉手就被一個大掌拉住了。
「你在這兒呆著,我來去找野果和枯枝。」
夜冥當然不會同意讓凌希妍去找野果,再說了他的傷,現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就算是此刻他的傷還未好,他也不會讓凌希妍一個人出去洞外尋找食物的。
夜冥拿起一旁的濕衣袍穿上,可還未扣上扣子,便听到了凌希妍的怒吼聲。
「夜冥,那衣服是濕的,你瘋了,舊傷未愈想在添新傷嗎?」
凌希妍連忙上前將夜冥將要穿上去的衣袍給月兌了下來。
「女人,你不用這麼急,就算是我的魅力吸引了你,你也不用那麼著急吧?」
夜冥伸出大掌緊緊的將凌希妍的小手,將那縴細白皙的小手完全的包容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沒事了,一會兒我用內力將衣袍烘干。」
「夜冥,你的傷還未完全好,別亂運功,小心舊傷復發。」
「女人,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稍稍注意一些不礙事的。」
說著變攏上被凌希妍扯下的衣衫,迅速的將衣衫烘干。
凌希妍來不及阻止了,狠狠的瞪了夜冥一眼,轉身,快步的走出了洞外。
蔚藍色的天空,艷紅的驕陽為晴天添加了一抹絢麗的色彩,太陽七色的光芒匯成耀眼的白光,
蔚藍長空之中,飄蕩著幾朵雪白的綿羊似的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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